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花的胃口空蕩蕩的,五臟六腑爭先恐后的發出抗議的咕嚕聲,她原本是想接著睡覺的,可餓肚子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沙灘海域的夜生活在此時也徹底的落下了帷幕,餐廳酒館都掛上了打烊的牌子,酒店也只有泡面香腸等食物,對一般人而言還能解決溫飽,但對小花而言,都不夠塞牙縫的。 小花只好自己下海去抓海鮮。 海洋里的水產是最豐富不過的了,小花之前搜查外星遺留物的時候看見了一個龍蝦群,密密麻麻的最少有幾百只,足夠她填飽肚子的了。 她在往沙灘走的路上,順了一張網,夜晚的沙灘寂靜的只有風聲與浪花的聲音,小花左右瞧了瞧,見四下無人,她脫掉了衣服,抱著漁網竄進了海中,游了大概一百米,穿過一個海底的巖石洞,又游了大概五十米,在一處坑洼里,看見了那烏泱泱的龍蝦群。 她就像是一個鉆進羊群的餓狼,嗷嗚一聲就朝著龍蝦撲了過去,龍蝦受到了驚嚇四處亂竄,小花卻撐起網子那么一撈,撈了大約二三十只,網子不大,再多的就裝不下了,小花只好暫且放過它們,抓著網子往上游,游入淺水區后她站了起來,拖著網子走上海灘,用力的這么一摔,將網子里掙扎的龍蝦盡數摔暈后,她在沙灘上刨了個坑,將龍蝦藏了進去,重新埋上沙子后,她又拖著網子下去繼續撈去了,這么往返了好幾天,她這才抖了抖身子,將水珠甩下去后穿上了衣服。 她拖著網子走向藏龍蝦的地方,扒開了沙子。 臥槽! 沙子刨開后,露出的不是龍蝦,還是沙子。 難道刨錯地方了? 小花撓了撓頭皮,往左錯了半米繼續挖,沒有,又錯了半米繼續挖,挖得這一區域的海灘出現了大大小小的一堆坑,她這才反應過來,她辛辛苦苦抓上來的龍蝦是被人偷了。 偷人糧食猶如殺人父母,小花憤恨的磨了磨牙,臉上露出一抹猙獰的神色來,那模樣就像是要吃人一樣。憤恨的同時,她也不由感到一陣懊惱,早知就帶著飛行偵查號與手機了,這下好了,連被誰偷的都不知道了。 小花氣的踩著沙子,砰砰砰的愣是將沙灘上又踩出了幾個坑。 就在這時,一股食物的香味順著風飄入了小花的鼻中,小花的眼睛一亮,暫時也不顧上生氣了,拖著網子朝著香味的源頭狂奔了過去。 在距離她五百米的另外一處沙灘上,一個身穿白色體恤衫、黑色短褲,腳踩著一雙拖鞋的男人正背對著她烤著什么,男人的腳下,是堆積如山的大龍蝦。 小花本來是想蹭口吃的,可看到這男人腳下的龍蝦,哪能還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啊,她心中大恨,扔下網子以迅流不及掩耳盜鈴的速度飛快地朝著那人沖了過去,在距離那人半米開外的地方一躍而起,使出了一招‘神龍擺尾’,勢必要給這個膽敢偷她食物的人一記迎頭痛擊。 男人聽到背后的動靜,緩緩的轉過身來,他長臂一伸,根骨分明的修長手指輕巧的抓住了小花的腳腕,一拉一拽,小花就像是投懷送抱般,撞進了男人的懷抱。 “兩年不見,你還是這么的調皮。” …… 時間追溯到一天前。 南宮宇開著車載著墨喬與墨席顧前往京都,路上,墨喬猛地一拍頭,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我也是急糊涂了,我給小花的那個手機里可是有全球定位系統啊。” 墨席顧:“……”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 當初他們之所以這么放心的將小花放在天才班,一是因為天才班的安全性,二則是因為他們在給小花的手機里裝了定位系統,而他們之所以沒有派人保護小花,不過是怕他們這般重視會讓別人起疑心罷了。 