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靈人一走,屋子里頓時靜了下來,而后三人面面相覷,臉上的笑容不言而喻。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夏侯隨珠心情好的多吃了兩塊糕點,幻靈忍不住勸,“公主,不能再多吃了。” 夏侯隨珠撇撇嘴,臉上依舊都是笑意,將手里最后一塊糕點遞入嘴中,瞇眼享受,幻靈一臉無奈, 江沁歌單手撐著下頜,“這回去肯定氣死了,那個丫鬟倒是挺機靈的。” “氣死了才好呢,主動送上門來的,哪能輕易放過她,若不是她心懷不軌故意存了心思來氣我,我還沒恍過神來找她算賬呢,過份!” 夏侯隨珠哼了哼,對趙靈厭煩至極,“就她那點小心思,誰不知道似的。” 宋婧翹起紅唇,臉上的笑意盈盈,顯然心情不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她本就不是個安分守己的性子,咱們又何必客氣呢。” 說著宋婧看向了江沁歌,“你不必介懷,她不過就是個跳梁小丑,犯不著被她激怒,趙靈性子偏激,鉆了牛角尖就認定了陸斐,陸斐越是對你好,趙靈的性子越是控制不住,權當是給芙玉報仇了。” 江沁歌瞇了瞇眼,“放心吧,我哪會信她的話,從她差點一箭射死我開始,我就沒打算相信她,只怪她不自量力,欺負到我頭上來了。” 宋婧笑了笑,江沁歌是個冰雪聰明的女子,不必多言,就應該清楚厲害關系。 趙靈的軟肋就是陸斐,江沁歌就是要刺激趙靈,讓她失控。 “豈有此理!”趙靈一回府怒氣就憋不住了,將屋子里的花瓶擺設砸了個遍,滿地狼藉碎片。 碧波眼皮跳了跳,明明出門之前還是好好的,怎么會一回來就惹了這么大怒火? “簡直欺人太甚!”趙靈的理智已經在崩潰邊緣,見什么砸什么,毀壞欲極強,憤怒地發泄心中的怒火。 屋子里伺候的丫鬟個個緊繃著身子,大氣都不敢喘,蜷縮在墻角。 就連袖兒也是低著頭不敢上前勸,等了一會袖兒瞧趙靈的怒氣似消退了些,才大著膽子上前。 “公主何必動怒傷了身子,豈不是白白讓旁人得意了,公主越是氣惱,她們越是得意,依奴婢看,沁歌郡主的話未必就是真的,目的就是要氣氣公主,公主可千萬別上當啊。” 袖兒本就不贊同讓趙靈在這個時候招惹夏侯隨珠,是趙靈一意孤行,不聽勸阻,非但沒刺激到夏侯隨珠和宋婧,反而給自己惹了一肚子氣。 趙靈擰眉看向了袖兒。 “公主,九王妃和北冥公主都是聰明人,明知公主即將要嫁入陸家了,偏在沁歌郡主的面前提起這個,而且沁歌郡主還未出嫁,便和男子私相授受,本就不妥,躲著掖著還來不及呢,又怎么會當面說出來呢。” 袖兒抬眸看向了趙靈,又繼續低聲道,“所以奴婢認為今兒這一出就是故意氣公主的,公主何必與她們一般見識,等日后嫁入陸家,來日方長,不是動動嘴皮子就能過日子的。” 趙靈的怒氣果真慢慢消散,瞥了眼袖兒,“說得不錯,賤人,私下里勾引陸大人用了卑鄙手段,還有臉提!” 趙靈顯然是被氣得不輕,只是在克制自己。 袖兒悄悄松了口氣,自從趙靈看上陸斐以后,這脾氣是一日不如一日了,時常會因為陸斐而被影響,袖兒日日擔驚受怕的看著趙靈,生怕趙靈出了什么閃失。 “公主說的沒錯,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公主若是上當受騙,豈不是將陸大人推給了沁歌郡主么。” 慢慢的趙靈臉色緩和了不少,看著袖兒的神色也順眼了些,“說的是,今后別忘了提醒我。” “是。” “這是怎么了?”瑾王妃挑簾進門,望著地上一地的狼藉皺眉。 趙靈臉色一緊,“是女兒一時失手,母妃怎么來了?” 瑾王妃嘆息讓丫鬟將屋子里收拾干凈,趙靈的臉上又是一副怒氣未消,丫鬟躲在墻角瑟瑟發抖,瑾王妃一眼就發現了不對勁,一時失手至于砸碎了這么多花瓶文物么。 瑾王妃只是沒深究罷了,拉著趙靈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邀了幾位掌柜的過來,讓你挑選幾個花樣,款式,出嫁以后就不能像在家里這么輕松了,趁著還有些時間,多挑幾樣。” 趙靈敷衍的點了點頭,對這些并不在意,忽然聽瑾王妃又道,“這些都是給你的嫁妝,女兒家的嫁妝一定不能單薄了,將來腰桿子才能挺直。” 原本就是一句普通的囑咐,可落入趙靈耳中就有些不是滋味了。 “母妃,按理來說江沁歌能有多少嫁妝?陸家給了多少聘禮?” 瑾王妃沉吟了一下,“據母妃知道的,聘禮大概有一百五十抬左右,后天的嫁妝林林總總差不多三百抬” 三百抬絕對是個大數字,趙靈緊咬著唇,摟緊了瑾王妃的胳膊,“母妃,女兒不想被江沁歌比下去。” 隨即趙靈將白日里發生的事告訴了瑾王妃,翹起了紅唇不悅,“她們都欺負女兒,女兒不服!” 瑾王妃聞言拍了拍趙靈的手,“靈兒,在未出嫁之前不是再招惹那幾人了,那幾個都不是什么善茬,你離她們遠一點,還有母妃替你做主呢。” 瑾王妃眉頭緊皺,昨兒個添妝宴腦的那一出,即便沒有證據,也能判斷是誰在背后動手腳。 她們反擊,瑾王妃一點都不害怕,只怕趙靈莽撞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被人算計了后悔都來不及。 趙靈極度不甘心的點點頭,緊咬著唇略有不悅,沒一會瑾王妃就被丫鬟喚走了。 趙靈緊緊咬著牙,瞥了眼袖兒,“去打聽打聽江沁歌的聘禮和嫁妝,要一五一十地告訴我。” “是。” 大約一個時辰后袖兒回來,低聲在趙靈耳邊嘟嚷幾句,趙靈臉色微變,心里的怒氣一簇簇往上翻涌。 “等陸家下聘,公主未必比沁歌郡主的少,王妃又那樣寵愛公主,公主必將壓過沁歌郡主一頭。”袖兒忙安撫。 趙靈這才不語了,在趙琳心里儼然就把江沁歌視作敵人,事事想要攀比。 次日,陸家來派人下聘了,一百三十抬也不算低了,每個箱子都是滿滿的,趙靈瞧著臉色頓時就變了。 平妻終究比正妻低了一頭,陸家顯然就是低估了自己。 “二百四十抬嫁妝?”瑾王世子妃怔了下,依照趙靈的份例一百五十抬已經算多了,還不算瑾王妃私底下的貼補。 趙靈張嘴就要二百四十抬,整整多出九十抬,那可不是什么小數目,瑾王世子妃臉色頓時就變了。 公中的銀子并不多,按理來說世子應該占大頭才對,只不過當家作主的是瑾王妃,瑾王世子妃只好步步忍讓。 但一下子舍出去這么多,瑾王世子妃就不淡定了,趙靈很明顯就是存了心思要和江沁歌比較個高低,故意攀比。 奈何瑾王妃發話了,瑾王世子妃也只有忍氣吞聲的份,這口氣就像是一根導火索埋在了瑾王世子妃心上。 