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隨著王其一聲令下,其余人拔出佩刀一擁而上,想要拿下秦棠等人。 這些人除了王其其他人皆是一些初窺修煉門檻之人,這種人楊澤和鐵牛自是能夠解決,不過一會功夫,這群人便被打傷倒地一半之多。 他們并沒有殺死他們,只是讓他們失去行動,他們覺得畢竟剛來到這里,人生地不熟,不適合多番樹敵,只要人沒死,一切都有著商量的余地。 王其見手下如此無用,用想到他們竟敢不給鷹府面子,打傷這些人,惱羞成怒之下突然出手,一出手便是殺招直指楊澤。 楊澤只不過是上級化凡,就算是有望近期突破進入入玄,現在的他也不過是一個厲害一點的化凡級武者,怎么會是身為中級入玄的王其的對手,不過是一個回合便已被打傷。 得理不饒人,王其一擊打傷楊澤以后更是順勢而上想要一舉擊殺他。面對殺心如此之重的王其秦棠是不得不出手了,不然楊澤必定會被其殺死。 只見秦棠一個閃身來到王其面前,突然出手角度刁鉆,讓王其防無可防,避無可避,只得轉變身形退出秦棠的攻擊范圍。 這個人不止入玄,能夠逼得自己不得不后退來躲開攻擊,這個人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強很多。 王其心中想著,也是猶豫了起來,若是再上難免會被對方擊殺,若是不上便是怕了這個人,鷹府的顏面也會被自己抹黑。 想到回去受到的刑罰,王其渾身顫栗,相較于自己回去受罰,不如現在搏一搏,不定還有機會贏了呢。 王其還在猶豫的時候,秦棠已經來到他的面前,一把長刀貫穿了他的胸背,那是他自己的佩刀,王其眼中驚駭,此人實力甚是強大,就連自己的刀什么時候到他手上的都不知道。 秦棠握住刀柄,用力的轉了兩圈,直接把王其的心臟絞成爛泥,王其嚴重的最后一絲求生的渴望也被湮滅了。 其他的府衛見到隊長身死,大驚之下拼了命的開始逃跑,那些倒在地上未昏迷的人也是掙扎著逃離此地。只不過秦棠并沒有給他們機會,沒跑出幾步便被秦棠接連殺死,血腥味飄散起來。 “他,他竟然殺了鷹府的人。”周圍沒有離開這里還在看熱鬧的人咽了咽口水,不可思議的看著在淡定擦手的秦棠。 “也算是為我們這些人除去了一個禍害,我要去寒山寺給他上柱香,求佛祖保佑他。” “求佛祖有什么用,他得罪的可是鷹府啊,就算是現在逃跑,面對那種存在他怎么可能逃得掉。” “不只是鷹府的人,他當街殺人已經觸犯了元城的規矩,此人命不久矣。” “唉,可憐年紀輕輕惹上這么多的麻煩,面對元城那些強者定是會不得善終啊。” “初生牛犢不怕虎,可能他還不知道元城的規矩,敢在這里胡亂殺人,殺的還是鷹府的人……” …… “這里的空氣不好,我們去前面等楊玄回來。”秦棠原本就是不怕地不怕的人,他毫不在乎得罪了誰,有怎么樣的能力。 身為禁忌海的公子他并不把大陸的每個勢力放在眼里,更多的是不屑。大陸上沒有人會知道禁忌海的可怕之處,拼單兵作戰他不怕,若是拼背后的勢力他更是無所畏懼。 時間一點點過去,坐在車里的秦棠喝完了一壇酒,還沒有等來楊玄卻等來了鷹府的另一支隊伍。 “包圍起來。”這一次來的人比剛才的人可是多了好幾倍,并且實力更加強悍一些,話的人是一名年紀輕輕的女子。 這女子騎在馬上,身著華服配飾卻是很少,長長的馬尾辮看起來很是利落,眉宇之間少了一些嬌柔多了幾分英氣,卻是不失她該有的漂亮,雙眼鋒芒漸露,帶著不近人情的冰冷,一舉一動沒有多余的動作,英姿颯爽,好一個不讓須眉的巾幗女子。 “給你們一點時間,盡快束手就擒,本姐還可以讓你們少一些皮肉之苦,死的利落一些。”這女子的聲音并沒有多少感情在里面,總是淡淡的毫無波動。 “公子……”安娜看著還在喝酒的秦棠。 “沒事,她喊任她喊,我們先喝一杯酒鎮鎮場子。”秦棠給了安娜一個杯子,示意她倒滿。 “公子,要把她們驅逐嗎?”楊澤身子探了進來,開口問道。 “不急,我們先在這里不動,看她怎么。” “最后給你們一次機會,車上的人趕緊下來就擒,本姐耐心有限。”這名女子把玩著手中的馬鞭,透過車窗看到了在里面喝酒的秦棠,眼神更加冰冷。 “他們怎么還不出來?”周圍的人聲地嘀咕著。 “當然是害怕了,還以為有多厲害,原來也是欺軟怕硬的角色,見到人多就嚇得不敢出來了。” “可不是嗎,這可是鷹府的二姐沈蝶,聽兩年前就有了歸荒的實力了,鷹府府主可是格外的疼愛這二姐的。” “二姐不是一直在國都嗎?