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繼續(xù)支持老爸?還是真的像宋滿說的那樣,把股權(quán)賣給他,讓他當上家主之位?
宋千月不傻,所以在短暫的思考之后,就已經(jīng)有了決定,只不過她并沒有把這個決定直接告訴宋滿,而是面露為難之色道:“大叔,這是大事,我一時半會兒做不了決定。你讓我考慮兩天行嗎?”
宋滿雖然心中很著急,但也知道此時不能把宋千月逼迫的太緊,于是笑著點了點頭,“當然,這確實是大事,肯定得好好考慮考慮,不過我希望這個時間不要太長,要不然萬一等長老團宣布了要把你嫁到秦家的事,就算我當上了家主,想再取消婚約也不大可能成功。還有,這件事你就不用跟你爸媽商量了,不然他們會以為我是在處心積慮的跟你爸爸搶家主之位,如果中間出了誤會,說不定就會鬧的我們兄弟反目,整個宋家都四分五裂啊!”
宋千月點了點頭,“嗯,我知道。那大叔你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我就去找陳天了,還有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吃飯?”
“不了,大叔公司還有事,我得先走一步,你們一群年輕人好好玩吧!”說完這句,宋滿起身離開了包廂。
而宋千月則推門而入,來到了陳天身邊。
“千月來了,你跟你大叔的事情談完了?他有沒有說什么?”秦萬里率先開口問。
宋千月?lián)u頭,“沒有,只是我們宋家的一些事,叮囑我以后要小心一些,免得像我爸爸一樣受了傷!”
這丫頭,說謊話還真是眼都不眨!
這頓飯吃的還算融洽,陳天和秦萬里兩人當著宋千月的面,也沒繼續(xù)再談有關(guān)地下世界的事,似乎彼此之間形成了一種默契。
期間,秦萬里也知道了宋千月要跟陳天一起去蘇杭的事情,不過他倒并沒有流露出憤怒或者郁悶的神色,依舊是哈哈大笑,大口喝酒,一副與陳天交談甚歡的模樣。
這貨,如果不是真的胸無城府,那就是城府太深!陳天心中暗道。
一個小時之后,車子飛速上了高速,一路狂奔直飆蘇杭。
“月月,你大叔和你到底說了什么?”陳天突然問。而之所以會問出這個問題,并不是因為陳天八卦,而是就目前的形勢而言,他需要了解更多的信息,才能更準確的分析宋家的情況。
宋千月看了陳天一眼,這個平時風風火火,天不怕地不怕的丫頭卻是幽幽一嘆,“就知道瞞不過你,我大叔找我談股權(quán)的事,他想買走我手上掌握的有關(guān)宋家產(chǎn)業(yè)的股權(quán),這樣他就能坐上家主之位!”
此話一出,陳天還沒開口,后座上的謝然卻是一愣,率先說:“有沒有搞錯?你大叔想買走你的股權(quán)?然后對付你爸?”
這事的確是有點不可思議,很難有人會相信,但是宋滿偏偏就這么做了。
“真是個奇葩,竟然能想到讓親生女兒去對付自己的老爸,臉皮比某犢子還厚。”謝然又嘀咕了一聲。
陳天咧了咧嘴,這算什么?自己躺著也中槍?
“那你答應(yīng)了沒?”謝然繼續(xù)問。
宋千月微微搖了搖頭,“沒有。”
“沒有就好,這種厚臉無恥的人,說不定一當上家主就會翻臉不認人,第一個要對付的就是你老爸。”謝然恨恨道,很不恥宋滿的這種行為。
“不過……”謝然想了想,又問出了一個問題,“既然要跟你爸搶家主之位的是你大叔,那你二叔干嘛非要把你留在首都?難道他也有其他心思?”
“哪有!”宋千月解釋說:“其實我二叔人還是不錯的,就是脾氣太耿直了一些,說話也直接,他才不會搶什么家主之位,我想他之所以非要把我留在家里,是真的想讓我?guī)鸵粠臀野郑略谖野肿≡旱倪@段時間,宋家再出現(xiàn)什么岔子,雖然我爸手中的股權(quán)無人能動,但誰知道公司的那些股東會不會把自己手里的股權(quán)賣掉。”
話說到這里,意思已經(jīng)很明白了,陳天開口道:“你的意思是你二叔現(xiàn)在是你爸這邊的人?把你留在首都是讓你提防你大叔暗中購買別人的股權(quán),對你爸的家主之位產(chǎn)生影響?”
宋千月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點頭說:“應(yīng)該是這樣吧,我小的時候,二叔一直對我都挺好的!”
陳天聽了之后沒再說話,謝然則是咂了咂嘴感嘆了一句,“嘖嘖,你們大家族……太復(fù)雜了,姐要是生活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還不得鬧心死啊!”
宋千月微微笑了笑,“榮華富貴,財富名利,看似光鮮的表面之下,誰又知道一如侯門深似海的辛酸?”