只是……以小花的能耐,她能沒有察覺到那手機中有全球定位系統嗎? 墨席顧沉吟了聲,“你打開看一眼,我擔心小花會將那個系統關閉。” 不得不說,墨席顧還是十分了解小花的。 墨喬拿出手機,點開定位軟件,看著屏幕上的顯示著經緯線的地圖里沒有出現任何代表著小花的紅點,頓時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蔫了下去。 墨喬苦笑了聲,“爸,你的猜測是對的。” 墨喬有時候都在想,小花這么聰明到底是一件好事還是壞事,至少在現在,墨喬就有些痛恨小花的聰明,即便是知道小花是自己離開天才班的,可她依舊感到十分擔心,畢竟小花僅僅是一個五歲的孩子啊。 人心險惡,她縱然再聰明,還能躲過壞人的算計嗎? 這個孩子! 墨喬有些生氣,更多的是擔憂,心里約莫的還有些吃醋——墨白真的那么重要嘛,重要到你竟然為了找他而不顧我的擔憂? 該死的臭小子! 墨喬還是同以前一樣不舍得責怪小花,就只好將滿腔的怒氣與怨氣都放在了墨白的身上。 墨白:“……”我招誰惹誰了啊! t市距離京都僅有二百多公里的路程,開到天才班也僅僅只用了一個半小時,車子一路開進了龍鱗分部,墨席顧一把推開了陳金義辦公室的大門。 “首長!”辦公室的人看到站在門外的墨席顧,一個激靈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著墨席顧敬了個禮。 墨席顧的目光由左向右一次滑過,那銳利的目光就像是刀子,帶著凌厲的氣勢與無邊的煞氣,波濤洶涌的猶如狂風駭浪,陳金義幾人臉色一白,渾身的汗毛頓時豎了起來,身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顫抖了起來。 陳金義只覺得有些無法喘息,就像是被一座高山砸進了柏油路面,那來自四面八方的壓力讓他渾身的骨骼都發出了嘎吱嘎吱的即將散架的響聲。 太可怕了! 簡直是太可怕了! 這是在場每一個人的心聲。 即便是跟在墨席顧身后的南宮宇,都差點沒被墨席顧身上的氣勢給嚇尿了,他這是第一次發現,發怒的老丈人竟然如斯恐怖。 墨席顧走進辦公室,拉開一把凳子坐了下來,他望向陳金義,陰沉的目光中氤著凜冽的風暴,“陳金義,你就是這么管理天才班嘛?” 一句話,就讓陳金義的腿有些發軟了。 陳金義從來都不知道,墨席顧竟然如此恐怖,是因為他為人太低調了?還是因為他父親的榮光遮蔽了他本身的光芒呢? 陳金義不知道,可有一點陳金義卻是知道的,那就是這件事,怕是無法善了了。 他不確定,鳳七篡改的監控時間到底能否瞞天過海。 “抱歉首長,這是我的失誤,是我的責任,我無可辯解,也無法推卸。”陳金義知道,這個時候越是辯解越是找借口事情只會變得越遭,與其多說什么讓墨席顧抓住他言語間的漏洞,不如老老實實的認錯道歉。 墨席顧冷笑了聲,他放在腿上的手,食指與大拇指無意識的摩擦著,墨喬與南宮宇就跟哼哈二將似的站在墨席顧身后,沉默的空氣彌漫著凝重的氣息,這讓沒有經歷過這種畫面的南宮宇心肝直顫。 陳金義垂在身側的手心往外冒著冷汗,心一個勁兒的打著鼓。 “帶我去看看監控畫面。”好半晌,墨席顧踩開口道,聲音打破了沉默的氣氛,讓時間的流速與空間的凝脂都變得正常了起來,陳金義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余光瞧了一眼站在角落垂頭不語的鳳七,忙道:“好的首長。” 監控室,墨席顧看著屏幕上現實的畫面,眉峰忍不住的上挑了幾分,他的視線自畫面上顯示的日期時間上掃過,更多的注意力卻放在小花最后出現的那個畫面上。 