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包應(yīng)了一聲,兩人再次把按摩小姐喊了回來,可是這個時候的魏山陽哪里還有按摩的心思,直接一把抓在那按摩小姐的胸口,笑道:“嘿,包哥,老這么按摩有啥意思,咱們出去爽爽?”
包包伸手在那按摩小姐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卻是搖了搖頭,“不了,我得趕緊回家了,要不又得挨罵,這次你先玩著,下次哥再陪你!
魏山陽無奈的聳了聳肩,跟包包交換了電話號碼,說了句“以后常聯(lián)系”,然后摟著那個按摩小姐,后面還跟著他的那個小女朋友,三人一起離開了天瀾泉洗浴中心。
至于那個叫做盧洋的委托律師,此刻還不明所以的再跟白茹雪討價還價呢,直到換好了衣服走進(jìn)包廂的包包出現(xiàn),他才知道原來魏山陽已經(jīng)丟下他帶著小姐出去開房去了。
頓時,這盧洋氣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既然股份持有人都不在了,那他還談個毛呦,而白茹雪也表示,自己回去會再考慮考慮的,暫時就先談到這吧。
盧洋離開了,包包和白茹雪也一起走出了天瀾泉。
“咦,你的車呢?”白茹雪眉頭微皺,開口問,她并不知道那車已經(jīng)被包包送出去了。
“嘿,送人啦,咱兩打車回去吧!”
“什么?”白茹雪一愣,“送人了?送給那魏山陽了?那車可一百多萬呢?”
包包不在意的揮了揮手,“一百萬而已,有啥,你想要回頭咱也送你一輛!”
“切!卑兹阊┎恍嫉钠擦似沧,“合同談成了?”
包包點了點頭,“嗯,兩千萬,怎么樣?咱還是很有幾分商業(yè)頭腦滴。”
白茹雪也有些小小的吃驚,沒想到這么一個看似未成年的家伙,對于談生意還真有一手,壓根忽略了那叫盧洋的委托律師,直接找那個沒經(jīng)驗的魏山陽談,或許這也是他為什么把車送給魏山陽的原因吧?
撇了一眼那魏山陽扔在這天瀾泉門口的黑色大眾,白茹雪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這魏山陽也真是蠢到家了,明明被坑了,卻還以為自己占了多大便宜似得,真是應(yīng)了那句俗話:被人賣了還替人家數(shù)錢呢。
“既然合同都已經(jīng)簽好了,為什么還要瞞著那個盧洋?害我在那陪他白聊了半個多小時,煩死了!”白茹雪哼道。
包包神秘的笑了笑,“瞞著他是為了不讓他壞了大事,不然萬一被那魏長征察覺出來,咱不就白忙活了?”
“切,神神秘秘的,跟天哥簡直是一個德行,現(xiàn)在合同談完了,沒其他事我就回家了!
“呃,這就走了?時間還早呢,要不咱兩找個地方談?wù)勑??br />
白茹雪腳步一頓,扭過頭哼了一句,“想找人談心你后面的洗浴中心里不多的是嗎?”
“呃……”包包尷尬的聳了聳肩,“得,你這女人太聰明,還是留給天哥去降服吧,咱自認(rèn)功力不足,降服不了你。”
白茹雪一聽,哼哼了一聲沒再說話,伸手?jǐn)r了一輛的士鉆了進(jìn)去。
漆黑的夜空下,頓時僅剩包包一個人,看了看后面那閃爍著五彩光華的天瀾泉洗浴中心,而后嘆了一聲也攔了一輛的士,上車回家!
二十分鐘的時間,回到了美女公寓,陳天還在客廳里坐著陪龍蕓聊天,包包走過去得意的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合同,“怎么樣?幸不辱命,圓滿完成任務(wù)!”
陳天一愣,似乎很驚訝于包包的出現(xiàn),“你小子竟然回來了?哥還以為你會找個人放松放松呢!
