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鉆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鉆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最新章節(jié) 257、結(jié)婚紀(jì)念日

作者/九九公子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    談到生子的問題,吻安不免心里難受,也勉強笑了笑,“那就生,東里夫人那么喜歡你,一定也盼著抱孫子!”

    當(dāng)然盼著,早就盼著了,結(jié)果這么長時間過去了一點動靜沒有,天天給余歌喝大補湯。—

    末了,吻安又笑道:“東里那種性格,能這么要求你,絕對不僅僅是為了出氣。”

    余歌只笑了笑,“還能因為什么?我跟他沒什么交流,都很忙。”

    吻安點了點頭,“他要管理家族企業(yè),忙是理所當(dāng)然的,等過了這幾年就會好很多。”

    哪知道余歌笑得越是自嘲,“他忙的不是這些,否則你以為我們的婚訊怎么被挖的?”

    這話讓吻安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聽余歌道:“于馥兒身體康復(fù)得差不多了,看起來是有意幫她復(fù)出,畢竟娛圈這一塊,他很熟。”

    要資源有資源,要錢也毫不吝嗇的往外掏。

    吻安蹙著眉,在她認(rèn)知里,東里絕對不是這種人,他不可能無緣無故跟于馥兒牽扯不清的,別說幫她復(fù)出了。

    何況,她如果沒記錯,于馥兒好像復(fù)出的心思并不多,反而以后想轉(zhuǎn)到幕后,畢竟快三十了,這碗飯不可能永遠都吃那么香,而且她最近幾年都沒有作品。

    余歌只是笑了笑,“等你回去就知道了。”

    又道:“我們結(jié)了婚這么隱秘的事,外人都不知道,就因為他親近的小模特不少,沒有一個嘴巴嚴(yán)的。”

    吻安眉頭更緊了,狐疑也越重,得親近到什么程度,才能把自己結(jié)婚的事抖摟出去?

    “這么看著我做什么?”余歌反應(yīng)過來,看了吻安,“我今天是來勸你的,你可別跟我說那些大道理,我都知道。”

    所以余歌平時很少去想這些事,免得給自己招惹不愉快,何況,一年已經(jīng)過去了,還剩一半,不遠了。

    吻安卻自顧笑了一下。

    她倒是覺得,說不定東里找這么些借口,就是為了拖過這一年,再來一年,若真的生了孩子,又哪那么容易說分開就分開?

    未幾,余歌看了她,“三少的航班還沒起飛,你要不要,聯(lián)系他?”

    吻安神情微淡,還是搖了搖頭,“不了。”

    正好,之前任務(wù)失敗的小喬再次請她去用晚餐。

    “一起么?”吻安看了余歌。

    余歌笑了一下,一起下樓。

    玄影從下午就沒和她說過話,他其實是懂她的,知道這件事里,她也委屈,這個時候看到他,她除了愧疚就是壓力,也就只好不打擾她,只把余歌留下了。

    吻安下去的時候,玄影也從書房出來。

    她轉(zhuǎn)頭,神態(tài)很自然,就是笑意不那么輕快,“你也沒吃么?”

    玄影微勾嘴角,聲音低低的,帶了溫和,“不餓,正好等等你。”

    余歌不由得多看了玄影兩眼,余光也不可避免的掃到了他那只空蕩的袖子,只好禮貌的把視線收了回來。

    自顧的嘆了口氣,這種事要是放在自己身上,余歌恐怕都該悶出病了,這三個人其實誰也沒錯,誰都委屈。

    玄影看起來得到了云厲,可他失去的同樣很多。

    *

    第二天余歌訂了機票,吻安本來是要去送的,但玄影有事走不開,云厲又鬧脾氣,她只能待在家里出不去。

    “沒關(guān)系!”余歌笑著,“反正沒多久也要見的,你的電影還得到倉城收尾不是?”

