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一愣,皺了皺眉,“是啊,雖然初戰(zhàn)告捷,可是那是由煙槍和酒鬼做餌,是以才引出了四個島倭特工,但下一步?jīng)]頭沒腦的,又該如何是好呢?”
第二天的東平似乎與往常一樣,表面上風平浪靜,然實則已經(jīng)徹底炸開了鍋,風起云涌,形勢愈發(fā)嚴峻。
四個島倭特工,在深夜巷子中被殺,被市民發(fā)現(xiàn)的時候,四人渾身上下僅剩一條褲衩,所有財物,衣服統(tǒng)統(tǒng)丟失。在普通的市民看來,這或許就是一次惡性的搶劫事件。但對于島倭國的特工組織而言,這卻是一個晴天霹靂,震撼全場。
搶劫?幾個小混混怎么可能搶劫得了四個訓練有素的特工?而且從那四人身上的傷口上來看,不論是骨頭斷裂,還是脖子上的細微傷口,都絕非一般人所能做到。
高手,對這四個島倭特工出手的,一定是高手!于是根本沒有遲疑,島倭國特工組織立即下令展開調(diào)查。警方,甚至包括地下世界,一時全都行動了起來。
雖然不管是警方,還是地下世界的人都不清楚那四人究竟是何身份,也搞不明白不就死了四個人嗎?怎么會引起這么大的轟動,可是在上面高層的壓力下,沒有人膽敢懈怠調(diào)查。
從出事的地點開始,最先被找到的就是那家名為“雞尾酒”的酒吧。而從酒吧大廳中的錄像上,可以看到四個島倭特工在出事之前,的確在這家酒吧呆過,并且似乎還與人發(fā)生了爭執(zhí)。
但是,因為酒吧燈光昏暗,閃爍不定的關(guān)系,錄像的質(zhì)量極差,警方卻是根本看不出那個與四人發(fā)出爭執(zhí)男子的面孔,而且那男子似乎有意避開了攝像頭,連上半身的輪廓都看不太清楚,只能判斷是一個男人,甚至連國籍都無法判定。
這是唯一有用的線索,可惜還沒展開調(diào)查就已經(jīng)斷了。
錄像中,那看不清輪廓的男子自然就是陳天。他昨晚在進酒吧的時候,就先查看了各個攝像頭的位置,經(jīng)驗豐富的他自然不會給人留下任何的把柄。
當時在酒吧的大廳,人頭攢動,燈光昏暗,他只要走路的時候低下頭,彎著腰,就能把自己藏在人群中,不給攝像頭捕捉到他的機會。是以,島倭國的警方想從錄像中找出線索,根本不可能!
事已至此,在任何線索都沒有的情況下,島倭警方只能采取排查,猶如大海撈針一般的排查,可是如此大規(guī)模的排查,肯定是需要不少時間的,而且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陳天等人根本不在澀谷區(qū)。
如此一來,想找出真正的動手之人,無疑更難。而也正是因為有如此把握,陳天才會在到達島倭的第一天,就動手展開如此雷霆萬鈞的行動!一是為龍怒死去的兄弟報仇,二是徹底打壓一下島倭國特工的囂張氣焰!
然而,在事發(fā)之后的第二天,事情還是出現(xiàn)了意外。在有些時候,警察找不到的地方,不方便出面做的事,對地下世界的人而言卻更為方便,也更加的無所顧忌!
港區(qū),那個華人餐館。
下午時分,陳天,白沐晨,槍王三人正在餐館中吃飯,點了幾盤菜,一瓶酒,正有滋有味的吃著,突然間幾個島倭男子闖了進來。
剛一進門,其中一個耳朵上掛著四五個耳環(huán)的家伙,砰一腳就踹翻了一張桌子。轟隆乍響,嚇得客人匆忙起身,怒目而視!
“看什么看?不認識老子啊?滾!”那耳環(huán)男用島倭語爆喝,說著一把推開了擋在他面前的那個客人,態(tài)度極其囂張的向餐館里面走去。
“老板,誰特么是這兒的老板?快給老子滾出來!”耳環(huán)男繼續(xù)吆喝,路過陳天三人的桌子旁邊是,抓起桌上的二鍋頭就對著瓶子來了一口,一瞬間火辣辣的感覺嗆得他險些流淚,噗一口把酒全吐了出來。
陳天三人反映快,酒倒是沒有噴到身上,但一桌子菜卻是不能吃了!
白沐晨大怒,砰一聲拍案而起!嘴里狠狠罵道:“尼瑪?shù)乃离s碎,不想活了是吧?”
白沐晨不會島倭語,是以只能用華語來罵,可惜罵完之后才發(fā)現(xiàn)對面的耳環(huán)男聽不懂,于是沖著槍王說:“老槍,你給我翻譯翻譯!”
“媽的,你說什么?敢罵我?”那耳環(huán)男雖然聽不懂,但是看架勢也能理解白沐晨的意思,當即揮起手中的酒瓶子就朝著白沐晨的頭上砸去,還惡狠狠的罵著:“老子弄死你!”
只是,就在酒瓶飛起,白沐晨雙眸一寒準備行動的時候,一只手突然探了出來,猛的抓住了那酒瓶,穩(wěn)穩(wěn)的,一動不動!
