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道友果然出身不凡,一眼便看出此物來歷,沒錯,這張羊皮卷軸之上所畫正是一座圣墓的所在!敝芴┝T,隨后輕輕一點儲物袋,一張灰褐色的符箓隨即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中。 “道友請看,這又是何物?” “嗯,冥符,這東西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 看著他手中的符箓,陸塵一愣,這東西他可是在熟悉不過了,因為地府就有一張。 此符為地府主宰仁圣大帝所煉制,威力超群,一般用作鎮(zhèn)壓之用,枉死城之上就懸掛此符,以此來鎮(zhèn)壓死城諸多邪惡生靈,無數(shù)年來,被這冥符鎮(zhèn)壓的鬼魂可謂數(shù)不勝數(shù)。 “道友竟然認(rèn)得此物?” 周泰有些不確定的道,這東西乃是他冒著生命危險才得到的,為此他翻閱了無數(shù)典籍資料,但都沒有這東西的任何線索,至今他也不知道這張看似普通但卻又不普通的符箓有何作用。 剛才拿出此符,也不過是想碰碰運氣罷了,沒想到陸塵竟然真的能認(rèn)出來,這可真是有點出乎他的意料了。 “并不是太了解,曾經(jīng)在一本古書上看到過有關(guān)此符的介紹! 陸塵點了點頭,含糊其辭的道。 “不知道友可愿告知,不瞞道友,此物與這羊皮卷軸乃是我一同獲得的,不過那地方實在古怪得很,現(xiàn)在想想,那里或許就是圣墓的入口,只要道友能夠告知我此物作用,我愿與道友分享圣墓! 周泰一臉誠懇的道。 “圣墓可不是憑我們兩人就能進入的! 陸塵搖頭笑道,對于圣墓,他可是比任何人都了解。 “當(dāng)然,憑我兩想要闖圣墓,那無疑是癡人夢,為此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諸多有意參加的道友,只要準(zhǔn)備妥當(dāng),想來定會有所收獲。” “這......” 陸塵故作為難的想了想,隨后道:“罷了罷了,那在下就陪道友闖一闖。” “那太好了! 聽到陸塵的話,周泰大喜,隨后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塊玉簡遞給了陸塵,道:“三日之后,道友可持此玉簡前往通閣傳送門,到時候自會有人接引! “好,那在下就卻之不恭了!秉c了點頭,陸塵接過玉簡,隨后伸出手,又道:“道友手中之符可允許在下確認(rèn)一番! “當(dāng)然沒問題! 聽到陸塵的話,周泰隨即將手中的符箓遞給了他,不過雙眼卻是死命的盯著符箓,顯然是害怕陸塵在上面動什么手腳。 對此,陸塵全當(dāng)沒看見。 “并沒有什么稀奇的嘛,似乎都比不上之前在海里遇見的那張! 一直站在陸塵身后的白妙音突然跳了出來,滿臉不屑的道。 “道友也曾遇見過這種符箓?” 陸塵還沒開口呢,站在一旁的周泰卻是率先出聲了,他看向了陸塵,眼中滿是狐疑。 “呵呵,沒有,鎮(zhèn)靈符與這冥符卻是有些相像,但兩者的作用卻是差地別。” 陸塵搖頭。 “鎮(zhèn)靈符,冥符,這張符叫冥符?”周泰開口道。 “沒錯,此符確實叫冥符,根據(jù)我所看的那本古籍的記載,這種符箓一般用作驅(qū)邪,對壓制心魔有著極大的功效,對于這一點,道友想來也有所察覺吧?” 陸塵微微一笑,隨后便不再話了。 “嗯,經(jīng)道友這一提點,確實不假,這么多年來心魔這東西似乎從未在我身上出現(xiàn),莫非就是因為這冥符的緣故?” 周泰思考了片刻,隨后點頭道。 “沒錯,冥符對于心魔的壓制有著奇效! 陸塵點頭,但他的話卻只了一半,冥符確實能夠鎮(zhèn)壓心魔,但這種鎮(zhèn)壓卻也是對潛力的一種壓制,不但沒與半點益處,反而危害極大。 “原來如此,雖然與在下預(yù)期的稍有偏差,但卻也是了卻了我的一番心愿了。” 