    吻安淡笑點頭,看著司機把余歌送走。

    之后很多天,吻安都是在家里帶云厲,其實也沒做什么,因為傭人做的比她多。

    何況,她總有一天要走的,所以刻意減少和云厲的接觸,怕他到時候離不開她。

    她一直記著余歌的話,知道宮池奕在那段時間也受了傷昏睡不醒,甚至一個胳膊到現(xiàn)在沒恢復(fù)知覺,她也想打電話,可每一次拿起電話,最終又放下。

    有些事,時間久了也許會淡一些,所以她還是等等吧。

    可正當(dāng)她這么熬著的時候,晚晚卻先給她打了電話。

    也沒有寒暄,沒有太久不聯(lián)系的生疏,北云晚便直接切入主題,“吻安,我其實是有事想求你。”

    她聽完蹙著眉,“跟我怎么還用這個詞呢?”

    就她們之間的感情,凡事也上升不到“求”的層面,但是吻安的確聽得出晚晚的沉重。

    “我聽說,聿崢出事之前去找過你?”北云晚接著問。

    吻安立刻嚴(yán)肅起來,點頭,“嗯,給你送過去的東西,就是他親手給我的。”

    又抿了抿唇,道:“但我真的不知道他惹了誰,也不知道這么嚴(yán)重,早知道那天在酒吧我應(yīng)該多留意的。”

    她知道聿崢出事,到現(xiàn)在都下落不明,這么長時間,晚晚和米寶都在榮京,他不可能不回來,除非真的走不掉,或者……

    吻安沒有往下想,她光聽晚晚現(xiàn)在的說話語氣就知道多煎熬。

    抿了抿唇,努力一笑,道:“也許,他是不滿你當(dāng)初的脾氣,跟你開個玩笑而已,再說了,你看我媽,就是奇跡的代表。”

    可吻安想,當(dāng)初聿崢走的時候說的話,好像就知道他再也回不來似的,說他若不回來了,晚晚也許會很高興。

    北云晚不可能笑得出來,她現(xiàn)在一個表情都沒有,整個人很累很疲憊,撐了一年,覺得自己都快瘋了。

    “所以你找我是?”吻安想起來,問。

    才聽晚晚道:“我聽說了關(guān)于你和玄影、宮池奕的事,知道你跟他現(xiàn)在關(guān)系很糟糕,但是除了你,我也不知道該找誰了。”

    頓了頓,北云晚接著道:“連我哥都說,如果想要最短的時間找到聿崢,只有宮池奕辦得到。”

    說到這里,吻安當(dāng)然也聽得懂了。

    “我知道你可能很為難,但吻安,我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求你去給宮池奕說說好話,至少我得知道他是死是活。”北云晚說得有些哽咽了。

    吻安抿唇,眉頭輕輕蹙著,最終也勉強笑著,“我明白的,不為難。”

    然后才道:“你其實已經(jīng)找過宮池奕了吧?”

    按照他現(xiàn)在的脾氣,和平時的性子,肯定不會直接答應(yīng)晚晚的,正好間接逼她回去。

    北云晚頓了頓,還是“嗯”了一聲,“他讓我別跟你說來著。”

    吻安淡笑,不說都猜得到他在想什么。

    但,宮池奕本身都還沒康復(fù),真的能操勞得動這么大一件事?

    她擔(dān)心,到時候因為她求情,又讓他有個什么事,她得愧疚多少?

    心底微嘆,沒再去想,只問了晚晚:“你好些了么?”

    北云晚沉默了會兒,“就那樣吧,總是覺得很累。”

    而且她最近總是做夢,總是做夢,夢到的全是聿崢,什么樣的都有,甚至還有冷著五官一臉嘲諷看著她,說:“現(xiàn)在你滿意了?我永遠也不會打攪你了,也不會跟你搶兒子。”

    等晚晚說完,吻安輕輕蹙眉,一時間她也找不出什么安慰的話。

    片刻,才開口:“其實,聿崢一直以來不和你提正式在一起的事,也不搶米寶,是為你們母子倆著想,因為他職業(yè)特殊。”

    就像這一次的事,如果他真的結(jié)了婚,認(rèn)了米寶,總有人能找到蛛絲馬跡,哪怕晚晚有沐寒聲保護著,也會出事的。

    尤其這一年榮京動亂,若不是又宮池奕頂著,沐寒聲都自顧不暇。

    所以,這就是特殊政治人群的可怕之處。

    北云晚無力的笑了笑,“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

    吻安盡可能用著輕快的語調(diào),“所以如果他這次回來了,你不會再給他吃閉門羹了?關(guān)于之前的誤會,還梗著么?”