怎么回來了?” “早就回來了,聽是因為鷹府少府主大婚,她回來參加她大哥婚禮的。” “一直聽二姐性情冷漠,果不其然,不過她們這么多人怎么不直接上去殺了那幾個人。” “你難道不知道,二姐對待別人總是先禮后兵,要是能夠聽自己勸的人便死的干凈利索,要是對方反抗的話就會被折磨至死。” “這么漂亮的人沒想到心腸這般歹毒。”一個人突然道。 “噤聲!”周圍的人聽言連忙呵斥,并且與那人拉開了距離。 “所有人聽令,給我拿下。”沈蝶的耐心終究是被消耗干凈,一聲令下,扈從蜂擁而上。 鐵牛和楊澤連忙抵擋,與這些人戰作一團,無奈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那群扈從之中也有好手,變成了現在被動挨打,苦苦支撐。 “公子。”安娜見他們不敵,連忙看向公子,希望秦棠能夠出手。 “不要慌,這個時候我們還不能上,哎,他們被抓住了,問題不大,我們先不要動,看她怎么。” 楊澤和鐵牛最終還是不敵眾人,被沈蝶的扈從拿下,綁在一旁。 “膽鬼,殺我鷹府的人的時候不是很厲害嗎,現在怎么躲在車里不敢出來了,你的人都被我抓住了,再不出來我就要殺了他們。” 沈蝶透過車窗看著秦棠,秦棠看了一眼沈蝶,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像是沒有聽到沈蝶的話一般。 “把他的手砍下來,一分鐘不出來再砍另一只手,手沒了就砍腳,腳沒了就砍腿,直到他出來為止。” 沈蝶一指楊澤,對身旁的扈從道。扈從領命拔出彎刀用力砍向楊澤的手腕。 那扈從的刀并沒有砍下楊澤的手,車窗里飛出的一個酒杯直接打斷了那扈從手中的彎刀,那扈從大驚,不知所措的看向沈蝶。 好手段,好厲害的控制能力。沈蝶見此雙眼一瞇,看向秦棠的眼睛中多了一絲戰意。 秦棠走下了車,手里拿著一個滿酒的酒杯,身后跟著安娜。 “生命中還有很多有趣的東西你還沒有嘗試過,何必一心尋死呢,不若你跟著我,我找時間悄悄的告訴你。”秦棠很欣賞的打量著沈蝶,頻頻的點頭,還不忘輕酌杯中酒。 沈蝶聽到秦棠如此,再看他看自己的眼神登時大怒,話還沒出口卻又被秦棠打斷了。 “我發現你和我見過的那些妖艷賤貨不同,要喝酒嗎?我的酒可不是誰都能喝的。”秦棠著話,運用巧勁把剛才自己喝了一半酒的酒杯扔向了沈蝶。 沈蝶見酒杯飛來,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伸手穩穩的接住了,杯中酒一滴不灑,紋絲不動。沈蝶接住酒杯體內的氣息一窒,上涌的血氣被自己壓了下去。 心中驚訝之余卻又是不服輸,運起自己的玄力把酒杯又拋給了秦棠,秦棠接過酒杯之際便已經暗中化去依附在酒杯之上的玄力,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不錯,你是我來到之后見過最滿意的人了,你把他們放了,我們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如何?”秦棠把酒杯遞給安娜,道。 “那我要是不呢?”剛才吃了一個暗虧,更是怒上加怒,沈蝶俯視著秦棠。 “我不喜歡仰視著別人話,你給我下來。”秦棠靈力化槍,射向沈蝶座下戰馬,沈蝶見此一拍馬背突然躍起落在了秦棠身前,那戰馬也是在這時候倒地身亡。 “二姐……”這群扈從見此大驚,想要上前被沈蝶揚手攔下。 “你知道我是誰嗎?”沈蝶平視著秦棠,淡淡地道。 秦棠雖是只有十五,剛過成年,但是他的身高卻是比大部分人高出一些,有著將近一米七的個子,算是在這個年紀比較高的一類人了,而這個沈蝶竟是和他差不多高。 “在下秦棠,敢問姑娘芳名?”秦棠突然整了整衣衫,徐徐施禮。 還別,如此模樣的秦棠加上他看起來人畜無害略帶英俊的臉還真的能唬住一部分不知道他性格的人,仿佛真的是一個溫文爾雅的良人。 沈蝶明顯一愣,這前后的氣質變化也太大了,而且這個人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有事這樣有事那樣的,難不成腦子不好?沈蝶看著秦棠的眼中多了一絲憐憫:“我叫沈蝶,鷹府中人。” “哦,沈蝶啊,那我已經知道你是誰了,然后呢?”為什么是人都得表明自己是什么身份呢,我是禁忌海公子我和誰來,秦棠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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