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蘭姐將手抬到燈光下照著,五個手指頭圓潤而飽.滿,指甲上都涂著純正的紅色,和白皙的膚色行程強烈的視覺沖擊,她滿意地笑著:“沒有什么是一次啪.啪.啪不能解決,如果有,那就是兩次。” 南風嘆氣:“他親都不讓我親,我怎么撲倒?” 蘭姐掀了掀眼皮:“你不會用強嗎?” 用強?南風愣怔。 蘭姐起身走到櫥柜邊,從一個上鎖的柜子里拿出一瓶東西,回頭就丟給了她:“別姐沒幫你,這可是我們黃金臺的鎮店之寶,會員折扣價都要998呢。” “這是什么?” 蘭姐掩嘴輕笑:“一種,能放到一個一米九的男人,讓他任你為所欲為的藥,嘿嘿嘿。” 南風在她這別致的笑聲里反應了一秒,旋即就明白過來她的內涵,耳朵頓時一熱,罵道:“你真是太齷齪了!我怎么會有你這種朋友!”手上卻把那藥塞進包包的夾層里,她憤怒起身,“我不和你這種人為伍,再見!” 蘭姐擋在門口,伸出纖纖玉手:“親友價888。” “……”南風悻悻地數錢,低聲道,“要是沒用,我就去消協告你。” 蘭姐笑得璨然,將錢在手上拍了拍,挑著細眉道:“放心,保質保量包你滿意。”她想到了什么,又從另一個柜子里摸出一條還沒拆封的藥膏,遞給她,“這個是售后服務。” 南風一看那藥膏的用途,紅腫……撕裂……流血……瞬間奪過,紅著臉又罵了一句:“齷齪!” 蘭姐倚著門,看著她走得有點快的背影,揮揮手,儼然一派鴇母模樣:“歡迎常來呀~” 身后忽然貼上來一具溫熱的身體,有著熟悉的體溫也有陌生的香水味,蘭姐笑意散些許,只留下一個翹起的弧度,聽著身后的男人貼著她耳邊低聲問:“你給她什么東西了?” 蘭姐垂下眼睫,半掩住的眸子蕩著波光,她低笑道:“你在我身上用過的東西。” …… 陸城遇去了公司,南風也不好追過去打擾他工作,只能在陸公館里等著。她托著腮,手里把.玩著那一瓶藥,心里不太相信它的藥效,如果到時候還放不到陸城遇怎么辦? 想了想,她決定再加一點輔助的東西。 …… 晚間,陸城遇從公司回來,進了公館,他的目光在客廳一掃而過,沒有發現那個女人的身影,頓時皺眉:“她去哪了?” 方管家道:“少夫人在主臥。” 陸城遇松開了眉心,卻沒有去主臥,而是朝書房走去。 方管家泡了一杯清茶端進去,見陸城遇戴上眼鏡,開了視頻,大概是要跟人開視頻會議,他猶豫地:“少爺,今下午,少夫人向傭人要了一捆麻繩,不知道要做什么。” 麻繩?陸城遇抿了口茶,心里忖了忖,最終道:“隨她去。” “是。”方管家沒有再打擾他,躬了躬身退下。 陸城遇喝了半杯茶,視頻還沒有接通,他也不急,隨手抽了份文件看了起來。 過了陣子,他感覺頭有些重,文件上的字也變得重影,下意識閉了閉眼睛,再睜開時,眼前徹底化為朦朧。 陸城遇單手支著額頭,突如其來的暈眩讓他極不舒服,他按捺了一陣,還是忍不下這種沉重,朝著外面喊:“方管家。” 他又撐著手起身,頭很重,腳下卻很輕,軟綿綿的像踩在棉花上,他搖搖晃晃地走到長沙發,一下躺在了上面。 “方管家。”他又喊了一聲。 門咔嚓一聲打開,有人走了進來,陸城遇以為是方管家,低聲道:“叫家庭醫生。” 沒有人應話,但是有人朝他走近,隨之而來的是空氣中的淡淡香氣,這股香氣加重了陸城遇的暈眩,他睜開眼,視線模糊得只能看見一個身影,他不知道是誰,唯一能肯定的是,這個人不是方管家。 那個人忽然抓起他兩只手,用繩子緊緊捆住,跟著還和沙發腳綁在一起,陸城遇徒然一驚,立即掙扎,然而他全身的力氣卻像是沙漏,在不斷地流失。 “你是誰?”他的聲音也變得低..啞。 沒有任何聲音回答他,唯獨身上傳來感覺,是襯衫的扣子被一顆顆解開。 此番動作,此情此景,他已然明白對方想做什么! “放肆!” 他怒喝。 身為南陸的繼承人,他所代表的是富可敵國的陸氏集團,和聲名赫赫的陸氏家族,明里暗里,多的是人想從他身上打主意,因此他接任陸氏后,行蹤一直很神秘,無關緊要的宴會飯局從不參加。 倒不是怕,只是懶得應對。 有過一兩次被人下..藥成功,不過往往是對方還沒來得及做什么,宋琦就帶人出現。 但是這次不同,這里是陸公館,誰都沒有想到會有人能潛入進來,根本沒有任何防衛,他心里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個人,可能會成功。 那雙手敞開了他的衣襟,又往下解開他的皮帶扣。 他心下厭惡至極,費力抬起腳踢過去:“滾開!” 他因為藥效行動遲緩,那個人很輕松就躲開了,他聽見她喃喃道:“早知道把你的腳也捆住。” 聲音有些熟悉,但混沌的腦子分辨不出來,緊跟著,那人爬到他身上,吻著他的臉頰和唇角。