    說起之前的誤會,吻安到現(xiàn)在都沒太明白。

    也是這一天,晚晚頭一次跟她仔細(xì)聊了聊。

    聽完吻安蹙起眉,“你沒看錯,是他和于馥兒?”

    北云晚嘆了口氣,“哪怕上千的近視,就隔著一扇窗戶我還能看錯么?”

    也因為這樣的事,她到現(xiàn)在都沒辦法聽進去其他解釋,“眼見為實”已經(jīng)是很古老的道理了。

    吻安抿了抿唇,她其實真不那么認(rèn)為,聿崢也不是個隨便的人,再說了,“你可能不知道吧?于馥兒真正心心念念的那個人,其實是東里,不是聿崢。”

    所以就更不太可能了。

    而且,當(dāng)初玄影事件中,于馥兒危難關(guān)頭找的是東里,可見她心里偏向哪一邊。

    再聽聽余歌的話,說不定于馥兒還對東里有野心?

    “你不去找于馥兒問問么?”一件事,三個人,就看她怎么說了。

    北云晚卻扯了扯嘴角,“我什么時候淪落到要求她給出事情真相了?”

    能去和北云馥說話,北云晚寧愿忍著心里的疙瘩原來聿崢,還來得更輕易些。

    吻安只好微挑眉,不便不多說。

    快掛電話之際,她才寬慰晚晚,“我會盡快過去一趟的,到時候去找宮池奕說說,你放心吧。”

    就是可能云厲兩歲之前,她都不舍得離開太久,她要想多陪云厲,也只能是這兩年。

    再長大,他就記事了,吻安不想讓他納悶自己的身世,也不太想讓他知道關(guān)于身世的太多信息。

    等他長大了,成人了,對一切都有了足夠的接受能力,也許她會改變主意。

    走之前,她特地找了玄影。

    “很忙么?”她是給玄影打的電話,因為一早起來他就沒在,也不知道是不是特意躲著她。

    電話那邊的人沉默了會兒,才低低的道:“還好。”

    吻安抿唇,“下午回來,我想跟你談點事。”

    玄影能猜到她要說什么,宮池奕走之后也已經(jīng)大半月了,事情都清楚了,她肯定是要走的。

    他也清楚自己得到的夠多了,人不能太貪心,但不是說舍就能舍。

    所以晚上他回的有些晚,但吻安還在客廳等著,轉(zhuǎn)頭淡笑看了他,順勢給他倒了一杯水。

    道:“云厲已經(jīng)睡了,今天你不用熬夜了!”

    玄影略微勾了一下嘴角,笑意不明顯,結(jié)果她遞來的水杯,“這么晚了,明天也能說的。”

    她笑了笑,略抿唇看了他,“我已經(jīng)訂好機票了,明天的。”

    玄影沉默,抿了一口水,半天才問:“什么時候再過來?”

    這個吻安也說不準(zhǔn),只好一笑,“應(yīng)該不會很久,這次不就回來得很快么?”

    這次的確快,快得玄影都不太想讓她回來,如果沒回來,還能保持原來的狀態(tài)。

    最終玄影沒有多說,只道:“我會好好照顧云厲,還有那條狗。”

    讓她放心。

    吻安笑著,“你若不好好照顧,小喬必然要找我告狀的,不好也不行!”

    談笑間看似輕快,可玄影那雙眼其實一次也沒笑過,吻安不敢再勸他,讓他找個心儀的女孩之類的話。

    一來怕他翻臉,二來,她不適合管他的私事。

    吻安去機場時云厲在睡懶覺,她只是在床邊坐了會兒,親了親他的小手,才離開。

    玄影堅持先把她送去機場,她沒法拒絕。

    機場門口,他一臉極度的認(rèn)真對著她,“如果回去了他欺負(fù)你,一定要告訴我。”

    這讓吻安忍不住笑,“他不會,也不敢的。”

