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我今要定了!” 不是狂妄的宣告,而是命令式的通知。 未及做任何反應,南風就被他低頭一下噙住了唇,炙熱的呼吸如同暴風雨侵襲般讓她無處可逃。 陸先生在情..事上一向粗暴,這次更是有過之無不及,他甚至不給她一點喘息的余地,靈巧的舌頭就一路過關斬將,徑直侵入到最深處。 南風上身本能地往后傾,他干脆將她的后背重重撞上墻壁。 腳不沾地,往后無路,南風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受制于人。 平時溫文爾雅,待人接物無不平和的陸先生,突然間變得那么可怕,南風所有抗拒和排斥在他面前根本微不足道。 敏..感的上顎被反復刺激,他的手指更沒有停下一刻,南風的身體情不自禁地發軟,只覺得全身都被他撩起了火,使得她每一根神經每一個細胞都在躁動。 “陸……陸城遇!你夠了!快放開我!”南風被他弄得窩火,也被自己的反應弄得窩火,用力捶打他的后背,“我跟你早就結束了,你現在憑什么這么對我!” “憑什么?剛才我的話,你沒聽見?”他冷冷地睨著她,手下開始尋角度。 南風又氣又怕又無可奈何,偏偏這個男人推不開罵不走打又不怕疼,她整個人都憋屈炸了:“就算你把我當成姐,現在我不愿接待你這個客人,你也不能勉強我!” “看來我另一句話你也忘了。”他將她的裙擺掀起。 南風一下壓住,羞惱得耳朵都紅了:“陸城遇!你知道這里是哪里嗎?這里可是公眾場合!你想上社會版頭條別拉上我!” 這條巷子并不偏僻,五步之外就是車水馬龍的道路,巷子口還有人來人往,他怎么敢! 她掙扎得更加激烈,手腳并用著,陸城遇一下抓住她兩只手,聲音和他的眸光一樣毫無溫度:“敢替人強出頭,還敢住在這種地方,我還以為你什么都不怕。” “你放不放?不放我喊人了!” “喊吧。” 他半點不怕,手往她腰間一探,南風立即輕喘一聲,捶打他后背的手也一下抓緊他的衣服,而他就這樣快而猛地闖入。 “嗯——” 盡管他先前撩了那么久,可她心里還是抗拒的,這一下,驟痛立即遍布全身。 她的眼眶紅了一圈,上齒緊緊地咬住下唇,拳頭重重砸在他的后背,嗓音破碎:“我一定會告你!” “平時那么聰明,現在怎么那么蠢?”他的氣息和她凌亂地糾纏著,“榕城,誰敢接陸家的案子?” “你!” 這么狂妄,這么放肆,可南風卻也清楚地知道,他的是真的。 她氣得頭腦不清,張嘴一口狠狠咬住他的肩膀:“混蛋!” “放松點,你絞到我了。” 巷內燈光一截亮一截暗,他們在暗色中幾近瘋狂地交纏,南風全憑本能地圈緊他的脖子,臉埋在他半敞的胸口,聽見從巷外傳進來的種種聲音。 有黃金臺門口男女的調笑聲,有公路上汽車的鳴笛聲,還有更遠處家長里短的喧鬧聲……這些不遠不近的聲音讓南風又緊張又害怕,身體和精神都把飽受折磨,雙重刺激之下,她只覺得生不如死。 黑暗中的陸城遇,眼神始終淡淡的,只專注地看著懷抱里的女人,她眼角濕潤,雙頰潮紅,嬌憐中還帶有三分嫵媚,他低頭去吻掉她的淚花。 在他步步緊逼,越來越過分的攻擊里,南風無從抵抗,心里那些不甘和不服堵著她,直叫她連呼吸都不順暢。南風本就是個不服輸的人,在絕境之地忽然生出了瘋狂的想法——既然擺脫不了他,那她就也不能讓他太順遂! 南風不再一味地躲避,她低頭一口咬住他的喉結,惹得他全身一顫,聲音隱忍地警告:“南風。” 南風冷笑著開口:“陸少不是要嗎?那就一次性要個夠!” 好。 很好。 他眼神已變。 