周泰原本對這符箓可是抱有大希望的,原以為會是什么厲害的法寶之類的,但聽到陸塵的解釋,心中卻是有些失落了,鎮(zhèn)壓心魔,這對于他們劍修而言根本就是可有可無的,心魔這種東西,最怕的就是劍修這類修士了,因為這些家伙實在是太死腦筋,心魔都很難威脅到他們。 看著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的周泰,陸塵嘴角微微一下,隨后將冥符還給了他,道:“道友不必沮喪,這東西現(xiàn)在對你可能沒有太大幫助,但如若日后道友修成地仙,渡心魔大劫的時候,這可是奇效! “這,陸道友笑了,地仙,那可是我等想也不敢想的存在!” 接過冥符,周泰無奈的苦笑一聲,全當(dāng)是陸塵是在安慰自己了。 “呵呵,那就先這樣吧,三日之后我們再會!标憠m沒有再什么,隨后站起身帶著白妙音就走出這福樓了。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周泰心中喃喃自語:“不管你是什么人,今日進入我這張,那就休想在出去了。” “王福,給我查查這家伙的來歷! 周泰瞇著雙眼,眼中閃過一絲陰毒,神色言語一改之前表現(xiàn)出來的耿直憨厚。 “查過了,此人與離宮大姐數(shù)月前突然出現(xiàn)在三海城,根據(jù)他們來時的路線判斷,應(yīng)該是穿行三海域內(nèi)海而來的!敝芴┱驹谝慌,有些忐忑的道,似乎生怕惹其不快。 “離宮,橫穿內(nèi)海,莫非白老鬼在他們身后?”周泰聽完,捏了捏下巴便沉思了起來。 再陸塵二人,在離開福樓的一瞬間,陸塵原本一臉坦然的臉色卻是變得凝重起來了。 “你怎么了?” 看出了陸塵的反常,白妙音疑惑的問道。 “被人給盯上了!标憠m語氣沉重的了一句。 “哪......哪里?” 聽到陸塵的話,白妙音下意識的便是四下張望了起來。 “別找了,在這呢! 著,陸塵從儲物袋中拿出一枚玉簡,赫然就是剛才周泰給他的那枚。 ‘這不是那家伙給你的那枚玉簡嗎?” 將玉簡拿過,白妙音隨后仔細(xì)的研究了起來,不過研究了許久也沒有發(fā)現(xiàn)這和普通的玉簡有什么不同的。 “不就是塊傳送玉簡嘛,有啥不同的,再了,那家伙也不過通神境修為,和我也就差不多,要是敢找我們麻煩,本姑奶奶絕對要他好看! 將玉簡還給陸塵,白妙音一臉自信的道,顯然對于自己的修為境界那是頗為得意。 “通神境,你錯了,人家可是半步永恒的大修士,估計你爹親自來也就只能和他斗個平手,至于你,洗洗睡吧!” 看著把頭都抬到上的白妙音,陸塵無情的打擊到。 而聽到陸塵的話,原本如同一只驕傲母雞般的白妙音頓時便是瞪大了雙眼,滿臉驚恐的道:“怎么可能,剛才我都同他交過手了,確實只有通神境修為啊,莫非那家伙隱藏了修為?” 看著還弄不清楚狀況的白妙音,陸塵白了她一眼,無語道:“你什么時候跟人家交過手了?” “那剛才......” 你不過是跟人家的家奴過了一招而已。 “家奴,你的莫非是那死胖子?” 陸塵沒有回答白妙音,而是自顧自的問道:“你可知這福宗有什么很厲害的人物嗎?” “行上人周景藤啊,這人成名的時間可是比我父親還要早,不過聽我父親,這人三百年前突然消失了,而也正是因為他的突然消失,這些年福樓才會漸漸衰敗的,以前的福宗可是能夠與我離宮平起平坐的呢!” 白妙音疑惑的看向了陸塵,看那眼神顯然是在你竟然連這個人都不知道,到底還是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啊。 “嗯,如果我所料不假,這周泰應(yīng)該就是這行上人了! “什么,這怎么可能?”白妙音驚呼出聲,顯然這個消息對她來很是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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