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世界從來不缺少可憐之人,也從來不缺少心存憐憫之人,若非窮兇極惡,便會有著一絲善念,沈龍就是這樣的人,他負責追查蕭府余孽,因為那可憐的善良,放過了還在襁褓之中的蕭氏孤兒。 他覺得這個孩子沒有錯,蕭府也沒有錯,只不過是蕭府沒有鷹府強大而已,元城就這么大,沒有實力存活那也只能怪自己,怨不得別人。 他從來沒有和別人過這件事,也選擇忘記那個看見他會笑的嬰兒。那個孩子被他放到了臨城的一戶人家,希望他可以活下來,并且一輩子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蕭府的事情隨著時間流逝已經淡薄,所有人都好像是忘記了這件事情。這并不奇怪,大陸每個地方每個都見都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弱肉強食,適者生存,既然你沒有我強,就沒有資格占據這里的資源,很平常的事情。 十四年了,當初的嬰兒也已經接近成人,他的父母姓厲,給他起的名字叫做厲憫,意思是上憐憫他們,給他們一個孩子。他到現在也不知道他是這個家的養子,他的養父母對他很好,視若己出,會給他請學堂的先生教他讀書識字,會給他請城中最好的武者教他修煉習武。 他的賦很好,學習任何東西都很快,到了現在也有著玄靈級的實力,并非是他的賦僅是如此,而是教他的老師也只能把他教到這種程度。 他的老師對他的父母,憫的賦很好,如果再由他教導下去也只是誤人子弟,元城是這里最繁華的城市,那里的所有東西都要比這里的好,如果在那里給憫找一個老師最好,如果能進如學院之中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厲憫的父母聽從了他老師的話,變賣了家里所有的資產,拿著換回來的錢來到了元城。來到元城的時候也不過是早上,太陽初升。 厲氏夫婦也不過是清貧人家,初次來到這里也不知道要干什么,去哪里走,拉住一個青皮問路卻被訛去了幾十元幣,厲氏夫婦還以為這是大城市的規矩。 那青皮給他指的路是一個不算偏的偏僻地方,拿著剩下的一個玄幣,還有幾枚元幣,舉目無親下不知道該何去何從,盲目的四處游走,卻是來到了一座府邸,上書兩個大字秦府。 厲石終究是當家人,心里雖然是有些恐慌,但還是敲了敲門。這樣的府邸,在他們那里只有城主府才有這樣的規模,自己有一次也只是遠遠的看到過。 門分左右,一個下人打扮的人走了出來,看著敲門的厲石,問道:“不知道這位先生所為何事?” 厲石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常聽別人大戶人家里面的人都是眼高于頂,用鼻孔看人的嗎,這人怎么這么和善,愣了一會之后厲石還是心翼翼的道:“我們從其他城市來,不知道學院在哪里,能不能給我們指條明路。”著掏出了僅有的那幾枚元幣來。 這下人也是接受了厲石的幾枚元幣,蚊子再也是肉,更何況他們的待遇也并不是很高。“你沿著這條路一直走,直到看到鐵記鋪,再右拐,那個時候你就知道學院在哪里了。” “謝謝,謝謝。”厲石連忙致謝,隨后三人沿著路離開。 這只是一個插曲,下人也沒有必要往上報,秦棠起來的時候頭還是有些疼,這是喝酒喝多了的后果,他從來不會用靈力驅散酒勁,他覺得那個樣子喝酒就失去了本身想要喝酒的意義,喝酒就是從始至終享受的過程。 秦棠來到了老夫人所在的房間,鐵牛正在喂著老夫人,對于走進來的秦棠他們見禮問候。秦棠查探了一番,現在的老夫人已經恢復的不錯,精神也是一比一要好,只要自己給他去除奇毒,剩下的也不過是幾的事情。現在做的無非是為以后鋪路,做著提前的準備。 “公子,老身冒昧的問一下,昨夜與公子戰斗的是何人?”老夫人猶豫之后很是問了出來,昨晚上的那股氣息讓他很是熟悉。 “昨晚來人是護法隊的人,老夫人為何這樣問?”秦棠也是好奇,老夫人一般不問這些事情,只是在房間里養傷。 “公子可不能與這種人過多接觸,那股氣息如此邪惡,與老身在炎度之時遇到的極其相像,所到之處,尸橫遍野,寸草不生,帶來的干旱讓那個地方顆粒無收,水汽無存。只是昨夜老身并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炙熱,有些奇怪。” “哦?