    她知道玄影這么說,是因為那晚宮池奕把她兩條手腕弄得青紫。

    *

    吻安是直飛倉城,在飛機上又睡了一覺。

    抵達時傍晚了,她沒跟別人說,自然也沒人接她。

    現(xiàn)在的她只要穿得低調(diào)一些,基本不會引起別人留意,畢竟現(xiàn)在的娛圈新出來的明星不少,不再整天盯著她的緋聞了,也過了她在政界乘風(fēng)破浪的時段。

    站在機場口,她在手機軟件上叫了車,拎著行李箱在馬路邊等著。

    倉城已經(jīng)很冷了,她在路邊幾次跺腳,腳背還是凍得很涼。

    車子終于來了,坐上車,她才猶豫著給靳南打電話。

    電話接的很快,靳南聲音淡淡的,也恭恭敬敬的,“太太。”

    吻安一手搓了搓手背,問:“宮池奕在家么?”

    靳南略微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您回來了?”

    她“嗯”了一聲,“他在倉城么?”

    如果在的話,也就只有香堤岸一個住宅,她直接過去就能見到。

    卻聽靳南道:“三少人還在榮京,不過馬上就準(zhǔn)備回倉城了,應(yīng)該也晚不了。”

    吻安點頭,“那你跟他說一聲吧,我在家里等著。”

    “好。”

    掛了電話,她靠在后座,發(fā)現(xiàn)司機很是好奇的往后看了幾次,吻安倚著身,也半開玩笑的開口:“師傅您得看路!”

    司機被這么一說,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然后又咳了咳,問:“不好意思,我剛剛聽你打電話問宮池奕,你不會就是顧吻安吧?”

    吻安倒是覺得有趣了,“怎么了嗎?”

    聽她這么回答,那多半是真的了,司機立刻又看了她,“你不知道吧?倉城現(xiàn)在很多女士都快給你立個蠟像了!”

    為什么呢?

    司機呵呵的笑著,“我這么多年跑車,各種故事都聽了個遍,要說呢,還是顧小姐長青,前前后后加起來,湯喬賣力了四五年,居然淪落得這個下場,都說惹誰也不能惹顧小姐!”

    所以現(xiàn)在不少女人圈子里的話題都是她顧吻安。

    至于政治圈,同樣是她和宮池奕。

    所以但凡聽到關(guān)于兩個人的名字,人人都很敏感。

    吻安笑了笑,只是問:“湯喬復(fù)出了么?”

    復(fù)出?

    司機一臉好笑,“她得有那個命呀……敢拿一個不清不楚的種子冒充氏族后代,這種作為,娛圈里是活不下去的,再說了,聽說毀容很嚴(yán)重。”

    當(dāng)初從樓上跳下來沒死也沒殘,還繼續(xù)陽臺,最后懷胎十月生了個女兒,第二天卻發(fā)現(xiàn)她被毀容了。

    至于那個孩子……哦,別說那個孩子,連著湯喬代孕的那家人,在榮京都不可能有容身之處。

    司機小聲的道:“聽說是招惹了沐寒聲,我估計那一大家子連骨灰都沒剩了!”

    吻安淡淡的笑了一下,那么多人都沒了,看來沐寒聲處理得夠狠辣,也說明榮京動亂很嚴(yán)重。

    可沐寒聲封鎖得很嚴(yán)實,外邊傳的只是有人招惹了他?

    這讓她想到了顧湘。

    當(dāng)初顧湘當(dāng)初就被傅夜七帶走了的,到現(xiàn)在,似乎一點消息也沒有,顧南過來了這么久好像一無所獲。

    其實,也應(yīng)該早就處決了吧?只是沒公布出來,免得引起不必要的人心惶惶。

    吻安回到香堤岸時只有白嫂一個人在,好像也不知道她回來,一臉驚喜,笑呵呵的,“太太回來了?”

    她淡笑,把行李箱遞過去,換了鞋,“他回來了么?”

    白嫂微皺眉,“三少這幾天沒住家里,可能是出差了,要不我給打個電話?”

