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櫻雪緋放出只蝴蝶引路,暗月初追著蝴蝶跑,看上去倒是個挺歡快的場面。馬上是男俊女俏一對璧人,黑色的駿馬和蝴蝶嬉戲。
唯一不好的大概就是暗月初跑的太快了點,幾個起落便出了飛瀑森林。
“暗月獨角獸的速度,在夜月下是獨一無二的,獨角獸的速度和高貴同樣聞名。”櫻雪緋輕笑著,暗月初可謂是給他們減輕不少負擔。
若非有這么個來無影去無蹤的幫手,他們行動可沒現(xiàn)在這么方便。
含笑撫摸著暗月初修長的脖頸,葉傾風的心情也是極好。“同樣出名的還有都獨角獸的戰(zhàn)斗力,老讓暗月初這么來去,想想還真是委屈他了。”
這么大材用的方式,估計也只有葉傾風他們才干的出來,換做是其他人至少是舍不得。獨角獸這樣的頂級血脈,在外界可很少出現(xiàn)。
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櫻雪緋的心情顯然極好,她可不覺得暗月初很委屈。不定暗月初還樂在其中呢?只是葉傾風心里頭總念著。
認真干活的暗月初,倒是體會到葉傾風的心意,專注于腳下的路程,越過一座又一座的城池,直到那緋紅的蝴蝶停下。
葉傾風翻身而下,便看見周圍櫻花飛舞,他們已經(jīng)到了目的地。身著青色長袍的男子,正坐在石頭上閉目養(yǎng)神。
濃郁的神君級別威壓,從男子身上洶涌而出,撲向剛剛來到的葉傾風。輕撫暗月初的脊背,葉傾風卸去暗月初身上的力道。
冷淡的青瞳轉(zhuǎn)而看向男子,男子亦收回了身上的威壓,緩緩睜開墨瞳。“那白金比蒙怎么不來,區(qū)區(qū)神皇也要跟本君叫板?”
抬手承接一片飛落的櫻花,葉傾風的聲音越發(fā)冷淡。“對付你,兩個人足以,何須再加上他呢?”
“櫻花的確是種美麗的花朵,但萬事萬物越美麗便越發(fā)殘忍,傳中尸體是櫻花最好的養(yǎng)料。”青袍男子冷聲道,他真看不慣葉傾風這樣的晚輩。
看不慣這種事,總是雙方的,葉傾風同樣看眼前的男人不順眼。“你身上的殺氣很重,看來多年的修身養(yǎng)性,并未曾磨掉你的狂躁。”
長年與櫻花相伴,眼前的櫻花林就是櫻雪緋最好的道具,花飛花落之間已轉(zhuǎn)換了另一番地。
將目光凝聚在櫻雪緋身上,青袍男子目光甚是嚴肅。“原本我還很好奇,是誰能讓數(shù)量龐大的軍隊,在悄無聲息之間消失。看來,我找到了答案。”
身為幻蝶,幻術(shù)自然是拿手好戲,將人悄無聲息的帶走并非難事。
臉上淺淺淡淡的笑意依舊,櫻雪緋風華絕代的身影卻漸漸消失,她只留下輕緩如歌的話語。“安心,這不是我的戰(zhàn)斗,我建議你束手就擒的好。”
非要跟葉傾風杠上的話,后果可是承受不起的哦,正好你還來自風神議會。估摸著葉傾風正愁著,找不到風神議會的突破口。
青袍男子瞳孔緊縮,放棄尋找櫻雪緋的蹤跡,而是專注于那的神皇。神皇級別就能毫無壓力的面對神君的威壓,輕視這樣的年輕人可不好。
浮現(xiàn)在青袍男子面前的,則是依舊滿飛舞的櫻花,只是風就像是個調(diào)皮的孩子,總是不放過上的飛花,纏著跟飛花嬉戲。
花瓣飛到眼前,青袍男子突然縱身躍起,轉(zhuǎn)頭看時卻依然什么都沒有。只有滿飛舞的花瓣,編織出曼妙綺麗的場景。
脖頸上微涼的觸感,引起青袍男子的注意力。“比起正面交鋒,我更擅長暗殺,還要繼續(xù)嗎?”葉傾風背靠著青袍男子,反手執(zhí)劍,語聲依舊清冷。
嘲諷的低笑著,青袍男子猛然往后撞。葉傾風步朝左切,手中的劍劃過青袍男子的喉嚨,隨后滑向高空。
葉傾風左腿落地為軸,旋身抽右腿為鞭,手中長劍順勢滑下直斬青袍男子腰身。青袍男子出掌,拍向葉傾風心口處。
手中長劍改劈為刺,扎進青袍男子胸口,右腿微微彎曲,膝蓋頂上男子腹部,左手纏上青袍男子的臂,葉傾風轉(zhuǎn)身就給男子一個過肩摔。
