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后后,種種后果,司徒浩心里都清楚的很,此時被陳天這么一說,他心中更是感覺自己有可能被方羨鴻推出去當這個“替罪羊”。
司徒浩自然不愿意背這個大黑鍋,因為一旦背上這個大黑鍋,他失去的不僅僅是性命,還會留下一個“賣國賊”的壞名聲,被人唾棄。
司徒浩有些猶豫,目光閃爍。
陳天看出了司徒浩已經到了快要被攻破心里防線的邊緣,于是再加一把火道:“其實就算你說出來,也沒必要擔心什么,真正與島倭國人勾結人肯定會被警方逮捕,判刑,說不定連他的勢力也會被一并清剿。”
這句話等于是在變相的告訴司徒浩,你不用擔心被報復,因為那人會在報復你之前就先被警方逮捕了。這等于是給了司徒浩一顆定心丸。
終于,司徒浩一咬牙似乎有了決定,開口道:“我可以告訴你們,不過我不會出面作證,還要你們警方保證……”
“砰!”一聲炸響,玻璃頃刻間嘩啦啦粉碎,一顆子彈高速逼來,噗一聲從正面穿進了司徒浩的心臟。
司徒浩眼珠子一瞪,聲音也戛然而止!
“小心,是狙擊手!”陳天情急爆喝,一個彎腰將謝然摟在懷中撲倒在地,藏在了沙發后面。
“砰!”
又是一聲,寂靜的夜被徹底撕開,子彈飛速穿梭,攜帶著刺破空間的尖嘯,一剎那釘進了沙發之中!
“戳了,這是要殺人滅口!你在這里趴著不要動,我去看看到底是誰!”陳天怒吼,一個閃身暴起,從沙發后閃電般竄了出來。
而就在他身影彈開的那一瞬間,砰……又是一槍!只可惜這一槍慢了那么一秒,根本沒有傷到陳天,轟的釘進了后面的墻壁內。
三兩步跨出,此時陳天已經到了窗邊,趁著這狙擊手上膛的時間,陳天猛的探頭看了一眼。幾十米外的別墅樓頂,一個黑影一晃而過,看樣子是要撤離。至于那黑影的容貌,相距這么遠,光線又比較暗,陳天不可能看的清,幾十米……這已經是借助司徒浩別墅里射出的燈光,所能看到的極限了!
雖然親眼看見了那黑影的輪廓要離開,陳天卻還是又等了兩三分鐘,確定了安全之后,才讓謝然迅速從沙發后沖了出來。而此時,原本守在別墅院子里的司徒浩的保鏢,也已經闖進了大廳,看著仰躺在沙發上,渾身被鮮血鮮紅的司徒浩,頓時震驚無比,險些要把眼珠子瞪爆。
“還愣著干什么,趕緊去追殺手呀!”謝然大急,說完這句自己倒是第一個先向外沖了出去。
“別去了!已經跑遠了!”陳天喊了一聲,制止謝然。
誰知謝警花此時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腦,氣鼓鼓的回了一句,“跑遠了也得追啊,老娘剛要從司徒浩口中得知點消息,就被這殺手給壞了好事,簡直要氣死我了!”
話音落下,謝然依舊是沖出了別墅。
陳天郁悶,趕緊快步跟上,邊追邊開口說:“你追也追不上,還是別追了,我看見了那殺手,我想辦法!”
聽到這里,警花妹子才猛的止住了腳步,扭頭問:“你看見了那殺手?長什么樣?男的女的,身高多高?”
一連串的問題,把陳天問的有點發懵,“妹兒,咱能回去再說不?哥答應你幫你把這殺手找出來不就完了?”
“你確定?”
“確定,一定,肯定!”
“哼!這還差不多,不過現在司徒浩死了,咱們接下來去干嘛?”
某貨眼角一挑,道:“還能干嘛啊,折騰了一夜累都累死了,開房,睡覺去!”
“滾,滿腦子竟想齷齪事!”
某貨冤枉,“妹兒呦,咱真的只是想睡覺啊!”
“真的只是想睡覺?那你還是不是男人?”
“……”某貨吐血!
找了家酒店,要了一間房,陳天與警花妹子入住其中。
而在此期間,陳天給包包打了電話,正常情況下,包包此時還沒睡覺,于是陳天給了他一個新的任務。
“日哦,大半夜的又讓我加班,還讓不讓人活了?”包包怨氣十足。
陳天雖然看到了那殺手的輪廓,但卻看不清容貌,唯一有用的線索,就是能夠確定殺手所在的位置,這里是富人別墅區,為了這些富人們的安全,是以這一帶的監控攝像頭肯定不少,而陳天的想法,就是讓包包利用這些攝像頭,看能不能找出有關那殺手的線索。
當然,這雖然是個辦法,但卻并不一定能夠行得通,萬一那些攝像頭又壞掉的?或者說斷電沒有工作?再或者那殺手故意躲開那些攝像頭……這一切都會阻礙到包包的調查,追蹤。就算包包查不到,也實屬正常。
人嘛,不是神,終究不是萬能的!
