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他離開以后,帳篷里氣氛變得極為尷尬。兩人相對而坐,一時都不知該說什么好。 張乾道:“呃你別怪他,那小子一向都這么莽撞,不過他沒有惡意。” 胡思韻捂著臉,輕輕嗯了一聲。 突然,她突然抬起頭,奇怪道:“等一下,你不是頭暈嗎?怎么這么快就?” 不好!張乾心下叫糟,剛剛一急,忘了繼續裝了。 他只好撓撓頭:“我也不知道,不知為什么,突然就好了,啊哈哈哈” 胡思韻再天真,也知道他在裝神弄鬼了,又羞又氣:“你知不知道,剛剛嚇死我了,我這幾天都在擔心你,你卻” 突然,她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輕呼一聲,臉又紅了起來。 “什么?”張乾調笑道:“你剛剛說了什么?” 胡思韻羞得低下頭,模樣更是楚楚動人。 張乾哪還不懂趁熱打鐵,不住追問:“我沒聽錯吧,原來你一直都在擔心我。” “別害羞嘛,來來來,說給我聽聽。” 正當他得意忘形的時候,胡思韻突然跳起身,走到帳篷門口。 以為自己玩脫了,張乾一陣失望,卻見胡思韻轉過身,嘻嘻笑道:“別臭美了,我只是擔心你欠我的飯還不了了。” “不過,還是祝賀你,張大英雄。” 說著,踩著輕快的步子,走了出去。 等他走后,張乾回想起剛剛的旖旎情景,還止不住心跳,美女果然才是最好的安慰劑。 尤其靠著她的胸脯時,那種富有彈性的柔軟和溫暖,似乎還殘留在臉上。哎呀,越想越不行了。 張乾忍不住抱起被子,把臉埋進去,拼命的滾來滾去。 “張乾,你在干什么?” 身旁突然傳來一個驚愕的聲音,張乾抬起頭,才發現楊正昱和蔣輕云等幾個導師,正站在帳篷門口,一臉古怪的看著他。 “這我”張乾吱唔道:“我臉上突然有點癢,所以” 楊正昱奇怪道:“臉上?難道是丹藥的副作用?還是中毒了?” “讓我來看看。” 說著就走上來,張乾連忙道:“啊沒有,我沒事,我的傷早就好了。”說著還晃了晃肩膀。 他問道:“老師,你們來這里干什么?” 蔣輕云道:“聽說你醒了,我們就過來看看。” 張肖蕓笑道:“張乾,你這次可給我們凌云學宮長臉了。” 楊正昱捻須笑道:“以一人之力,從兩只三級妖獸口下救了一半人,還殺了一只。好,實在是好。” 一直以來,他都把張乾視為未來的親傳弟子,張乾這次表現出眾,楊正昱尤其與有榮焉。 四人又呆了一陣,紛紛表示了親切的慰問,這才離開。 跟著,張乾的帳篷里就熱鬧起來。從軍中士兵,張興勇和王銳等教官,以及其他班的學生等,來探望的人絡繹不絕。 凌云學宮也來人的,來的卻是那個叫周正秀的長老,并在言談中隱隱表露了對張乾的欣賞之意,顯然凌云派已經留意到了這個未來的新秀。 不過,張乾想見的那個人卻沒來,想起那晚周晴雪救下自己的英姿,張乾就很想當面感謝一下她。但不知是否因為大哥的原因,周晴雪卻一直沒出現過。 然而,那晚她臉上的關切,卻又不像是裝出來的。唉,真是搞不懂了。 于是,張乾不禁有些心不在焉。周正秀是凌云派長老,平時無論走到哪里,都是被人巴結的對象,沒想到這小子卻直接無視自己。 他心里有些生氣,于是站起身,拍拍張乾:“你還要養傷,那我就先回去了。” “不過我勸你一句,機會難得,千萬不要學你哥哥當年那樣。” 然而這句半含招攬,半含警告的話,卻直接被張乾當成了耳邊風。 “啊哦,周長老請慢走。” 周正秀氣得哼了一聲,拂袖離開。 然后,凌云邸報派駐的隨行人員又來了,非要詢問張乾當晚的狀況,據說是邸報要給他做一次詳細報道。 張乾嚇了一跳,好說歹說,好不容易才把他打發走。 當帳篷里終于只剩他一個人時,張乾感覺比跟兩只妖獸戰斗還累。 我的媽呀,名人原來這么不好當。 一陣疲倦傳來,他不禁又沉沉睡去。 ********************* 同時,在軍營上空的一艘飛梭上,還有另兩個人也在討論著他的事。 “連兩只三級妖獸都殺不了他,這小子運氣未免太好了吧?” 譚峭滿臉驚訝的道。 劉峻宇嘆了口氣:“這下你該知道他有多難搞了,否則我也不會親自來。” 譚峭道:“我詳細了解過那晚的情形,那小子行事大膽,出手果斷,不得不說他確實很有一套。我為了以防萬一,本來已派人暗中偷走運輸隊的求援煙火,沒想到他居然第一時間點燃貨物來發信號,要是晚做一步,凌云派的人趕去時,他恐怕已經死了。” “拋開立場,他倒真是個天生做影刃的料,可惜啊。” 影刃是開拓軍中,由修行者組成的特殊部隊,專門深入蠻荒中心,偵測敵情,或是定點剿滅強大的妖獸,個個身手不凡,就相當于后世的特種部隊。 劉峻宇道:“說起這個,你沒留下什么把柄吧?” 譚峭道:“放心,我派去偷煙火的人是手下親信,絕沒有問題。壓下前線軍情的事,我也處理好了,現在所有人都以為是情報送晚了一步,只是他們運氣不好。” 劉峻宇這才道:“如此就好,你還有別的辦法嗎?” 譚峭道:“因為這次的事,他贏得了很多士兵的好感,軍中聲望正好,加上凌云學宮那邊,肯定也看得緊,短期內恐怕沒法明目張膽的下手了。” 見劉峻宇有些失望,他安慰道:“放心,他們在軍中要呆兩個月,劉兄莫急,我們有的是時間。” 劉峻宇嘆道:“就和學宮時一樣,弄不死他,反倒讓這小子名聲越來越大,我真是不甘心。” 譚峭笑道:“這倒無妨。我可以借物資損毀的名義,先把他調到別的地方,吃些苦頭,等過陣子風頭過去了,再尋機下手。” 劉峻宇問道:“怎么說?” 譚峭哼了一聲:“損毀軍資,按照軍法可是殺頭的死罪。不過這小子運氣好,一來他救了運輸隊一半的人,功勞太大;二來他不是軍中士兵,只是臨時頂替,也難以怪到他頭上,否則我早砍了他!” “不過,借機做做文章,還是沒問題的,至少能殺殺他的威風。” 劉峻宇大喜:“若能讓我出口惡氣,那也值了。” 譚峭冷冷道:“劉兄放心,老爺子的事,就是我的事,雖然讓他逃過一時,但我保證,絕不會讓這小子活著回到學宮。” 劉峻宇點點頭:“那就一切仰仗譚兄了。”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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