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卓爾，語文作文不是靠好詞好句生拼硬湊的。” “那起碼能加個幾分嘛，不定就靠這幾分，我就擠上前五十了！” “應試作文大多是議論文，你有這個背好詞好句的時間，倒不如去研究研究議論文的結構和描述方法。” 云卓爾不滿地癟了癟嘴：“不肯就是不肯，就知道在那里講大道理，道理誰不會講嘛……” “一盡想些邪門歪道，快回房間睡覺去。” 云卓爾兩手一叉腰，往前了一大步：“不，就不！惡龍！你今要是不給我透露點啥，我就賴在這里不走了，要是被我爸看到，哼哼~” 言不凡眉眼微挑：“我進去洗澡，你要一起？” “誰要跟你一起，我早就洗完了……”云卓爾一窘，縮起脖子往后退去，紅著臉轉身慌忙逃跑，躥進了自己的房間里，“啪”的一聲關上門。 言不凡低笑，走進了浴室里。樓梯口，一個陰沉的臉突然出現，上半個臉黑了一大片，眉間籠罩著濃濃的怨憤。林蕓也上樓來，被云河堵了路，輕輕推了他一把。 “你堵在這里干什么？” “考察……我無處不在。” “真是為老不尊，讓開讓開。” 云河沉著臉看過去：“老婆，我還不老，我還是壯年，還能養你和卓爾好幾十年。” 林蕓忍不住笑出聲，把云河的大塊頭身軀拂開去，繞開他徑直往房間里走去。云河幽怨地看了好幾眼亮著燈的浴室，放慢了腳步減輕了落地聲，像個鬼魂似的飄到云卓爾的房門口敲了敲門。 云卓爾還以為是言不凡，巨煩躁地往外吼了一聲“睡了”，云河滿臉受傷，貼到門上去：“卓爾，睡覺記得要鎖好門，晚安。” 呃？云卓爾從扔開平板從床上跳下來，打開房門探頭往外看，只看到走廊上一個遠去的落寞背影，懊惱地抓了抓腦袋，朝背影輕聲道一句“晚安”，關上門蹦回床上，玩了一會兒就乖乖睡覺了。 第二一早，云卓爾因為睡得早，比平時起得也早，跟言不凡一起吃的早飯，但她早飯吃的慢，比言不凡晚了幾分鐘出門上學去。 云河洗漱完從樓上下來，看到空無一人的餐桌，問林蕓寶貝女兒在哪里。 林蕓瞅了他一眼：“上學去了。” “和那個言不凡一起去的？” 林蕓又瞅了他一眼，點頭：“是啊。” 云河氣憤地坐到餐桌旁：“不是都了我送卓爾去上學，為什么要和那個言不凡一起去？言不凡比爸爸還好嗎？” 林蕓繼續瞅他一眼：“你什么時候過要送卓爾上學了，你只過要接卓爾放學。” “我是這樣的嗎……好吧，我也去公司了……” “早飯不吃啦？” “吃不下，沒胃口……” “那你帶著去公司吃。” 林蕓裝好早飯遞過去，云河朝她擺了擺手，凄涼地嘆了一口大氣，拿起自己的公文包，黯然地走出門。林蕓有些哭笑不得地目送云河離開，把手里的包子放回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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