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見到萎頓在地哭得近乎昏迷的安學民,白曉雨張大嘴好半沒吭聲,我現在認定她就是傳中豬一樣的隊友,只想把自己身體的某一個部位塞進她的嘴里,抓著她那顆男人頭粗暴的來回進出一陣子,除此之外我實在想不出她還頂什么用。 秦隊把我攙上了車,白曉雨追過來問明情況后,歉然的看著我囁喏道:“真是對不起,我時候被蛤蟆嘬過腳趾頭,所以……我……我送你去醫院吧?” “去醫院沒用,他中了蛤蟆尸毒,必須得用糯米水往外拔,找個地方給他泡澡吧。”‘張若梅’道。 “去我家吧。”白曉雨平靜的了一句,跟秦隊打聲招呼,鉆進了駕駛座。 ‘張若梅’紅蛤蟆一走盡,她就把白曉雨掐醒了,可醒來的白曉雨仍不敢進屋,所以還是‘張若梅’跑進去用座機報的警。 白曉雨轉移話題:“你和師父可真行,敢和那么惡心的東西在一條河里游泳。不對啊,你不是不會水嗎?” 我把跨河排污管道的事兒一,‘張若梅’直接結巴著沖我吼:“你……你怎么沒有回來叫我啊?現在該我做的事情沒做完,我……我走不了了!” “……” 一大早出門,到現在已經大半了,我那兩個快變成屎的盼盼面包硬是時光倒流順著原路被吐了出來。 九爺是沒要我的陽壽,可他上身之后做的那些高難度動作令我渾身如散架般的疼痛難耐。 去糧油店買糯米的時候,我讓白曉雨幫我捎帶著買四個不重樣的蓋澆飯外加幾瓶啤酒,另外再給我從頭到腳買一身行頭,費用讓她自理。 她詫異的夸我心寬,居然還能有食欲,我沒吱聲。 到了她家,我先胡亂沖了個澡,包著條浴巾走出浴室直奔廚房,拿出個洗碗用的不銹鋼盆子,把她賠罪的幾個炒菜連同兩大盒米飯全倒了進去,一邊兒往肚里罐啤酒,一邊兒用勺子將和楞在一起的飯菜往嘴里扒。 白曉雨以為我還在跟她賭氣,訥訥的問了一句:“這么吃香啊?” 我猛扒了幾口飯菜,仰起脖子灌了半瓶啤酒后,瞪著她:“現在你就是把江曼和李倩她倆都擺在沙發上,我也能把這一盆兒雜燴飯都吃下去。” “我給你放洗澡水去。”白曉雨看了看我有些潰爛的手背,搖搖頭,起身走進了浴室。 我沒有和她往曖昧方向發展的意思,可我家里就一個淋浴噴頭,實在沒有泡糯米水澡的條件。 吃完一整盆兒雜燴飯,灌了四瓶啤酒后,我分別給何玲和童海清打了個電話,然后疲憊的跨進了白曉雨家的浴缸,淘了條毛巾蓋在臉上,躺在浴缸里閉上了眼睛。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竟看見一個面白無須的男人站在角落里對我冷笑。 我猛地坐起身:“你是誰?” “關長生。”男人冷冷道。 我總覺得他那森寒的眼神似曾相識,于是仔細地上下打量著他。見他身上穿著一襲葛黃色、臟兮兮的道袍,我似乎把握到一絲眉目。可在這個時候,自稱關長生的男人身影卻逐漸開始淡化模糊起來。 “靠,你別走!”我連忙用雙手撐著浴缸的邊沿想要站起身去追,沒想到竟摸到兩團滑膩柔軟的事物,低頭一看,左手里攥著的是一只巴掌大、滿身賴疥的紅蛤蟆,再看右手,卻已經將那個從三足鬼孩兒腦袋里掏出的鬼胎兒捏的稀巴爛。我連忙想要甩脫這惡心巴啦的玩意兒,誰知腳下一滑,卻像是落入了冰冷的河水中,放眼望去,整個河面上全都是暗紅色鼓著眼泡的蛤蟆頭! “嘔……”我的腸子像是被人狠狠擰了個勁,猛地坐了起來,趴在浴缸邊沿干嘔了一陣,毛巾落在地上,我氣喘吁吁的看向墻角,才發現剛才只是做了個夢。 “關長生,那個老道……難道他是鬼道人?” 突然,浴室的門被拉開了,白曉雨毫無征兆的沖了進來,急吼吼的問道:“出什么事兒了?” “沒……沒什么,做了個噩夢,差點兒把下午吃的糧食吐出來。”我看了看自己的雙手,見潰爛的傷口已經露出了鮮紅的皮肉,問:“現在是什么時候了?” “夜里一點,你……你先把毛巾圍上,出來吃點兒東西,我把水給你換了!”白曉雨把浴巾丟了過來。 這時我才發現浴缸里摻了三分之一糯米的水早就已經沒了熱氣,而且變成了墨汁般的黑色。 泡了幾個鐘頭,尸毒拔出了不少,我卻徹底精疲力盡了,以至于站起來的時候搖晃了幾下差點摔回浴缸。 