月光被烏云蔽住,地間一剎那間黯淡無光,巷子里糾纏的兩個人,從起初的防守和攻擊,到后來完全變成了兩只困獸在互相攻擊,仿佛都是要讓對方知道自己不好惹,也因此,這場情..事變得格外折磨。 …… 瘋狂過后,南風神志不清精疲力竭地躺在他懷里,被他抱進黃金臺。 五樓的房間里,陸城遇幫她清洗了身體,用浴巾裹著放回床上。 后背沾到柔軟的床褥,南風不禁輕哼了一聲,緊跟著,她感覺到男人拉著被子蓋在她身上,突然清醒似的睜開眼,猛地抓住他的手臂:“夠了嗎?” 陸城遇俊眉蹙著,她嘴角微笑,眼里卻譏誚:“不夠多做幾次,今晚陸少你要多少我給多少,但是以后,我希望陸少不要再為難我,我只是個人物,伺候不起你這身大佛!” 陸城遇面無表情,拿開她的手,直接打開門出去。 他一走,南風把手臂擱在了眼睛上,重重吐出口氣。 今晚,真是瘋了! 門口,蘭姐站在那里,直視著這個在榕城舉足輕重的人物,盡管心里還有些懼怕,可有些話她還是了:“陸少,南風的公寓進水,她沒地方住才住到我這里,今晚也是我拜托她幫我救場,她和我臺里的姑娘不一樣,希望你以后不要再這樣對她。” 她看見了他把南風抱進來的樣子,縱橫風塵那么多年,她哪會不知道是他們是做了什么。 陸城遇關上門,腳步沒有停頓地跟她擦肩而過,冷冷淡淡的話從他背后丟出來:“進出是非之地,就不怪別人把她當成是非之人。” 蘭姐一愣。 過了陣,她神色懊惱地捶了捶額頭,重新推開門。 房間里,南風已經睡著了,她太累了,和陸先生做一次跟打了一戰似的。 蘭姐摸了摸她的額頭,確定沒發燒才放心。 這一覺,南風一直睡到第二。 她醒來時的第一感覺就是全身酸疼,尤其是雙腿間,一直打顫。 蘭姐恰好進門,看見她睜著眼睛挺尸,一動不動的,不禁有些擔心:“笙笙,你沒事吧?” 南風啞聲問:“我睡了多久?” “你錯過了下午茶。” 竟然睡了這么久。南風捏捏鼻梁,竟是一副感慨的語氣:“陸先生真厲害。” 哈? 蘭姐匪夷所思地看著她:你還能不能行了,被人虐了還夸人家,有你這樣的女人嗎?” 南風無所謂的笑笑,不這樣,難道要她哭搶地?她只希望昨晚之后,陸先生能放過她,她真怕死他了。 蘭姐拉著她起床,指著浴室:“去洗個澡,我去幫你買點吃的,等會我陪你去公寓收拾。” “這么好?”還幫她收拾公寓。南風受寵若驚。 “那是因為我不想再養你這個米蟲。”蘭姐笑瞇瞇,“抓緊時間幫你收拾好了,你就給我搬回去。” “……”原來是要把她趕走,南風訕訕,“蘭姐,你這樣就扎心了。” 不過經過昨晚那件事,南風也不想繼續住在這里,就算不會再遇見陸先生,遇見啰嗦的江少也很麻煩。 于是,吃完飯,兩人前往超市,買了一套全新的床單被褥,交給干洗店快速干洗,等她們將公寓里那些把被雨水泡壞的東西清理完,再去拿回來換上就行了。 一番折騰,已經黑了,蘭姐伸著懶腰:“請我吃飯。” “今不行,江巖約了我。”本是約的是中午,但她睡過了頭,江巖又主動改成今晚,看他那樣是非見她不可,南風也就不再推脫,正好她有些話想對他。 聞言,蘭姐則是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瞅她:“昨晚我就覺得不對勁,你和江少以前是不是認識?” “算是吧。” “前任?” “算是吧。” 蘭姐吹了聲口哨,沖她挑眉:“看不出來你感情史還挺豐富,我還聽as的老總也是你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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