包包撇了撇嘴,“溫柔鄉(xiāng)是英雄冢,咱雖然算不上英雄,但好歹也是獨領(lǐng)一帶瘋騷的梟雄人物,豈能被那些公交車被磨去了一身銳氣?”
陳天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你小子一天不吹牛能死?說吧,那輛奔馳哪去了?”
“呃……”包包一愣,瞪大了眼珠子,“不是吧?白茹雪那妞也太不講道義了,這么快就向你們打小報告了?”
龍蕓“咯咯”笑了一聲,“你以為呢?她可是我的秘書,不過她除了說奔馳的事情以外,還說你想找她談?wù)勑模俊?br />
“咳咳!”包包臉色一紅,趕忙解釋,“誤會,純屬誤會,咱就是隨口一說而已,不過那輛奔馳雖然送出去了,但咱卻換來一個更大的好消息,嘿!
“什么好消息?”陳天開口問。
包包咧嘴一笑,故作神秘的說道:“你們兩個跟我上來聽聽,這次絕對能讓那魏長征吃不了兜著走!
“哦?”陳天一愣,然后和龍蕓一起跟著包包上了二樓。
來到包包的房間,只見包包隨手在鍵盤上點了幾下,接著就出現(xiàn)了一段對話,而這段對話正是魏山陽打電話給那魏長征,問要不要收下那輛奔馳和那一百萬的事。
“嘿,怎么樣?這輛奔馳送的不虧吧?”包包挑了挑眼角,很得意!
龍蕓俏臉有些震驚,看著包包的眼神像是看著個小怪物,“包包,這就是你把奔馳送給那魏山陽的原因?”
包包點了點頭。
“呵呵,你這小子簡直也是一個妖孽,本來只是讓你去談買股份的事,沒想到你還順便給那魏長征下了個套,這一次那魏長征是有嘴都說不清了,一輛奔馳不虧,你要是想要,姐再送你一輛!”龍蕓嬌笑。
旁邊的陳天咧了咧嘴,“本來今天雖然挖出了魏長征跟那金冠地下賭場的關(guān)系,但是為了不把金冠地下賭場也曝光,我還想著要換個思路呢,沒想到事情被你小子歪打正著的給解決了。”
包包一聽,不由得撇了撇嘴,“什么叫歪打正著,說的咱多沒本事,這計劃好歹也是經(jīng)過了大腦思考的行不,你以為天下只有你一個聰明人吶,咱智商高著呢。”
“嗯,的確很高,都250了!”
“咯咯!”龍蕓再一次被逗笑了,“現(xiàn)在怎么辦?要不要直接出手?也算是為謝然妹子報仇了!
陳天聳了聳肩,嘆了一聲,“這件事交給包包處理吧,這家伙對于爆料一樣都很鐘愛,不過這次魏長征或許能被氣瘋,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做事一向謹(jǐn)慎小心,到最后卻被自己的兒子給弄下臺了!
“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是他罪有應(yīng)得,活該!”龍蕓冷笑。
陳天和龍蕓離開了包包的房間,包包則是拿起手機(jī)笑呵呵的撥通了魏長征的電話,用他的話說,還差最后一把火,計劃既然已經(jīng)展開了,那就要做到滴水不漏,絕不能給魏長征翻身的機(jī)會。
陳天咧了咧嘴,任由這貨去折騰了,他這次倒是落得了一個清閑,忍不住湊到龍蕓耳邊道:“嘟嘟已經(jīng)睡著了,今晚去哥房間怎么樣?”
龍蕓俏臉微紅,白了他一眼,輕輕的點了點頭。
“嘿!”某貨大喜,右臂一攬猛的將龍蕓的嬌軀摟入了懷中,不由分說的帶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腳丫子向后一甩,砰的一身關(guān)了房門。
“啊……死犢子等等,還沒洗澡呢,別急……唔唔!”
狠狠親了一口,陳天大笑,“嘿,那就一起洗唄!
