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遠航船舶有限公司,那是在華夏造船業(yè)內(nèi)都相當有名的大企業(yè),潘巖山也經(jīng)常作為公眾人物而露面,這一點倒是很輕松的就能夠調(diào)查出來。
至于這遠航船舶有限公司的背后,是不是津門秦家,這一點雖不能百分百確認,但也*不離十。
再說,此次陳天之所以會連續(xù)讓葛振宇放出這樣兩則消息,最初的本意也并非是把矛頭指向津門秦家,他要的效果是混亂,越混亂越好,這樣才能渾水摸魚,趁機出手。
當然,讓陳天沒有想到的是,他這次陰差陽錯的安排,卻是得到了出乎意料的大收獲!
中州省,河洛市,方世川的別墅中!
方羨鴻坐在大廳里正在接電話,而后點了點頭,安排了兩句就結束了通話。
“陳天竟然在首都,看來這次倒不是他在暗中故意搞鬼!”方羨鴻瞇著眼睛,自言自語。
事實上,當方羨鴻今天剛一聽到冀北省葛振宇,準備投靠別的“大人物”之時,他雖然很激動,恨不得拉開火力跟津門秦家猛干一場。
但方羨鴻并不傻,他生怕這是陳天搞出來的陰謀詭計,為的是讓他和津門秦家打起來,最好是兩敗俱傷,然后陳天再坐收漁翁之利。
所以,他在聯(lián)系了七殺組的成員,準備安排對付秦家的行動之時,也同樣派人盯緊了陳天,最終得到的結果就是,陳天目前身在首都燕京,行蹤很低調(diào),正跟宋千月在一起。
方世川縱橫地下一輩子,留下的關系網(wǎng)何等龐大,想打聽出點消息還是很容易就能辦到的。
而在知道了這個消息之后,方羨鴻提著的心終于一點點放松下來,冷冷笑著再次撥通了七殺組成員的電話。
“今晚行動,津門,潘巖山!”
僅僅一句,方羨鴻便掛了電話。
與此同時,另一邊,此時陳天的確在首都,他早上在安排了葛振宇要做的兩件事后,就與謝然一起離開了石莊市。
目前以葛振宇的小心和身邊的防御力量,就算再遭到暗殺,也一定能夠抵擋的住,所以短時間內(nèi)他性命無憂,就算陳天呆在那里也起不到作用,純粹是浪費時間。
再則也沒有人知道葛振宇會什么時候再遭受到暗殺,難不成要陳天守在那里一輩子?這顯然不可能,何況謝然還要趕著去首都公安部做工作匯報。
首都,燕京,軍區(qū)總醫(yī)院,三樓,重病監(jiān)護室!
陳天坐在床邊,一旁站著的是宋千月,在病床上躺著的是宋千月的老爸,一個五十歲多一點的中年漢子,名叫宋譽,算是如今宋家的代理家主。
之所以是在家主之前加上“代理”兩個字,是因為自從宋家上一代家主,宋千月的爺爺重病離世之后,宋家家主的位置到現(xiàn)在都一直沒有確定下來。
按理來說,宋譽本是宋家第一長子,接任宋家家主之位是理所當然,但是像宋家這樣經(jīng)歷過百年歷史的大家族,其族內(nèi)關系是十分龐大而且復雜的,單單是跟宋譽一脈的嫡系子孫就不下十位數(shù),更遑論還要加上那些家族的外圍人員了,什么七大姑八大姨九大舅之類的,但凡能跟宋家沾上一點邊的,誰不想攀上宋家這棵經(jīng)歷了百年而不朽的大樹!
所謂大樹底下好乘涼,說的就是這個道理,而宋家家主之位,則無疑于是這棵大樹的樹干,掌控著整個家族的財富和生死。
毫不夸張的說,假如宋家家主跺跺腳,那么整個華夏商界都得跟著顫三顫,這么一個擁有恐怖能量的位置,足以讓任何人都為其瘋狂。
是以,雖然宋千月的爺爺離世了這么久,但有關家主之位的問題,在宋家內(nèi)一直都是爭論不休,偏偏宋千月的爺爺死的倉促,連封傳位遺書都沒來得及留下,無奈之中,宋譽才能以第一長子的身份暫時擔任“代理家主”這個位置。
古人云,一如侯門深似海,而宋家無疑就是一座深不見底的侯門!
當然,這些都是外話,且說陳天到了首都之后,就第一時間趕來了醫(yī)院,而謝然在來過醫(yī)院之后,則又匆匆去了公安部進行工作匯報。
至于宋千月的老爸,宋譽,為何會住在這軍區(qū)總醫(yī)院,這一點陳天倒是理解,以宋家的財力以及恐怖的影響力,能住進軍區(qū)醫(yī)院一點都不奇怪,單單陳天知道的,宋家與寧小小家關系就非同尋常,寧小小與宋千月更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姐們,而寧小小的老爸寧國棟,不就是赫赫一個中將嘛!
也正是因為這層關系,當初宋千月前去蘇杭,宋譽才會請求寧國棟派人暗中保護一下宋千月,結果寧國棟二話不說將這任務交給了龍影,龍影又轉而交給了陳天!
