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雨音樂和巧克力會更配哦......”王興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做一個巧克力廣告的夢,在這個沒有巧克力的年代做這樣的夢確實有些奇怪。揉了揉有些發澀的眼睛王興新走出柴房看到院子里大伙還在堅持制鹽,只是精神頭沒有白日那么足了,動作也慢了下來。看來賣完這批鹽確實得做點好吃的犒勞一下大伙。 “新娃子你怎起來咧,趕緊睡去。這里用不到你,現在剛過子時約莫著再一個時辰就制完咧,你且安心老漢會按你的去做,你要的那些東西老漢也會于你買來。” “嘿嘿,劉大爺我睡醒了,反正現在也睡不著,不知道大伙現在餓了嗎?都干了半夜了子做些吃食讓大伙吃些。再了那些娃子也得吃些,要不就不要讓娃子們燒火了。孩子還經不起折騰。” “哈哈,新娃子你子是沒有做過活的人,這些半大娃子哪個都比你能干,農家娃子哪有那么嬌貴,你且安心就是,最多賣鹽回來給這些娃子買些好吃食,扯身好衣服就是。” “那就一個娃子扯兩身,算我身上。算了,全村人有一個算一個,奶娃子也算上。一人扯兩身衣服,眼看著越來越冷了再一人置辦一身冬衣。” “老漢省得,都是自己一家人新娃子的好大伙都會記著滴。那你就去做些吃食吧,若還有米就再做些白米飯,那個蘿卜絲也多弄些。” 占用了一個爐灶做飯的王新興一邊炒著蘿卜絲一邊看著大伙把提煉出來的精鹽裝好放到牛車上,剩下的粗鹽不多了。王興新顧不得看大伙制鹽專心做飯,讓大伙吃頓夜宵再休息一番,約莫不到兩個時辰就能把剩下的粗鹽全部提煉完畢。這次自己還是不去長安城了,等田分下來蓋好房子再去見識一下大唐長安也不遲。 叫過大家來吃夜宵王興新也盛了半碗米飯蹲在一旁吃了起來,吃過后大伙休息片刻繼續忙活著。過了三更十擔粗鹽全部提煉完畢,得精鹽四擔半多一些,由于著急中間耗損有些大,按照一旦鹽一百斤來算,這就是四百五十斤鹽呀。取了個整數剩下的鹽作為日常用度,能賣得四百五四貫。在貞觀三年四百五十貫錢也不是數目。 雖然貞觀三年的物價相對還比較高一些。《新唐書》。食貨志》:“貞觀初……絹一匹,易米一斗。”也就是貞觀初年一匹絹才能換一斗米。而一匹絹價值一貫錢。當然要是買粟,糜子就沒那么貴了。想到自己看過的穿越中明年也就是貞觀四年糧食價格會大幅降下來,斗米不過三四錢。他打算著這房子也不著急蓋的多好,先能住人,能過冬就好。大米也少,自己也不是多嬌貴的人。還是把錢藏起來等上個一年,等到斗米三四文的時候藏起來的銀子能多買不知道多少倍的糧食。 交代了一番,目送著劉老二一行七人趕著牛車出了村后,王興新走進柴房怎么也睡不著了。干脆拿了個矮凳子坐在還沒有熄滅爐灶邊思考起來。 他思考著是把銀子繼續藏在茅廁里還是藏在柴房里。想了想還是決定只要銀子一到手就藏進茅廁里還得分成幾份來藏。實在不行埋的銀子地方再拉上一泡大的?不過是不是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再也有些惡心這個想法還是作罷為好。 接下又想著是不是買一個丫鬟先伺候著,聽劉老二人市上丫鬟還不貴也就是兩三貫錢就能買上一個不錯的丫頭伺候著.想到這王興新嘴角漏出一抹賤賤的笑容,似乎口水也流下一絲。蘿莉呀,蘿莉有三好呀!為了三好的蘿莉也得把日子過起來!等劉老二回來后藏完銀子,明日就實驗著看看能不能把手工皂給做出來,只要做出來手工皂。等蓋好房子后就賣手工皂想必又是財源滾滾。不行,蓋房子還得把火炕給鼓搗出來,雖不知道怎么搞但是大致原理來是知道滴。要不就搞個大唐簡易版火地龍也行。只要暖和就好,以后慢慢摸索著改進嘛。想象著美好生活的王興新越發的睡不著了,也不在火灶前坐著了,他似乎是像嗑了藥打完雞血的魏晉名士一般在院子里手舞足蹈起來。 這邊我們的新哥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而劉老二他們剛到長安城就被王貴安排的人盯上了。王貴在長安的各個城門都安排了人并描述了劉杠子的長相,以防萬一劉杠子不來,他來在西市專門安排了幾波人只要發現有人賣鹽先想法拖住后立刻稟告。 