他在想,小花到底是怎么躲避過監控,又是怎么隱藏了自己的身影或是怎么篡改了監控攝像頭的呢? 有趣! 也許fortunate會知道。 “這監控被人動了手腳?”墨席顧突然出聲問道,陳金義眼底閃過一抹慌張,心頭不由的擔憂——難不成他發現了什么?可他瞧見墨席顧此時的神色,卻又覺得是自己草木皆兵了,他針對的應該是監控錄像為何沒有拍到小花行蹤這一點吧。 陳金義回答道:“似乎是這樣的。” “找人還原了嗎?”墨席顧問。 能不能還原出來這個視頻,是他還能不能繼續演戲的前提。 陳金義點了點頭,“對方的技術實在是太過高超,就連鳳七都沒能將畫面還原,我想,令孫女的失蹤怕是牽扯到……”陳金義的手指了指西方,意有所指。 墨席顧眼底閃過一抹諷刺之色,不過他倒是沒想到,這被小花篡改了的監控畫面竟然連鳳七都無法還原。 那個丫頭! 墨席顧對小花簡直是又愛又恨,他裝作憂慮的擰了擰眉頭,視線自鳳七的身上一掃而過,“我知道了。” 一句我知道了,讓陳金義有些一頭霧水。 你知道什么了?認同了我的暗示?還是知道了什么我沒有看出來的事情? 因為墨席顧這模棱兩可的語氣,陳金義的心再次的提了起來。 墨喬一次又一次的想要拿出手機再次查看一下小花的位置,她萬一要是將定位系統打開了?墨喬是這么想的,可每一次都被墨席顧用眼神制止住了,墨喬當然知道自己的父親擔心的是什么,可她就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這一天,看著父親與陳金義等人虛與委蛇,墨喬絕對比看一天宮斗劇還費腦細胞,她還不得不裝出一副十分擔心并隨時打算與陳金義拼命的樣子,晚上,墨喬按著發脹的太陽穴,忍不住感嘆道:“阿宇,你們這一行還真不好干啊。” 南宮宇想了半天,才想明白她這說的是什么,噗呲一聲笑了,他暖心的為墨喬按著腦袋,回道:“也還好,你還沒嘗試過冬天拍夏戲,夏天拍冬戲的滋味呢,那感覺,怎一個爽字了得。” 墨席顧抬手打算二人之間的對話,他在房間里找了一圈,再確定房間內沒有任何竊聽裝備,也沒有任何異能者在周圍的跡象后,他隨后拉上了窗簾,這才道:“以后只要不在家里,說話都要注意一些,保不齊哪里就有竊聽器。” 墨喬哦了聲,表示知道了。 南宮宇撓了撓頭,突然覺得現實生活竟然比電視里演的還要精彩的多啊。 墨喬突然想起來自己一直想在看看定位系統的,她連忙拿出手機,卻在點開軟件的時候有些遲疑了,南宮宇的手穿過墨喬的肩膀,點開了軟件。 墨喬轉頭狠狠地瞪了一眼南宮宇,卻見南宮宇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狂喜之色,“看,有反應了。” 墨喬忙舉起手機,看到代表著小花的那個紅點時,激動的差點沒喜極而泣。 “快看看,快看看這里是哪?”南宮宇同樣激動的詢問道。 “沙灘海域……” …… “你是說那個孩子在沙灘海域?” 顧繁接到墨席顧的電話,聽到他電話里復述的事情后,有些驚訝的抬高了語調,她臉上的每一條紋路中,都散發著‘有趣’二字,顧繁一直以為在年輕一代中,她的重孫子墨白是當之無愧的佼佼者,卻沒想到,她孫女收養的那個孩子,竟然有如此本事,不僅能不留痕跡的溜出天才班,竟還能找到這里來。 不過,她到底是怎么找來的? 顧繁問出了自己的心底的疑惑。 “科技!”墨席顧也給出了答案。 “科技。”顧繁呢喃了聲,“好了,我知道了,我會讓墨白去將那孩子接來的。” 得到母親的允諾,墨席顧總算是放下了心,他真沒有想到,小花竟然真的找對了地方,不過,她到底是怎么坐上的飛機呢? 墨席顧百思不得其解。 …… 凌晨的沙灘,海風帶著一絲涼意,盤旋在半空,充當著人工空調。 