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飛龍瀑布下方,五百多名入門弟子從開始修煉至今,唯獨兩人仍然堅持在原地,這兩人,正是今年古仙門新入門弟子當中僅有的兩名地階靈脈,而且同時都是地階上品的靈脈!
此時身上發(fā)出紫光的不是別人,正是外來子弟中的才,皮膚黑如墨斗的程嬰!
“啊,這塊黑炭竟然比龍師姐還快一步找到了自己的靈脈,吶,好厲害啊!”
“是啊是啊,聽程師兄很欣賞龍師姐,但是龍師姐自以為雙方實力相當,對程師兄并不感冒,如今程師兄力壓一籌,相信龍師姐會放低姿態(tài)了吧。”
身體散發(fā)光芒,代表已經(jīng)找到自己體內(nèi)的靈脈,程嬰體內(nèi)的地階上品靈脈,位于胸膛與腹部中間的位置,離丹田的距離很近,此時被激發(fā)出絢麗的紫光,襯托得程嬰光彩奪目,別有一番風采。
陸長老走到程嬰身前,笑道,“好啊,程嬰你居然這么快就找到了靈脈,只比五年前的少門主晚了一的時間,資之高舉世罕有,激發(fā)靈脈后,你現(xiàn)在覺得這個飛龍瀑布怎樣?”
程嬰閉上眼,神情震撼道,“之前靈脈沒有激發(fā),我也能感受到靈氣,但只是一些稀薄的游離靈氣,但是如今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怒龍河里,居然蘊含如此巨量的靈氣,本來這些靈氣活性不高,但是被飛龍瀑布沖撞下來之后,這些靈氣頓時分離到出來,把這一帶空間都充斥得滿滿的,我隨便一口呼吸,都能吞下滿滿的一口靈氣!”
陸長老點頭道,“沒錯,仙靈大陸上,真正高活性的靈氣并不多,除非是在隕時期,其余時間,絕大部分靈氣都是處于半沉睡狀態(tài),只有激發(fā)靈脈的修真者,才能感受到這些靈氣,并且吸收進行修煉。”
“飛龍瀑布,原本是宗門的一處洞福地,正如程嬰所,受到瀑布三千尺落差的沖撞,這里的靈氣才活躍了一些,如果靈脈沒有激發(fā),依舊是無法感受到,但是如果靈脈激發(fā),那么接下來,只需一至三的時間,就能引靈入體,把靈脈移到丹田之內(nèi),踏入凝氣期第一層!”
程嬰自信的笑道,“無須一,我感覺只需要半就足以把靈脈移到丹田,一個月之內(nèi)必定凝聚出靈渦!”
陸長老撫須笑道,“好,如果那樣的話,你就是這批入門弟子中的大師兄了!”
程嬰聞言意氣風發(fā),挺起胸膛環(huán)視四周的入門弟子,儼然已經(jīng)把自己當成了大師兄的樣子,但是當他看到五百多名入門弟子幾乎個個帶傷,不禁皺眉問道,“陸長老,他們這是?”
“大師兄你要為我們做主啊!”
李林句走出來,一把眼淚在眼眶中不斷打轉(zhuǎn),添油加醋的出一個王仙流主動攻擊入門弟子的‘事實’。
“什么,他沒死?”程嬰目光閃動,“你們五百多個人都打不過一個雜役?”
撲哧!黃金枝偷偷笑出聲,然后看到五百多道怒火中燒的眼神聚集到自己身上,她馬上直立身體,滿臉肅穆,同仇敵愾!
“額,這個。”李林句語塞,渾身都被打腫的陳強走出來,咬牙切齒道,“我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傷的,反正我身上的傷,都是那個雜役陷害出來的!”
“欺人太甚!這個仇,我一定替大家報!”程嬰轉(zhuǎn)而對陸長老道,“請問陸長老,入門弟子挑戰(zhàn)雜役,算不算高級弟子碾壓地級弟子。”
陸長老沉吟道,“外門弟子之下,并無等級之,你沒有凝聚出靈渦之前,盡可以去挑戰(zhàn)雜役,但是宗門這么多年來,極少有主動挑戰(zhàn)雜役的例子!”
“那是因為以前的雜役都只是普通的雜役,而現(xiàn)在這個王仙流,卻是能欺負五百多號入門弟子的脈雜役!”程嬰義憤填膺道,“如果這個仇不報,我們這一批弟子,以后怎么在宗門里面抬起頭!”
“對,一定要報仇,打倒雜役,打倒王仙流!”
李林句和胡力對看一眼,高聲喊出口號,五百多號人迅速被挑起同仇敵愾的情緒,齊聲喊出口號,聲音洪亮而雄壯。
程嬰滿意的點點頭,眼中掩飾不住的興奮,差點讓他笑了起來,還好他臉色黝黑,即使嘴角帶笑,只要不露出牙齒,還是讓人難以發(fā)現(xiàn)。
程嬰振臂一呼,“好,下次再見王仙流之時,就是我們報仇雪恨之日!”
“大師兄威武!大師兄霸氣!”
“陸長老,這件事你看。”程嬰從眾人身上收回目光,轉(zhuǎn)身看向陸長老,卻發(fā)現(xiàn)自己叫喚了幾聲,對方都不理睬自己,一雙眼睛,定定的看著瀑布的方向。
“難道?!”