來到西市后劉老二他們輕車熟路的找了攤位就開始賣鹽,由于前兩次的販賣這精鹽的名氣在西市已經打了出去,這下又弄了四擔多鹽。不多時便賣了一多半,這期間也有人打聽哪來的這些精鹽,劉老二按照王興新的的辭給他們是從西域行商那購得,這是最后一批了。那胡商離開了大唐以后再沒這些精鹽販賣。聽這是最后一批大家競相購買。剩下的一半鹽不到兩刻鐘就賣完了。 正當劉老二他們往牛車上搬著銅錢的時候,王貴也趕了過來。他眼見西市人多眼睛一轉就沒動手。就跟著劉老二一行,看著他們去銀樓換銀子,又看著他們購置各種物品后,眼看著劉老二往京兆府的方向走去時頓時大驚,他似乎預料到了不好的結果,聰明的王貴想到這些人莫不是要把這制鹽秘法獻給朝廷?如若是獻給了朝廷,我王貴怎么獻給公子?公子不高興我就得挨板子,公子高興了我王貴就真的是貴了起來。 于是兩眼冒出出兇光的王貴給身邊的人打了個眼色,這幾人不動聲色的把牛車的去路擋住。王貴快步走到劉好漢面前,他看得出這幾人是以劉老漢為主的。 “這位老漢請留步。” “敢問郎君何事?” “我乃太原王氏嫡系二公子王建飛身邊的人,想購些精鹽為府上所用,誰知晚來一步,你們的鹽賣的到是快。請問還有沒有勻一些于我?” “回郎君的話,這些精鹽乃是從西域胡商那購得,現在已全部賣完再無半兩存貨了。” “哦,那到是不巧,只是這西域胡商現在何處?可否引薦一番,我從他那購買就是。你可知我太原王氏可是干什么的,是何等地位!不要有隱瞞哦!” 劉老漢一聽這話心道,這下壞了!還是晚了一步,估計是進城的時候就被盯上了,這下怎么辦才好。太原王氏那可是惹不起的龐然大物,莫是嫡系子孫就是旁枝也不是他們能得罪起的。看著離京兆府還不近的距離,劉老漢反到是鎮定下來。 “這位郎君,老漢哪敢有半分隱瞞呀,老漢集齊全村的財物購得精鹽現在全部都賣完,那胡商也離開了老漢也不知他何處了呀!” “哦?真的是這樣嗎?那現在老漢欲往何處去?似乎這是往京兆府去的方向。” “回郎君的話,咱們都是鄉野民哪見過長安的大官府呀,沒見過世面打聽到京兆府就在這想去看看沾點貴氣而已,如若有礙郎君老漢這些人這就走,馬上就走。” 罷就叫了其他人調轉牛車往回趕。王貴一是看著這是在長安城,人多嘴雜的,二是看著離京兆府不遠,雖以王家的勢力大可不必在乎這些。可是如若事情辦的復雜了會給公子一個辦事不利的印象,那可是得不償失了。于是不再理會劉老漢一行人陰笑著走開。只是走到一人身邊是給那人使了個眼色。 劉老漢他們顧不得也不敢再去京兆府獻制鹽之法了,他帶著大伙用最快的速度往袁樓村趕去。一路上劉老漢總是感覺后面有人跟蹤可是試探了幾次沒有發現有人,就這樣一路提心吊膽的趕回了袁樓村。 還沒到院門劉老漢就大聲嚷嚷道:“新娃子快出來!禍事來了!” 聞聲迎上來的王新興一看劉老漢著急的樣子便著急問道:“劉大爺怎么了?” “唉!咱的鹽,還是被人盯上了,就不該貪心呀!這次不蓋一下制這么多的鹽呀!被王氏!太原王氏!給盯上了!估摸著是想要這制鹽之法呀!” “什么?他們怎么知道的?那該如何是好呀!” 王興新一下慌了起來。 “新娃子莫慌,大不了把這制鹽之法給他們,只希望他們得了制鹽之法不要為難我們才好。對了!新娃子,今日賣鹽的的銀錢給你,你現在趕緊藏起來。” 罷便把日換得的四百多量銀餅子全部交給王興新,這四百多兩銀餅子可是不輕,幸好并不是多大的體積。王興新用最快的速度把銀餅子埋在茅廁里。讓村里的男人們去茅廁多走了幾圈看不出新掩埋的痕跡后,又讓幾人在埋銀子的地方一人撒了一泡后。拿著故意留下的幾塊銀餅子約莫有一百兩左右,把那些銀餅子放到柴房的一堆雜物底下。 正當王興新和劉老漢要指揮著人把院子里那些鍋灶拆了再收拾一番消除制鹽的痕跡時。就聽見外面一陣馬蹄聲, 面帶陰笑的王貴打馬走進劉老二的院子看著正拆鍋灶的村民看著王興新那短短的頭發陰笑的:“想必這位就是那西域胡商吧,看面相到是漢人,只是這發式有些奇怪。” 王興新剛要接過話來,誰知還沒來及出生,就被王貴一馬鞭抽在臉上。頓時臉上起了一道血痕。 王興新慘嚎一聲,剛要躲避就被后來的一人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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