浴室中,嘩啦啦的水流聲停止,幾分鐘后警花妹子裹著浴巾走了出來,頭發濕漉漉的,還在向下滴著水滴,浴巾很短,只裹到了胸口到大腿根本,其余的屁股全都嘍啰在外,微微泛紅如出水芙蓉,又如嬌艷欲滴的玫瑰,看的某貨心中忍不住一陣燥熱。
“死犢子,看什么看,還不快去洗澡,姐先睡了!”謝然瞪了某貨一眼,走到一旁拿起吹風機去吹頭發去了。
陳天從沙發上起身,路過警花妹子身旁的時候,大手啪的一下輕輕的拍在了警花妹子的翹臀上,惹得警花妹子抬起就是一腳,不過可惜她裹著浴巾不方便,非但沒踹到某貨,還險些把走光把浴巾給弄掉。
“嘿,其實以咱兩的關系,一起洗鴛鴦浴多好。”陳天咧嘴說。
“滾,鬼才要跟你洗鴛鴦浴,你當姐不知道鴛鴦是一夫多妻制的?快說,你這死犢子到底安的什么心?心里是不是還想……嗯哼?”
“呃……咳咳,我去洗澡!”某貨大囧,一溜煙竄進了浴室。
警花妹子翻了個白眼,繼續吹頭發,懶得搭理某貨!
不到二十分鐘,陳天從浴室走了出來,此時的警花妹子已經吹完了頭上,在床上坐著了。
“嘿,妹兒,哥來啦!”某貨眼角一挑,一個虎撲沖了過去。
“啊……滾犢子,別摸姐那里,你不是說要睡覺嘛。”警花妹子大驚。
“嘿,睡覺是肯定的,不過睡前‘做做’運動,有助于睡眠,睡的香。”
“滾,什么屁理論!”
“嘎嘎,這叫‘愛愛論’!”
“……”
浴巾退去玉峰現,埋首峰巔嘗雪蓮,山下小溪潺潺淌,棍入泥濘勝神仙!一進一出嬌喘兮,聲聲入耳勾心弦,觀音屈膝盤蓮坐,羞澀瘋狂上云端!云端自有真情在,死去活來又三番,笑看紅塵十萬丈,甘為凡人花叢間!
“嘿嘿咻……”
“啊!”
一夜巫山*自不用多說,某貨強而有力的沖擊,次次直搗花心,接連不停的將警花妹子拋上云端,一雙玉藕般的玉臂緊摟著某貨的后背,鼻息間嬌哼婉轉,誘人心神。
而就在兩人酣暢淋漓的大戰之后,包包的電話打來了。話說要是再稍稍提前一分鐘,趕到陳天噴薄而發的時候,估計陳天回到蘇杭之后,二話不說就先把包包拖出去轟殺一百遍啊,一百遍!
還好,包包所說的消息并不是太壞。
“天哥,你呼吸怎么這么重?你剛是不是大戰了一場?”包包嘿嘿直笑,似乎已經猜到了什么。
陳天知道這小子是明知故問,當即罵道:“去你大爺的,今晚罰你不準睡覺。一直到查出那殺手的藏身地點。”
“呃……日哦。”包包郁悶,大喊冤枉,而且喊的過程中還故意加入了一個人名,“蕓姐,小弟我冤枉啊,我冤枉的狠吶。蕓姐,你快來呀,我有話要說!”
某貨老臉一紅,氣急,“小兔崽子要造反了是不?等哥回去后再收拾你,還有事沒,沒事哥睡覺了!”
“有。”包包立即說,語氣忽然嚴肅道:“天哥,你猜猜我在監控中看見誰了?”
“猜你妹,說!”
“日,一點情調都沒有,是一個女人,你認識的女人,一個殺手!呃……不是雪姐。”包包提示道。
陳天一愣,女人?殺手?胡姬?戳的,怎么又是她?
“是胡姬?”陳天道。
“對,就是她!”包包確認說。
日么么的,胡姬,七殺組……這么說看來跟島倭國勾結的人,真的跟中州省的方羨鴻脫不了關系了!
邱瘋子呀邱瘋子,你要是連自己的尊嚴都不要了,那誰也保不住你了呦!心中忍不住輕嘆了一聲,陳天問:“查到胡姬的落腳點沒?”
“正在跟蹤,這娘們鬼的狠,對晉中的地形似乎也很熟悉,專挑沒有攝像頭的路走,要不是有一些馬路上的攝像頭她避不開,想找到她還真的不太容易!”包包說。
陳天點頭,這點倒是可以理解,胡姬身為七殺組核心排行老七的專業殺手,對撤退的路線自然掌握的十分清楚,不可能隨隨便便就被人找到。
“胡姬還在晉中嗎?把地址發到我手機上!”
說完這句,陳天掐斷電話,大腦飛速運轉,陷入了沉思。
一旁,警花妹子忍不住開口問:“怎么?查到那殺手了?”
“嗯,是七殺組的胡姬,目前還在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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