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時間已至深夜,陳礪平復(fù)心情,準(zhǔn)備睡覺。這時,手機傳來“滴滴”的提示音。
陳礪拿起手機一看,是自己的大學(xué)同學(xué)發(fā)來的,離自己輟學(xué)也有1年時間了,原本大三的同學(xué)也都正式畢業(yè),趁著暑假的機會來次同學(xué)聚會。
“在么,明中午白金時代酒店聚會,有時間的話來聚一聚吧。”發(fā)來信息的是陳礪的美女大班長,張曉馨。
看到這段話,陳礪眼前就浮現(xiàn)出張曉馨美麗的面龐,瓜子臉,一頭如云的長發(fā),仿佛會話的水靈靈的眼睛,令人忍不住想上去吻住的櫻桃嘴。
在大學(xué)期間,陳礪和張曉馨的關(guān)系一直很好,兩人幾乎快要成為男女朋友,可惜陳礪的家中忽然出現(xiàn)變故,兩人的聯(lián)系就少了起來。
陳礪的心不爭氣的跳了跳,“在,我一定去。”
“嗯,好的,那不見不散哦。”
看著聊記錄中的笑臉,陳礪緩緩陷入了睡眠。
………
第二,陳礪決定到快遞公司辭職,盡管這份工作薪酬不低,但此時陳礪已經(jīng)不再適合從事這份工作了,第一是因為陳礪的心態(tài)發(fā)生了改變,你又怎么能要求一個獲得以往自己不敢想象的力量的人再從事之前的煩累的工作呢?第二是因為夢魘空間的征召,契約者在離開夢魘空間,回到現(xiàn)實世界,在這期間僅有一個月時間,而且在這之后,任務(wù)開始的時間也是不確定的。
來到快遞公司,陳礪向老板提出了自己要辭職的事,老板是個帶著地中海發(fā)型的中年男人,身材微胖,平時比較好話。
微微的嘆口氣,老板讓會計把陳礪的工資給結(jié)了,這年頭想找個肯吃苦的還是不容易的。
拿著到手的八千塊錢,陳礪給自己置辦了一身還算看得入眼的衣服,打車來到了白金時代酒店。
白金時代酒店是陳礪這個城市里最高檔的酒店之一了,盡管陳礪所在的是中部地區(qū),算不上最發(fā)達的那一批城市,但在這種酒店里一次消費沒有個好幾萬是不行的。
乍一進入酒店,一個服務(wù)員就上來問道,“先生您好,請問幾位,有預(yù)約么?”
陳礪報出房間號,服務(wù)員便領(lǐng)著他向二樓走去。
推開門,陳礪看到房間中的三張桌子上已經(jīng)坐了不少人,“喲,這不是陳礪么,怎么,一年不見去哪高就了?”
話陰陽怪氣的是陳礪的副班長,徐志強。實話,一年的時間不見,原本有些不熟的同學(xué),陳礪現(xiàn)在連名字都叫不上了,而徐志強恰恰是那幾個印象比較深的。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像張曉馨這樣的美女,追得人自然不會少,徐志強也是追求者。到最后,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陳礪就要抱得美人歸,徐志強對此一直憤恨不已。
不過陳礪自夢魘空間出來后就明白,自己和這些人已經(jīng)不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此刻徐志強的嘲笑就仿佛是螻蟻在嘶鳴,落水狗在發(fā)出無謂的吼叫,陳礪完全沒必要和這種人斤斤計較。
看到陳礪來到,張曉馨趕忙站了起來揮了揮手“陳礪,這里這里。”
看到張曉馨,陳礪對她笑了笑,走到了她身邊,坐了下來。似乎是因為剛才的冒失舉動而害羞,張曉馨的臉蛋浮現(xiàn)出兩朵美麗的紅暈,顯得可愛極了。“你最近過的還好么?”張曉馨低著頭,不敢正面看陳礪。
“只要有你,我就覺得一切困難都不是事。”陳礪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張曉馨,熟悉的面龐就在眼前,讓陳礪覺得自己的心都醉了,原本不敢的話,此時再也禁不住長久的思念,一股腦了出去。
“討厭,就會油嘴滑舌。”張曉馨嗔道,臉色卻變的更紅了。
“好了好了,看你那樣,恨不得吃了我們家馨。”話的是張曉馨的室友,李玉潔。平時為人就是大大咧咧的,是為數(shù)不多的陳礪印象深刻的人之一。
陳礪笑了笑,拿起桌子上的茶水一飲而盡。不遠處的徐志強傳來憤怒的眼神,看來仍然不死心。
隨著時間流逝,人也陸續(xù)的到齊,聚會正式開始。
盡管才畢業(yè)沒多長時間,不少人已近沾染了社會上的風(fēng)氣,不斷的吹噓自己的成就,陳礪對此微微一笑,并不多什么。
很快,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饒是以陳礪此時的體質(zhì)都感到了微微的醉意,陳礪尋了個機會,借機出去上了個廁所。
白金時代酒店的招牌不僅僅是星級評價的菜肴,它的內(nèi)部環(huán)境也十分優(yōu)美,如同深林一般,隔音效果也很好。稍微醒了醒酒,陳礪回到了房間,這時,他看見以徐志強為首的幾個男生一直在向張曉馨勸酒,而張曉馨早已不勝酒力。
陳礪大步上前,擋在張曉馨面前,“馨不能再喝了,你們幾個是什么意思!”
