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找司徒浩的事情很重要,陳天沒有推辭。不過與警花妹子比起來,他的動作就沒有那么溫柔了。
“砰!”
一腳踹開包廂的門,陳天向里掃了一眼,一看沒有司徒浩,扭頭就走,包廂的門也懶得去關。
一時間“砰砰”之聲不絕于耳,連續(xù)七八間包廂都被他踹開了,房門大開,里面的風景也全都暴漏無疑。
包廂里,原本一些正在上演火辣辣激情大片的男女,頓時全都愣了,甚至有的自以為自己很牛掰的男人,罵罵咧咧的吼了一句:“你特么搞什么?”
吼完之后,抄起桌上的酒瓶就砸了出來,但是這個時候陳天已經走了,反倒是在后面跟著要進來道歉的大堂經理,砰一聲被砸了個正著,玻璃渣子亂飛,酒液與鮮血一起順著額頭流淌了下來,鮮血沾染到臉上,更顯猙獰!
“住手!”大堂經理終于忍無可忍,爆發(fā)了!
一開始,大堂經理考慮到謝然是警察的身份,是以沒有召集酒吧的保安,把謝然攔著,因為那樣以來謝然大可以以妨礙公務,試圖襲警的罪名把他們給關進去。
可是如今在陳天這一通亂踹之下,大堂經理管不了這么多了,特么的要是再這么搞下去,一些客人投訴到四爺那里,自己這個大堂經理也別干了,自己卷鋪蓋走人得了。
陳天倒也是個實在人,沒有繼續(xù)一腳腳的踹下去,扭頭問:“怎么?你是不是忽然想起司徒浩在哪了?想起來就早說嘛,害我沒吃飯踹了這么久,很累人的。”
大堂經理滿頭黑線,只感覺頭頂天雷滾滾,你妹的累人啊,剛才看你踹的那么起勁,我還以為你特么吃飽了撐的呢。
當然,這些話只能在心中想想,他不會傻到真說出來,不過接下來說話的語氣,也是相當的不客氣。
“兩位警察同志,我配合你們工作才讓你們進來查包廂,可是我也希望你們能尊重我們酒吧的工作,你們這樣一間間的查下去,直接影響到了我們客人的情緒,影響到了我們酒吧的生意,所以我勸兩位,還是先回去吧,如果你們真的有事要跟四爺說,明天來也是一樣!”
“明天?明天黃花菜都涼了!”陳天撇嘴哼了一聲,繼續(xù)道:“既然你沒想起來司徒浩在哪,那我可繼續(xù)查下去了,對了,你們樓上是不是還有包廂,一會兒你帶我上去!”
樓上?媽的!大堂經理要罵人了,樓上都特么是vip包廂,那里面可都是真真的大人物,在晉中省城不是有錢就是有權的富貴爺,要是他們的包廂被人一腳踹開……特么的,這后果想都不敢想!
“這位小兄弟,俗話說退一步海闊天空,進一步粉身碎骨,你這樣咄咄逼人的插下去,對你對我,都不是什么好事,既然不是好事又何必繼續(xù)呢?”大堂經理陰沉著臉色,瞇著眼說。
“嘿。”陳天眼角一挑,笑道:“退一步海闊天空這句話我聽過,進一步粉身碎骨倒是第一次聽見,不過我這也有句俗話,叫做進一步功名利祿,你感覺怎么樣呢?”
大堂經理惱怒,雙眼中閃爍著冷光,沉聲低吼:“兄弟,這么說你是非要查下去不可了?你應該知道,這是四爺的場子,四爺在你們的系統(tǒng)中也是有點關系的,你如此不給他面子,哼……小心飯碗不保啊!”
“呵,是嗎?”謝然上前一步,冷笑,“那要不要我現在就給省公安廳的熊廳長打個電話,問問他是不是認識司徒浩,如果他說認識,我立馬就走!”
大堂經理一愣,心中氣的暗罵:你特么怎么不直接問熊廳長有沒有收錢?這種事兒是能在電話里承認的嗎?
不過大堂經理知道,謝然這么說也就表明了她的意思,不找到司徒浩是絕不會離開的。而他卻偏偏只能眼睜睜看著,不能對謝然怎么樣,連動一根手指頭都不行。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大堂經理思索再三還是撥通了司徒浩的電話,將這邊的情況與他解釋了一通。
掐斷電話,大堂經理說:“四爺正在睡覺,他說了不管有什么事,明天上午再見你!”
“是嗎?”陳天反問,跟著又補充了一句,“你的意思是司徒浩正在家里睡覺,對嗎?”
