() “你們竟然認(rèn)識我?guī)煾赣玫奈淦鳎颗?..也對,說起來他老人家當(dāng)初可是說過要重點照顧你們吳家呢,畢竟....那個女人還在你們那,對吧?”
我說的話,可能別人是聽不懂,但是對于這些老一輩,曾經(jīng)與‘屠夫’有過親密接觸的人自然再清楚不過,尤其是這個南疆吳家的幾位,那個女人對于他們而言完完全全就等于打敗‘屠夫’的秘密武器一般的存在,而且既然到現(xiàn)在還留在那,很明顯這女人也并非是什么等閑之輩,畢竟能騙得了一代豪杰的女子,顯然不一般。
不過至于為什么我要用這樣的話來說,還要將早已死掉的‘屠夫’叫做師父,一呢,的確因為他的關(guān)系我才能有現(xiàn)在所會的那幾項能力,二呢,其實當(dāng)我這樣說的話,他們就會認(rèn)為那個‘屠夫’可能還沒有死,即使是死了,也早已經(jīng)將他們所做過的事情記上了小本本,告訴了我,而我也沒有與他們有任何的接觸,本身來說我就是一個完全與世家搭不上邊的普通人,所以他們就算想知道我的資料也是極其的不可能,再說我這里的人自然也不是吃干飯的,怎么可能看著他們?nèi)ニ巡槲业氖虑槟兀克栽谀撤N方面來說這屬于萬無一失的辦法。
但是所謂的萬無一失,也是還有那漏下的部分,雖然不能說是因為我考慮不周到,畢竟這是前代的事情,我既然本身不知道這件事情,又如何可能知道‘屠夫’到底與易相逢是什么樣的關(guān)系呢,萬一....因為我說了這個,易相逢反過來幫助他們,那就是得不償失的了。
“不可能...不可能,那個人早就死了!!就連尸首和這柄武器我們都是分開處理的,你怎么可能是他的徒弟,不可能...絕對不會是這樣子的。”
這些人還在那自欺欺人,雖然我本身就是騙他們的,但是他們這種方式卻又用另外的表達(dá)辦法告訴我,他們已經(jīng)相信我了,畢竟都做好了戰(zhàn)斗的姿勢,很明顯是想與我打一場了。
雖然我是不拒絕與這兩個老家伙再來一架,蠱蟲對我應(yīng)該是完全沒有用了,普通的不會受到影響,強的侵入精神的又會被關(guān)起來,在我來看,他們最多也就算是個順勢待宰的喪尸罷了。
不過這也只是雖然,這里畢竟不是我做主,而且之前我的疑問不知道易相逢與‘屠夫’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于是就抬首看向上方的易相逢,說了句:“易前輩,不知道....我可不可以跟他們對決一次,畢竟雖然并不是我的原因,但是我是個愿意接受挑戰(zhàn)的人,如果他們贏了,我可以讓他們拿走那幾只蟲子,但是我贏了的話,也不需要任何東西,直接讓我拿了徽章下去就行了,不知道前輩覺得可不可以?”
“啊?你說什么?”這易相逢竟然像是在那發(fā)呆,難道我剛剛的話觸動了她的一些回憶嗎?希望不是什么太壞的回憶....雖然我是這樣期望的,但畢竟有時候期望不比失望,很快她就反應(yīng)了過來,不過此時此刻已經(jīng)不是在偏袒我了,而是對我說了一句:“那這么說那混蛋還活著?!”
