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時候,任憑張鳴有大的委屈,也只能憋著。就好像一個上了幾年學,卻一點知識都沒學到的人,要應付高考一樣,面對著試卷,眼睛非常茫然。 “張先生,在下能和你過招,實在有幸得很啊。”那個副幫主光頭站出來。副幫主之所以決定第二個出場,是因為他想打贏這場比賽。既然第一場比賽他們贏了,那么第二場比賽也必須要贏才行。這叫“一鼓作氣”。而且,他也是這里面武功最高的一個。光頭副幫主眼睛很尖,他通過觀察,覺得那個長髯公是不會出場了,這個張先生,看樣子是里面武功最高的一個,因為那兩個人都站在他兩旁。 那么他更有必要第二個出場。 他之所以稱呼張先生,是因為陳懷遠之前告訴他,這三個人是陳懷遠交情很深的朋友, 那么他自然也只能以“先生”稱呼他們了。 副幫主雖然嘴上“有幸”,其實也只是客氣話。 “怎么辦,怎么辦。杰克,我的特異功能恢復了沒有?”張鳴問道。此時他站出來,站在一個由很多人騰出來的空地上。他感覺自己站在一個荒郊野外的地方,自己特別孤獨。他又感覺自己像脫光了衣服一般,任人展覽。 “沒有啊。”杰克回答。 “連那種錯亂的特異功能都沒有了嗎?” “沒有。” “那我該怎么辦?” “怎么辦?涼拌。” “我死了,你們給我的任務也完不成了。” “這事我也束手無策,我也不是公司負責人。” “我臨死之前想問個事。” “你。” “你到底是人是鬼,為什么我看不見你?你不會是嵌入我身體里面的一個程序吧?” “嗯?你怎么知道?是誰告訴你的。” “這個還用誰告訴我嗎?只有這種辦法,才能讓你時刻追隨我。看來,我是猜中了。” “嗯,我跳到你設的坑里面了。你得對。” “就這些?” “就這些。” “我還想知道更多。” “其他的無可奉告。” “喂,張先生,你到底比不比啊。”副幫主光頭。 “比,比,當然要比。而且,我要在半炷香的時間打敗你。”張鳴心想,既然已經如此了,不如干脆點大話。對付這個副幫主要半炷香,按常理來,已經非常看得起他了,把他當對手看待。如果是嘍啰,基本上一秒ko。 聽到對付要在半炷香的時間打敗他,而且話如此自信,副幫主不由得臉部抽搐了一下。 “開始點香。”張鳴喊道,而且喊得聲音非常響亮。這是他有史以來,喊得最響的一次。人在臨時的時候,再沒點氣魄,那死得太不值了。 點了香后,那個光頭已經準備好應戰了,他把內力輸送到全身各個關節,聽得他身上骨骼格吧格吧直響。 不過張鳴沒有任何動作,在那里呆呆地站著。光頭看著他站著不動,不知是何用意,他自己也不敢隨便動。這個光頭副幫主,在幫派里本來也是個智多星,幫里有什么事,光頭都要來替幫主分憂。現在他看到張鳴沒有任何動作,如果他隨便動的話,生怕落入張鳴設置好的陷阱里,所以他也是一動不動。 眾人看他們一動不動,甚為奇怪。剛才那個滿臉長黃豆的人,著急了,道:“二哥,怎么還不行動?”他們一般稱副幫主為二哥。 光頭看了他一樣,冷冷地道:“你懂什么!” 只是等的時間太久了,光頭也失去耐心。只聽他道:“張先生,要過招就馬上行動,你站在那里不動算什么意思。如果你不動的話,我就行動了。” 張鳴心想,老站著也不是個事,萬一這個光頭失去耐心,那他的這種“空城計”豈不是沒有任何效果?雖然是要死的,但是也不能這么隨便死了。 張鳴擺了個要過招的架勢。光頭看到張先生終于要行動了,心也就放下了,只是他剛要打過去,只聽張鳴道:“等等。” 光頭問:“怎么了?” “我的鞋帶開了,我得系一下。”張鳴不慌不忙地道。 光頭的內力深厚,聽覺靈敏,而且他能從對話的話語里分辨對方內功的深淺,以及這個人心態如何。但是張鳴因為心太鎮定了,仿佛沒把比武當做一回事。高手內功的深淺就是,這個人的話非常平淡,猶如平時。而且張鳴在這個時間,居然還要關心自己的鞋帶沒有系好,明人家壓根沒把他這個副幫主放在眼里。 張鳴的這些空城計,都是在那些心靈雞湯的故事里面學的。他以前也看不起那些心靈雞湯的文章,但是現在他感覺,那些東西真有用。 不過系鞋帶一會兒的工夫就可以了。系好鞋帶呢? 系好鞋帶后,張鳴對光頭:“我這幾練內功走火入魔,因為內功等于廢掉,和你過招之前,我想再看看自己的內功運行如何。”