    吻安倒也點了頭,她回來就是找他,沒必要躲著,雖然不一定和從前一樣溫溫暖暖的說話,那也得說啊。

    一邊道:“你打吧,我上去洗個澡,順便幫我煮個面,餓了”

    “好嘞!”白嫂笑意輕快得很,先是快步去了客廳給宮池奕打電話。

    吻安已經(jīng)上樓,進了浴室。

    她收拾完下來,面已經(jīng)好了,白嫂道:“三少說已經(jīng)在回來的路上了!”

    她點頭,“辛苦了,你去休息吧。”

    白嫂笑著,“我去把您的行李放好!”

    吻安也沒說什么。

    她吃面吃得挺慢的,看了兩次腕表,然后算了算時間。

    從她下飛機的那個電話開始,一共過去了三個多小時,平時宮池奕應(yīng)該快到了。

    吻安這才起身離開餐廳,端了一杯水坐在沙發(fā)上等著,還稍微理了理自己要說的話。

    但是宮池奕回來可沒她想的那么快。

    她都有些犯困的時候,又一次看了時間。

    馬上就十點了,他早該到了!蹙起眉,往沙發(fā)內(nèi)側(cè)挪了挪,抱著抱枕把電話撥了出去。

    “喂?”她一接通就聽到了那邊的背景有些吵,不像在車?yán)铮瓜袷窃诰频昊蛘邥淖呃龋?br />
    靳南稍微咳了一下,邁步出了門,“太太。”

    吻安醒了一些,語調(diào)里有些不悅,“你們到了吧?又改行程了?”

    靳南為難的抿了抿唇,也只得硬著頭皮點頭,道:“有個應(yīng)酬,三少不得不過來一趟。”

    她柔眉微蹙,“我上次打電話的時候,你可沒說還有應(yīng)酬,怎么這么巧的臨時應(yīng)酬?”

    不待靳南開口,吻安略強勢的接著道:“他到底是有臨時應(yīng)酬不得不去,還是不想回來見我?”

    這……靳南還真不知道三少心里怎么想的,也不敢隨便回答。

    兩邊都沉默了會兒,吻安才吸了一口氣,道:“行了,我直接給他打吧。”

    她知道,晚晚既然找過他,他不可能不知道她為什么想見面,照他為難晚晚的意思,她回來求他,他應(yīng)該端著姿態(tài)趕緊回來才是。

    越是這樣,吻安越是氣,原本她今天就累,等了大半天竟然對她熟視無睹。

    電話撥了過去,好半天,傳來男人低低的、沉沉的嗓音:“喂?”

    她柔唇抿著,直接開口:“你沒我號碼么?”

    有必要接通這么生疏?他們打電話什么時候用“喂?”做過開頭。

    只聽那邊的男人低低的道:“不聯(lián)系太久,手機自動清了也不一定。”

    不聯(lián)系太久?

    吻安被堵得不知道說什么,就是側(cè)面挖苦她不肯回來的事而已!

    她只好不搭理他的諷刺,道:“我有事找你,已經(jīng)等了很長時間,你要是不想見直接說出來,我現(xiàn)在訂機票行么?”

    電話那邊沉默著。

    等了大概五秒,吻安都沒聽到他說話,干脆把電話掛了。

    也不等了,從沙發(fā)起身,上樓睡覺。

    晚一天就晚一天,只能讓晚晚多等一天了。

    但是她在床上也睡不著,她已經(jīng)算是放下姿態(tài)了,他幾個意思?

