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賀森立即又心生一計,哼,既然抓不到你的把柄,那我就搞的你無法正常營業(yè),老子倒要看看你陳天能夠只手遮天!
龍氏集團,除了最上面的幾層被龍蕓特意隔離出來留作了辦工作,下面的全都被裝修成了酒店。
而此刻在酒店門口,吱呀一聲,一輛警車停了下來,車門打開,一臉冷笑的賀森走了出來,在他身旁還跟了兩三個警察。
雖然賀森剛到西湖區(qū)派出所上任才不到三天,但是西湖區(qū)的警員們知道賀森有個在市局當副局長的老爹,雖說不會去獻媚巴結(jié)討好賀森,同樣也不敢把賀森往死里得罪,所以只要謝然不在警局,賀森反倒成了西湖區(qū)暗地里的“頭頭”。
當然,對于賀森的做法,謝然一清二楚,也知道他是想變著法子整陳天,但是賀森以出去巡邏為借口,光明正大,謝然即使身為局長卻也說不來什么。
下了車,賀森當即進了酒店大門,冷喝道:“誰是你們這里的負責人?”
“我是這里的總經(jīng)理,不過各位警官有什么事啊?”一個身高一米七左右,身材微微發(fā)福,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跑來問道。
這個中年男人名叫陳達旺,在酒店管理這一行干了十多年了,是個不可多得的老手,起初自己也經(jīng)營了一家酒店,不過后來因為摩擦得罪了那一帶的大混子,無奈之下轉(zhuǎn)手將酒店賣了,那時正好趕上龍家酒店開業(yè),龍蕓也就花重金把此人聘請了過來。
可以說這龍氏酒店,除了龍蕓之外,其余的大小事務(wù)全都由這陳達旺一手全權(quán)處理。
“沒什么事,就是聽到有人舉報說你們這酒店涉及到了色情行業(yè),所以要來查一查。”賀森冷笑道。
“不是吧?肯定是誤會,我們酒店開門做的是光明正大的生意,怎么可能會涉及到色情行業(yè)呢,警官您真會開玩笑,不知道您貴姓是……”陳達旺陪著笑說。
“我姓賀,你也不用派人打聽我身份了,我老爸是賀知權(quán),你應(yīng)該知道吧?”賀森微微抬起下巴,有些得意。
“嗯嗯嗯,賀局長的大名早就如雷貫耳了,賀公子今天既然來了酒店,中午也到吃飯的點了,一起進入吃頓便飯吧,飯后還有甜點和一些‘小禮物’。”陳達旺意有所指的說,而他也相信,賀森要是明白他所說的那些“小禮物”,自然也會找個臺階下,這樣大家都好看。
可是陳達旺顯然錯估了賀森,不是賀森不喜歡那些“小禮物”,實在是賀森對陳天可以說恨之入骨,不整陳天一次,就算給他再多的“小禮物”他也不甘心。
“吃飯就不必了,辦公事要緊,我們辦完之后還要抓緊時間趕回距離呢!”
陳達旺一聽,暗道不妙,這姓賀的是明擺著來找茬來了,雖然說現(xiàn)在酒店里的客人還不多,但是那也是有客人啊,萬一這姓賀的一間房一間房的查起來,肯定會騷擾了客人,同時對龍氏酒店的名聲也是一個大大的打擊。
但凡出來開酒店的人,誰心里沒點小九九?而且因為龍家勢大的原因,龍氏酒店的口碑一直很好,其中就有不少蘇杭市明面上的“大人物”來這里開房,因為他們相信還沒有誰會傻到來龍氏酒店鬧事,可是今天這賀森偏偏就是來了,而且看樣子是不查不罷休!
“賀警官,你看這是何必呢,萬一驚擾了房間里的客人,我們酒店可擔待不起啊,而且我們做服務(wù)行業(yè)的,客人就是上帝的道理賀警官應(yīng)該也知道,這……”陳達旺想要繼續(xù)勸一勸,可是他卻不讓賀森查,賀森就越懷疑里面有貓膩,就越非要查不可,當即不再聽陳達旺啰嗦,帶著身邊的警察就要上樓。
“查,一間房一間房的查,給我查認真仔細咯!”
陳達旺無奈,只好撥通了龍蕓的電話。
龍蕓氣急,對于賀森這只瘋狗,她恨不得一棍子將其打死,不過賀森是以辦公事的身份,從明天上下手,饒是龍蕓也說不出什么理由阻止,而且賀森的老爸又是賀知權(quán),想暗中下一些黑手也不可能,那無疑等于是徹底跟賀知權(quán)撕破臉,會在第一時間把賀知權(quán)的怒火牽引到龍家,到時候龍家更是有力無處使。
俗話說民不與官斗就是這個道理,雖然龍家在地下世界是呼風喚雨,但要真惹毛了賀知權(quán),賀知權(quán)肯定有一百種方法,明的暗的搞死龍家。
乘電梯上了樓,陳達旺幽幽嘆了口氣,龍蕓也沒辦法,只能任憑賀森檢查,現(xiàn)在的陳達旺只希望賀森不會一間一間的檢查,到時候他對客人還好說話,可是很明顯他再一次低估了賀森。
“陳經(jīng)理,麻煩你拿鑰匙開一下房門,我要一間一間的查!”賀森冷笑。
陳達旺暗惱賀森不識抬舉,這事做的太過火,但是賀森的身份是警察,是官,賀森說的話他不能不聽,否則就是妨礙公務(wù),要被直接抓起來。
陳達旺讓人把鑰匙送了上來,同時也讓那人悄悄的通知了前臺服務(wù)員,讓服務(wù)員提前給房間里的客人打個電話,知會一聲,要不然那就真的不好看了。
拿鑰匙打開了房門,賀森開始一間間的查,不過賀森似乎這一會兒又不急著回警局了,竟然在每個房間里都稍呆個三四分鐘,時間不長,但要是全程都這樣,那要查完酒店所有的房間,估計天都黑了,龍氏酒店也別想著營業(yè)了。
而與此同時,在西湖區(qū)步行街!