龍蕓一驚想要閃躲,只是某貨的一雙魔爪已經(jīng)是探了過來,瞬間握住了那兩團(tuán)柔軟!
“啊,別……脫我衣服,我自己來,唔……”
當(dāng)天凌晨,天空有些陰霾,似乎預(yù)示了一場暴風(fēng)雨的即將到來,寧靜,壓抑,沉重!
在蘇杭早報的辦公室內(nèi),忙忙碌碌的工作人員還在加班,正在快速而興奮的篩選今天要報道的內(nèi)容和文章,本來這些都是在昨天就已經(jīng)排好的版,只是在頭版頭條的問題上,主編一時還無法下決定。
“天龍集團(tuán)再掀狂潮,集團(tuán)董事陳天怒打官二代!”“天龍集團(tuán)雷人獎勵,二十多萬元金戒指白白送!”“史上最年輕副局長,因勾結(jié)社會黑勢力被當(dāng)場撤職,踢出警隊!”等等……
這些大新聞,平常一個月也很難碰到一次,可是今天卻偏偏都湊到了一塊,每一個放出去都絕對能震爆人的眼珠子,可是這到底該用哪一個當(dāng)頭版頭條呢?
思考了幾分鐘,主編剛剛有了決定,然而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了,副主編慌慌張張的闖了進(jìn)來,一臉震驚的喊道:“主編,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主編一愣,皺了皺眉頭,“什么大事不好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副主編喘了口氣,一下子沖動到了主編的電腦前,伸手在鍵盤上敲打了幾個字母,跟著立即出現(xiàn)了一個論壇網(wǎng)頁,而在論壇的最上方,一個鮮紅的標(biāo)題瞬間闖入眼簾,主編眼珠子一瞪,精光直冒!
“蘇杭黨委書記魏長征,涉險貪污受賄,為飽私囊暗中干預(yù)西湖區(qū)開發(fā)方案競標(biāo)活動!”
鮮紅的標(biāo)題如此刺眼,醒目,震得主編愣了好幾秒鐘都沒說出話來,點開了帖子,回復(fù)已經(jīng)多達(dá)上萬條,被轉(zhuǎn)載的次數(shù)也有幾千次。
而帖子下面的回復(fù),言辭犀利,話語粗暴甚至有些不堪入目……
“他媽的又是一官場敗類!這種人渣出門就應(yīng)該被撞死!”
“真不知道蘇杭的官都是怎么當(dāng)?shù),前段時間剛出了一個賀知權(quán)副局長,現(xiàn)在又來一個魏長征一把手,蘇杭這是要鬧哪樣!”
“查,狠查,江南省的官員應(yīng)該一查到底,徹底的把蘇杭有問題的官員全都肅清!”
更有甚者,一些人還聯(lián)想到了昨天謝然副局長被魏長征撤職一事,頓時網(wǎng)民們開始紛紛猜測,這謝然副局長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魏長征貪污受賄的秘密,所以才會引來橫禍,先是被停職,接著又是被撤職。
可憐這位史上最年輕的副局長,不了解官場的險惡,因為自己的盡職盡忠,卻被撤職踢出了警隊,覆滅了自己的無限大好前程!
有了這樣一個猜測和說法,一時間被撤了職的謝然,愣是被網(wǎng)民們推上了一個嶄新的高度,簡直就是成了正義女神的化身,而魏長征則成了一頭猙獰恐怖的惡魔,是為了保住自己位置,而把這位正義女神推向深淵的人渣,敗類,禽獸……本來這只是一個匿名人士揭露黨委書記魏長征貪污受賄的事,可是因為魏長征昨天才撤了謝然的職,在這個風(fēng)口浪尖,這個帖子的影響力瞬間被無限放大,儼然成了一場正義女神與邪惡惡魔的對決,瞬間席卷了蘇杭,猶如驚濤駭浪一般撲向整個華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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