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冰兒和青桐小心地將林宛扶到她的房間里,輕輕放在床上,幫她拿掉釵環(huán),洗了把臉,換了衣服,蓋上被子。
林宛嘴里嘟嘟囔囔的,也聽不清在說什么。一個翻身,抱著被子,就已經(jīng)舒舒服服地睡去了。
這一睡就真的過去了三天。冰兒急得都要哭出來了,小姐再不醒來,餓都要餓壞了。
而林宛,真的是被餓醒的,醒來第一句話就是:“冰兒、青桐,我餓了!”
青桐連忙去廚房端早就準備好的玉米粥,冰兒眼中含淚地幫著林宛梳洗穿衣。
林宛除了覺得餓,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適,連一直讓她渾身難受的小日子也結(jié)束了,心情不由大好。見冰兒一臉喜極而泣的模樣,不由笑道:“好冰兒,不用擔心。你看,我不是好好兒的嗎?不就是睡得久了點兒嗎?”
冰兒瞪大了眼睛,糾正道:“小姐,不是睡得久了一點兒!是睡了三天三夜了!
“啊?是嗎?我睡了這么久?難怪感覺脖子都睡得有點兒酸了。”說著,林宛慢慢地搖了搖自己的脖子,果真又酸又疼。
冰兒給林宛梳好頭,又幫她捏起脖子來,口中還念叨著:“小姐,以后可不能再喝醉了,這若是在外面喝醉了,那可如何是好?小姐……”
林宛連忙打斷了冰兒的話,連連點頭,笑道:“好冰兒,你就別再叨叨了,我怎么會在外面讓自己喝醉呢?你要再這么啰嗦,可就沒有人要了!”
冰兒小臉羞得通紅,背過身去,氣道:“小姐,您就會欺負人。”
林宛被冰兒按得正舒服著,見她生氣了,連忙說好話,道:“好冰兒,我逗你玩兒的,快別生氣了。唉喲,唉喲,我的脖子好疼!”說著,就夸張地僵著脖子喊疼。
冰兒于心不忍,轉(zhuǎn)過身來,繼續(xù)幫林宛按摩。林宛舒服地搖頭晃腦,連連稱贊。
不一會兒,青桐就已經(jīng)將熱好的玉米粥端了上來。
林宛連忙走到桌邊坐下,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冰兒怕她燙著,正想阻止,青桐對她笑著搖了搖頭,道:“我就知道小姐已經(jīng)等不及了,在外面把粥吹涼了一些才進來!
冰兒這才松了一口氣,嘻嘻笑道:“還是青桐姐姐聰明。”
林宛聽到她們的談話,一邊吃著粥,一邊丟給她們一個白眼兒。
冰兒掩嘴偷笑,青桐也忍著笑,聳了聳肩。
吃完粥,林宛披上披風,走出了房間,緩緩往船尾的甲板上走去。冰兒和青桐跟在她的身邊,小心翼翼地扶著她。
林宛因為睡得時間太長,剛起身,腳步有些虛浮,走了幾步才慢慢好了一些。
走出船艙,林宛才發(fā)現(xiàn),竟然又已是傍晚時分。林宛看著茫茫的江水,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到哪兒了,感覺很不真實。
長風得到消息,從船頭走了過來,見林宛站在船尾吹風,不由皺眉道:“你是酒剛醒,又想生病,是不是?”
林宛回頭,嫣然一笑,問道:“大哥,我們這是已經(jīng)到哪兒了?”
長風走到林宛身邊站定,指了指右前方的陸地,道:“那邊就是鳳鳴城,明日天亮前應該能到。到時候,我們需要下船去,補充一些食物和水!
林宛用充滿新奇的目光望著長風,小聲問道:“那我們可以去鳳鳴城走走嗎?”
長風想了想,看著林宛,不確定地問道:“我們只有兩、三個時辰的空余時間,如果去鳳鳴城,來回路上就要兩個多時辰,在那里停留的時間最多只有半個時辰。你確定要去嗎?”
林宛點了點頭,肯定地道:“去,我就是想出去活動活動,也沒有真的要去鳳鳴城干什么,就當去遛紅帆了,它肯定在船上也待膩了。”
長風點頭應允道:“好,我?guī)闳P鳴城的無影閣總部看看,我也正好借此機會去見見義父。”
林宛想了想,好奇地問道:“大哥,你義父姓什么?你呢?你們都是鳳族的人嗎?”
長風望著無盡的江水和遠處灰蒙蒙的天空,聲音有些悠遠,緩緩道:“義父姓鳳,名武天,我也姓鳳。我的父親是鳳族的旁支族人,在從京城遷往鳳鳴城的途中病逝了,我的母親當時懷著身孕,跟著其他族人一起經(jīng)過千辛萬苦,才到達了鳳鳴城。后來,生我時因為難產(chǎn)也去世了。義父見我可憐,就將我養(yǎng)在身邊,教我武功和學問。到我五歲時,正式收我為義子,傳授我鳳武神功!
林宛莞爾一笑,道:“你義父一定是看你還算是一棵好苗子,又長得不錯,所以才收你為義子的吧。”
長風赧然一笑,搖了搖頭,道:“我小時候就總?cè)橇x父生氣,還給他惹麻煩。這一次因為風梧的事兒,聽說風姑姑又去找他理論了一番,最后還害得他們兩個大吵了一架,鬧得不歡而散!
林宛“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偏頭問道:“風姑姑就是風梧的師傅嗎?也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嗎?”
長風點了點頭,笑道:“對,而且脾氣很大,連義父看到她都頭疼,能躲就躲!
林宛抿唇一笑,目光狡黠,壓低了聲音道:“我看,你義父和風姑姑之間的關系,應該就跟你和風梧之間的關系是一樣的吧。義父覺得對不起風姑姑,耽誤了她,所以才處處讓著她。”
長風疑惑地看著林宛,蹙眉問道:“你怎么知道的?風姑姑確實一輩子沒有嫁人,但是對義父是不是有那方面的想法,我倒是沒有看出來。”
林宛嫣然一笑,道:“我猜的。一個男人怕一個女人,只有兩種情況,一種是他喜歡這個女人,一種是他欠了這個女人的情。你義父既然總是躲著她,那么一定就是后者了。”
長風輕笑點頭,斜睨了林宛一眼,道:“你說得有些道理。只是你小小年紀,哪里來的這么多理論?”
林宛一怔,想了想,瞇眼笑道:“如果我說,我有前世的記憶,所以我的心理年齡已經(jīng)不小了,你相信嗎?”
長風滿臉錯愕,仔細看著林宛沒有戴面紗的小臉,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看不出是真是假。(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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