嘟嘟和寧小小牽著手跑在前面,蒼狼一個人跟在后面,左手提了四五個購物袋,右手提了四五個購物袋,讓人郁悶的是脖子里還掛了一個,就差嘴里咬一個,頭上頂一個了。
如果被人看到在世界整個雇傭兵界都赫赫有名,手段很辣,殺人不眨眼的蒼狼,竟然會是這副模樣,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
反正后來蒼狼在以這幅模樣回到美女公寓的時候,正在喝水的陳天當即就笑噴了出來,讓你丫的平時冷著臉裝逼,這下好了吧,被嘟嘟那個小妖孽收拾了吧?
嘟嘟的確是個小妖孽,蒼狼身上的這些袋子也全都是拜她所賜,本來寧小小都看蒼狼有點可憐了,可是人家嘟嘟說了,“小小姐,蒼狼叔叔厲害著呢,你看他提了這么多袋子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再多幾個也無所謂的!”
蒼狼冷著的臉抽搐了幾下!
“小小姐,我們?nèi)ツ且患夷醒b店看看,我爸爸老是穿那幾身衣服,我都審美疲勞了呢!”嘟嘟拉著寧小小,嘟著嘴說。
“呵呵,好,本小姐今天心情高興,就給那家伙買套衣服!”寧小小有些“財大氣粗”,因為她們面前的這家男裝店,雖然不是標準的國際品牌,但在全球的知名度也不低,一套衣服下來,最低也得好幾千塊吧。
換做以前,好幾千塊都抵得上她兩個月工資了,現(xiàn)在居然一句“心情高興”就送出去了?
眼看著嘟嘟和寧小小進了另一家店,蒼狼識趣的站在門口等著,心中暗想回去以后一定要跟肥龍那大胖子換換任務(wù),由他來保護嘟嘟和寧小小,自己寧愿去對付那些不聽陳天話,還繼續(xù)碰毒的地下混混。
由此可見,蒼狼是真心怕了嘟嘟這個小妖孽,就像怕呆在美女公寓中的某個大妖孽一樣。
知道嘟嘟和寧小小一時半會兒出不來,蒼狼索性將手里的東西放下,他自己也坐在了門口的椅子上,陪著兩女逛了這么大一會兒,雖然不累,但是真有幾分索然無味。
陪女人逛街,本就是對百分之九十以上男人的一種大殺器,何況是對蒼狼這個冷著臉不茍言笑,平時更是連超市大門都不懶得進的家伙。
蒼狼剛剛坐下,卻沒來由的眉頭一皺,心中生出一種極其不安的感覺,這是他在多少次生死邊緣磨練出來的一種近乎本能的直覺,絕不會錯。
有危險!
這一發(fā)現(xiàn)令蒼狼陡然打起了精神,不過他并沒有釋放出自己的氣息去探查,免得打草驚蛇,讓對方提前改變計劃。蒼狼依舊看似隨意的坐在椅子上,一雙眼珠子更像是漫無目的的四處轉(zhuǎn)悠。
西南方,十點鐘方向,那個身穿印花花襯衫,長頭發(fā),小眼睛的家伙。
四周看了一圈,幾乎在第一時間蒼狼便確定了自己所感應(yīng)到的危險來源,而也僅僅只瞥了一眼,蒼狼便將那人的容貌和特殊記了下來。
這就是高手和高手之間的不同之處,如果說陳天是整個狼牙雇傭兵的大腦和靈魂,那蒼狼就是狼牙雇傭兵的眼睛,對于周圍人物,環(huán)境的觀察極為細致,精確。
雖然那穿花襯衫的男子表現(xiàn)的很輕松隨意,背上還背著一把吉他,像是個搞藝術(shù)的浪子,但是蒼狼依舊從他的體內(nèi)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若隱若現(xiàn),冰冷陰郁,是一個練過武功的高手。
察覺到了危險,蒼狼卻是沒有貿(mào)然出手,繼續(xù)像沒事人一樣的坐在那里,甚至連再看那花襯衫男子一眼都沒有,這也是蒼狼的可怕之處。
如果換做是一個平常人,一旦在知道有人要對自己不利之后,估計立刻便會盯著那人不放,時刻注意著那人會不會有什么突然動作,可是你越是這樣,也越是能讓對手感覺到你心中的害怕和恐懼,對手也就會更加的肆無忌憚!
反之,像蒼狼這樣裝作什么也沒發(fā)覺,反倒能給對手制造出一些假象,甚至會在戰(zhàn)斗中發(fā)揮中一種出其不意的奇效!
這種出其不意雖然對平常人而言沒有什么,但是高手相爭,一瞬一息即是生死,一個出其不意更是能左右結(jié)局,左右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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