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么,和我一起過去看看?”秦棠想了片刻,用靈力把拜帖燒成灰燼,問道一旁的勾魂使者。帶到勾魂使者應允之后兩人來到前院的外客廳。 進來外客廳的時候便開始打量上門的這五個人,他們正在喝著茶水,見到主人到來連忙是站起來見禮,等到秦棠坐下之后那個年齡最大的開口話了。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冥度獸宗的分堂主于勾羌,他們都是我獸宗之人。” “嗯。”秦棠點點頭,算是回應。 于勾羌親自帶人來拜訪,秦棠卻是這種態度,雖是有些氣憤還是控制住了自己,只是話的態度有些強硬了。 “幾個月前,我獸宗的一名長老外加兩名弟子在劍山遇害被殺,尸骨無存,這件事你可能給我們一個解釋?” “哦,你那三個人啊,看不過眼我就給殺了。”秦棠想了半,才想起來他們的是誰,也就毫不在意的道。 “放肆,你就是這種態度嗎?若是你從沒吃過虧我可以教教你怎么為人處事。” 話的人是坐在于勾羌旁邊的年輕人,鼻孔直對著秦棠,打量秦棠的眼神鄙夷。 “以前家里倒是養過狗,后來因為亂咬人被我殺了,話起來狗肉味道也是不錯,不過就是馴養起來有些麻煩。”秦棠像是真的在回憶往事,臉上還有著淡淡的回味。 “你,哼,作為長輩我替你長輩教育教育你。”那年輕人登時大怒,他何嘗聽不出來這是在罵他,不過一瞬間臉色大綠,沖向了秦棠。 一邊的勾魂使者自是不會真的讓這人過來,況且在自己的地盤撒野,若是不給他點教訓,還真的以為自己等人好欺負。 勾魂使者亦是沖了上來,手中的狹刀割向了來人的脖子,年輕人見自己躲不掉,連忙是一個借力跳了起來,通身背過身來抵擋勾魂使者這一招。狹刀劃在了年輕人的背上,卻是只劃破了他的衣服,并沒有給他造成什么傷害。 勾魂使者心里也是好奇,自己的狹刀有多鋒利自己心里是清楚的,雖是沒有使用靈力,但是他這一擊的傷害也不是這個上級入玄的年輕人可以抵擋的,莫不是這個人有著什么防御的軟甲? 他知道有一種防御性質的軟甲,穿在身上便會自動隱形,被人看不出來。這種軟甲對于利器之類的兵器有著不錯的克制優勢。曾經在城主府獎勵里遇到過。 心中閃過幾個念頭,但是手上的動作可是沒停,一擊未果之后又是一招,這一次他帶上了兩成的靈力,手握狹刀直刺向那年輕人的心窩,勾魂使者有著自信,就算這年輕人身上穿著軟甲,這種程度的攻擊還是可以輕易破開軟甲防御,要了他的性命。 只不過這年輕人依舊是用后背抵擋住了勾魂使者的攻擊,并且在那一瞬間轉過身來雙拳轟向勾魂使者,那拳頭帶著一股蠻勁,又好似枝條拂水圈圈波浪,柔中帶剛剛中帶柔。 勾魂使者收手橫刀擋下了年輕人的拳頭,卻也是被打退了一步。勾魂使者驚奇不已,這到底是什么力量,竟然帶著暗勁,讓自己吃了點虧,若非是他們的武級差距很大,剛才勾魂使者必會重傷。 “你這是什么武級,好生神奇。”勾魂使者沒有再出手,這是秦棠的意思,剛才也不過是試探,若是勾魂使者真的動手,那年輕人連一息也活不過。但是她還是很好奇,遂是開口問道。 “哼,孤陋寡聞,告訴你,爺練的是三橫一豎一撇一捺拳,這可是當初冥度建立之后房玄齡房宰相次子房俊的成名絕技,爺我是有幸得到他的傳承,既然修煉了也不能辱沒了房俊他老人家的名頭。” 年輕人臉色已經由深綠變回了常色,但是傲慢不減,依舊是斜著眼看著秦棠和勾魂使者,語氣中的鄙夷更甚,它可能覺得和這些沒見識的人話很掉自己的檔次。 “額,房俊房遺愛?”秦棠笑了,他覺得這個人很可笑,又是很可悲,無知的可悲:“你既然練了這個什么三橫一豎一撇一捺拳,我可否知道你是否已經結婚生子,或者你可有婚配?” “這關你什么事?爺在十三歲的時候就已經娶妻,現在嘛,早已經有了四房妾。”這話的時候那年輕人更加高傲,似乎是覺得這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情。 “如果你不來,憑借你這么多妻妾,你的武技定是會大成的,可惜了,你來了我這里,從此大陸少了一個傳啊。”秦棠咂咂嘴,語氣甚是反映出他心中的遺憾。 “這話是什么意思?”年輕人覺得秦棠話跳躍性太大,沒幾句就會從一件事轉到另一件事情上。 “你們來只是興師問罪嗎?如果只有這件事你們可以離開了。”秦棠沒有在管站在中間的年輕人,而是看向于勾羌。 