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良鈞不是沒有見過美女,甚至年少多金的他,有過不少美女陪伴。
只是眼前這個姑娘,不論從氣質(zhì)還是外貌,都讓那些女人變成了妖艷jian貨。
“就是這個女孩!她才是我這一生的歸宿!”杜良鈞以前不相信一見鐘情,現(xiàn)在他相信了。
當然,為了不成為言情小說的炮灰反派,杜良鈞倒是沒有干出什么欺男霸女的事情。再聽道馬小珍跟九天的聊天之后,就很自然而然的加入了談話之中。只是眼睛的余光時不時的窺探一下旁邊的倩影。
真是越看……杜良鈞就越喜歡。
“哦,不知道花白小姐平時喜歡做什么呢?”某個話題結(jié)束后,杜良鈞的話鋒一轉(zhuǎn),開始往花白的身上靠攏,想挖出來一些消息。
竟然敢打花白的注意?九天微微皺了皺眉頭,敏銳的察覺出了杜良鈞的意圖。有一句話不是說,喜歡一個人是藏不住的。
但很快,杜良鈞的蛋就碎了一地。
因為他聽到花白用很平靜的聲音講:“我平時喜歡跟主人待在一起。”
主人這兩個字像是刀光劍影,將杜良鈞剛剛盛開的愛情之花砍得稀碎。
馬小珍也很尷尬,瞧出了氣氛的不對,也不跟九天聊了,拽著杜良鈞重新回到大魚上。
“你怎么回事?”馬小珍覺得很丟人,他不是不覺得花白漂亮,但是剛剛杜良鈞表現(xiàn)在臉上的情緒太明顯了。
“沒道理啊?”杜良鈞不搭理馬小珍,一副天塌的表情。
旁邊有人問了問緣由,頓時安慰起杜良鈞來。忽然有人的手機叮的一聲響了。
“誒!杜哥,我一個朋友找到七彩珊瑚了,那個位置現(xiàn)在就他一個人,問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不如你邀請一下這位美女,說不定還有機會。”
杜良鈞一下子來了精神,道:“有道理,名花有主,我來松土!”
馬小珍頓時無語,想要阻止又不知道如何開口,下意識的便往下看了一眼,然后便瞪圓了眼睛,一副見鬼了的神色。
杜良鈞正準備下魚,身子剛剛探出去,整個人猛地一抖,呆在原地。
其他人見狀,也紛紛好奇的探出頭,頓時也全都愣住,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向下方。
入眼的,是一大片的七彩珊瑚,不是一株,不是兩株,是一大片!
大魚上有一人是本地人,他驚愕的看著下面的情景,結(jié)巴道:“怎么、怎么可能、七彩珊瑚不就、只有三株嗎?”
三株?馬小珍粗略的掃了一眼,這下面的七彩珊瑚的數(shù)量,至少也要二十株靠上。
別說馬小珍他們驚呆。連九天自己也沒想到。他原本以為能有一條七彩水蠶過來就完成任務(wù)了,沒想到竟然引來了二三十條。
隨便找了一株幫系統(tǒng)許愿,他的任務(wù)就算完成了。說起來其實很簡單的任務(wù),只是繞了一個大圈。
頭頂上的馬小珍等人還在假裝自己是木頭人,九天也不好查看任務(wù)獎勵,朝著唯一認識的馬小珍揮了揮手,帶著花白慢悠悠的就走了。
至于留下的這一大片七彩珊瑚,他就不管了。
這邊花了大約十幾分鐘重新找到小武,對方很守信用的在剛剛的地方等待,沒有一點不耐煩的神色。
“客人,你們找到七彩珊瑚了嗎?要是沒找到的話,剛剛有消息說出現(xiàn)了一大片七彩珊瑚,好多人都去看了。我可以帶您過去。”小武問道。
“不用了,我已經(jīng)看過了。”九天擺了擺手。
小武點了點頭,然后招呼兩人上魚,然后向下一個景點前行。
猩紅盆地是一片充斥著血色還早的低洼地,但是看起來并不算恐怖,反而有一種妖異的美麗。
最后是粉鯨聚集地,小武介紹說這里生活著大約七十頭白粉色的鯨魚,運氣好的話,趕上粉鯨集體出動,會看到海水中好像忽然多出了一到粉色的浪潮。藍色的海與粉色的潮水交融,非常浪漫,很多情侶都會把其當做表白或者求婚背景。只是這次不趕巧,兩人趕到的時候,只看到了七八條粉鯨,自然也沒有看到所謂的粉色鯨潮。
最后,小武把兩人送到了進來的門戶,整個旅程代表就此結(jié)束。整個旅程,小武表現(xiàn)得很專業(yè),雖然是個少年,但絲毫沒有任何的羞澀與生疏,也很會說話。九天給了足足一千塊的導(dǎo)游費。多出來的算是消費。
小武眉開眼笑,連著道謝。
出了門戶,歸還設(shè)備,退押金,又拉著花白品嘗了一些瀚海城特色的海鮮大餐,兩個人就又暫時分開了,約定明天繼續(xù)尋找線索。
回到酒店,九天這才查看任務(wù)獎勵。七色粉是死去的七彩水蠶曬干后研磨成的粉末。系統(tǒng)并未描述任何特殊的作用。但越是這樣,反而讓他確定這可能是跟線索有關(guān)的東西。
任務(wù)申請這邊還沒有人聯(lián)系他,九天也沒有辦法,只能耐心等待。
周一,交流會開始的前一天,學(xué)生們還可以有一天的自由假期,但是帶隊老師卻要前往瀚海學(xué)府報道了。
瀚海學(xué)府是承辦這次交流會的舉辦方。
早晨八點,九天跟阮棠就驅(qū)車前往瀚海學(xué)府。這所學(xué)府是瀚海城唯一的一所大學(xué),其風格也跟整個瀚海城非常契合,沒有高樓大廈,依舊是閣樓木瓦,府邸之類的建筑。
工作人員帶著兩人進入了一個大廳,古香古色的大廳里,錯落的坐著二十多個人,三兩成群或者獨自呆著。這些人沒有一個年齡低于三十五歲的。都是這次的帶隊老師。
兩人走進大廳,立刻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你們是哪個學(xué)校的學(xué)生?交流會明天才開始,今天是帶隊老師的會議。”一個男老師皺著眉頭道。
被人當作學(xué)生,九天一時間不知道是該開心還是郁悶。
“不好意思,我們是鄭城大學(xué)的帶隊老師。大家好。”阮棠急忙開口解釋。
大廳里忽然靜了一下,然后又重新恢復(fù)原來的氣氛,有人友好的沖他們點了點頭,有人對他們視若無物。
只是不可避免的,兩個年輕的面孔再次收到了年齡上的議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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