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來這個假冒慧兒的女人叫飛艷。 “哼,我也很久都沒見過你了。不過我還有其他的事情,就不奉陪了。”完,飛艷展開輕功,在路兩旁的樹上跳躍了幾下,就沒了人影。 其實美女大俠也沒打算去抓殺她,也沒打算殺了她。 “美女大俠,你怎么知道這個慧兒是假冒的?”張鳴問道。 上官洪也看著美女大俠,當然是在等答案。 “因為我就是慧兒。”這個美女大俠一邊,一邊把遮蓋著臉的面紗拿掉了。 “慧兒!”我和上官洪同時叫道。 “不錯,我就是慧兒,周慧。”美女大俠。 這個慧兒確實是那個中醫老頭的女兒慧兒,然后讓我沒想到的是,眼前這個慧兒和我第一次見到的慧兒完全不是一個人。這個“不是一個人”,不是指長相上,而是指性格上。第一次見到的慧兒是那么容易害羞的古代美女,而現在卻是個有女王范的慧兒。 “我想,你一定想問,我為什么會是現在這個樣子。”美女大俠慧兒對我。 “不,我想知道,你不會也是冒充的吧?” 慧兒沒想到張鳴會這么問,愣了一下,突然她把臉伸到他眼前,然后拽著自己的臉對他,“要不,你看看能否撕掉一層呢?” 慧兒的那兩個手下見到他們口中的教主這樣,感覺很驚詫。他們沒想到教主會在他們跟前露出可愛的一面。 張鳴笑,“你以前很可愛,現在卻有種讓人害怕的感覺,到底哪一個你才是真正的你?” 慧兒回復到那種冷靜女王的角色,“一個人當然要有許多面,才能算是成長,才能在社會上立足。如果你見到一個成年人只有一面,要么是他善于隱藏。要么,就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還有另一面。” 我想,看來,這里面的江湖很深啊。 “哎呦,不好。”我喊道。 “怎么了,兄弟?”上官洪一邊給傷口擦藥,一邊問。 “劉大哥是不是已經被圍困了?為什么我們發出信號箭,沒見他的動靜。” “是啊,難不成已經……我們現在就去找他。”上官洪,在現代社會,應該稱之為見義勇為的大俠。所以他遇到朋友有難,二話不,拔刀相助。不過他這樣的人,要是活在21世紀,夠他受的。活在古代,受了氣還能動動刀子;活在現代社會,受了氣,還得給別人錢,那叫一個窩囊。 上官洪把藥遞給慧兒的手下,正打算和張鳴一塊去救。這時候,只見遠處來了一個人。 “是上官兄弟嗎?”只見從黑影里走出一個渾身是血的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劉大哥。而且,只有劉大哥一個人。 張鳴和上官洪走上前去,問道:“劉大哥,你怎么變成這樣?” 劉大哥不愧是一個領導,雖然樣子很慘,但是豪爽之氣依然在,他平靜地,“中了埋伏,只剩我一個了。” 劉大哥,當他在城外一處院落等候他們的消息時,突然一隊官兵闖了進來,然后二話不和他們打了起來。由于他們人多勢眾,所以他們只好邊打邊撤。后來看到張鳴發的號箭也是徒喚奈何。 “我們都被飛艷騙了。”張鳴和上官洪道。 劉大哥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忙問飛艷是誰。于是張鳴和上官洪,你一句我一句,把事情的經過都了。 “原來是周慧教主救了你們。”劉大哥聽到這個名字后,就越過他們,來到溪水旁邊和手下話的周慧面前,對他們感謝了一番。 “我們也是經過,恰好看到這樣的情景,救他們也是順手的事情。況且張公子也是舊識。”周慧道。 “周教主什么時候有時間,就到舍下來,劉某隨時恭候。” “看這意思,劉幫主是要回到自己的地盤上去了?”