實話,同學(xué)聚會干的是什么,陳礪也是略有耳聞的,眼前的幾個人打的什么算盤,陳礪一清二楚。他的目光盯著徐志強。
原本徐志強被陳礪這么一打斷非常生氣,他的眼中都要噴出火焰來,但忽然,被陳礪這么一看,好像不是被人盯著,而是被一頭兇獸盯著一樣,他全身上下透露著一絲寒意,不自覺的發(fā)起抖來,一股恐懼從心底涌起,原本的怒火也早已消失無蹤,諾諾嗦嗦的退了下去。
眼看徐志強認(rèn)慫,陳礪也不再追究,他趁勢反身摟住張曉馨,張曉馨柔軟的身體就靠在陳礪身上。
“走吧,我送你回家。”
“嗯…”張曉馨迷迷糊糊的看了陳礪一眼,回答到。
張曉馨和陳礪一樣,都是本地人上的大學(xué),這也是當(dāng)初他們兩能快速熟起來的原因之一。
送著張曉馨來到她的住處,陳礪從張曉馨的身上掏出鑰匙,打開了門,實話,陳礪一直非常奇怪,張曉馨的家中一直是她一個人,從來沒見過她父母。他也詢問過此事,不過張曉馨一直避而不答。
將張曉馨放倒在床上,看著張曉馨鮮紅欲滴的嘴唇,陳礪忍不住吻了上去。
“嗯…”張曉馨瞪大了眼睛,看到陳礪,害羞的閉上了眼睛,卻沒有阻止他的動作。
然而陳礪卻沒有更進一步,眼下的他雖然有了登上頂峰的道路,卻不代表他一定會成功,他現(xiàn)在還無法保證什么。輕輕的撫摸了張曉馨的額頭,陳礪關(guān)好門,離開了她的住處。
夢魘空間每個月一次任務(wù),而這一個月時間對陳礪來就顯得尤為珍貴了,對于下一步的計劃,陳礪早已做好了安排。
怒龍酒吧,表面上是一家超大型的娛樂酒吧,實際上卻是有著整個省里最大的地下黑拳比賽,陳礪也是從以前的朋友那里聽。
陳礪是本地上的大學(xué),除了大學(xué)同學(xué)外,還有一些仍舊聯(lián)系的死黨,有個死黨高中沒上完,就出去混社會去了,居然混出了點名堂,道上的人都叫一聲“強哥”,手底下也有十幾個弟,為人非常仗義,所以陳礪至今還和他聯(lián)系。“強哥”算不上什么大老板,但黑拳去看看玩點錢還是沒問題的,陳礪就是從他那里聽了這件事。
一般人想要打黑拳,就需要熟人介紹,不然也不是那么容易進這個圈子的,而有了“強哥”陳礪無疑就方便了很多。
掏出手機,“強子,你現(xiàn)在在怒龍么,我找你有點事。”
“嗨,我們兄弟還客氣什么,有事你。”電話另一頭傳來強子豪爽的聲音。
“我告訴你,別對我妹妹,我想打黑拳。”
“怎么回事,陳哥,你要是缺錢就和我,黑拳這東西真不適合。”強子急切的問道。
“行了,你別管了,我認(rèn)定的事就沒有改的道理,你知道我性格的。”陳礪語氣堅定的回答。
“.…..你來我這吧,我在二樓,見面再吧。”沉默良久,強子對陳礪道。
剛一進入酒吧,一股難以形容的味道就撲面而來。煙草、酒精和香水混合著,激昂的音樂讓人不自覺的跟著節(jié)拍扭動,形形色色的男女在舞池中央揮灑著青春。
陳礪順著環(huán)形樓梯,走上二樓。強子就在正對著樓梯口的房間里坐著。
強子全名叫汪國強,留著板寸,一身精壯的腱子肉,脖子上和手腕上紋著文身,面露憨色,看起來是個蠢大個,實際上粗中有細(xì),為人豪氣。
看到陳礪,強子揮手喝退了幾個陪酒公主,讓陳礪到他身邊坐下。
陳礪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道:“我意已決,你不要再了。”
看到陳礪這個樣子,強子準(zhǔn)備好的一肚子的勸告都無從起了,只得也端起酒大口喝了起來。
喝完酒,強子也不多帶著陳礪走到了一處隱蔽的門前,門口兩名壯漢把守著,看到強子,其中一個漢子問好:“強哥啊,請進吧。”
陳礪跟著一起進入,兩人看了看他,也不多問。
進入門中,別有洞,一條寬敞的樓道一直通到地下。順著樓梯往下,一直來到了一處類似于古羅馬斗獸場的地方,場地中央放置著一個巨大的鐵籠,鐵籠上斑駁的血跡告訴人們這里發(fā)生過什么。
整個場地?zé)艄饷髁粒贿^一個人都沒有,看來不是比賽的時間。
陳礪和強子來到一個房門前,門里不斷傳來“呼哈”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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