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這輛車的后面,還跟著兩輛車,同樣車速很快,緊緊追著前面的汽車不放,而就在前面的那輛車闖過十字路口的時候,后面的兩輛也跟著闖了紅燈。
幸好,此時已經(jīng)臨近午夜,這條街上的車輛也不算多,否則指不定會因為這三輛車的瘋狂而釀成多少車禍,又會害死多少人。
謝然也看見了這一切,不由微微皺起眉頭,冷哼了一聲。
事實上這三輛車開的如此兇殘,速度奇快,已經(jīng)吸引了路邊所有人的目光,一個個瞪大了眼珠子,忍不住發(fā)出一陣驚呼,當然也有一些看不過去的,咧嘴罵了幾句,這么不要命的開車,簡直就是找死,問題是自己死也就算了,還特么的會連累別人!
然而就在一群人剛剛罵完之后,恐怖的事情突然發(fā)生了!
后面緊跟著的那兩輛車,已經(jīng)追上了前面像是在“逃跑”的汽車,跟著猛打方向盤!
轟!!!
一聲巨響,兩輛車子撞在了一起,跟著最前面那輛“逃跑”的汽車,前沖的方向突然改變,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一瞬間沖出了馬路,硬生生的朝著這個燒烤攤撞了過來。
頓時,陳天眼珠子一瞪,趕緊開口提醒了一下那些還處在發(fā)愣中的人,“快跑!”
吼完這句,陳天一個箭步上前,右臂一攬將謝然抱在懷中,雙腳在地上猛跺,猶如一道狂風沖了出去。
其他客人見狀,也一個個反映過來,紛紛咒罵了一聲,不要命的向著旁邊閃躲。
下一秒,轟!!!
又是一聲巨響撕裂夜幕,狂沖而來的汽車一頭撞在了燒烤攤前的大樹上,巨大的樹身被撞的連連搖晃,樹皮直接被生生撞掉了好大一塊,泛黃的樹葉更是嘩嘩落下,而這還是那汽車在情急之下減速后的后果,由此可見剛才那輛車的速度究竟有多快,最低時速也得在一百三左右。
一百三十碼,這速度在高速上只能說正常,但是在繁華的市區(qū),這已經(jīng)是不要命的速度了,除了逃命之外,根本沒有別的解釋。
車子撞在大樹之上,前車頭凹陷下去了一半,已經(jīng)完全變了型,冒起滾滾白煙,前擋風玻璃被生生震的粉碎,駕駛位上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如果不是系了安全帶,恐怕早已經(jīng)在慣力的作用下,飛出十幾米開外了。
一時間,眾人齊齊瞪大了眼珠子,被這突發(fā)狀況給震的目瞪口呆。
“大家快看看那人死了沒有!”率先反映過來的燒烤攤老板,身體一顫開口說,一邊說一邊朝著那輛車走去。
然而不等他走到那車身之前,又是一陣轟鳴聲傳來,原本緊追著這兩輛車的后面那兩輛,竟然一個調(diào)頭,也沖著這邊沖了過來,甚至連減速都沒有,一路橫沖直撞,掀翻了不少燒烤攤前的桌子,直奔著那輛撞在大樹上的汽車而去。
這樣一來,那燒烤攤的老板如果不閃躲,必定會被撞飛出去,死的不能再死。
陳天心頭一震,又急又怒,此時就數(shù)他距離那燒烤攤老板最近,如果他不出手,那燒烤攤老板必死無疑!
千鈞一發(fā)之際,陳天將謝然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自己卻是在眾人注視之中,身影一閃沖了出去。
“啊……”
眾多客人發(fā)出一聲驚呼,震驚無比!這家伙,不要命了不成?
三兩步跨出,陳天已經(jīng)到了那燒烤攤老板身前,猛的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扯,硬生生將那燒烤攤老板給扯到了一旁,這時陳天也跟著閃了出去。
轟!!!
緊跟其后,又是一聲悶響傳來,那輛飛奔而來的汽車,直接攔腰撞在了第一輛車的車身之上,恐怖的力量硬生生將那車撞出去了兩三米距離,整個車是徹底的變了型。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輛車撞的位置是副駕駛這一邊,是以車雖然變型的厲害,但那駕駛位上的司機除了身體一陣巨震之外,倒是避免了被撞成爛泥的下場!
而到了此時,跟在后面的另一輛車也停了下來,車門打開,三四個手提鋼管,砍刀的青年,立即鉆了出來,嘴里惡狠狠的咒罵著:“他媽的,快看看那小子死了沒有,他麻辣隔壁的,還真能跑,害老子追了好幾條街!”
本來,這事發(fā)生的不僅突然,而且性質(zhì)相當惡劣,大街上瘋狂飛車,一不小心就會鬧出人命,甚至如果不是陳天之前的那一聲提醒,又或者是后來情急之下突然出手救了那燒烤攤的老板,說不定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好幾人喪命在車輪之下,粉身碎骨了!
于是,當眾人看到車子停下來的時候,本來正要開口大罵,只是當看到車子里鉆出來的人之后,再加上那些人手中的鋼管和砍刀,一個個兇神惡煞的模樣,眾人頓時一愣,正在叫罵的,聲音小了許多,還沒有開始罵的,干脆又把話咽回了肚里。
甚至連那燒烤攤的老板,也只是小聲嘟囔了一句,“麻辣隔壁的,怎么是這群喪門星!”