程嬰刷一下轉(zhuǎn)過身,目光落到龍紫白身上,卻發(fā)現(xiàn)她身上并沒有亮起地階的紫光。程嬰心中微定,心里自嘲道,“有什么好擔心的,就算她現(xiàn)在找到靈脈激發(fā)出來,也已經(jīng)比我慢了一拍了!”
“但是為什么陸長老如此驚訝的表情?”
一個問題冒出,程嬰再次細看龍紫白,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絲不同,龍紫白此時面對瀑布修煉,迎面是瀑布吹出的涼風,然而在此時,卻有另外一股微風,反方向吹向龍紫白的身體。
不,不是一股,而是龍紫白四周都有微風,以她為中心倒灌吹去,沒入她的身體消失不見,龍紫白的身體好像一個無底洞一般,吸收著四面八方的微風。
“這,這是!”程嬰不敢置信的看著龍紫白。
陸長老哈哈大笑道,“哈哈,好好好!龍紫白已經(jīng)把靈脈移到丹田,開始凝聚靈氣,正是踏入凝氣期了!”
程嬰語氣輕飄飄的道,“不可能,她明明都沒有激發(fā)出靈脈的光芒!”
陸正陽笑著解釋道,“你們的靈脈本身并非死脈,只要自己找到就可以了。激發(fā)出光芒,只是讓人知道你已經(jīng)找到了靈脈而已,龍紫白沒有激發(fā)靈脈,顯然是她不喜歡炫耀出來罷了,以她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正式凝氣來,明至少在一前,她已經(jīng)找到了自己的靈脈了!”
“這個速度,只有五年前的少門主能夠相提并論了!”
陸長老的話語如同一道利劍刺入程嬰的心臟,程嬰噔噔噔連退數(shù)步,像是一只斗敗的公雞。
黃金枝笑道,“哎呀,龍師姐才是最快找到靈脈的人,只要她繼續(xù)保持第一,首先凝聚出靈渦,那她就是大師姐了!”
王猛對歐陽剛道,“大師姐好像比大師兄要好聽。”
歐陽剛點點頭,深以為然。
“不,她還沒凝聚出靈渦,我還沒輸!”程嬰聽了黃金枝的話,反而反應過來,他快步去到瀑布邊上,就地打坐下來,開始瘋狂的追趕龍紫白。
陸長老點點頭,回頭看向豬頭一般的孫杰,揚手揮出一道靈光把他拖起,帶著離開了飛龍瀑布。
王仙流在快要黑的時候才拖著遍體鱗傷回到石屋,把自己丟到石床上后,他感覺自己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了,要不是含在口中的仙王玉佩不斷散發(fā)出舒暢身心的清流,他恐怕都無法堅持到石屋,早在半路暈倒了。
但是即使有仙王玉佩的修復,他身上的傷實在太多了,王仙流不記得自己到底挨了多少拳腳,只感覺自己的骨頭架子,好像隨時隨地都要散架似的。
“還好孫杰那個王八蛋比我傷得更重,不算虧本。”
王仙流苦中作樂安慰自己,在床上躺了半個時辰之后,身體在仙王玉佩的修復之下終于有了些力氣,他掙扎著坐起來,身體一動又不知道扯到多少處傷口,痛的他齜牙咧嘴了一番,然后才咬牙取出創(chuàng)傷藥,把自己全身都涂抹了個遍。
做完這一切,王仙流再次倒到床上,眼皮以重于萬鈞的勢頭重重合閉。
一覺直到大亮,王仙流迷迷糊糊中驚醒,起床發(fā)現(xiàn)身旁放在一張周長老的留下的字條。
“宗門外的仙云鎮(zhèn)發(fā)現(xiàn)股兇獸獸潮,我奉命外出剿滅,幫你調(diào)養(yǎng)身體的事已經(jīng)暫時交給別人,到時候會有人來找你,你聽從安排就好。”
王仙流收起字條,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恢復如初,他感嘆周長老神奇的手段,想起當日自己被趙平打斷手臂,周長老用一晚的時間就幫自己治好了。
“我一定要成為修真者!”
王仙流暗暗發(fā)誓,然后想起自己昨晚早早沉睡,碎風拳都沒有練習,當下連忙下床洗刷一番,取出虎骨龍筋丸準備練武。
然而就在這時,王仙流突然停下里,總感覺自己身上少了些什么似的,接著他低頭一看,脖子上,一條空無一物的繩子掛在上面。
王仙流心中一驚,連忙轉(zhuǎn)頭回到石床上翻動尋找,找完石床接著找地面,最后整間房子都找遍了,他頹然坐在門檻上,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
仙王玉佩不見了!
“究竟是誰偷了仙王玉佩,昨晚我明明記得自己睡著之前,玉佩還在我口中,不可能是遺失在半路!”
“難道是嗷?不對,仙王玉佩還是它交給我的,它不可能偷走!”
“那只有一個人會來這里了!”王仙流心中盡管一萬個不愿意,但是當他看到石床上的那張字條后,心中仿佛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一個極有可能的可能!
“難道是周長老?這么巧他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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