    躺了大概一個來小時,依舊沒發(fā)現(xiàn)他回來的痕跡,沒聽到車聲,也沒人敲門。

    吻安終于坐了起來,有些些的心浮氣躁,在床頭坐了會兒,忽然下床往臥室門口走。

    “咔噠!”的擰開門,她猛地驚了一下,怔愣的看著靜默立在門口的男人。

    被嚇得也忘了她出來做什么,只是擰眉盯著他。

    宮池奕低眉,看著她被驚得一怔,倒是沒太大反應(yīng),只伸手又把門開得大了些,往里走。

    吻安被無視了,依舊站在那兒,沒想起來她要做什么。

    正皺著眉,已經(jīng)進了屋子的男人忽然大步返回來,將她拽了進去,到了床邊才松開手。

    她已經(jīng)被扔到床上,但他卻轉(zhuǎn)身解了領(lǐng)帶、解襯衫,明顯的是往浴室走的。

    吻安就那么坐在床上看著他到了浴室門口,臥室里沒開燈,等他開浴室的燈之后,逆著光的背影很高大,也多了幾分淡漠。

    心頭莫名酸了一下,目光落在他一直垂在身側(cè)的右手。

    回來前沒問余歌,不知道他恢復(fù)得什么樣。

    這么七零八落的想著,感覺也沒多大會兒,他已經(jīng)洗完出來了,看到她還是那個姿勢坐在床邊,眉峰明顯蹙了一下。

    不遠不近的距離時,冷聲不悅:“要你命的事么,非得這么晚談?”

    這種說話的語氣,著實是他的性子,只是平視他不會拿著語調(diào)對著她。

    吻安抿唇,心里不是滋味,“怪我打擾你應(yīng)酬了?”

    宮池奕沒說話,站在那兒擦著短發(fā),用的左手。

    也許是因為不方便,毛巾掉了一次,他彎腰撿了起來,嫌棄的不想再往自己頭上方,所以進浴室換了一次。

    結(jié)果吻安看著他走出來,剛到門口,毛巾又一次落到了地上,甚至差點被他踩了一腳。

    那張冷峻的臉終于起了脾氣,是對他自己的怒意,抓起毛巾直接甩手扔回了浴室里。

    這樣的暴躁讓吻安柔眉緊了,胸口的酸澀中更多的是心疼,如果她不在,誰都看不到他這樣的無力吧?

    她從床上下去,進浴室拿了毛巾,折回來走到他面前,略微踮起腳尖幫他擦著發(fā)絲。

    喉嚨間酸澀很重,導(dǎo)致她不敢隨口說話。

    “行了!”宮池奕對自己的脾氣似乎還沒下去,聲音很冷,很干脆。

    說罷,想躲過她擦頭發(fā)的手,吻安沒松手。

    他抬起左手就要打掉。

    她終于抬眸看了他。

    背著光,他都能看到她泛紅的眼圈,仰起來看著他。

    “能不跟我發(fā)脾氣么?”吻安開口,聲音不大,略哽咽,“我知道你不容易,我也不知道你手是這樣……”

    她想起伊斯的時候,她說他欺負(fù)玄影只有一只手,他的脾氣那么大。

    其實是在怨她吧?

    他沒再動,她就繼續(xù)幫他擦著,一直保持著踮腳的姿勢。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眼眶越來越酸澀,沒辦法控制眼淚滾了下來,她剛想躲開仰著的臉,不讓他看到。

    手剛要收回來,他忽然握了她的下巴,俯首覆下薄唇,很用力。

    吻安手里抓著毛巾,順勢滑落到了他脖頸處,腳踮得酸了便落了下來,連帶他俯身的角度加大。

    吻安只能極度仰臉承受他強勢席卷的索取,略哽咽的氣息被他吻得幾乎窒息。

    期間兩個人一句多余的話都沒有,只是緊致糾纏的吻。

    她能聽到他粗重的呼吸,手臂狠狠箍著她,幾乎要把她碾碎在胸膛里。

    吻安幾乎是吊在他胸膛被移到了床上,雖然很久沒做,雖然沒有過多的交流,加上有那么一點點的陌生感,反而加劇了糾纏的深刻感覺。

    幸好她之前在沙發(fā)上瞇了一會兒,體力還可以,否則一定沒辦法讓他盡興的。

    因為等他盡興,她已經(jīng)沒力氣翻身了。

    果然,還是沒能談?wù)隆?br />
    *

    吻安第二天醒來時,臥室里只有她自己,看了一圈不見人。

    洗漱完出了臥室去找人,白嫂說沒下來,那就只能是在書房了,她只好又上樓。

    宮池奕正好處理了一波件,起身從里頭走出來。

    沒到門口,她就推開,看了他。

    他腳步稍微頓了一下,目光淡淡的,可沒有做完那一場瘋狂之后就回暖的意思。

    吻安皺了皺眉,然后反應(yīng)過來,因為她是回來求他的。

    這個時候他不端架子,更待何時?

