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個人很快的就回到了譚家,然后稍加休整了一番后,就開車前往了醫(yī)院去看望譚老先生。
在車上,譚時晉和鐘嘉裕都坐在車后排,兩個人緊緊相依,氣氛甜蜜極了,駕駛位上的司機(jī)看了,心中暗暗贊嘆,家主和夫人的感情真好啊。
就在即將要到達(dá)醫(yī)院的時候,譚時晉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于是不好意思的拉了一下鐘嘉裕,說道:“嘉裕啊,我有一件事忘記告訴你了,我說了你可不許生氣!
鐘嘉裕好奇起來,譚時晉還有什么事情瞞著自己呢?居然還怕自己會生氣。“什么事情?你先說吧,我聽聽看以后再決定要不要生氣!闭f完,鐘嘉裕心中暗自夸獎自己機(jī)智。
譚時晉輕咳兩聲,扭過頭不看鐘嘉裕,說道:“爸爸生病的時候,我為了讓他振作起精神,撒了一個小謊!
鐘嘉裕更不解了,“撒謊?什么謊啊?你扭過來看著我說嘛!闭f完,鐘嘉裕拉了一把譚時晉,譚時晉順勢就扭了過來。
然后稍稍在鐘嘉裕耳邊說道:“我告訴爸爸說你懷孕了!
“什么!”鐘嘉裕聽后,直接站了起來,結(jié)果忘記了自己這是在車?yán),直接“碰”的一聲撞到了車頂上,譚時晉連忙拉過她,幫她揉了揉頭,關(guān)切的問道:“沒事吧?你看看你,下次再有這種事情,你就把氣發(fā)到我身上,不要這樣,這樣你受了傷,我也會心疼的!
鐘嘉裕享受著譚時晉的按摩,心中十分高興,但是嘴里卻說道:“你可不要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放過你,快點(diǎn),老實(shí)交代,你為什么要說我懷孕了!
譚時晉按摩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后繼續(xù)按到,嘴里也說道:“那個,我不是說了爸爸發(fā)病了嗎?因?yàn)檫@次家里鬧了內(nèi)賊,又害你被連累,遭遇了綁架,父親他覺得,是他沒有看清家里人的面孔,才讓你有了這一遭,所以父親十分責(zé)備自己,整個人的精神也都不好了,所以為了讓他重新振作起精神,就告訴他,你懷孕了,讓他等著抱大胖孫子,這才讓他精神起來!闭f完,又深情的望著鐘嘉裕道:“親愛的,能不能不要戳破我?”
鐘嘉裕聽到了譚時晉最后的問句,不高興起來,嘟著嘴對譚時晉說道:“你什么意思?我是那么不識大體的人嗎?你都說了是為了爸爸的健康考慮才撒的慌,我又怎么可能告訴爸爸那是個謊話,你居然不相信我!”說完,眼眶都紅了。
譚時晉看了,心疼極了,立刻說道:“都是我的錯,老婆,我并沒有懷疑你的意思啊,我只是害怕你會覺得我先斬后奏,不重視你,來,你打我吧!闭f著,拉起了鐘嘉裕的手,向自己臉上打去。
鐘嘉裕急了起來,使勁兒的準(zhǔn)備抽回手,“哎呀,你干嘛呀,我知道你都是為了我好,我才沒有那么小肚雞腸呢,快松手,不然我就要離家出走去找清平哥了!”
一聽到“清平哥”三個字,譚時晉立刻放下鐘嘉裕的手,坐直身子道:“一切都聽老婆你的!”好不容易才把鐘嘉裕從周清平那里接過來,要是再讓她跑回去,只怕是自己再也接不回來鐘嘉裕了。
鐘嘉裕白了他一眼,揉著自己的手說道:“哼,說的好聽。”她都說了讓放手還不放手,還說聽自己的,譚時晉大騙子。
譚時晉訕訕地笑了,“我的錯我的錯!辈谎b裝樣子,鐘嘉裕怎么可能就這么輕易的放過自己呢。
就在這時,前面的司機(jī)突然說道:“先生,夫人,醫(yī)院到了!痹瓉碜T時晉私底下和鐘嘉裕在一起是這種表現(xiàn)啊,真是看不出來。
鐘嘉裕抬頭向窗外望去,發(fā)現(xiàn)確實(shí)已經(jīng)到了醫(yī)院,就對譚時晉說道:“那我們趕快去看望爸爸吧!闭f完推開門就向外走去,臨走時,又對司機(jī)微笑道:“辛苦您了師傅。”
司機(jī)受寵若驚道:“夫人嚴(yán)重了,不礙事的。”譚夫人好溫柔啊。
正在司機(jī)心里想著鐘嘉裕好溫柔的時候,譚時晉嚴(yán)肅的咳了兩聲后,對他說道:“沒你事了,趕快走吧。”居然敢讓他老婆說辛苦了,不就是開個車嗎?真是失策,應(yīng)該自己親自上陣。
司機(jī)心里翻了個白眼后,連忙點(diǎn)頭應(yīng)道:“好的,請問先生,我是在這里等著您還是先回家?”看這大醋壇子,估計自己還是回家的命。
果然,譚時晉嚴(yán)肅的說道:“你先回去吧,我和嘉裕會自己想辦法回家的。”要把一切危險扼殺在苗頭里,干得漂亮。
沒等他得意太久,鐘嘉裕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譚時晉過去,于是喊道:“譚時晉!你快點(diǎn)過來呀!”