于勾羌也是知道,憑鐘會律的水平是摸不了秦棠的底了,遂是叫他回到座位,而后才道:“這個世界很是險惡,你何不找一庇護之處,你的賦也是不錯,若是有向獸宗這種大勢力加以培養,不出二十年,這大陸驕必定會有你的名字。” “原來是為了這件事啊,可是我還殺了你們的長老呢。” “如果你能夠加入獸宗,我想你保證不會有人怪罪于你,甚至可以把你推薦給我們宗主,他可是一位渡厄境的武者,若是你有宗主的栽培,成名時間可以縮短五年,那時候你要什么有什么,人活一世無非是權色名利,不是嗎。” 于勾羌聽秦棠如此,覺得有些希望,便是大力的誘惑著秦棠。心中想的是若是把秦棠引到獸宗,自己得到的賞賜也是會很多。 “可是我不想去啊,這個世界這么可怕,我還是覺得我待在這里比較好,我老師都曾跟我過,陌生人的話千萬不要聽,特別是那種長得猥瑣還一個勁許你好處的人,這種人最壞了。” “哼,秦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機會就在面前,把握住飛黃騰達,把握不住尸骨無存,你可要想清楚了。”于勾羌的耐心快要被消磨干凈,除了面對宗主和長老,他何時受過這種氣。 “利誘不成就威逼嗎?你們這種人能不能有點新的花樣。” “看來你還是不了解我獸宗的實力,言盡于此,我會給你時間考慮,明若是還沒有做對選擇,那么你就準備等待獸宗的怒火吧。我們走”于勾羌站起身來,打手一會就要帶著其余四人離開。 “來我這里又是要殺人又是放狠話的,你把這里當你家了。”秦棠靈力外放形成一道囚籠困住了五人:“勾魂使者,讓將臣出來教教他們做人要怎么懂禮貌。” 于勾羌五人大驚,全力攻擊著靈力屏障卻只是如同石子投進湖里,在水面激起道道波紋,而后又歸于平靜,任是他們使出渾身解數,依舊不能夠突破這困著他們的靈力籠牢。 勾魂使者聞言點頭,放出了封印在自己體內的將臣,將臣出現之后便撲向了于勾羌他們。現在的將臣也只是靠著以往存積的血氣和勾魂使者的精血把極刑之力祛除,自己完整的拼接起來,但是虛弱的他面對于勾羌幾人還是能夠輕松應對的。 不過是片刻時間,于勾羌五人就變成了一具具干尸,一滴點的鮮血也沒有剩下,順帶著還有他們的玄力和靈力。 “這樣子輕松多了,但是還不夠,像這種程度的人再來個百八十個的剛剛好。”將臣舔了舔嘴唇,綠色的眼睛看著秦棠,尖牙外露。 “會有機會讓你吸食個夠的,著什么急。”秦棠對于將臣談不上喜歡,但也不討厭,對于他的所作所為也沒有什么怨念,既然能夠無限成長,他不介意做個助力,看看以后的將臣會達到什么程度,但是如果不好控制,自己自信有能力殺了他。 “我感覺到這里有很多不錯的血液,若是都為我所用,若是在對上你的那個蒙恬,我可以輕易碾壓。” 將臣活了很久,久到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有的靈智,他會變化很多,但是唯一不變的是他對強者血液的渴求。 “你若是想要,就和勾魂使者,我可沒有滿足你愿望的責任。”秦棠接過安娜遞上來的茶水,慢慢的喝著。 “他可是和你一起的。” “唔,要是他解決不了我會幫他解決,只有地府找別人,可還沒有人打到地府找人的。” “那么,放開手去做吧,你放心,你死我都不會死的。”將臣看向了勾魂使者,他畢竟只是被封印在勾魂使者體內的僵尸,而不是他的戰靈,兩人個體獨立,只不過現在將臣還沒有辦法突破封印而已。 “話前是要考慮清楚的,我完全可以不放你出來,你只能一直被封印。”勾魂使者也是看著將臣,語氣不善。 “好了,將臣,我問你件事,有一個和你同種類的人,所到之處旱地千里,餓殍滿地,擁有熾熱之力,能融萬物。你知道嗎?”秦棠打斷了兩人,詢問剛才想起來的問題。 “你的應該是旱魃了,和我一樣也是僵尸,很久之前我見過一次,實力和我差不多。”將臣沒有的是就是因為那一次和她的戰斗,讓自己退化到了現在這種摸樣,不過她也沒有好到哪里去,想來也是在某個地方舔傷。 “原來如此,我知道了。”秦棠點點頭,也沒有多問,現在自己又遇不上,知道這么多干什么,以后有的是時間了解。 “你去泡藥浴吧,再有幾次你應該就能夠徹底轉化了。”秦棠對身旁的安娜道。在安娜離開之后秦棠又是看向勾魂使者:“是時候給你找點事情做了,想來將臣也很樂意和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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