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明晃晃的砍刀落在那青年的肩膀上,下一秒并沒有鮮血飛濺,只是那青年肩膀一沉,跟著被陳天一腳踹飛了出去。
電光火石之間,陳天手中的西瓜刀一震,圍觀的眾人這才發現,原來那西瓜刀是刀背向外,刀鋒向里,怪不得一刀下去沒有砍出傷口。
但饒是這樣,那被一刀劈中肩膀的青年,肩上的衣服也被生生震裂,露出了里面紅腫的皮肉,整條手臂軟噠噠的垂在身旁,卻是連一絲力量都提不起來了!
“怎么?你們還想打?”陳天雙眼一瞪,寒光爆射。
“哼,你他媽是練家子又如何?架不住老子兄弟們,兄弟們,抄家伙上!打死打殘了有三哥替咱們出面,怕個鳥!”剩下的五六個青年,其中一個一聲怒吼,再次揮著手中的鋼管猛砸了過來。
搖了搖頭,陳天哼了一聲“自討苦吃”,一個箭步沖到了五六個青年之中,頓時如虎入羊群,拳腳并用,生猛的沒了邊,再加上一柄西瓜刀,簡直是勢不可擋。
身體騰挪轉閃間,看似沒有一點章法可言,但卻總能在緊要關頭險之又險的避開那些青年砸來的鋼管和砍刀,神乎其技,就像是一群人在配合著他耍雜技似得,讓眾多的看官連連震撼,甚至有的大呼“精彩!”
不到一分鐘,又是三個青年被分別轟飛,剩下的也只有兩三個,而就在這時,突然一個青年雙眼一亮,看到了那站在一旁的謝然,當即吼道:“他媽的,這孫子太猛,兄弟們從這妞兒下手!”
吼聲剛落,這青年已經沖著謝然撲了過去,他手中的鋼管則在被陳天轟飛的時候,已經跌落到了一旁,此時等于他是赤手空拳的對上了謝然。
原本這青年以為,憑借自己常年來打架惡斗的經驗,就算是赤手空拳也絕不是謝然能夠應付的,所以他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一手探出想要把謝然控制在自己手中。
甚至這青年還相當不要臉的挑選了女人敏感的部位下手,一手抓向謝然胸前的巨大柔軟,想著在控制謝然的時候也過一把手癮。
只是他太低估了謝然,所以注定要吃一個大虧,再怎么說警花妹子也是高級警校的優秀畢業生,對于擒拿手,近身格斗之類的功夫還是經常有鍛煉的,雖然不是很猛,但也可以說精通,對付這樣的地痞流氓小混混,自然不在話下。
以前謝然在警隊的時候,除了“破案高手”的外號之外,還有另一個稱呼,“暴力警花”,既然連她的那些警察同事都說她“暴力”,那自然也是有原因的。
是以,看著這小青年沖自己撲來,謝然非但不驚慌,甚至還冷笑了一聲,雙手探出一下子準確無誤的握住了那個小青年伸來的手掌,頓時抓住四指向后一掰,小青年的這一招攻擊被瞬間擊破。
小青年一愣,猛的想要把手臭回來,嘴里罵道,“媽的,看走眼了,這小妞們也是個練家子!”
“哼!”謝然眼光一寒哼了一聲,身體向前進了一步,抓住那小青年的手臂給掰到了身后,跟著膝蓋猛然抬起,一下子撞在了那小青年的腰部,頓時小青年的上身不受控制的向后仰起,使不出一點力量。
而就在這時,謝然的另一只手彎曲,肘部從上而下轟的一聲砸在小青年的胸口。
?幫?
小青年被這猛然一砸,整個身體一下子摔躺在地上,胸口一陣發悶,而等他剛剛仰起上半身想要掙扎而起的時候,謝然一腳又踩在了他的胸口。
身體一滯,小青年的上半身猛的又向下倒去,腦袋砰的撞在了地板上,巨大的響聲讓人為之頭皮發麻,小青年的腦袋當場被撞出了血。
圍觀的眾人齊齊一震,看著謝然的眼神充滿了不可思議,那男的已經猛的沒邊了,沒想到這妞也這么生猛,這一男一女,絕配了!
而這個時候,陳天也已經解決了剩下的幾個青年,蹲下身子用手中的西瓜刀拍了拍其中一個小青年的臉,開口說:“怎么?服不服?”
那小青年還想開口大罵,可惜話還沒吐出來,就被陳天一刀給拍在臉上,硬生生的被拍回了肚里,臉上也留下一道鮮紅鮮紅的痕跡,看著就生疼!
“別說狠話,就憑你們幾個在這看看場子,嚇唬嚇唬其他人還行,想對付哥……沒用。回頭你把這事告訴馬三,就說我們就在這附近的酒店里住,至于哪一家目前哥還沒確定,不過我想以馬三的手段應該能找的到吧?”陳天說。
那小青年惡狠狠的看著陳天,卻是不敢再說話,無奈的點了點頭。
“得,聽話就成!”嘴上說著,陳天扔了手里的西瓜刀,拍了拍手走到謝然身邊,“走吧,沒想到來喝個酒還能遇上這么鬧心的事。”
謝然撇了撇嘴,倒是沒感覺這事鬧心,她跟陳天來東魯本就不是旅游來玩的,是有任務在身,壓根就是奔著地下世界的事才來。
本來一開始她還不知道從何處下手,現在既然知道了一個叫走“馬三哥”的人,那倒是可以直接就從這個馬三開始著手下刀,還省的去找了,麻煩!