即便是這四季溫熱的地方,夜晚的海邊依舊涼到并不適合久待,可此時此刻,沙灘上卻有一大一小兩個身影在對著篝火烤著龍蝦。 墨白將考好的龍蝦剝殼剔肉,他修長的手指嵌著龍蝦白嫩的肉,小花仰頭張嘴,嗷嗚一口吃掉了他手里的龍蝦肉。 一個喂一個吃,畫面和諧的就連篝火都顯得有些多余。 小花開心的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她以為還要再等幾天才能等到墨白呢,卻沒想到人生處處有驚喜,她以為的偷蝦小賊竟然就是她心心念念的墨白。 小花一邊吃,一邊偷偷打量著墨白,雖然從爺爺那偷來了墨白的照片,可小花總覺得,照片里的墨白沒有墨白本人好看。 她的親親宿主又變帥了呢! 墨白側過頭,篝火火紅的火光照耀在他的臉上,將他本就深邃的五官映照的越發深邃了。他黝黑的眸子里就像是溢滿了星光,看著小花時候,就像是將她的身上也映滿了星光一樣。 “看什么,吃飽了?”墨白薄唇輕啟,如大提琴般動聽的聲音緩緩流淌,光聽著聲音,耳朵都能懷孕呢。 小花忙搖頭,“沒飽。”開玩笑,龍蝦才吃了一半,她怎么可能吃飽了。 “那看什么?”墨白問。 他的神色有些清冷,可烤龍蝦剝龍蝦的時候卻一點不嫌棄龍蝦將他的手弄臟了,小花分不清此時的墨白到底是冷漠白還是蕩漾白,可無論是哪一個,都是她的墨白啊。 小花撓了撓頭,傻笑:“看你啊,你是怎么一眼就認出我來的?” 墨白呲了聲,反問道:“那你是怎么認出我的?” 小花道:“因為我有照片啊。” 墨白瞪了她一眼,瞪得小花一臉莫名其妙,干嘛,是你問我的啊,我都回答你了你怎么還瞪我! 小花氣鼓鼓的瞪了回去,“你還沒說你是怎么認出我來的呢。” 墨白睨了她一眼,將剝出來的龍蝦肉塞進她的嘴里,不冷不熱的回答道:“那還用問嘛,當然是我也有你的照片了。” 小花一邊咀嚼著食物,一邊嗯嗯嗯的點了點頭,墨白臉色一冷,粗魯的將剩下的肉都塞進了小花的嘴里。 吃吃吃,就知道吃,吃的腦子都被胃口消化掉了。 墨白其實并沒有小花的照片,她也不想想,這兩年多來他都被允許跟她視頻,又從哪里得到的照片? 他認出了她,是因為這兩年里,他無時無刻不再想她。 可她呢……照片?照片你一臉! 小花不知道墨白到底在氣什么,只是覺得兩年多沒見,墨白還是一樣的莫名其妙,不過算了,好不容易找到他,她就大人大量的不生他的氣了。 小花這么想著,又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 墨白:“……”煩人精! 一百多只龍蝦,光是烤就要烤很久,二人一直從凌晨吃到了日出,當太陽躍出海平面,撩開黑夜的幕布將光明灑向地面的時候,天邊就像是要燒起來一樣,被橙紅色的光芒所籠罩著。 日出的瑰麗與布滿龍蝦殼的狼藉沙灘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吃飽喝足的小花手腳并用的爬到了墨白懷里,頭枕在墨白的肩膀上,看著日出,眼皮一個勁兒的在打著架。 墨白一手托著小花,一手將狼藉的地面收拾干凈,他用網子網住所有的龍蝦殼,將龍蝦殼帶出了沙灘,扔在了沙灘外的垃圾箱旁。 至于那個被小花順手順來的網子,也可憐的淪為了垃圾。 “你住在哪里?”墨白抱著小花,問道。 小花指著路,將墨白帶到了她住的旅店了,墨白并不奇怪小花會有地方住,她都能耐到從京都找到這里了,又怎能搞不定一個旅店的前臺人員呢。 墨白在前臺小妹的注視下施施然的走到了電梯間,按下電梯來到了二樓,從小花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了房卡,刷卡走進了房間。 