白曉雨這會兒也顧不得避諱什么了,上前把我扶到了空調打足的客廳里,指著桌上的幾個菜對我:“下午在電話里秦隊把整件事都跟我了,這趟你折騰的夠嗆,我給你盛碗米飯趕緊趁熱吃點兒吧。” “貓……梅子呢?”我問。 白曉雨指了指原本屬于張若梅的房間,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回屋睡了,你那只貓也在里頭呢。”完,她轉身進了廚房,不多會兒就端了兩碗飯出來。 “你平時不怎么下廚吧?瞧這白菜都炒爛了。”我拿起筷子揶揄她道。 白曉雨擰著眉毛瞪了我一眼,剛想還嘴,就聽外面有人敲門。 看著她皺起的眉頭,我有點兒尷尬:“又是姓廖的那個孫子吧,是你把他打發走,還是我進里屋躲躲?” “坐著別動!”白曉雨頓下碗,大步走到門口帶著氣把門拉開了。 “曉雨,我已經和那個女人談好了,我和她離婚,我們……” 來人果然是在有關部門擔任要職的廖處、廖國強,一邊往門里擠,還一邊喘著粗氣脫外套,看他那副猴急的樣子,脫完就得把白曉雨摁在沙發上剝個精光。 我偏過身,用抓著筷子的手向他擺了擺:“廖處,這么晚還來竄門兒啊?吃了嗎?沒吃一起吃點兒。” 廖國強看看我,轉頭瞪著白曉雨,身體開始忍不住的哆嗦起來。 這時我才注意到,男人婆穿的是一件淡藍色的珊瑚絨睡裙,頭發蓬蓬松松,兩截線條優美的白皙腿露在外面泛著淡淡的光澤,光腳踩著雙大嘴猴的棉拖,搭眼一看就是剛從床上爬起來。 而我就更不用了,渾身上下就中間圍了條浴巾,完全是一副剛干完‘體力活’起床吃宵夜補充營養的樣子。 白曉雨雙手抱在胸前冷著臉對他:“你走吧,我們以后再沒關系了。” “你……白曉雨……你……”廖國強用食指指著她哆嗦的像摸了電門兒。 我笑著沖他喊:“廖處,你別光瞪她啊,我是霸王硬上弓,她是被弄舒服了才半推半就的,帶種的話你他媽沖我來啊!” 廖國強果斷扭頭瞪了我一眼:“好,很好,你他媽給我等著!” “等什么啊?現在就來唄。”我虎著臉站了起來,拖了把椅子向門口走。 廖國強驚慌失措,轉身就往外跑,腳下被門口的地墊兒一絆,居然摔了個狗吃屎,但這并沒有阻止他逃竄的腳步,他手腳并用倉惶奔走的速度比起三足鬼孩兒都不遑多讓。 白曉雨“砰”的摔上門,舉著拳頭就沖我來了。 我趕緊:“別,我現在一點兒勁都沒有,你這一拳下來我就得死過去。” “你這么大人,就活在一張嘴上了是不是?”白曉雨搶過椅子,惱火的將我推回座位。 當她有些涼的手掌碰觸到我的胸口時,我恨瘋了安學民那個老逼樣和他的鬼孩兒,要不是那孫子把我折騰的精疲力盡,放著這么個漂亮女警不吃,我他媽還吃個鳥飯! 白曉雨是徹底放下了,一邊兒吃飯一邊兒把她和廖國強相識的經過當飯佐料了出來。 他倆的故事有點兒寡然無味,也就是在某個放屁嗝嗓子的會議上相識,領導對警員有了初步的‘好印象’,繼而從關懷轉變成愛慕,事實上就是一從想操到具體實施的過程。 最后白曉雨著重強調自己在這方面很保守,并沒有和他發生越軌行為。我我信,而且表示自己也很鄙視婚前性行為。 白曉雨夸我,我是她所見過最不要臉的人…… 直到第二傍晚,十二個時辰即二十四個時,吃了四頓飯,換了五次糯米水,我都跟木耳似的泡發了,水才沒顏色。 白曉雨用紗布替我裹上兩只手,我直接開著自己的面包車帶著‘張若梅’和啞子貓回了青石街。 一進門我就踹了麻子一腳,然后直奔后院兒抱著何玲就朝她嘴上啃,一邊兒啃一邊兒抓著她兩個臀瓣兒使勁掐。 “你干什么呀?”何玲奮力往后仰著脖子躲開我的狼嘴。 我氣淋淋的掐著她屁股蛋子往兩邊兒掰:“我差點兒讓那些鬼東西給折騰死,你和前頭那孫子都不去看看我,我操,你們這是想單過還是怎么著?” “誒誒誒!況爺,您可別冤枉我啊,我是想去探望你老人家來著,可玲妹子死拉著我不讓去啊!”麻子站在院兒里沖我喊。 “滾邊兒去!” “那我先回去了,你們接著啃。”麻子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對了,我聯系上老何了,他李倩買的那些香燭祭品沒啥意思,你想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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