“我喝的酒一共多少錢?”謝然走之前,開口問。
“呃……”一個三十多歲,挺著個大肚子的男人一愣,連忙道:“不用了,不用了,幾杯飲料而已,就當是小店請客好了!”
這大肚子男人……呃,這么說有點乖乖的,本是這“夜潮”酒吧的大堂經理,說是經理,其實也就是個保安,他本來看見有人膽敢在這里鬧事,還準備出來好好的教訓一下這鬧事之人,可是當他看到三哥手下在這里看場子的,都被人干趴下了,頓時心頭一秉,也不會傻到再往槍口上撞。
謝然皺了皺眉,喝酒不要錢?這事本來挺劃算,可是她卻不想占這點小便宜,沒辦法,這是個人性格原因,也有一些以前她當警察的時候,怕有人以此為借口來背后說她的原因。
“少廢話,一共多少錢?”謝然又問了一遍。
“呃!”那大堂經理愣了愣。
“算了,這是一百,拿著吧!”謝然掏出一張紅皮放在了吧臺上,而后又補充了一句,“這一百是酒錢,至于你這里被打壞的東西,算在這幾個家伙頭上。”
“呃……”大堂經理又是一震,苦笑。
這些人都是馬三哥的手下,平時供著還來不及呢,他哪敢要他們出錢賠償啊!
出了酒吧,陳天取了車,并沒有走遠,當真在離酒吧不遠處的地方找了個酒店,酒店不是很豪華,但還算不錯,是全國連鎖的,很干凈!
“我說妹兒,咱是開一間還是開兩間?”陳天眼角一挑,開口問。
警花妹子白了他一眼,冷冰冰的說:“一間你睡地板,而且是衛生間的地板!”
“呃……不至于吧?以咱兩的關系,都發展了那么久,就算是生米也該成熟飯了,何況只是睡一張床而已,又不一定真的會干那什么什么!”
“什么那什么什么,想死是不?”警花妹子瞪了某貨一眼,走到酒店前臺道:“開兩間!”
誰知前臺收銀的妹子很不好意思的一笑,開口說:“對不起小姐,我們這目前就剩下一間房了!”
“就剩一間?”警花妹子眼珠子一瞪,不相信,這事有沒有這么巧啊?
“是的,今天是周末,附近大學的學生比較多!”前臺解釋了一句。
呃,這點倒是有可能,只要酒店旁邊守著大學,每臨周末爆滿是很正常的事情。
“那,房間里是一張床還是兩張床?”警花妹子問,心里想著要是兩張床的話,倒是還可以跟某貨遷就一晚上。
只是……
“是一張雙人床!”
警花妹子一聽,郁悶了,這事太巧了吧?跟小說里寫的似得,不過為了不讓某貨的奸計得逞,警花妹子當即轉身瞪了某貨一眼,哼道:“笑什么笑,姐換酒店還不成!”
“呵呵,小姐是來旅游的吧,對這一帶可能不熟悉,這里一共就兩家酒店,估計另一家現在也已爆滿了!”
“哈哈!”某貨大樂。
警花妹子:“……”。
“去開車,姐還不信這么大一個泉城會找不到有兩間客房的賓館!”警花妹子恨恨道。
“呃……”某貨咧了咧嘴,“你忘了咱們要在這里等馬三?”
謝然一愣,暈,一生氣把這檔子事給忘了。
“哼,一間就一間,你要么睡沙發,要么睡地板,反正就是不準上床!”警花妹子撂下這一句,扭頭向著樓上走去。
陳天跟在后面聳了聳肩,很無奈!
到了房間,裝修的還不錯,簡潔大方,干凈。不過這酒店不是屬于套房的那種,沒有客廳和臥室之分,一張雙人床擺在里面靠窗的位置,旁邊是一個簡單的沙發,只能做兩個人,想躺著睡覺地方就有點小了。
除了這些,就只剩下一個衛生間。
“得!看來咱還真得睡地板了。”陳天玩笑道。
誰知警花妹子一撇嘴,哼了一聲:“少來博取姐的同情,今晚你也休想上床,否則……哼哼!”嘴上說著,謝然妹子從腰間摸出了她的佩槍,在某貨眼前晃了晃,放在了床頭枕頭底下。
某貨看后,很是受傷,“我說你有必要像防賊一樣防著哥嘛,再說了咱兩有不是沒在一張床上睡過,而且還是裸睡!”
這句話不假,那一夜警花妹子喝醉酒,迷迷糊糊的跑到陳天房里睡覺,而且還當著某貨的面華麗麗的洗了個澡,那身材,那幽谷一覽無余啊!
為了這事,當時警花妹子還追殺了某貨半天,如今好不容易過去那么久,警花妹子都忘了,可是聽某貨現在這么一說,當即猙獰著臉色,張牙舞爪的沖某貨撲了上去,惡狠狠的威脅道:“死犢子,找死是吧,不準說!”
“嘿,害羞了?”某貨眼角一挑,繼續說,而這時警花妹子已然撲了上來,陳天向后一撤,本意想躲開謝然的襲擊,只是他剛才就在床邊,這一退正好碰在床沿上,整個身體一下子重心不穩,上半身向后仰躺,砰的摔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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