周慧,“我想,你的地盤恐怕現在已經被燒得差不多了。” “怎么會!”劉無能一愣,道。 周慧輕輕一笑,道:“劉幫主什么時候有時間,也請隨時到舍下恭候。我就在青云峰上,到了之后,拿出我給你的東西,自然就能進去。”著,周慧示意手下把一個像是令牌一樣的東西交給了劉大王。張鳴想,那東西應該屬于通行證一類的吧。 當大家和周教主告別后,就回到了劉大哥的地盤。但是大家都吃了一驚,原來劉大哥的地盤果然被燒得不剩什么了,而且地盤上到處尸橫遍野,慘不忍睹。可能由于燒了些動物,張鳴鼻子一抽一抽的,仿佛聞到了烤肉味,像是野兔味。要不是這些大哥在場,他真想找出來大吃一頓。 “果然不出周教主所料。”劉大哥看到此番情景,不像原來的那種英雄氣概了,換之的是一副悲愴的神色。 “既然那個老頭冒充慧兒的爹騙我們,然后又是假慧兒騙我們,當然不只是把我們幾個殺了那么簡單。”張鳴。 上官洪,你得有道理。 其實這道理是杰克告訴張鳴的。張鳴這人笨得很,對于這種勾心斗角的事,沒有那么縝密的心思,雖然這件事很簡單。再了,他生活的那個年代,哪里有這樣的事情呢?每發生的事情都是簡簡單單的。 “肯定我這里出了叛徒,”劉大哥,“以前當地官府想滅掉我,早就滅了。但是為啥滅不掉。除了我這里占據山川之險外,我這里機關重重。雖然我們在外人看來都是土匪,但是我的隊伍里人才濟濟,對各個山頭的布防都是經過精細設計。除非是有叛徒里應外合,才能讓我全軍覆沒。” “是誰?”劉大哥看到不遠處有個人影在動。 “是我,幫主。”只見一個人從黑影里踉踉蹌蹌地走出來。當這個人走出來時,張鳴以為這個人是剛從煤窯里鉆出來,他打算問他煤窯在哪里,打算和他一起開煤礦發財,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吧。 這個人跑到劉大哥跟前跪下就哭了起來。 “江大嘴,你怎么變成這個樣子?”劉大哥問道。 “幫主,都是柴山。柴山是叛徒,他領著朝廷里的人進了我們的地盤,然后燒殺搶掠。我從火里逃了出來,被燒成這個樣子。”江大嘴一邊,一邊哭。不知道這哭是因為地盤都沒了,還是因為他為死去的弟兄哭的。應該是兩者都有。 “都是陰謀!”劉大哥眼里冒出一團火來,放佛要把這里再重新燃燒一遍。 “嗯。”劉大哥哼了一聲,雖然指著江大嘴:“你?你?你?” 這三個“你”字,用一句詩意的語言來,就是包含了不解,憤怒、悔恨等含義。 他們都看見了,江大嘴把一柄刀子插進了劉大哥肚子里,然后從劉大哥肚子里流出了好多血。 江大嘴的嘴角上浮現出了滿意的笑。 “呵呵,劉幫主,你沒想到吧。” 只聽“砰”的一聲,劉大哥和江大嘴對打了一掌,然后劉大哥“哇”的一聲,噴了一口鮮血,躺倒在地。這個時候,江大嘴撒出了一些鋪蓋地的粉末,迷住了我和上官洪的眼睛,然后他借著這個機會,施展輕功跑了。 原來劉大哥想處死這個叛徒,但是江大嘴早就知道他會這么做。一個人想暗害你,當然都是計劃好了再這么做,而不是他臨時爆發的靈感。所以江大嘴不但成功實施了他的計劃,而且還殺了劉大哥。 劉大哥躺在被燒成灰燼的地方,大口喘著氣。 “劉大哥。”“劉大哥。”看著劉大哥想把眼睛閉上,張鳴使勁搖晃他。其實,張鳴的使勁太大,就算劉無能受的不是致命傷,也會被他搖晃死。只不過張鳴覺得,必須讓快要死的人把話完再走,不然,會死不瞑目的。 “張鳴兄弟,我有句話想對你。”劉大哥看著張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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