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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云霧山中的人是不是也擁有法術(shù)這一點,其實葛雷葛雷也不敢完全保證,但是葛雷通過那些神秘人對于自己父母的謀殺和黑玫瑰的事情聯(lián)想一下,葛雷覺得這個可能還是非常大的,所以他想要提前給文詠衫說一下情況,難免到時候文詠衫一下子接受不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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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經(jīng)過了五個小時的趕路,葛雷和文詠衫二人才漸漸走到了森林的邊緣,這個判斷也是葛雷根據(jù)法力探測得到的結(jié)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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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雷的法力覆蓋方圓一千米范圍之內(nèi),這個范圍中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些山巒和草地,那些茂密的樹林,已經(jīng)漸漸被他們甩在了身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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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葛雷還發(fā)現(xiàn)越往前進,空氣中的濕度越來越大,這是水分聚集的結(jié)果,而且前方的森林中也漸漸有些霧蒙蒙的,這顯然是進入了一片迷霧區(q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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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發(fā)現(xiàn)讓葛雷精神一振,他知道自己找對地方了,云姨記的沒錯,從這里穿過這片森林就能接近云霧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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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jù)葛雷從黑玫瑰畫像中得到的線索,當時那幫神秘人正是生活在一片云霧山的山谷中,而前面的霧氣越來越大,這說明方向感是對的,最起碼前面有霧,雖然葛雷還不敢百分百的保證,那幫神秘人一定要住在這片云霧區(qū)中,但是這片云霧區(qū),至少給他帶來了希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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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這時候,變故出現(xiàn)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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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在葛雷身旁,跟他一起并肩前行的文詠衫,突然腳步漸漸的變得慢了下來,而且連臉上也微微皺眉,好像有些痛苦不舒服的感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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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文詠衫反常,葛雷很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他連忙停住腳步,關(guān)心的朝文詠衫問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兒不舒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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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詠衫用盡力氣搖了搖頭,語氣中有些虛弱的說道:“沒什么大礙,只是突然覺得有些頭暈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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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暈?”葛雷聽到文詠衫這么說,有些納悶,可正在這葛雷還沒想明白怎么回事的時侯,文詠衫突然雙眼一翻,整個人直挺挺的朝旁倒了過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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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詠衫的異常,讓葛雷瞬間嚇了一跳,不過他反應也快,只見葛雷連忙一伸手,將文詠衫摟進懷里,看著她蒼白略顯病態(tài)的臉色,和緊閉的雙眼,葛雷突然皺了皺眉,他覺得文詠衫的異常好像有些古怪,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說不舒服就不說,而且現(xiàn)在又昏迷了過去?難道是周圍有什么古怪不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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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雷一手抱著文詠衫,同時警惕地朝四周打量了一番,可是周圍靜悄悄的,甚至連昆蟲和野獸的聲音都聽不到了,安靜的有些詭異,可就算這樣,葛雷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危機的存在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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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葛雷抱著昏迷的文詠衫陷入迷茫的時候,在森林的盡頭的一座高山后面,卻有人將他們倆人的情況搬上了會議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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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座巨高的山峰后面云霧繚繞的山谷,在山谷中一個巨大充滿著古老氣息的祭壇,佇立在山谷的正中間的位置,而在山谷的半山腰和平地上,卻蓋著猶如野人居住的那種簡易的木房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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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木房子一排排的組成了一個好像村落一樣,貧困落后的環(huán)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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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在這個小村莊最大的一間木房子中,正有六個年邁的老人靜靜的坐在中間的會議廳當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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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六個老人看年紀,每一個都應該在60歲以上,他們穿著灰黑色的粗布制成的袍子,顯得跟現(xiàn)代人格格不入,他們大多數(shù)人都是皮膚干枯發(fā)黑,有的白發(fā)蒼蒼年紀好像有100歲左右的樣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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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個老頭中年紀最大的那一個,此刻正手扶著一只龍頭拐杖,正襟危坐的坐在會議廳正中間的位置,明眼人一看都知道他是這一次會議的最高領(lǐng)導,而其他五人則正目不轉(zhuǎn)睛地朝著中間這位老人看著一言不發(f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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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六個老人旁邊的不遠處還站著幾個精壯的年青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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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這幾個年輕人當中,算命瞎子竟然也恭恭敬敬地站在其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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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六個老人,他們這些人連坐下的資格都沒有,只能乖乖地在旁邊,站著低著頭好像在等待著命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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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這么一個有些詭異的房間中,人數(shù)雖然很多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說話,直到房