陸城遇真心恨不得把身上這個女人碎尸萬段,他用力別開頭:“滾!” 吻不到他的唇,身上的女人也不在乎,改去咬他的喉結。她的唇緊貼著他的脖子,牙齒研磨著,舌尖還配合地來回舔..舐,就只是這樣,他就清楚地感覺到,靈魂深處燃起了一團火。 ……該死! 沿著脖子一路往下,所經之處留下盈盈的水光,她在他胸膛啄..吻著,呼吸也都悉數灑落。那種感覺,就好像有人用一根羽毛在掃他的心尖,這是一種根本無法克制的感覺,陸城遇能做的只有緊著牙,不斷用力掙著手上的桎梏。 麻繩很粗糙,那樣近乎自殘地掙扎,皮膚很快就被磨破,絲絲密密的疼讓他的神智稍微清醒了一點。可是女人又立即按住他的手,唇隨之落下,吻著他的手腕手背和每一根手指,像是在安撫他不要生氣。 陸城遇喉嚨滾動,壓不下的藥效滲透進血液里,他全身都在發燙,抗拒和渴望是兩股力量,在胸腔里橫沖直撞。 她的動作不算熟練,但卻總能找到他敏.感的地方。他呼吸微急,凝聲冷道:“不管你是誰,如果你再不停下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女人笑了起來,移他的耳邊,若有若無地吻著:“陸少,你看現在……到底誰不放過誰呀?” 挑釁!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還敢挑釁他! 陸城遇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想親手掐死一個人的沖動了,他冷笑:“是么?你以為你真的能為所欲為?” “你也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 女人解開他的皮帶扣,往下一拉,上半身完全趴在他的身上:“知道啊,這里是陸公館~”她竟然沒.有.穿.衣服!肌.膚相貼時,他清晰感覺到她胸口的柔.軟,她吻著他的下巴,“我還知道,你的書房隔音效果最好,所以啊,就算你現在叫人,也沒有人來救你~” 她聲音里染了笑意,是惡劣的那種笑:“哦,對了,我還讓方管家命令傭人們都不準上三樓,你你還能喊誰來?你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 能出入陸公館,能知道書房的情況,能命令得動方管家,還敢這樣膽大妄為……這些加在一起,還有她在他身上親.吻時的微妙熟悉感。陸城遇瞬間凜眉,猜出她的身份,切齒地喊:“南風!” “這么快就猜出來啦?”南風笑著。 確定是她,陸城遇沉了口氣,語氣并沒有好一點:“長本事了?下..藥這種事都做得出來!你的廉恥呢!” 南風的手探入,有頻率地上下,她道:“誰讓你一直生我的氣,而且我們是夫妻呀,這個是情趣,要什么廉恥?嗯?” “放開我!”陸城遇的火已經更上一層樓,跟著他又喘息,“別碰我!” 她的手…… 南風笑瞇瞇的:“那你就不要有反應嘛。” “你!” 陸城遇氣極惱極。 強行忍耐藥效使得他在這大冬里也出了一身冷汗,他本來就已經到了極限,現在知道這個無法無的女人是南風,就算他還在生氣,可神經和意志還是情不自禁地放松下來。 也就是這稍微的松懈,使得那些壓制的情..欲鋪蓋地地反彈回來,以至于她稍微一碰就反應強烈。 陸城遇閉上眼睛,半響,重新睜開,這次他終于穿透層層疊嶂看清楚了身上的女人,她長發披散著,有一些滑到了胸.前,猶抱琵琶半遮面般遮著,燈光下更是膚白勝雪,精致得看不到一顆痣。 他閉上眼睛不去看,沉著冷凝,已經是威脅:“你還想找死的話,大可以繼續捆著我!” “你現在都落我手上了,還這么傲?”南風摸摸他的臉,像個調.戲良家婦男的惡霸。 “南風!”這個死女人! 南風玩笑夠了,低頭吻住他,唇舌交纏間她道:“城遇,你聽我。” “我沒有騙你,我一直把盛總當成我另一個哥哥,我哥失蹤那五年,他也是以哥哥的身份在我身邊管教我,我對他對他的感情是親情,沒有別的,真的沒有,城遇,你不要介意了。” 她這次回來,是想和他和好,也是想認真告訴他這件事。南風俯低身,細細密密的吻落滿他的胸膛和腹。她邊道:“大學的時候是跟江巖在一起,我雖然喜歡他,但是我們都遵守著底線,我們什么都沒有做過……” 她過去太想當然,以為清者自清,卻忽略了那些真正關心她的人的想法。南風這樣對待他,自己其實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滾燙的體溫和情..動的反應,對她來本身就是一種撩撥。 南風聲音開始斷斷續續:“大學里那些流言蜚語,我也忘了是從、從什么時候開始流傳,起因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好像是一.