陳天就站在這燒烤攤老板身旁,于是聽到了他的話,不由開口問:“老板,你認識這些人?”
老板點了點頭,“嗯,認識,恐怕在場的人都認識,怎么?小兄弟你不認識?是外地來的吧?剛才多虧了你,否則我這條命算是要搭進去了,救命之恩不言謝,兄弟們你有什么需要就開個口,哪怕是要了我的全部家底都成!”
“嘿!”陳天咧了咧嘴,“老哥你客氣了,從你這一句話,咱也看得出你是個做事不含糊的爺們,你能這么說就是看得起咱,謝不謝什么的就免了吧!”
老板一聽,趕緊搖了搖頭,“不成,你救了俺一命,恩同再造,這事怎么能免了呢,免不得啊,俺叫趙九,小兄弟你貴姓?”
“貴姓不敢當,我姓陳,叫陳天,對了老哥,你說你認識這些人,看樣子這群家伙很有來頭啊。”陳天開口問。
趙九嘆了一聲,“唉,小兄弟你是有所不知啊,這群人來頭的確不小,都是東城馬三哥的打手。”
“東城馬三?”陳天一愣。
這時,那幾個馬三的打手已經(jīng)走到了被撞毀的汽車旁,其中兩個人走到駕駛位的門前,將車門拉開,又從中將那個被撞暈,頭都流血了的司機從車里撕扯了出來,像是拖死狗似得拖到一旁,甩手扔在了地方。
“看看他還有氣沒有,媽的!”其中一個像是領(lǐng)頭的打手,嘴里叼著一根香煙,惡狠狠罵道。
聽了他的話,一個青年將手放在了那撞暈漢子的胸口,試了試心跳,開口說:“華哥,還有心跳,要不要再補他一刀!”
被喊做“華哥”的,正是之前開口發(fā)話的帶頭打手,一個三十多歲,上身穿了一個黑色的小背心,露出了一大片的紋身。
而華哥聽了那打手的話,瞪了那打手一眼罵道:“你他媽沒腦子啊,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補一刀,回頭警察調(diào)查起來,這些人不都他媽的成了目擊證人?”
那打手一愣,獰笑道:“哼,他媽的誰敢出面當證人,老子第一個弄死他,你們都他媽給老子記住,今天看到的一切都得給老子爛在肚子里,誰要敢說出去一個字,老子照樣弄死你們!”
“行了!”那華哥不耐煩的吼了一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別他媽的給三哥找麻煩了,在這里弄死他事情太大,把他拉回去再動手。”
華哥說完,轉(zhuǎn)身又瞪了在場的眾人一眼,冷哼了一聲竟然走到了陳天的面前,哼道:“剛才我看你救這燒烤攤老板的時候,動作挺快的,怎么樣?以后跟我混吧!”
“跟你混?”陳天嗤笑,“不用了,咱沒那個福氣!”
“呦!”華哥眼角一挑,冷笑,捏在手里的煙頭一下子扔向了陳天,開口說:“沒想到你小子還挺有骨氣的嘛,知道老子是誰嗎?知道整個泉城想跟著老子混的人有多少嗎?老子讓你跟著我混那是看得你,你小子還他媽的不識抬舉,找死是不是?”
陳天揮手拍飛了煙頭,跟著聳了聳肩剛要開口卻是突然被旁邊的趙九給打斷了,趙九堆著笑臉說:“華哥,華哥,您別生氣,這位小兄弟是來旅游的,不是咱泉城的人,所以他才沒辦法跟著你混,您給個面子,別跟這位小兄弟計較了!”
“給你個面子?”華哥冷笑,下一秒神色猛的一沉,甩手啪的一聲扇在了趙九的臉上,力量很大,以至于趙九的腦袋猛的向一旁歪去,借助微弱的燈光,竟然都能看見趙九臉上留下的那幾道手指頭印。
“你他媽的是哪根蔥,也陪讓老子給你個面子?你老子有面子嗎?啊!”華哥怒吼。
趙九被當眾甩了一記耳光,眼眸中雖然閃過一絲怒火,但很快就被他掩蓋了下去,繼續(xù)陪著笑臉說,“嘿,華哥,您別生氣,要不您看這點錢夠不夠?”
嘴上說著,趙九從自己的衣兜內(nèi)掏出了一大把的票子,紅紅綠綠,有不少,估計是他今天一天的營業(yè)額了!
華哥不屑的哼了一聲,“這他媽的還差不多。”跟著伸手就要去接趙九手中的票子,可是他的手剛剛伸出去一半,突然一只手伸出來,抓住趙九的手把他的手給抽了回來,這讓華哥不由一愣,抓了個空。
“老哥,你掙錢不容易,何必便宜了這樣的人渣!”陳天無視華哥,對著趙九說。
“嗯?”華哥眼光一寒,盯著陳天罵道:“你真他媽的想找死?”
趙九心中一顫,意識到事情恐怕要越來越糟,心中不由暗暗發(fā)苦,陳天救了他一命,他自然不想看著陳天在華哥等人的手下挨打,是以這才出面,就算是被華哥當眾甩了一耳光,他同樣沒有后退,甚至還掏出自己一天的營業(yè)額去懇求華哥的原諒。
本來這事眼看著就要解決了,誰知陳天又站了出來,他單純的以為,陳天是不知道華哥的厲害,所以才敢跟華哥頂嘴,所以他拉了拉陳天的衣服,趕忙勸道:“小兄弟,你別插話,你去后面站著,這事我來解決,我來解決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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