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之后,所有人的目光,才隨之朝門口看了過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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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房子門口走進來一個身材粗壯,皮膚幽黑的青年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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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人進來后直接單膝跪在地上,雙手抱拳,對坐在正中間的那個年紀最大的老頭,語氣恭敬的說道:“大長老有人擅闖我們云霧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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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蹦莻叫大長老老頭,聽到青年的匯報后,輕輕嗯了一聲,說道:“我已經(jīng)知道了,我讓你打探的情況,打聽的怎么樣了,對方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葛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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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長老問話的同時還不由的朝旁邊的算命瞎子瞥了一眼,顯然葛雷這個名字他是聽算命瞎子說起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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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大長老的問話,那個報信的青年連忙說道:“具體情況不祥,但擅闖的二人分別是一男一女,歲數(shù)都還年輕,穿著現(xiàn)代人的衣服,只不過他們現(xiàn)在距離云霧1000多米的距離,一時半會的暫時還到不了這里,而且,因為那個女的中了瘴氣的毒,看樣子是不行了,更拖慢了他們的速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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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青年人的匯報之后,大長老沒有說話,只是轉(zhuǎn)頭朝算命瞎子看了一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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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瞎子好像能感覺到大長老看向他的目光一樣,連忙躬身施禮,語氣肯定的道:“如果是一男一女,又穿著現(xiàn)代人的衣服的話,那很可能是葛雷和他的朋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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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算命瞎子的回答,大長老想了想,也點點頭說道:“嗯,很可能是那小子過來救他的朋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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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長老之所以這么肯定,是因為云霧山這幾十年內(nèi)都很少來有陌生人能闖入,先不說這浩瀚的森林面積廣闊,一般人走進去就迷失了方向,想找到云霧山是異常艱難的,再者,森林之內(nèi)還有很多野獸和毒蟲之類的,一般人進來之后不是被毒死就是被野獸吃掉。如果是腦子但凡正常一點的人,是根本不會選擇進入這個森林靠近云霧山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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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他們一直生活在云霧山這個世外桃源,與世隔絕的世界里,今天突然聽到有陌生人闖入,聯(lián)想起前幾天算命瞎子把白畫帶回了云霧山的情景,只要腦子夠用的人都能猜出個應該是葛雷為了救白畫來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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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大長老轉(zhuǎn)頭看一眼,那個報信的青年說道:“你說有一個女孩中了瘴氣的毒昏倒了?那葛雷為什么沒有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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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報信的青年想了想,猜測道:“可能是因為他會法術(shù)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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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長老眉頭一皺說道:“混賬,這就算他會法術(shù),也擋不住這瘴氣的毒攻心入體,你可別忘了這瘴氣的毒,是我們的先祖用黑玫瑰的力量布下的一層神秘結(jié)界,無論什么人都別想抵抗的住,除非...”大長老說到這里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只是擺擺手自嘲的笑了笑:“不可能,絕對不可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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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大長老想起了祖訓,因為當初先輩族長是用黑玫瑰布下的這個瘴氣結(jié)界,雖然已經(jīng)是上千年的事情了,但祖訓特別記載過,除了是他們常年生活在云霧山的族人們,經(jīng)常適應這里的環(huán)境。否則外人誰都難以逃過瘴氣的毒入體,而導致昏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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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長老所說的這個‘除非’就是指的有一種人例外,就是那種能夠利用黑玫瑰修煉出十成法力的巔峰強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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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算命瞎子曾經(jīng)描述過葛雷年紀輕輕的樣子,而且他身上現(xiàn)在只有三塊黑色的可能,大長老肯定,葛雷根本就沒有辦法聚集齊黑玫瑰,練成十層的法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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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雷能擋住瘴氣的毒侵體,大長老覺得這一定還有其他原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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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長老拜拜手說道:“也許是那小子體質(zhì)強壯,能夠扛住瘴氣的毒罷了。既然如此就不用管他了,再說那一個女人,中了瘴氣的毒,五個時辰之內(nèi)沒有我們族里的解藥,她也必死無疑,那時候,只有葛雷一個人,雖然他會些法術(shù),但是相比起我們,世世代代修煉法術(shù)的眾多族人們來說,他也難難以活著離開這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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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大長老自信的語氣,周圍的族人們,連連點頭應和,笑呵呵的說:“嗯,這小子既然敢來,他就必須別想活著離開,除非能把黑石留下,否則他必死無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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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旁邊的算命瞎子也連連點頭,心里有些得意的想著,葛雷啊葛雷,上一次你羞辱我,將我打成重傷,你仗著自己法力比我強,這一次既然來到我們族里這眾多高手如云的地方,看你如何還能活著離開,今天就是老夫報仇雪恨的時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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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算命瞎子不禁有些微微笑了起來,他現(xiàn)在非常期待的葛雷能帶著文詠衫快點來到云霧山中,那時候他就能一雪前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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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時候,大長老對那個報信的青年擺擺手說道:“繼續(xù)盯著他們,隨時向我們匯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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