“小兄弟,我是這的老板?有什么事,你說。”那個身材有些肥胖的老板,一手抓著酒瓶,一邊開口道。
“你是老板?”耳環(huán)男撇眼看了看這老板的架勢,卻是二話不說猛的一腳踹了出去,直接踹在了老板的肚子上,同時厲喝道:“媽的,老板又怎么樣,放手!”
這一腳來勢洶洶,一看就知道這耳環(huán)男是個經(jīng)常在街頭斗毆的小混混,可是當小混混的腳踹在老板肚子上的時候,老板那高高挺起的啤酒肚猛的陷了下去,緊跟著又忽然間一頂。
“砰!”一聲悶沉的撞擊中,那耳環(huán)男非但沒有把老板踹翻在地,反而自己被震的向后跌退了三四步。
看到這里,陳天眼眸一緊,這何東竟然會武功?倒是他眼戳了,沒有看出來!
何東,也就是這餐館的老板!
“八嘎,敢打我?”耳環(huán)男扶著一張桌子穩(wěn)定了身體,眼珠子一瞪猛的掀翻了面前的桌子,搞的整個餐館一陣雞飛狗跳,杯子,盤子,碗碎落一地!
“兄弟們,給我砸了這家餐館。還有把這個老板也給我?guī)ё撸●R拉比的,敢對我們山口組動手,廢了他!”耳環(huán)男神色猙獰的爆喝。
話音落下,當即又有四個男子沖上前,對著餐館老板何東就撲殺了上去,而耳環(huán)男則跟另外一個人邁步朝著餐館的后面走去。
只是就在耳環(huán)男即將進入廚房的時候,幾個廚房里的廚師卻是一下子都沖了出來,手里拎著菜刀,一副拼命的架勢。
這餐館之中,從老板到服務生再到廚師,都是地地道道的華人。現(xiàn)在餐館受到威脅,他們自然不會袖手旁觀。這或許就是他們的餐館能在這里屹立不倒的原因。
只是這個時候,餐館的老板何東已經(jīng)與另外的四個家伙混戰(zhàn)到了一起,根本無暇顧及這邊。
“讓開,不讓開的統(tǒng)統(tǒng)去死!”耳環(huán)男大吼。
吼聲雖響,極其嚇唬人,但幾個廚師就是寸步不讓,手握菜刀與耳環(huán)男死死對峙。場內(nèi)氣氛急速冰冷,一場廝殺看似在所難免。
這時,陳天坐在椅子上依舊沒有起身,不過卻是說了一句話,“全都扔出去,廢雙手!”
一句話,已然決定了包括耳環(huán)男在內(nèi)等人的結(jié)局。廚房的后面是龍怒的據(jù)點,陳天不可能讓耳環(huán)男闖進去壞了大事。
事實上,就算這個餐館不是龍怒的據(jù)點,單憑這是華人餐館,陳天也絕不會坐視不理。他剛才之所以沒有在第一時間動手,為的就是想看看這餐館之中的華人,到底團不團結(jié)!
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答案!
“好,老子早就忍不住了,一幫狗雜碎也敢在這里囂張!我去他妹的山口組,就算是天皇他老子來了也不行!”白沐晨早就忍不住了,隨著陳天的話音落下,一個閃身直接沖到了那個耳環(huán)男的身旁。
右手,閃電般探出,讓人眼花繚亂看不清他的動作,憑借他的實力,即使手中沒有劍,對付這些耳環(huán)男也已經(jīng)綽綽有余了!
五指曲張,一下子伸到耳環(huán)男的腦袋旁邊,下一秒直接抓住了他耳朵上的耳環(huán),猛的向后一扯。
頓時,耳環(huán)繃斷,耳朵崩爛,鮮血瞬間留下,染紅了那耳環(huán)男的整個臉部!
“啊……”
殺豬般的慘叫,凄厲,凄慘!看著就讓人覺得撕心裂肺的痛!
可是,白沐晨并沒有就此收手,一擊之后左手又伸到了那耳環(huán)男腦袋的另一邊,這次是真的抓住了耳朵,猛一用力,耳朵被生生死掉,甚至在那一瞬間,能夠聽到肉被撕裂的聲音,“呲啦……”
慘叫,慘嚎。耳環(huán)男雙手捂著兩只耳朵,疼的在地上直打滾,眼珠子充血通紅,“殺……啊,殺,把他們?nèi)冀o老子殺了!”
耳環(huán)男厲聲嘶吼,一時間竟不顧自己的疼痛,伸手摸出了一把匕首,朝著白沐晨的腿劃去。
“槽尼瑪?shù)倪敢還手?”白沐晨冷笑,一腳踢出,腳尖不偏不倚的踢在了那耳環(huán)男的手腕上。
“咔嚓!”
手腕生生折斷,廢!
緊跟著,白沐晨的大腳丫子再次抬起,轟然落下!
“咔嚓!”
另一只手的手腕也被踢斷,再廢!
廢雙手,白沐晨還不解氣。于是腳丫子又一次抬了起來,再一次使勁了往下踩!猶如一柄重錘,哪怕是快石頭都能給踩崩嘍!
“咔嚓!”
一只腳的腳踝被猛的踩碎,徹底的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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