這話有些凄涼,不過事情就像是硬幣總有兩面,至于是看到喜還是憂,就看每個人從哪個角度去思考,去審視了。
陳天開著車,腦海中思緒電轉(zhuǎn),如今對于宋家的局勢,他已經(jīng)有了初步的了解和判定。現(xiàn)在唯一讓他有些揪心的就是宋千月與秦萬里的婚事。
據(jù)宋千月自己說,這婚事是由宋家的長老團提起的,而且一共七位長老之中,竟然有四五個都贊同這場聯(lián)姻,所以想從根本上解決這件事,最終還得從宋家內(nèi)部下手,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車內(nèi)舒緩的音樂環(huán)繞,宋千月已經(jīng)倚在后背上睡著了,謝然也是一樣,這兩丫頭估計是真的累壞了,而凌雪還保持著清醒,陳天是開車的,自然更不能睡。
一路狂奔了七八個小時,車子終于緩緩駛下了高速進入了蘇杭的地界。
戳的,下次再來回跑一定要坐飛機,不然搭火車也行啊,陳天心中暗道。一連七八個小時繃著弦,饒是他身體素質(zhì)遠超常人,還是忍不住有些疲倦!
到了美女公寓,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左右了,龍蕓還在客廳,正一個人窩在沙發(fā)中無聊的看著電視。
“回來啦!”龍蕓起身相迎,僅僅三個字,如同日夜守在家等待丈夫回歸的妻子。
陳天嘿嘿一笑,神不知鬼不覺的身后在龍蕓的臀部摸了一把,說:“小小,嘟嘟呢?哥出征而歸,他們也不出來迎接一下,嘿。”
龍蕓眼珠子一翻白了他一眼,嬌嗔說:“得瑟,這幾天千月不在,公司好多事情需要小小處理,忙東忙西的也真是把這丫頭累壞了,早早帶著嘟嘟就上樓睡覺去了!”
“呃……蒼狼他們幾個家伙呢?怎么也沒下來?都睡了?”
“睡你大爺,自己出去逍遙快活,把哥幾個留在這里看家,不行,哥幾個決定也要出任務(wù),省的你在外面沾花惹草對不起家里的幾位嫂子!”二樓突然傳出一個聲音,是包包的。
陳天咧了咧嘴,剛想回罵一句,謝然卻是俏臉微微一紅,沖著龍蕓喊了一聲:“蕓姐!”
莫名其妙的臉紅,莫名其妙的一句招呼,陳天一看頓覺不妙,龍蕓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跟著惡狠狠的瞪了某貨一眼,很顯然她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俗話說紙包不住火,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本來謝然心中對于自己和陳天發(fā)生的“那種事”,就感覺有些對不住龍蕓,接著又被包包那一句“逍遙快活,沾花惹草”給勾起了某些“死去活來”的畫面,頓時更覺心中愧疚,兩團紅云不受控制的爬上了臉頰。
記得當初陳天和謝然臨去泉城之時,陳天還玩笑說“龍蕓是害怕謝然跟她搶男人。”而看目前這情況,很明顯某個男人已經(jīng)被“搶”過了。
龍蕓意識到了這一點,心中微微有些泛酸,雖然她心中早就料到了或許在將來的某一天,這樣的事情一定會發(fā)生,畢竟某貨實在太妖孽了,身邊每天美女不斷,大家又正值青春年華猶如*,要說不擦出點火花,那反倒有些不正常。
只是女人嘛,對于愛情是自私的,誰不想擁有唯一的愛?可惜世間萬事總有例外,龍蕓是地下世界的大姐大,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沒見過?尤其是在現(xiàn)在這種大環(huán)境之下,哪個有權(quán)有勢的男人外面沒有個小三,小四,小五六?何況龍蕓,謝然等等,大家在美女公寓一起生活了那么久,內(nèi)心之中早就將彼此當作姐妹看待了。
而如今,她們倒是成了“真”姐妹,就像古時候帝王的后宮嬪妃,而她龍蕓就是這個后宮之主,是名副其實的“皇后!”這一點,從謝然那一聲“蕓姐”就能證明。
龍蕓輕輕拉起謝然的手,再次瞪了某貨一眼,說:“今天姐跟你睡,讓某人獨守空房去!”
沒有迎來龍蕓的狂風暴雨,相反卻是異常的親近與溫柔,謝然不由一愣,急說:“這哪行,雖然這方法懲罰了某犢子,但豈不是連著蕓姐你一起懲罰了?”
龍蕓一怔,反映了一秒,一巴掌拍向謝然的屁股,“死妮子,敢取笑姐了不是?”
謝然一個閃身跳開,沖著陳天哼了一聲:“便宜你這犢子了。”話音落下跑上樓梯上了二樓。
從始至終,宋千月眼睜睜目睹了事情的一切經(jīng)過,這丫頭腦袋聰明的狠,當即就猜出了剛才龍蕓和謝然之間所說的事,有些驚訝,也有些委屈,心中暗暗罵道:“死家伙,壞家伙,你敢要了然姐為什么不敢要了我?我,我還是主動送上門的呀。難道你喜歡欲拒還迎?”
腦海中莫名其妙的閃現(xiàn)出這個想法,宋千月自己都嚇了一大跳,自己這是怎么了?好像很想被某人“要”了似得,這感覺就像古時候的后宮嬪妃,期待著被皇上臨幸一般?
哎呀,羞死了,自己怎么會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宋千月頓時俏臉緋紅一片。
龍蕓眼角一跳,發(fā)現(xiàn)了宋千月的異常表現(xiàn),不由問:“月月,你怎么了?”
“啊,哦……蕓姐,我沒事,我累了,我先回房睡覺了!”猛的反映過來,宋千月匆匆丟下這句話,噔噔也上了樓。
霎時,大廳內(nèi)僅剩下龍蕓和陳天,而看著龍蕓步步逼來,那似笑非笑的眼神,陳天頓感不妙,不由打了個冷顫,趕緊解釋道:“誤會,這真的只是個誤會,天地良心吶,咱對那個小丫頭是啥都沒做,絕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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