譚時晉一改臉上的嚴(yán)肅,微笑著回應(yīng)道:“馬上就來!”然后又嚴(yán)肅的對司機(jī)說道:“你趕快走!边@才整整了儀表,向鐘嘉裕走去。
司機(jī)心中無語片刻,譚家主真是愛譚夫人呢,連他這個保鏢也是說轟走就轟走。原來他就是譚家內(nèi)衛(wèi),剛從國內(nèi)飛來專門保護(hù)譚時晉的,叫譚容。譚容搖搖頭,還是開車走了。
這邊譚時晉和鐘嘉裕上了電梯后,氣氛有些凝重,于是譚時晉小聲問道鐘嘉裕:“親愛的,等下見了爸爸該怎么辦?你可不要說漏了!
鐘嘉裕輕哼一聲,對譚時晉說道:“這會兒你知道害怕了?哼,放心吧,我還是知道輕重的,不會說漏嘴的。”譚時晉大笨蛋!
譚時晉訕笑著閉了嘴,他現(xiàn)在理虧,還是不要說話了,多說多錯。就在這時,電梯到了,兩個人手挽手的跨出了電梯,向譚老先生的病房走去。
到了譚老先生的病房后,譚時晉推開門,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jīng)有了三個人,于是他對著管家微微點(diǎn)了一下頭,就拉著鐘嘉裕向譚老先生的病床走去。
等到了譚老先生的病床,譚時晉發(fā)現(xiàn)譚老先生還在睡覺,于是皺著眉頭,輕聲問道管家,“我父親這是怎么了?怎么還在睡啊?”
管家畢恭畢敬的回答道:“回先生,老爺這是累了,已經(jīng)睡了有一會兒了,估計馬上就要醒了。”
仿佛是為了驗(yàn)證管家的話,管家話音剛落,譚老先生的眼睛就慢慢的睜開了,譚時晉和鐘嘉裕見狀,立刻走上前去,關(guān)切的看著譚老先生,而管家,則是不留痕跡的退下了。
“嘉裕?嘉裕你回來了?”譚老先生剛剛醒來就看到了鐘嘉裕,覺得十分不可思議,“我這該不會是在做夢吧?”真的是太讓人驚喜了。
譚時晉在一旁說道:“爸爸,放心吧,不是夢,我把嘉裕接過來了,你放心,她什么事情都沒有!彼砸舱埌职帜憧禳c(diǎn)好起來。
譚老先生高興道:“真的?”然后關(guān)切的看向了鐘嘉裕的肚子,略帶擔(dān)心道:“嘉裕呀,你的肚子也沒事吧?”可千萬不要讓自己的小孫子出什么事才好。
鐘嘉裕臉上的微笑停滯了片刻,然后就立刻恢復(fù)如初,仿佛剛剛的停滯只是錯覺!鞍职帜惴判模覜]出事,肚子里的寶寶也很健康,什么事情都沒有!弊T時晉,等回家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譚老先生仍舊不放心,對鐘嘉裕說道:“不行,我還是不放心,反正這里是醫(yī)院,要不然嘉裕你也去做個全身體檢吧,尤其是小寶寶,一定要給他也做個檢查!
譚時晉連忙打圓場道:“哎呀爸爸,嘉裕才剛懷上不久,不適合做檢查的,你想呀,現(xiàn)在檢查的輻射多大啊,萬一傷到了小寶寶怎么辦?”可千萬不能檢查啊,不然就露餡兒了。
譚老先生思考了一下,說道:“也對!弊T時晉還以為終于打消了譚老先生的念頭,心中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氣還沒舒完,就聽到譚老先生又說了一句話,頓時把譚時晉自己給嗆到了,咳個不停。
“那就去請個中醫(yī)吧,把把脈,這樣就不用被機(jī)器輻射了。”譚老先生仍舊放不下檢查的念頭,此話一出,旁邊的譚時晉就咳個不停,譚老先生關(guān)切的對著譚時晉說道:“時晉你沒事吧?要不然你也去檢查檢查?”
譚時晉這才知道什么叫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頓時覺得有苦難言。旁邊的鐘嘉裕偷笑了半天,還是不忍譚時晉這么尷尬,遂打圓場道:“爸爸呀,我們兩個真的什么事情都沒有,我在表哥那里做過檢查了,你就放心吧,如果實(shí)在不放心,我們就等寶寶再大一點(diǎn),再好好的來醫(yī)院做個檢查吧!
猛的一聽到“表哥”,譚老先生還沒反應(yīng)過來,想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鐘嘉裕的表哥就是周清平,對于周清平,譚老先生還是很放心的,“既然是在清平家檢查過了,那就肯定沒什么問題,我相信清平。”
譚時晉在一旁不樂意道:“爸爸,我才是你親生兒子,你怎么不相信我,居然相信一個外人。”尤其還是那個跟他搶老婆的周清平。
不等譚老先生說話,鐘嘉裕不高興了,“什么外人,那可是我表哥,雖然不是親的,那可比我親哥對我還好,在我心里,那就是我親哥!”
見狀,譚時晉知道,要是不想個好理由,安慰好鐘嘉裕,只怕自己回了家就要慘了,腦子一轉(zhuǎn),深情的望著鐘嘉裕說道:“我的錯我的錯,在我心里只有一個內(nèi)人,那就是你。除了你,都是外人!
鐘嘉裕本來也沒有生氣,但是看到譚時晉如此深情的目光,還是忍不住羞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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