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由于事主就站在一旁,我不敢暴力施工,所以用鋼鏟清理了旁邊的泥土后,就和白曉雨一起開始用手挖尸。 一絲不掛的女尸被翻過來的一剎那,白曉雨捂著嘴沖到一邊跪在地上嘔吐不止,我也覺得胃里直轉筋兒,不由自主的捏住了自己的嗓子眼兒。 冷,女尸并沒有腐爛。之前光看背面的曲線,或許還會引起男性的生理沖動。 但看過尸體的正面后,只會令所有人都感到惡心、反胃……感到毛骨悚然。 女尸的臉上畫著一個紅白兩色組成的詭異臉譜,讓人看不出她的本來面目。雨水沖而不散,臉譜明顯是用油漆畫成的。 尸體雙眼圓睜,雖然覆著少許泥土毫無生氣,卻仍然能令人感受到她臨死前無比的恐懼。 單單是這樣,還不至于令人惡心到不忍目睹的程度。 要命的是,尸體胸前本該擁有女性最顯著特征的部位,只有兩個碗口般的傷疤。 三,血已經流干,或者是被泥土吸干了。 雨水一沖,兩個碗大的傷疤翻出白色的肉和紫黑色的血管,一眼看去,令人忍不住從腳后跟冷到頭發絲兒。 乍一看上去,女尸的兩條腿長得有些詭異,那是因為尸體的腹連同下身的重要部位全都被挖走了,變成了一個失血的大洞。 凹陷的陰影和雨夜的黑暗融為一體,所以一眼望去,洞兩側慘白的皮肉,就像是腿的一部分。 當秦隊帶著大批警員趕到的時候,白曉雨已經吐的快要虛脫了。 “是誰發現尸體的?”秦隊捂著口鼻來到我倆面前。 我看向白曉雨。 白曉雨吊著我的肩膀又干嘔了幾下,無力的聲道:“師父,是死者自己帶我們來的。” 秦隊長用深邃的目光看了我一眼,深深吸了口氣,“你,你先送曉雨回去吧,明早上我再去找你們。” 我轉頭看了看一眾吐的七葷八素的警員,再看看垂首站在一旁的李倩,無言的點點頭,從地上撿起鋼鏟,攙著白曉雨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停車的方向走。 “啊!” 猛然間,一聲凄厲的慘叫傳來,我急忙轉過頭,卻看見一個渾身*、描著紅白兩色臉譜的‘人’平伸著雙手筆直的朝這邊兒沖了過來! 李倩殘缺的尸體竟然‘復活’了! 眼見尸體張牙舞爪的撲了過來,我渾身的汗毛都炸了起來,把手電筒一扔,掄起鋼鏟就想拍她。 “不要啊,疼。”一個輕柔而悲涼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是原本跟在我身后的李倩發出的。 “我……” 只是一猶豫的工夫,殘缺的臉譜女尸已經沖到了跟前,猛地張開嘴朝我身邊的白曉雨咬去。 我顧不得多想,仗著身高馬大,一梗脖子,狠狠用腦門兒朝女尸的額頭撞去。 “滋滋”聲響起,女尸額頭冒著青煙仰面倒地。 一直吊著我肩膀的白曉雨*一聲,直接昏死了過去。 “秦隊!這是什么情況?”一名年齡較大的警察踉踉蹌蹌跑了過來,在離女尸一定距離的位置站住,指著尸體顫聲向秦隊長詢問。 他算是膽子大的了,之前和他一起勘察現場的那些警員,已經全部嚇癱在了泥濘的野河邊。 秦隊看向我,身體也在止不住的發抖。 我半拖半抱著癱軟的白曉雨上前兩步,看了看女尸額頭上焦黑的印記,啞著嗓子:“她應該徹底不會動了,你們……你們就當沒有這回事,都緩緩勁,然后接著找線索吧。” “兄弟,你確定嗎?”那名警察哆嗦著問我。他應該是見我敢于直接臉對臉跟暴走的女尸正面死磕,而且一舉將對方ko,覺得此時此刻我比他們的頭兒要值得信任。 “確定。”我咬了咬牙。 李倩的鬼就在我旁邊,尸體之所以會暴起,或許是因為她臉上那張詭異的臉譜。 我腦門上的狐涎攝魂印連大紅旗袍那樣的紅衣厲鬼都能克制,對于一般的邪術妖法,更應該能一舉奏效。 “尸體找到了,接下來就是你們警方的事兒了,我先走了。” 我跟秦隊打了聲招呼,索性把昏迷的白曉雨扛在肩膀上,帶著李倩的鬼魂回到了金杯車上。 路上,白曉雨蘇醒過來,捂著嘴不住的‘嘔嘔’。 “你把窗戶搖下來,吐外邊兒!”我趕緊停車。 “沒……沒東西吐了……” 車開到白曉雨所住的區,她已經完全虛脫,根本連車都下不了。 我本著好人做到底的原則,把她背下車,鎖了車門,走進了樓洞。 