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不容易離開了皇宮,肯定得前往一處自己特別想去的地方呀,對于朱祐樘來,除了自己的母妃所在之地以外就屬張秀才家了。不知為何朱祐樘總覺得張秀才家很是親切,有家的感覺。而那個哭泣的女孩兒,也是讓朱祐樘一直念念不忘的,對于這個女孩兒,朱祐樘的潛意識里面居然冒出了一種想要保護那個女孩兒的想法。
這個女孩兒是朱祐樘見過的相處過的唯一的一個同齡年人,在朱祐樘的世界里除了書籍、琴棋書畫以外就沒有其他了,自己唯一的娛樂便是看看一些人書,不過還不能被自己的“老伴兒”發現。在朱祐樘的內心是渴望和朋友一起玩的,可是在宮中,自己的父皇沒有子嗣,自己也沒有兄弟姐妹,能夠找到的同齡的也只是一些宮女太監,這些人只會成為自己的下人,很難成為自己的朋友。
在簡箬的帶領下,朱祐樘再次來到了張秀才的家,可這張秀才的家十年如一日,家中的房屋有些舊了破了也沒有見張秀才有所翻新,還是同從前那般,卻比從前更加的破舊了。而這張家大門敞開著,卻有不見張秀才的身影。對此朱祐樘十分的好奇的問道:“簡箬,張秀才一向如此清貧嗎?這房屋都這么破舊了為何不換新的呢?還有這大門敞開為何不見張秀才的身影呢?”朱祐樘滿臉不解的望著簡箬。
對此,簡箬也看到了張秀才的家,張秀才十年如一日的清貧,自然屋子是極其破舊的了。可今日不見張秀才的身影也倒是奇怪,以前這個時辰張秀才是會在家里的前緣將晾曬的東西端回屋中的。簡箬此刻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朱祐樘,但是看朱祐樘那一副好奇的模樣,簡箬只好解釋道:“張秀才家的確清苦極了,本來張秀才家就不怎么寬裕,如今多了兩個孩子要吃食自然只能過著清貧的日子了。今日倒也是奇怪,這個時辰按理來是該見到張秀才的。太子,不如咱們進去看看如何?”
朱祐樘思索了許久,終于還是跟簡箬一同進入了張秀才家的屋子里面,而此刻的張秀才和張偌齡正在王姓男子來家中鬧騰的事情。朱祐樘一進屋子卻看到整間屋子該砸的都砸壞了,該摔的都摔壞了,整間屋子都面目全非了,滿目蒼夷。讓人看得有些觸目驚心,讓人不禁想到這里曾發生過多么激烈的打斗。
看到這一切的朱祐樘,有些慌了,有些怕張秀才及他的家人出事兒了,急忙瞪大雙眼看著簡箬。簡箬明白此刻的朱祐樘有些著急,于是簡箬便沖著里屋叫道:“張秀才,張秀才,你在家嗎?”
在屋中和自己的女兒張偌齡王姓男子之事的事情的張秀才,被這聲音給吵到了,急忙趕了出來,一出房門便看到了簡箬和朱祐樘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而此刻的張偌齡也絲毫不避諱的走出了房門。張偌齡躲在張秀才的身后探出自己的腦袋看著朱祐樘,而朱祐樘也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這個女孩兒。兩人四目相對,又會心一笑,沒有只言片語,眼神中傳遞了朱祐樘的擔心和張偌齡回復的一切安好。
張秀才見到朱祐樘愣了一下神,下一秒鐘便拉著自己的女兒,跪在了朱祐樘的面前,并且道:“秀才張氏叩見太子殿下,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而張偌齡一直看著朱祐樘,在張秀才的帶領下也給朱祐樘跪下磕了個頭,卻沒有任何一句話。隨后朱祐樘急忙將張秀才扶起,但是眼睛里都是跪在自己恩人身旁的那個女孩兒。
張偌齡目不轉睛的望著眼前這個號稱為太子的人,心中便想,這個人為何老是出現在我家呢?他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而且還生得如此的好看,若是長大了也定是個英俊的男子。可惜他是個太子,我打看的史書里面都提到了君王的無情,皇家的冷漠。我以后定不能嫁到皇室去,來也是我自己癡心妄想了,我家家徒四壁,除了爹爹這秀才的身份金貴些,我家也沒有什么好拿出來的了。自古以來,男女婚配都是門當戶對的,我們家這門當何其窄,就連戶對也是那般的,我怎么可能嫁給皇室呢。不過,這個太子的眼神真的好暖啊。
張秀才看著朱祐樘一直盯著自家的女兒看,突然想到太子并未見過自家的閨女便向朱祐樘解釋道:“太子殿下,這是草民的閨女名叫張偌齡,今日突然沖出來冒犯了太子,真是失禮。”
朱祐樘聽到這個女孩兒的名字,突然眉開眼笑,心中想到,張偌齡?這個名字可真好聽,沒想到當年那個哭鼻子的女兒三年沒見了,卻變得如此落落大方了,若非她未改的眉目,我倒是真的認不出來。時隔三年了,也不知道她還記得我否。呀!這滿屋被砸的模樣,到底發生了什么我還沒有問張秀才呢。現在看起來他們一家人都應該是平安無事的,但是誰敢在我的恩人頭上動土,我定是饒不了他的。
于是,朱祐樘一下子收起了自己的笑容,一臉嚴肅的看著張秀才,一本正經的問道:“張秀才,這屋子為何會變成這樣?到底是誰干的?張秀才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這朱祐樘突如其來的關心讓張秀才有些受寵若驚了,對于這件事張秀才不想驚動太子,于是只能謊稱:“回太子的話,這些都是我那不懂事兒的兒子做的,我家兒十分玩虐,讓太子見笑了。”正當張秀才還要接著什么的時候,張偌齡便強著了一句:“太子,事實并非像爹爹的那樣,是我們村里面一個公子哥兒,王惡人所干的!”