大堂經理眼神一抖,冷哼,“我什么都沒說。”
“嘿,你是什么都沒說,也就是把答案告訴我了而已!”咧嘴笑了一聲,陳天帶著謝然扭頭離開了酒吧。
上車,直奔司徒浩所住的別墅。至于別墅地址,自然也是謝然從晉中省城警方手中得到的。
陳天開車,半個多小時就到了別墅門前。別墅很氣派,很豪華,看得出司徒浩是一會享受的人。
“咱們怎么進去?大搖大擺的?”謝然問。
“對,大搖大擺的,咱是警察咱怕啥!”陳天樂呵呵的說。
“切!”警花妹子白了他一眼,哼道:“狐假虎威,姐才是警察,你瞎得瑟個什么!”
別墅門口,自然會保安看守,不過當他看到謝然亮出的警察證件之后,原本想吐口而出的臟話,又硬生生的咽回了肚里。
“兩位警官,這么晚來找四爺有什么事?四爺已經睡了!”保安說。
“睡了就叫醒唄,難道你們四爺還準備這一覺睡一輩子不成?”陳天咧嘴說。
保安被噎的無語,抓起保安室中的電話,給別墅里面的司徒浩說了一聲。
別墅中,司徒浩聽了之后不由一愣,這兩個警察剛才不還在玫瑰酒吧嗎?怎么這么快就找到這里來了?再說了這大半夜的,兩個警察找自己能有什么事?難道是……司徒浩瞇起了眼睛,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會不會是自己派人掩護那兩個島倭人離開的事,被警察查到了?
媽的,還好自己提前把那些家伙的家人都控制了起來,就算他們被警察抓住,諒他們也不敢把自己咬出來。
大腦快速思索了一番之后,司徒浩決定見一見這兩個警察,如果真的是那件事情敗露,警察要抓自己回去,那么大不了自己就來個魚死網破,干掉警察然后跑路。如果不是來抓自己的,那自己到倒是可以借此機會探一探警方的口風。
有了司徒浩發(fā)話,那保安立馬就放行了,陳天與謝然走進別墅。
大廳里的溫度很暖和,司徒浩只裹了一件褐色的睡袍,看到陳天和謝然到來,不由連忙起身,表現的很熱情!
“兩位警官深夜找我司徒浩,不知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啊?”司徒浩開門見山,直截了當的問。
謝然神色冷靜,看了一眼司徒浩,說:“沒什么,就是想問問你幫助那兩個島倭國人逃跑的事兒!”
“什么!”司徒浩一驚,當即瞪大了眼珠子,深深震撼,不過他畢竟是縱橫一省的大梟級人物,心態(tài)遠要比常人沉穩(wěn),很快就恢復了冷靜,聲音變的有些低沉,“這位美女警官,你說的什么幫助島倭國人逃跑?這是什么意思,我聽不明白啊!”
“聽不明白?”謝然冷笑,“你派去的那幾個開車的司機,已經被警方控制了,他們都說是你安排的,你竟然說你聽不明白?你跟我開什么玩笑呢!”
都招了?司徒浩不由一愣,不可能啊,那些家伙的家人還都在我手里,難道他們沒腦子?還是……眼前的這位女警察,明顯是在誆自己?
司徒浩皺起眉頭,有些搞不清謝然的虛實,只能硬著頭皮死不承認,“警官,這事我想你們誤會了,我雖然只是一個做生意的,但體內流淌的卻是華夏人的血,我怎么可能安排人幫助島倭國人逃跑?說的難聽點,這是賣國呀,我司徒浩斷然不會這么做的!”
“啪啪啪!”陳天鼓掌,笑道:“這話說的還真是讓人熱血沸騰,我也相信四爺你不會做出這么有辱祖宗的事,不過我倒是可以給你透漏一點內部消息,上頭對這件事很重視,下了嚴令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把與島倭國人勾結的人徹底揪出來。你既然是做生意的,就應該明白什么是‘利益關系’,而一旦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哪怕是平常再怎么親密無間的合作關系,都會變得一文不值,說不定還會被倒打一耙,自己反到成了別人的‘替罪羊’。”
司徒浩不傻,自然明白陳天話里有話,事實上這件事他也不是沒想到,與島倭國勾結這事往大了說就是賣國,上頭不可能不重視,而一旦真的要查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方羨鴻的確會有很大可能把自己扔出去,替他背黑鍋。
這件事要是換到自己身上,自己也會這么做,這一點在地下世界很正常,比如某個大梟殺了人,警方一旦全力追查,這大梟肯定會找一個手下的小弟,替自己坐牢。
只不過與島倭國人勾結這件事太大,造成的影響也極度惡劣,隨便扔出去一個小混混,根本當不了替罪羊,因為普通的小混混哪有這個實力和資源去跟島倭國人勾結?
到頭來,也只有自己這個晉中省城的大梟,才具備這個身份與資格,更何況還有另外一點,當初那兩個島倭國人從冀北省逃出來直接到了晉中,而非是方羨鴻所在的中州省。這更能有力的證明了自己與島倭國人有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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