不僅如此趙靈要求的樣樣都是精挑細選,樣樣精致,稍有不滿就是一頓發脾氣,有時候甚至不顧及場面直接罵了瑾王世子妃。 瑾王世子妃也只好打落了牙齒往肚子里咽,不得不忍著。 “江敏怕是趕不回來了。”閔旻的指尖緊了握,握了又松,反反復復,面上雖然淡定但依舊掩飾不了內心的緊張。 “那又如何,回頭再請他單獨喝頓酒,他不是個小氣的人。”陸斐臉上帶笑,舉起手中的酒杯,“恭喜。” “也恭喜你。”閔旻說。 兩人一飲而盡,閔旻放下酒盞,靜靜聽著陸斐說起陸家的點點滴滴,陸斐打趣,“明面上雖要守孝,不得行房之禮,但我住的院子里有一個密室,開關就是書房,平日里書房極少有人伺候,只留下兩個親近的守在門外便是,至于你招惹的那朵爛桃花,我相信大嫂是個大度的不會計較,晾著就是了,大哥一定比我有經驗。” 陸斐反而有一種慶幸沒有被趙靈糾纏,太惡心了。 “哼,哪那么容易” 害得江沁歌差點命喪黃泉,這筆帳閔旻記著呢。 “大哥可悠著點,把嫂子寵上天了,以后的日子可就難了”陸斐笑的幸災樂禍。 閔旻耳尖染上紅暈,拳頭微攥放在唇邊輕輕咳嗽,他不同與陸斐,陸斐是陸家嫡長孫的身份,平日里嬌慣被寵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連身子也是養的肉細嫩肉。 至少比起陸斐來說是這樣,閔旻從八歲來時就跟著師傅走南闖北,踏遍了大江南北,吃盡了苦頭,每日還要練習武功,除了那張臉勉強保養的不錯,渾身上下大都是粗糙的。 而江沁歌更是嬌滴滴的大家閨秀,稍稍一用力,手腕上便留下了痕跡,好幾日都去不掉,還得抹上藥膏消腫。 閔旻對這個即將入門的小妻子呵護備至,連動作都不自覺輕柔了,生怕一用力就掐斷了。 兩個人成婚像極了閔旻老牛吃嫩草,自從來了京都城定了婚,閔旻還時不時的照照鏡子,或者和京都城里的貴家子弟比較,越是比較越是郁悶。 陸斐哪知道閔旻是這么想的,只當他有些激動和緊張,畢竟他也快娶妻了。 “母親逝后,陸斐就變的沉默寡言,不茍言笑,就與你平日里是一樣的,你只要保持現狀就可以,若是有不懂的問浮清,他跟隨我多年,是信得過的。” 陸斐說著往身后一躺,抬眸看著天空繁星點點,心情愉悅,壓抑了這么久的心情終于有機會釋放了,安頓了閔氏和陸瑕陸璇三人,陸斐就沒有了后顧之憂,做起事來也不必瞻前顧后了。 “至于宣王爺和墨王爺那邊,他們不會起疑的。” 陸斐將見過幾次宣王爺和墨王爺的場景和談話,一字不落的告訴了閔旻。 閔旻抽了抽嘴角,總覺得踩入了一個提前就設定好的坑,將他穩穩套牢。 “出去一兩個月就差不多了,別忘了早點回來!”閔旻叮囑。 “你走南闖北這么多年,見慣了各類景色,這回我也能無有無慮出門一趟,你這個做大哥的應該體諒才是。” 陸斐已經安排妥當,過兩日就帶著元瑜出門游山玩水,拜了天地,日后再補償一個婚禮,元瑜也很大度不計較,兩人就等著江沁歌大婚第二日就走。 “一路小心。”閔旻再次舉起手中的酒壺。 陸斐笑的燦爛,同樣舉起酒壺,兩兄弟一切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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