完這句,張鳴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雙腿盤起,閉上眼睛開始打坐了。 光頭看到他這樣,又是一愣。自他從娘胎里出手,這是他碰到的第一個非常棘手的對手。 光頭走到張鳴跟前,在他跟前轉了一圈又一圈,不知道這位張先生的招數到底是啥。張鳴現在就想一只刺猬一般,他現在想一口吞掉張鳴,卻不知如何下口。 突然,光頭伸出手掌來,朝張鳴頭頂拍去。但是到頭頂只有一寸的時候,停住了。因為他看到張鳴一動未動。在他看來,如果一個人的內功修養不高的話,不會出現現在這種狀態。而張鳴對他的任何動作都無動于衷,而且進入了一種禪定狀態,這是多么高深的內功啊。如果他這一巴掌拍下去,肯定會被他的內力震出老遠。 “張先生,我輸了。”光頭朝張鳴一輯道。 聽到這些,只見張鳴仍然一動未動。光頭感嘆道,看來這位張先生入定很深啊。這個時候,杰克對張鳴道:“張鳴,快醒醒,對方已經認輸了。” “啊!”張鳴聽到這句話,終于睜開了眼睛。原來張鳴盤坐的時候,已經睡了過去。因為他如果太清醒的話,肯定會被嚇得尿褲子,不如干脆睡覺。幸虧張鳴這幾為了趕路,太過勞累,即便睡覺,也不是很舒服。所以他剛才盤腿靜坐的時候,居然睡著了。 張鳴聽到杰克的話了。 “嗯,副幫主的武功,在下也是很佩服。”張鳴抱拳向那位光頭道。 第一場,在很多人看來,那位副幫主是輸了。只有幾個功夫“粗淺”的人,始終不明白,為什么張鳴用靜坐的方式,就能讓光頭認輸。 第二場比武開始,翡翠幫出場的是那個左使。左使從他們的隊伍里走了出來,一邊走,腳底下沒忘記展示內功。所以在他走過去的時候,地上的石板被他踩得凹下去一個大坑。 “哇,這個人真的好厲害啊。” “這個人再厲害,能比副幫主厲害?這個張先生出場,還沒展示武功都已經贏了。” 圍觀的人議論紛紛,有這個能贏的,有那個能贏的。 “張先生,請賜教。”這個眼睛好像有些近視的左使道。他因為還是瞇瞇著眼睛看人,所以看張鳴的時候,有點色鬼看美女的感覺,這讓張鳴非常不舒服,打了個冷顫。 “左使好。”張鳴同樣著客氣話。因為對方沒有報姓名,他想著只能稱呼對方左使了。 這時,只聽一陣風聲,左使右腿一抬,然后以閃電速度移動到張鳴跟前。張鳴心想,如果讓左使這一腳踹上,他肯定要見閻王的。 “停!”張鳴又道。 其實左使不應該停,但他聽到張鳴這樣,以為有什么事情。總之,他是抱著一顆好奇心,想聽聽張鳴什么。 “怎么了,張先生?” “你這招不對,而且即便你的右腿能踹上我的胸部,你也會遭受內傷。” “為什么?” “因為你練的內功本來就有問題?” “什么問題?” “你想想,這幾你的胸口是不是有點疼?右腿是不是有點麻?” 這個左使想了想,道:“我的胸口這兩確實有點疼,右腿也確實很麻。” “這就對了。因為你練的內功出了岔子,導致少商穴的氣血走錯,樞穴堵塞,三陰焦氣血凝滯……所以才這樣。”張鳴用一種很快的速度完,左使壓根沒聽到他什么,只聽到什么少商穴,三陰焦之類的。實話,左使本來胸口也不疼,但是因為張鳴給他的心理暗示,讓他覺得胸口這兩確實微微有點疼。至于腿麻,因為他練腿時間長的話,肯定會腿麻的。 張鳴生在21世紀,深深知道心理暗示的效果,能夠把沒有的成有的。對方疑心太重的話(或者有什么強迫癥之類的),就會上當。 “張先生,我這樣下去,會不會出大問題?”左使這時已經把張鳴當做救苦救難的活菩薩了。 “會的,如果你幾再動拳腳,你的內傷會讓你腿腳全廢,到時候,別成為什么武功高手了,就連正常人都做不了,一輩子癱瘓在床上。” “那我該怎么辦?”左使已經嚇得滿臉冷汗。 “停止練功,并且想辦法把現在的內功廢掉。我這里有個藥丸,你服下去之后,內傷就會減輕。不過要想徹底治愈,就要找那個……”張鳴想不起什么神醫,故意裝作想不起來的樣子 “活閻王孫錢?” “對對對,就是他。”既然這個左使已經把人名都出來了,那么張鳴只好順水推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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