“小月,要不你先去休息,這里有我和宋老守著就成了!”陳天開口說。
宋千月俏臉煞白,神色比之以前虛弱了很多,一看就是這兩天沒有休息好,只是她卻搖了搖頭,“天哥放心吧,我沒事。”
“什么沒事,你都快一天一夜沒睡覺了,趕緊去休息,有我老頭子守在這你害怕什么。”這次開口的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宋老,宋家的大管家,全名宋庸。
宋老一開口,語氣中充斥著不容抵抗的威壓,宋千月只好點了點頭,離開了病房,而由此可以看出,這宋老雖然只是宋家的大管家,但在宋家的地位卻不低,否則不可能連宋千月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頭都被治的服服帖帖的。
宋千月離開之后,病房內(nèi)只剩下陳天以及宋老,還有病床上已經(jīng)睡著的宋譽!
“你叫陳天?”宋老突然開口,目光直勾勾的落在陳天的身上。
陳天點了點頭。
“嗯,你也是練武之人,達到什么境界了?傳奇級?”宋老再問。
陳天一愣,他能明顯感覺的到這個宋老也是個練武之人,實力差不多在傳奇巔峰左右,于是陳天笑了笑,回答說:“跟宋老您差不多。”
“哦?”宋老眼眸一緊,閃過一絲小小的驚訝,“你能看出我是什么境界?”
陳天搖了搖頭,“能看出點皮毛,但是不敢確定。”
宋老一聽卻是很豪爽的笑了笑,“你不用謙虛,老頭子我雖然很久不接觸地下世界的事情了,但對地下世界的消息還是多多少少有一點了解的,狼王的名號自然也聽說過,你能只身力抗邱瘋子,實力應該已經(jīng)突破到化境了吧?”
這一次陳天倒是一驚,開口問,“宋老曾經(jīng)也是地下世界的猛人?”
“呵,猛人談不上,但還算小有一點名氣吧,記得以前道上的人喜歡叫我‘槍神’。”
“槍神?”陳天心頭一震,眼珠子瞪的滾圓。
槍神,這個名號已經(jīng)淡出地下世界已經(jīng)有三十多年了吧,這個“諢號”當初還是陳天從霍九門口中得知的。
那時霍九門剛剛涉足地下世界,還只是一個普通的小混混,但對“槍神”的傳說卻是一直不忘,甚至當時的霍九門還將“槍神”當成了自己的偶像。
一人,一槍,一戰(zhàn),槍神之名從此威震天下!
時隔太久,已無人得知那一戰(zhàn)因何而起,但那一戰(zhàn)的結果卻大大跌破了一眾世人的眼鏡,“槍神”這個諢號也從此響遍了整個華夏地下世界。
傳聞中,那一戰(zhàn)“槍神”僅憑手中一桿長槍,就挑了對方五個成名好手,雖然那五個成名好手都是準一流實力的級別,但能以一敵五而不落敗,這已經(jīng)難上加難,又何況最終這槍神還戰(zhàn)勝了對方五人,一舉拿下了敵方首將!
不過后來,槍神自那一戰(zhàn)過后,倒是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槍神之名也猶如曇花一現(xiàn)徹底消失,就像劃過天際的流星,留下一抹絢爛與輝煌之后,就歸于沉寂!
地下世界中曾有人這樣說:如果當時槍神沒有隱退,或許當今華夏地下世界中的三王六擘十一佬,其中三王不敢說,但六擘之中肯定會有“槍神”的一席之位。
只是如今看來,以宋家的財力再加上“槍神”的功夫,或許“六擘”之位已經(jīng)是最低的估計了,很有可能連“三王”的位置也要變上一變。
陳天很吃驚,看著對面那個曾經(jīng)輝煌一時的槍神,突然又多了一份尊重與尊敬!
面對這樣一個傳說中的人物,陳天并沒有問宋老當時為何要退出地下世界,這一點肯定和宋老背后的宋家有關。
宋家一直以來都只堅持在商業(yè)發(fā)展,從不涉足地下世界的事情,想必其中必有這個原因的成份。
“宋老,我聽月月那丫頭說,自從她爺爺宋老爺子離世之后,你就一直呆在宋叔(宋譽)身邊,既然有您護著,那宋叔有怎么會受這么重的傷?難道此次前來刺殺的人很猛?”陳天開口問。
宋老苦笑,“其實我連刺殺的人都沒見著,是槍手,遠程狙擊,我也只是提前一秒感覺到了危險,于是拉了宋譽一把,只可惜還是晚了,子彈貼著他的心臟而過,差了不到一公分。”
陳天皺了皺眉,“是狙擊手?”要真是這樣,那倒的確怪不得宋老了,殺手根本不近身,他功夫再高也沒有用。
“呵,看來這些殺手的準備工作做的很充分啊,他們不敢貼身刺殺,想必是不想與宋老您面對面硬碰!”陳天笑道。
而聽了陳天的話,宋老當即冷哼,“老頭子我雖然老了,但要是碰上幾個不知死活的小兔崽子,自信還是能夠應付的。”
這話倒是不假,宋老雖然已經(jīng)七十多歲,但體內(nèi)一股子精氣神卻是一點不弱,就算他的實力因為年邁體衰而有所下降,但要是碰上一些只會玩槍,自身功夫不咋滴的二流殺手,還是能力斃于掌下,畢竟“槍神”的名號在地下世界響了三十多年而不滅,這本身就是一種實力和認可。
又在病房里呆了一個多小時,期間陳天倒是和宋老聊了不少關于地下世界的事情,而與宋老這位地下世界中的老前輩指點,陳天倒是真的受益匪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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