張偌齡一向知書達理的,不知道今日為何會在太子面前大發狂言,這一點讓張秀才很是不滿,急忙像朱祐樘鞠躬賠禮道:“偌齡,你怎好在太子殿下面前胡八道呢?是草民教導無方,讓女在太子面前失禮了。偌齡,還不趕緊像太子殿下賠禮道歉!”張偌齡知道自己方才有些失禮,但是自己的確的是實話,卻被自己的爹爹如此,張偌齡覺得心中甚是憋屈,但是也不得不按照張秀才的意思辦,于是便向朱祐樘行禮賠罪道:“女失儀了,但是女的句句屬實,是那王惡人欺負我爹是個老實人。因為爹爹要給我交學習的費用,手頭不寬裕便向那王惡人借了些錢,豈料那王惡人日日來我家中鬧騰,逼我爹還錢,而且還要高價利息。昨日還來我家將我家砸得稀啪爛。”
完張偌齡十分委屈又極其憤怒的看了一眼張秀才,十分不開心的跑到了后院去。朱祐樘想追上去安慰張偌齡的,但是好像此時此刻有些不合時宜,何況這些事情還沒有弄清楚,怎么可以輕易的離開。
于是朱祐樘雙眼看著張秀才,帶著一絲的關心問道:“張秀才,事實可否真如方才貴府千金所言呢?雖然我只是太子,但是若是真的欺騙我了,你可知你該當何罪嗎?”這句話雖然得那般云淡風輕,卻極具威嚴,這句話一出倒是讓張秀才不得不去跟朱祐樘講真話了。
張秀才立馬給朱祐樘跪下:“草民方才只是不想將事情鬧大,才未跟太子殿下講實話,女的確是的是實話,還請太子殿下恕罪。”張秀才一臉無奈的完這番話,每每想到太子會參與此事,便心中有愧。自己本就是舉手之勞有幸收養了太子,卻沒想到太子卻是那般念恩之人,若是太子還要幫助自己管這些閑事,自己就更加的受之有愧了。
簡箬急忙將張秀才扶起道:“張秀才,你怎好怕麻煩了太子殿下呢?若是你家真出了什么事兒的話,我家太子才會心中不安,你怎好讓太子一心掛念你呢?所以這事兒啊,我自會讓人解決的。張秀才你這家也是這般破爛,按照太子的意思是想幫你修繕修繕的。我知道你想推辭,但是你若想讓太子心安,你就坦然的接受這一切吧!”簡箬的這一番話,其實正是朱祐樘心中所想的,簡箬看得出此刻朱祐樘是十分著急將這件事情解決了去好生的安慰安慰張秀才家那個女兒的。于是簡箬便直截了當的了這一切。
簡箬的此番話讓張秀才絲毫都不敢推辭了,于是只好像朱祐樘行禮謝恩了。朱祐樘對于簡箬這番做法很是高興,覺著這世界上做了解自己的人除了自己的母妃也只有簡箬了。朱祐樘沖著張秀才道:“既然張秀才同意了,簡箬,你就吩咐人去辦吧!張秀才,我想去你家后院悄悄,可好?”朱祐樘不好直接去張秀才的后院,只好問上一問。張秀才哪有不同意之理呢,于是朱祐樘堂而皇之的走進了張秀才家的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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