墨白將房卡插進卡槽里后,隨手關上了門,小花順著墨白的身子出溜下來,迷迷瞪瞪的就往床上奔,墨白手一撈,拽著小花的領子就將她拎到了衛生間,“先洗澡!”他將小花扔進了隔斷出來的浴室,反手關上了衛生間的門。 蔣小花撇了撇嘴,脫下衣服沖了個澡后,披著浴室的浴巾就屁顛屁顛的跑出來了。 墨白:“……” 對小花而言,性向問題依舊是個嚴峻的問題。 當了那么多年無性別的系統大人,小花并不絕對自己這么出現在墨白面前有什么不妥。 她又不是光著出來的。 墨白抽了抽嘴角,拽起被子將小花包成了一個粽子,他將小花牌粽子扔在了床上,起身打開柜子,看到躺在柜子里的孤零零的一個兒童小粉包,墨白額頭留下了幾道黑線來,“你就只帶了一個包?” 小花露在被子外的小腦袋點頭如啄米,“嗯嗯嗯。” 那模樣,似乎還期待墨白夸獎她似的。 墨白的后槽牙有點疼,他關上柜子,轉頭的那一剎那看見了被扔在床角落里的花裙子,嫌棄的用倆根手指提了上來,問道:“這是什么?” 小花看了墨白一眼,那目光就跟再看一個傻子似的,“裙子啊。”小花回答道。 墨白磨了磨牙,廢話,他能不知道這是一條裙子嗎?他是問,這怎么會有一條這么長的裙子。 “這是誰的裙子的?”他明確的問道。 小花眨了眨眼,回答道:“我的啊。” 墨白:“……”兩年沒見,你他喵竟然學會睜眼說胡話了是吧! “你的?這么長的裙子你怎么穿?免費拖地?”墨白忍不住嘲諷道。 小花鼓了鼓嘴,道:“我變大了以后穿的。” 墨白:“……”呵呵噠! 超級變變的? 見墨白不信,小花不高興的沖他哼了一聲,命令道:“陪我睡覺。” 墨白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給她的這個勇氣,竟然還敢命令起自己來了,簡直是大膽包天。 見墨白無動于衷,小花轉變了對策,可憐兮兮的望著墨白,忽閃著的大眼睛里很快就結滿了淚光,她一撇嘴,一副你不陪我我就哭給你看的模樣。 墨白的頭皮頓時就麻了,他轉身就往門外走。 “墨白!” 小花聲音帶著哭腔的喊道。 墨白腳步微頓,心累的解釋道:“我出去給你買件睡衣,在買幾件衣服。” 你他喵的光著呢我怎么跟你睡? 墨白有些頭疼,他忍不住的腹誹著墨喬——我不在的這兩年多,你到底是怎么教育這貨的,都五歲多的大姑娘了竟然還不懂兩性知識,一點都不知道保護自己,這還得了? “噢。”小花乖巧的點了點頭,想了想,囑咐道:“那你快去快回哦,我等你哦。” 墨白:“……”好好說話,表說的咱倆跟私奔的傻逼似的。 墨白轉頭瞪了小花一眼,拔出房卡開門離開,自旅館這條街一直走,沒走多久墨白就看到了一家服裝店,墨白推門走點店里,這個點小店剛開,還在清點的貨物店家顯然沒有想到自家的小店剛剛開門,就有客了。 看著墨白,店主有些牙疼的看了看自己的小店,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有種自己小店里的衣服不配穿在他身上的趕腳,他嘬了嘬牙花子,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小哥,隨便算隨便看,看上哪件就試試。” 墨白點了點頭,矜貴冷傲的模樣讓店主差點沒給他跪了。 墨白在小店里轉了一圈,最后停留在了兒童服裝區域,他左挑右選,挑選衣服的時候他突然有一種自己正無限期的朝著奶爸的方向發展的錯覺,嚇得他差點沒把挑好的衣服扔出去。 墨白心有余悸拍了拍胸脯,那模樣,就像是手里拿著的不是衣服,而是定時炸彈一樣。 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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