老夫人原來是炎度之人,只是老夫人所的與昨晚上的人有些不同,帶有那種氣息的是護法隊十五的戰靈,那戰靈身體堅硬如鐵,普通攻擊難以傷害到他,他自身并非炙熱而是陰冷,喜好鮮血,能夠吸收鮮血為己所用。” “還有這種事,看來是老身想錯了,不過這等存在若是出現必定會被擊殺,人人得而誅之,大陸可不容許有此等邪惡之人,公子還是心為好,若是被別人知道公子與他有所接觸,必定會是麻煩不斷,甚至是引來殺身之禍。” “老夫人放心,我其他的能力沒有,殺人可是很在行的。讓他們盡管來就是了。”秦棠心知老夫人這是在勸誡自己,自己也是感謝老夫人的善意,但是接受歸接受,怎么做還是要自己了算。 老夫人聽言有些汗顏,但是這些日子接觸下來也是知道秦棠的秉性,便沒有再多做勸。 秦棠也沒有多做停留,來這里無非是要看一看老夫人的情況,現在的安娜對于毒體的轉化越來越快了,相信沒有幾日便能夠徹底成功,在此之后只要安娜進入修煉,那么老夫人身上的毒便成為了安娜的大補之物。 “還有這種存在嗎,看來要找個時間問一問將臣了,他們應該屬于同一種類型的存在,這個人他應該是知道的吧。” 秦棠自言自語的走出了房間,在院子里游逛著,賞賞花,喝喝酒,人生一大樂事。 ****** 十五在他的房間里做到了亮,對于將臣對鮮血的渴求置若罔聞,若是自己沒有回來便也就算了,但是他回來了卻沒有帶回死活不論的秦棠,這件事還是有些難做的。 但是零二對他有大恩,他不能不回來和他做個告別,這些年來自己償還給零二的已經夠多了,若是零二執意不放自己,那么自己只能夠打出去了。 亮的時候十五找上了零二,出了自己的想法。 “走?去哪?你怎么走?來到這護法隊的人,只有橫著出去的。” 零二二十多歲,眼中一直有著抹不去的陰霾,對于眼前的十五,他是很欣賞的。 “感謝這些年來你對我的救助之恩,從進入護法隊開始,我所得的積分全部給了你,也算是報答了你對我的恩情。這次我來是跟你告別,不是來征求你的同意的。” “就算是我能夠讓你走,你覺得城主會讓你走嗎?既然進了護法隊,生死都屬于護法隊,這件事你去和城主吧。” 零二話不咸不淡,毫無感情,他很會控制自己,就算再憤怒依舊還是這般面無表情,在護法隊他是最有名的冷面殺神,他的聲望甚至比零一還要高。 “不管怎么樣,護法隊我是不會待了,只要我走出這個門,以后你們要殺要剮盡管來好了。”著話十五站起來了,朝著零二的方向一躬身,而后開門而出。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以為護法隊是你家嗎。”零二并沒有組織十五,任由他離開。喝著尚熱的茶水,零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眼底的陰霾更盛一分。不需要自己動手,十五活不過今,城主大人可是不允許有任何忤逆自己的存在。 十五走出房間,深深吐出一口氣,對于零二就這樣放自己走,不做任何阻攔還是心存疑慮的,但是他沒有傻到再回去問零二為什么這樣做,既然讓自己走,自己走就是了,以后若是想殺自己,就親自去地府報到吧。 十五兜兜轉轉幾番,確定身后沒有人跟隨自己,便是向秦府走去,等到落在院子里的時候,秦棠正在花前站著,細心的在給花澆著水。好一個惜花愛柳的貴公子,從這個時刻看來,秦棠并不像一個殺人如麻的儈子手。 “事情就做完了?”秦棠轉過身,把花灑交給在一旁候命的仆從,開口問道。 十五點頭,在秦棠面前他隨意很多,他覺得秦棠身上有和自己一樣的地方。 “那么,作為地府閻羅王,歡迎你,地府的勾魂使者。” 秦棠很開心,并不僅僅是因為他的地府有新的成員,更是因為在以后的時間里,會有人陪自己喝酒,他也沒有把勾魂使者當作手下,而是當做朋友,這是他來到之后的第一個朋友。 “我本來想找你喝酒,但是將臣太需要鮮血了,不然少了他,我可不確定什么時候就死在外面了。” 勾魂使者笑著。現在的他已經不在護法隊了,那么十五也不再是他的代號,現在的他是地府的勾魂使者,勾魂使者便成為了他新的名字。 “公子,外面有人拜訪公子,這是他們的拜帖。”這個時候下人門房有人走了過來,把手中的拜帖遞了上來。 “呵,需要什么什么就來了,那你就讓將臣再等一會。”秦棠看著拜帖上的名字,吩咐這個下人:“把他們帶到外客廳,一會我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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