糟糕...沒想到最壞的事情被我給猜到了,這‘屠夫’看來當(dāng)初是留下了些風(fēng)流債了,至少當(dāng)聽說可能他還活著的時候,至少本身還三和顏悅色的易相逢卻如同十分震怒一般的感覺,雖然我并沒有感覺到鋪面而來的殺氣,但是卻依然有些心理上的壓力。
“不...我?guī)煾敢呀?jīng)去世了。”我并沒有用什么太過悲傷的神色,也并沒有刻意的去裝一種表情出來,僅僅只是如同平常說話一般,說了這么一句,當(dāng)然,本身我都沒有見過‘屠夫’的真人,也并不知道他到底是個如何的人,而這句話,我的意思呢,自然是指所謂的師父僅僅只是把武器傳承給我的人,并非與之有何等親密的關(guān)系,即使說我是要對付這個南疆吳家,但是這只能說明我是一個守信用的人,而對付南疆吳家的意思僅僅只是所謂的師父的意思,這點我不知道別人是否懂,但至少我知道作為曾經(jīng)估計是熟識他的易相逢,一定能聽得出我的含義,雖然這些都是虛假的套路。
不過呢,作為一個從學(xué)生時代說謊不眨眼的‘好’學(xué)生來說,這點還是輕輕松松不會被人看出來的。
“是嗎,原來這家伙已經(jīng)死了....好吧,那我就答應(yīng)你的要求,吳家的,你們愿意嗎?愿意的話可以跟他打一場,不過不能以多欺負(fù)少的,一個人上,不然說的我偏袒你們。”
果然我這樣的回答是明智的,這個易相逢沒有再為難我,說來也不能算是為難吧,只能說是強行逼問,完全就是你愿意也要講,不愿意你還要講這樣的意思,但是這算是強制性堵住她的嘴巴,讓她即使想要說也沒法再接下來問下去。
但是..自從知曉我用的武器之后,似乎這些人怕的完全不是我這個人,而是我手中的血誓,甚至連與我再戰(zhàn)斗的想法都沒有,而我不禁笑了笑,沒想到這些人竟然會因為一把武器就慫成這樣,還虧得他們叫做什么傳承了數(shù)千年的世族呢,竟然如此的沒用,真是....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也的確是一個明智的決定,連他們那的家主都這么輕而易舉的死了,這些所謂的長老們又怎么可能傻啦吧唧的過來送死呢?誰嫌著自己的命太長呢,所以說起來這也是的確不錯的想法。
但是這樣的情況不可能一直僵持下去,總要有一個人來緩解場合上的氣氛,而對方顯然是不可能成為這樣的角色了,于是沒辦法,我也只能由我來充當(dāng)這樣的角色了,即使在其他人眼里看起來這樣的決定絕對是一個十分不明智的。
“易前輩,我還有一句話說。”
“什么?”易相逢看來是有些對我不耐煩的樣子,不過還并沒有真正的反怒,僅僅只是眉頭一皺,問了一句。
“我想我不用這把師父傳下來的武器,而用自己之前所用的那把,這樣的話也可以顯得公平一些,畢竟....我知道這把武器是把這些老前輩們弄得尿褲子的,此時不敢對戰(zhàn)也是正常。”
看似我是自己退了一步,用上b級戰(zhàn)斗刀,但是這也是我以退為進(jìn)的一種方式,我知道如果一直使用血誓的話,即使是易相逢估計也不會坐視不理,那說起來就有些麻煩了,而能用回b級戰(zhàn)斗刀也可以隱藏自己的一些能力,雖然說那些能力在于他們眼里早已經(jīng)是如同夢魘一般,但畢竟我要隱藏自己并不是會這些,這樣的話,也可以放松對方的警惕。
“什么!竟然如此的說我們?!好!那就讓老夫來教訓(xùn)一下你這個小娃子,雖然說你的師父過去是很強,但是...他已經(jīng)死了,你還真的把自己當(dāng)成他了嗎?”
聽說我不用血誓,對方瞬間就雄起了,甚至沒有管這個易相逢是否同意,馬上就是剛剛說話的那個老頭子上前一步就是如此口語,在他的話語之中我也就是一個無知小輩,能與他們戰(zhàn)斗完全是我的榮幸一般,而且還特地強調(diào)了一句,我不是我?guī)煾噶诉@樣的話...當(dāng)然,不用你們說我也知道,畢竟我不會與‘屠夫’犯上同一個錯誤。
然后我也撿起了估計是被踢到角落的那把b級戰(zhàn)斗刀,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這把刀比起之前所蘊含的紅色的花紋還要多不少,本身只是差不多1/3的樣子,現(xiàn)在卻足有五成左右的紅色,就像是被刷了層漆一般,但卻并不是什么雜亂無章的,看起來還意外的很順眼。
吳睛和另一個老頭也就是下臺去看這場戰(zhàn)斗,看來他們的表情還是比較放心的,雖然我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放心什么,不過呢...對方只要不是有達(dá)到r7的實力,我自認(rèn)為即使是用這b級戰(zhàn)斗刀我也能夠打敗他。
“來吧,小娃子,讓我見識一下,你不拿那把武器之后,到底有幾斤幾兩的實力!”
