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卿憐不由分說的扯著郭嘉走進(jìn)了房間。
蘇允一臉憔悴,跪坐在房中。
“父親,我把郭嘉帶來了!”
蘇卿憐立即扯著郭嘉來到了蘇允的面前。
饒是郭嘉臉皮厚,這會兒真的有些自在了。
“拜見岳父大人!”
不管怎么說,他已經(jīng)跟蘇卿憐結(jié)合了,蘇允這個老丈人自然是躲不過去了。
不敢當(dāng)!
蘇允淡淡的說了一句,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看來殺子的事情,肯定不是一時半會能夠解決的事情。
郭嘉不由的有些尷尬。
這種事情能不尷尬嗎?
父親!
蘇卿憐低聲叫了一聲。
蘇允似乎察覺到了什么,當(dāng)下咳嗽了一聲。
“起來吧!”
他仿佛蒼老了十幾歲。
“過去的事就過去了,如今你已經(jīng)是卿憐的男人了,我們也沒什么要求,只要你好好帶她就是了。”
一旁的王氏強(qiáng)裝歡顏的說道。
“夫人放心,我自然會的!”
郭嘉再次抱了抱拳。
雖然有些尷尬,但也算是和解了。
“既然你們要走,我們也就不再挽留了。卿憐,蘇家終究是你的娘家,以后常回來看看。”
王氏低低的說道。
蘇卿憐再次拜了拜,離開了二人的房間。
“終于可以離開了!”
她歡快的扯著郭嘉走在蘇家的庭院中,就像一只快樂的小鳥。
有些不對啊!
郭嘉驚訝的看著蘇卿憐。
其實從一開始,他就覺的有些不對。
既然是蘇成的妹妹,怎么對哥哥沒有一點(diǎn)感情?
再說,就算是二人很少見面,但也不可能對殺兄仇人這么寬容?
他回頭看了蘇允房間的方向。
貌似這父女關(guān)系也有些問題,這對父母似乎對這個女子有些敬畏。
“你再想什么?”
蘇卿憐轉(zhuǎn)頭看著郭嘉。
沒……沒什么?
郭嘉強(qiáng)笑了一聲。
雖然有些懷疑,但他也沒有放在心上。
就算是蘇家恨他,也一樣要跟他綁在一起。
大門開了!
郭嘉和蘇卿憐策馬走了出來。
“主公!”
典韋一夜沒有休息,雙目瞪得像個銅鈴,滿是血絲。
他在擔(dān)憂郭嘉的安全。
惡來!
郭嘉心中閃過一陣暖意。
有這么一個忠仆在身邊,他才能夠睡得踏實。
這位是……
典韋的目光落到了蘇卿憐的身上,露出狐疑的神色。
蘇卿憐嫣然一笑,道:“你就是典韋吧。”
聲音清脆,絲毫沒有掩飾女子的口音。
是個女的!
典韋愣了一下,不解的看向了郭嘉。
郭嘉咳嗽了一聲,剛想說些什么,去有些說不出口。
兄弟們在外面擔(dān)憂了半夜,這位主公在里面風(fēng)花雪月顛鸞倒鳳,怎么看都有些影響光輝偉岸的形象。
蘇卿憐卻沒有任何遮掩的意思。
“我叫蘇卿憐,現(xiàn)在是你們的主母了。來的匆忙,沒給諸位兄弟帶什么禮物。這箱子里面的東西就算是請大家喝酒了。”
說著順手一揮,幾名蘇家的下人架出來一個箱子,打開了一陣珠光寶氣,卻是價值不菲的金珠。
這可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
虎衛(wèi)軍的軍餉雖然是在云州軍頂尖的存在,但也說不上富有。
云州軍軍法嚴(yán)明,將士不能收受賄賂不能勒索百姓,但是賞賜不算。
既然蘇卿憐是郭嘉的女人,她的賞賜就等于郭嘉的賞賜,眾人自然樂得笑納。
這位夫人隨手賞賜的就等于他們半年的軍餉,他們豈能不高興?
“多謝夫人!”
眾人興高采烈的說道。
這一晚上的苦難倒是沒有白挨。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眾人收了蘇卿憐的金珠,對這位新夫人自然是敬愛有加。
這丫頭有一套啊!
郭嘉冷眼旁觀,心中不由暗暗贊了一聲。
典韋等人可是自己的心腹,如今收了蘇卿憐的好,以后自然不會虧待與她。
自己的妻妾雖多,但是比得上這丫頭精明的還真沒有幾個。
就在這時,郭嘉忽然感到有些異樣,抬頭看了一眼,登時愣住了。
蘇家塢堡上一字排開掛上了十幾具尸體,為首的一個正是蘇免。
“昨天就已經(jīng)處理掉了!”
蘇卿憐悄聲在郭嘉的耳邊說道。
是嗎?
郭嘉瞇起了雙眼。
這個蘇老爺子還真是雷厲風(fēng)行,自己昨天才告訴他蘇免的事情,當(dāng)晚上他就給掛了起來。
還真是眼里不揉沙子啊!
雖然郭嘉想知道蘇免的背后指使人,不過既然已經(jīng)死了,也沒有追問的必要了。
這件事肯定跟幽州的劉虞脫不了干系。
算了!
郭嘉搖了搖頭。
對于蘇家內(nèi)部的事情,他也不想過問。
“我們?nèi)ボ姞I!”
既然來到了安國,他也要巡視一下防務(wù)。
安國可是鎮(zhèn)守云州東面的第一站,守將正是張飛。
話說,這個張飛加入云州軍后也成長了不少,如今也能夠獨(dú)鎮(zhèn)一面了。
出發(fā)!
郭嘉揚(yáng)鞭一指,帶著眾人飛馳而去。
……
安國城外軍營。
一個大漢正焦急的走來走去,正是大將張飛。
“將軍!”
一名手下來報。
“今天又有不少商戶在涿郡百姓的掩護(hù)下逃進(jìn)了涿郡。”
混帳東西!
張飛猛的一拍桌子。
嘩啦一聲,大帳中一張上好的硬桌再次散架。
手下嚇得一縮腦袋。
完了,張將軍又怒了!
這已經(jīng)是他打碎了第十張桌子。
桌子碎了不要緊,可以再換新的,但是這位爺有個不好的毛病,那就是一生氣愛打人,尤其是身邊的人。
話說這位身邊的親兵沒少挨打。
自己這會兒該不會是又觸到了眉頭了吧?
還好這一次張飛并沒有大人,只是咬牙切齒道:“拿我兵器來,這一次說什么都要堵住缺口。”
諾!
那手下如獲重釋,立即出去準(zhǔn)備了,唯恐慢了一步就挨了張將軍的拳腳。
張將軍可是能將磨盤當(dāng)玩意耍的厲害人物。
他的一拳一腳可不是這么好消受的。
很快,張飛全身披掛,帶著手下趕到了路口。
路口中間,一隊商人正在涿郡群眾的掩護(hù)下突破封鎖向涿郡滲透。
停下!
張飛怒目圓睜,立即策馬沖了上來。
這段時間,安國動蕩,不少商戶紛紛逃離安國。作為鎮(zhèn)守安國的張飛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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