面對葉傾風的強攻,青袍男子不退反進,翻掌對著葉傾風拍去。葉傾風唇角微微勾起,一個后空翻再次遁的無影無蹤。
猛烈的攻擊落到空處,青袍男子揚手撒出大片白色神力,形成圓球狀防護罩將身體包裹在內(nèi)。青紅色的血液緩緩流淌,染在青袍上頗為詭異。
“何必枉自掙扎,現(xiàn)在只有一個人動手,你便傷得如此狼狽。難道掙扎這些許時間——好家伙,你的援兵還真來了。”櫻雪緋不由有些呆愣。
照理出動九級神君已經(jīng)是了不得的陣仗,沒成想青袍男子的援兵,跟他們也是前后腳到達。這下要拿住她們兩個,可就有些困難了。
外面的情形都瞞不過櫻雪緋,正因為如此她才覺得好奇,這援兵可不像是現(xiàn)在才請來的。
好多年沒受過傷,青袍男子好容易找出傷藥來,艱難的敷上。“早就猜到此處的事情不簡單,我和軍隊出發(fā)時便約好,我等若失蹤他們便趕來。”
不提前做好安排,如何應對突發(fā)狀況,更何況青袍男子陷入櫻雪緋的幻境已有一段時間。高手的速度都不慢,兩時間夠他們趕到了。
葉傾風依舊處于隱身狀態(tài),只是輕聲問道。“緋兒,來者有幾人,都是何等實力。可以的話,讓他們會和。”
聲音會暴露葉傾風的位置,青袍男子白色神力凝聚成劍,沖著葉傾風砍去。
無數(shù)的櫻花漂浮在空中,原本美麗的花瓣,隱隱散發(fā)出凌厲的氣息,朝著青袍男子蜂擁而去,撞在神君神力所凝聚的防護罩上。
嘲諷般的哼哼兩聲,青袍男子看著葉傾風眼神更是嘲諷,當真是不知死活的年輕人。難道打算將他們一并收拾了不成,哪怕葉傾風的實力的確很強。
習慣葉傾風的膽大妄為,櫻雪緋反倒不覺得有什么,開口解道。“兩個九級神君,還有七個神君,二十七個九級神帝。放進來,倒是沒問題。”
放進來當然沒有問題,困住一個九級神君,和困住三個九級神君,對于櫻雪緋而言并沒有任何區(qū)別,但對葉傾風區(qū)別就大了。
對付一個九級神君都有點困難,更別同時對付這么多人。
“安心吧,人多自然有人多的打法。”葉傾風絲毫不介意將這些話,直接給青袍男子聽,你愛攻擊就攻擊唄。
反正打不到櫻雪緋身上,葉傾風要閃躲起來也容易,順便給青袍男子個教訓。真以為神君級別的神力,便沒有辦法破除了嗎?
悄悄地附上幾絲殺氣,猛然劃破白色神力形成的防護罩,在青袍男子身上留下傷痕。“別太著急,我只是想練練手而已。”
不可置信的退后,青袍男子臉色越發(fā)蒼白,原來這神皇還只是在逗著他們玩?那他們練手的法,真是令人難以接受。
知道厲害的青袍男子苦笑連連,第一次生出后生可畏的心思,九級神君又能如何呢?碰著葉傾風這個克星,看來今次是要栽。
邁著大步進來的援軍,可是什么都不知道,看見的畫面還真漂亮。滿飛舞的櫻花,粉粉嫩嫩的飄灑著,拂落滿身的幻夢。
半躺在地上的男子,一身青袍瀟灑,再配上壺酒那直接就是一副上好的畫作。空氣中傳來的血腥味,讓歷來沉穩(wěn)的葉止秋不免皺眉。
還不等葉止秋開口話,身旁的葉煌徴便大聲道。“你這老子也太心了,飛瀑城中有怎樣的強者,還需要我們這么多人來。”
神君實力就可以創(chuàng)造一支王族,他們這來了多少人,未免有些題大做的味道。可之前都商量好的,葉止秋他們還不能不來。
“白癡,你都走入別人的幻境當中,還在茫然未覺嗎?”青袍男子頓時氣怒,大聲的斥罵道,生生兩口血就吐出來。
林中櫻花依舊,詭異的地方就在沒有旁人,他們所能看到的能感受到的,就只有眼前的九級神君葉洺澶,旁的東西一概都是沒有的。
正因為如此,才讓葉止秋背后發(fā)寒,這真的僅僅只是幻境嗎?“何必藏著掖著,能傷的了葉洺澶,我等在幻境中也奈何不了你吧。”
抿著唇不話,葉洺澶在心中暗嘆,那蟄伏于暗中的年輕人。怎么可能被葉止秋這么簡單的引出來,恐怕對方最拿手的就是隱藏和忍耐。
風輕輕地吹著,隨風飄來的聲音冷淡依舊,葉傾風只得使用些特殊技巧。讓聲音散而不凝,對方無法辨別。“招待不周,還請見諒。”