本來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還以為對方是要讓我去進(jìn)行攻擊的呢,卻沒想到的是,自己如同一只螳螂一般的姿勢以一個并不算太快的動作打向了我。
而我并沒有使用武器,打開感知觀察了一下,的確僅僅只有r6左右的地步,即使我并不是很清楚,但是我能肯定百分百沒有r7的實力,這樣我也就能放心大膽的感受他的實力了。
我所做的很簡單,就是與之對上一拳,為什么要這么做,這還是血影告訴我的一個小技巧,當(dāng)與人直接正面對上一拳之后,觀察別人的神情就知道自己是吃虧還是對方吃虧了,而這本身只是他偶爾一說,但卻讓我有點上心,于是就一直都記得,只要不是什么拳頭上長著刺或者看上去就不是能對招的,我都會直接面對面的以自己六成的實力跟對方拼一波,之前遇到的洪中我也是這么做的。
不過本來我以為只會玩蟲子的南疆吳家肯定沒有什么實體的戰(zhàn)斗力的,但是我發(fā)現(xiàn)我錯了,當(dāng)我使用六成實力的時候,我竟然是被一陣風(fēng)給震飛了出去,沒錯,真的是被一陣拳風(fēng),在對上之后,我飛在空中轉(zhuǎn)了兩圈才安穩(wěn)的站在這個臺子上,而本身對招的拳頭則是有點酥酥麻麻的感覺。
這種感覺并不是什么被電觸到,也不是因為與之對拳,對方的力量有多強大,而我之所以飛出去那是因為在碰到的那一瞬間,我真的覺得自己是打在棉花上的,甚至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響,下一刻再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被擊飛了,這....不禁讓我感覺到異常的奇怪。
“白癡,竟然敢跟二長老對拳,你可知道二長老可是吳家唯一一個不修行蟲術(shù),而練純毒體的人,對上一拳,你的手就會被弄爛,然后廢掉,再然就是全身,趕緊投降不然的話,等你毒到心肺,就算是下毒的二長老也不可能幫你解得了毒!交出驚天蠱蟲!!”
我對上一拳其實剛剛才感受自己身上所感覺到的東西,卻聽到一個嘰里呱啦的聲音,這個吳睛竟然在嘲諷我,而且這時我才明白,原來這酥酥麻麻的感覺原因是因為我中毒了,而且貌似還是不治劇毒,看來....這還不能只看表象,是我個人太大意了。
但....
可能別人不知道,但是我清楚自從自己使用血誓很長時間之后,所獲得的那種超直感幾乎到了只要略微有一絲危險都能感覺到的地步,但是此時此刻這一對拳,卻似乎是稀疏平常一樣,也就是在我的直覺里這個所謂的毒對我來說,并沒有多少用處,而我看向自己的手時,本身到了一半要發(fā)黑的胳膊,此時卻有要退卻的樣子。
“多謝好意啊,沒想到我殺了你父親,你還能如此關(guān)心于我,甚至還告訴我如此之多的信息,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呢,不過呢,咱人就是jian命一條,所以還是抱歉呢,我要繼續(xù)打下去!”
我沒有直接的回復(fù)我不同意,我要繼續(xù)的戰(zhàn)斗下去這樣的話,我卻用的是那種說磕磣不算磕磣,說奉承更不是奉承的俏皮話來諷刺于這個女人,我是不怎么喜歡這老大媽的,除了叫就知道叫,最討厭這種自己明明什么實力,還裝作自己很了不起的家伙,所以說世族里的十個九個沒出息的二代們。
而我的話顯然讓這個女人氣的腳在地上蹬了好幾下,而在臺上的這個被稱之為二長老的則是哈哈大笑的說:“好!好!好!我還沒有見識過竟然有人會不在乎我所弄出來的毒素的,這可是比眼鏡王蛇的毒要強好幾倍的毒,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連戰(zhàn)斗的力氣都沒有的,竟然還想來送死,也罷!本身你就不應(yīng)該帶著那武器活在世界上,這次也正好殺了你!也算是為大哥報仇了!”(未完待續(xù)。)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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