電梯門一開,我們倆正好跟一個男人打了個照面。 那人用驚疑不定的眼神看著我倆,隨即露出難掩的憤怒:“你……你們……白曉雨!你做的好事!” 我認出這人就是之前在白曉雨家被我揍過一回的男人,當即二話不,狠狠一腳踹在他肚皮上。 男人踉蹌后退,一屁股坐在地上,“你……你還敢打我!” “操!你信不信老子現在能活活掐死你?”我背著白曉雨上前一步,抬腳蹬住他的肩膀。 “你想干什么?你不要亂來,上面有監控!”男人驚惶道。 我問:“你離婚了嗎?” “沒……還沒。” “那不就截了,有監控你報警啊,我真的無所謂。”我拱了拱腮幫子,“老實,我這幾壓力很大,需要發泄一下,麻煩你了。” “你別亂來……啊!” 沒等他把話完,我就彎下腰掄著雙拳沒頭沒腦的砸了過去。 在經歷過一系列的邪門詭事后,我緊繃的大腦皮層需要放松,怎么可能輕易放過這個送上門來的人肉沙包。 這個經常上電視的孫子是瓷器,老子是他媽瓦片兒。 現在瓦片兒想聽響,你他媽就給我乖乖受著。 看得出白曉雨今晚是徹底沒電了,象征性的阻止了我幾聲,就滑坐在了地上。 “我過癮了。”我甩著兩只手掌。 “你……你……你給我走著瞧!”男人被我干掉一顆門牙,話有點兒漏風,所以威脅起人來沒什么服力。 眼見他倉惶逃進了電梯,我抱起白曉雨,將她送回了她的兩居。 “你別走。”白曉雨叫住我。 “我不是那么隨便的男人。”我面向門口義正言辭。 白曉雨粗喘了幾下才吼道:“我他媽害怕!你,睡沙發陪我!” 我抬了抬眼皮,“撲哧”一聲樂了,“白警官,你要不讓我陪,估計你這屋里還能清靜一點兒。”也不知道李倩的鬼是否得到了鬼仙兒的授意,居然跟我寸步不離。剛才在電梯門口打人的時候我就看見她了,這會兒居然跟到白曉雨家里來了。 “我不管,我什么都不管,總之你今晚上不能走。”白曉雨是真被嚇破膽了。 之前那個突然暴起的臉譜女尸明顯就是沖著她來的,當時,她是在場唯一的女性。 一夜無話。 第二一早我躺在沙發里捂著被子睡的正香,卻一下被人揭了被。 白曉雨手里抓著被沖我喊:“姓況的,你知道嗎,你就是個活土匪!你昨晚上干嘛打人?” “你他媽這是念完經就打和尚是不是?”我一個翻身跳了起來,“我去他媽的,我和昨晚上那孫子沒仇,我也沒正義感,關鍵我他媽也是個人,瞧見女尸撲過來我也害怕!我得調劑神經,不然我他媽就得瘋!” 白曉雨被我吼的一愣一愣的,我繼續沖她咆哮:“你以為老子想管你那點兒臭了街的、第三者插足的破事兒啊?你們愛咋地咋地,我他媽就是個房產中介,他包養誰、要買房子我都能對他笑臉相迎。可他他媽又不給我錢賺,還趕在那節骨眼兒碰我槍口上了,我不揍他我他媽揍誰啊?!” “啪”! 打死我都沒想到白曉雨會上手。 “你居然敢打我?!” “我……對不起……” “道歉有用那還要警察干什么啊?” “我就是警察。” 我氣笑了,“白曉雨,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現在特幽默?我能讓你幽默不起來你信嗎?” 沒等白曉雨開口,我就把她摁沙發上了。 接下來就是一陣撕巴。 白曉雨再牛逼也不過是個女人,一旦被摁倒,什么軍警拳、大背摔就完全使不出來了。 我喘著粗氣把她才系上不久的皮帶解開,伸手扯住她內褲的橡皮筋使勁拉開,然后松手。 “啪”! 皮筋兒彈在她肚皮上發出一聲脆響,我一下子就跳起來了。 我:“瞧見沒?我要是沒點兒自制力,就直接把你給上了。” 白曉雨從沙發上爬起來,系上皮帶,把配槍插回槍套,“況風,有人跟你過嗎?你他媽就是個瘋子,是個混蛋!” “我他媽就不上電視……” “我操你……” “你來啊!光不練假把式!” 昨晚上在唐樓鎮野河邊的經歷引發了一系列的副作用。 我跟她的都是真話,我當時確實快被沖過來的臉譜女尸嚇尿了。 我他媽真的需要發泄、需要調節神經,所以我揍了‘沙包’。 至于摁她、扒她褲子……我認為那是調節的后續。 很可惜…… 她一大早起來腰里別個槍干啥啊?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