浮在空氣中的透明月刃顯現(xiàn)出來,刃上都對著葉止秋等人的死穴,這就是最簡單明了的威脅。
面不改色的站著,葉止秋很快判定了暗隱月刃的價值。“神帝級別的特殊武器,的確有威脅我等的能力,可惜神皇級別的實力太弱。”
葉止秋的話剛剛完,數(shù)柄月刃就朝著葉止秋劃去,給葉止秋留下不少傷口。那畫面太美麗,葉洺澶都不帶看的。
問題在于別人不知道葉傾風在何處,可是葉洺澶知道葉傾風何在,人就在葉洺澶的背后呢。在葉傾風掌下的,正是葉洺澶的心臟。
“還想試試嗎?”葉傾風倒是真沒想講條件,也沒有什么條件可講,或許對葉止秋他們而言還有余地。對葉傾風而言,出手就必須有個結(jié)果。
傳音給櫻雪緋,讓櫻雪緋將他們隱藏起來,葉傾風打算分頭收拾。一個一個的搞定,首先自然是葉洺澶。
眼睜睜看著救星消失在眼前,葉洺澶只能閉上雙目,保持一位九級神君應該有的冷靜和淡定。“你有什么目的,提早出來吧。”
性命都捏在葉傾風手里頭,條件自然任由葉傾風來提,接受便是葉洺澶的活路。若是不能接受,葉洺澶只能選擇死路了。
唇角微微勾起弧度,證明葉傾風的心情很不錯。“宣誓效忠。”對付前來討伐的敵人,從始至終,葉傾風都只有著一個處理方式。
“如此來,公子焚荒也與你宣誓效忠了?”葉洺澶訝然道,否則有葉焚荒在飛瀑城鎮(zhèn)著,飛瀑城那能翻得起浪花來。
有時候不死心是個優(yōu)點,這種不死心會作為動力,推著人不斷往前走。有時候不死心是個缺點,因為他會讓另外的人失去耐心。
放在葉洺澶心口的手逼近一分,葉傾風如愿聽到葉洺澶的慘叫。“你和焚荒公子不同,焚荒公子與我都想復興晴陽家,而你選擇了與我為敵。”
共同的目的令人親近,若焚荒公子也如同葉洺澶一般,早在到達飛瀑城的時候便被葉傾風除掉。
九級神君再珍貴,也不值得葉傾風拿葉泫笙兄妹冒險。
猛然咳嗽一陣,葉洺澶的臉色越發(fā)蒼白,倒真是個狠辣的輩。實力強大心腸又夠狠,往日正是他們風神議會最喜歡的人才。
若是遠在帝都,葉洺澶必然會令人想方設法,將葉傾風招攬或者抹殺。現(xiàn)在深陷葉傾風手中,葉洺澶連脫身都無法。“我可以保證,服議會承認你。”
單憑在場三個九級神君的力量,已經(jīng)足夠讓風神議會改變決定。
“我需要風神議會的承認嗎?從你們接受議會指派前來清剿我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我的敵人了。死或者降由你選,但不要挑戰(zhàn)我的耐性。”
清冷的嗓音壓得低低的,葉傾風話語中的脅迫之意更添一層,葉泫瑧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死心。
葉傾風潔白的手上已經(jīng)沾染了青紅色的血跡,葉傾風緩緩地將手掌逼近葉洺澶的心臟,她可不想跟葉洺澶較勁。
感覺到生命受到嚴重威脅,葉洺澶額頭上的冷汗都冒出來,他已經(jīng)感受到生命的流逝。“放手,我效忠于你就是。”
就算是現(xiàn)任圣尊,也不可能獲得九級神君的效忠,效忠宣誓對神尊也依舊有約束力。能修煉到九級神君,又如何甘心為人驅(qū)使呢?
冷冷的將手松開,葉傾風身影一閃,轉(zhuǎn)而和櫻雪緋并肩而立。“我的名字叫做葉傾風,你可以選擇立誓,也可以耍花招。”
只是所有的后果,都將由葉洺澶承擔。
三指并立以手指,葉洺澶勉強站起半跪于葉傾風面前朗聲道。“我在此發(fā)誓,愿臣服于眼前之人,今生今世皆效忠于葉傾風。”
銀光降,將葉傾風和葉洺澶都籠罩其中,在兩人間結(jié)成效忠印記。
效忠誓約,締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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