夜之間,我就成了全校學生口中的壞女人……” “學校有雙休日……盛總是因為有時候替我哥去學校接我,所以才被人成包..養我的人。”南風一字一句地訴,那些曾經被她輕輕提起又淡淡放下,好多年前的事情,因為他,她才會去回憶。她的手和唇沒有離開過他,沿著人魚線往下,他的腹繃得很緊,她雙手撐著,緩慢地坐下。 “那些流言蜚語,唔,哈,一開始我、我還會反駁,但是漸漸的就沒當回事,他們愛怎么就怎么,反正都是無關緊要的人,怎么都不會影響到我的生活……”南風第一次這樣,疼,不舒服,額頭出了汗。陸城遇亦是加重了喘息。 “在你之前,我從來沒想過向任何人解釋過。”南風和他對視著,蹙起的雙眉下的眸子虔誠而真摯。 “城遇,你在我心里是不一樣的。” 平日里宛轉玲瓏,見人人話見鬼鬼話的女人,從不在乎別人信不信,反正只要能達到目的就好,撒謊耍賴也沒少做過,可是現在,她渴望他相信。她緩慢地上下,磨合著彼此。 陸城遇忍著,音調沙啞:“你,先放開我。” 南風搖頭:“你先原不原諒我?” “南風!” 她百十來下后就沒力氣了,一下趴在他胸口:“好累啊……” 陸城遇已經到了極限,呼吸出的熱氣都足夠燙傷人:“解開,繩子。” “不要,解開你就會弄死我的。”他藏在黑眸下的兇光,南風可不是沒看到。她重新坐起來。 不解開他就不會弄死她了嗎?陸城遇冷笑:“除非你能捆我一輩子。” 南風被他那笑嚇得渾身一緊,陸城遇頓時倒抽口氣:“南風!” “誰讓你嚇我?”南風心下決定,等做完她就買票回北城躲起來,等他沒那么生氣再回來。 這樣想著,她的膽子又大起來,用她不太熟練的技巧對他為所欲為。 陸城遇額角的青筋跳動著,被捆住的雙手捏得很緊。南風沒有察覺,她不再話,保存著力氣,竭盡全力地動作著。 一次過后,南風癱在他身上,兩人都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連發絲都是濕的。 南風已經累癱了,但陸城遇卻是感覺遠遠不夠,那藥效在他血液里發作,卷著浪潮涌上來。南風感覺到了他的反應,她搖著頭:“……不行,我不行了。” “南風,解開繩子。”陸城遇嘶啞著聲音。 南風還是搖頭,她不敢。 “你要我的命嗎?”陸城遇切齒。 南風在‘死在自己手上’和‘死在他手上’兩者之間選擇了前者,她吻著他的唇,再次坐了上去。 陸城遇這次倒是詫異地挑眉,南風道:“看我多有誠意……你不準生我的氣了……” 第二次后,南風只感覺魂飛魄散,她累得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躺在他的胸膛上昏睡。 她好累,想睡覺。 陸城遇的眼底卻是猩紅,泛著極度危險的色澤,手上更是在掙扎。 南風睡眠沒有能持續多久,昏昏沉沉間,她突然感覺到腰上一緊,像被什么禁錮住! 這一下嚇得南風從夢中驚醒,她看到,陸城遇已經重獲自由! “你怎么……” 她明明綁得很緊! 他的手怎么還能掙脫?! 再一看,那繩子還綁著沙發腳,沒有斷,他是鉆出來的! 陸城遇緊緊抓著她的腰,幾乎要把她的要折斷,嘴角浮現出極度危險的冷笑:“南風。” 南風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名字從他嘴里念出來,竟然有這么可怕的效果。 “剛才玩得很開心?”他還在笑。 這情況已經是大大的不妙,南風預感自己很快就要死了。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她站起來就要跑,可還沒走出一步,就被他抓住腳踝,拉回去,他笑著,溫善且雅致,可卻讓看的人毛骨悚然:“不是想要嗎?下..藥都想要我,現在跑什么?嗯?” 南風推著他壓上來的胸膛,可她剛才自己主動了兩次,已經耗費了全身力氣,現在哪還能推得動他,只能求饒:“城、城遇,有話好好。” “我會好好,”他勾唇,“做。” “救命啊!!” “你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 “城遇,我錯了我錯了,你饒了我吧。我剛才做了兩次,再做下去真會死人的,你舍得年紀輕輕就喪偶嗎?” “你現在都落我手上了,還想我饒你?做夢!” “至于喪偶,放心,我怎么舍得?” 陸城遇扯過那條繩子,捆住她的雙手。 “南風,知道么?”陸城遇在她耳邊道,“其實藥效現在才剛開始發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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