    想著,她不自覺的扯了一下嘴角,忽然就轉(zhuǎn)身往回走了,然后下樓。

    宮池奕邁出去的步子頓住,眉峰擰起,看著她干脆利落的走了,哪里像一個回來求人的?

    捏準(zhǔn)了他會求著她恢復(fù)關(guān)系?

    薄唇抿著,閉了閉目,往樓下走。

    白嫂納悶的看著兩人,都說小別勝新婚,他們都好久沒見了,怎么是這個反應(yīng)?

    吻安自顧用餐,宮池奕也在對面坐下了,都是平淡的神色,都是鎮(zhèn)定的沉默。

    好似要看看到底誰先軟下來開口。

    一個早餐,一上午,吻安都自顧待著,和玄影通了個電話,看了看自己之前剪好的片子。

    終于還是晚晚打了電話詢問。

    她捏著電話,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微蹙眉,“……嗯,已經(jīng)回來了……今天就找他說這件事,你放心吧。”

    掛了電話,她不由得緊了眉,看了一眼樓梯的方向。

    他上去之后不知道在忙什么,沒下來過。

    掙扎了會兒,吻安不得不起身,打算上樓找他說這件事。

    可剛走到客廳門口,他倒是下來了,穿戴整齊,就是沒系領(lǐng)帶,一手勾著外套。

    她愣了一下,“要出去?”

    宮池奕目光淡淡的看過去,算是點了一下頭。

    吻安看著他白凈的襯衫,他右手不方便,可昨天不是系領(lǐng)帶了么?今天就不系了?

    還是壓根就沒想真的出門?

    這么想著,吻安抿唇,開口:“我想跟你談?wù)劊蛲碚f了的。”

    他往門口的步伐微頓,看了一眼腕表,眉峰輕輕蹙了一下,終究是往她的方向過來了。

    進了客廳,看了沉默的她,“不是有事么?”

    吻安有些怔愣,實在是不習(xí)慣他這樣的語氣跟她說話,太生疏了。

    但也不得不坐下,道:“晚晚很擔(dān)心聿崢,沐寒聲不是說讓你找最有效率么,我想請你幫幫她,再這么下去,晚晚根本受不了的。”

    宮池奕坐在那兒,安靜了會兒,薄唇微動,“說完了?”

    她又是一愣,點了一下頭,“就這一件事,沒了。”

    他就那么看了她一會兒,薄唇扯了扯,“費這么大力氣,我有什么好處。”

    吻安被他問得不知道怎么回答。

    “為了朋友,你可以軟言請我?guī)兔Γ瑓s不愿意為了我們自己而服軟?”他看著她,如是道。

    她知道,說她在伊斯和他頂杠。

    她不想么?她也想的,只是那時候脾氣上頭,晚晚的事算是正好讓她有個下坡,誰知道他揪住不放了?

    但吻安忍了,皺起眉,“聿崢也是你兄弟,難道你不著急么?”

    他竟只是淡淡的一句:“至少沒有北云晚急。”

    所以呢,吻安還能怎么樣?因為她緊張晚晚。

    “好。”她開口:“你說,你要什么。”

    宮池奕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道:“自己想。”然后邁開步伐,可見他是真的要出門。

    走到客廳門口,也微側(cè)首對她一句:“我會考慮。”

    吻安不傻,不就是想讓她這段時間對他溫溫軟軟的么?

    這么想著,她深呼吸兩次,好,是她把云厲送出去,她責(zé)任大,她服軟,可以。

    中午和下午的時間,她幾乎都用來想要怎么樣才能讓他覺得自己還算有誠意。

    但是怎么也沒覺得有什么好辦法。

    差不多污點,白嫂好像準(zhǔn)備做飯了,兩三次進客廳看了她,顯然一副欲言又止,又怕惹她不高興。

    吻安抬頭看過去,“您有話就說,晃得我頭暈。”

    白嫂緊張的笑了一下,道:“……太太,今兒幾號,您記得不?”

    吻安掃了一眼電腦上的日期,又看了強勢的鐘表,語調(diào)不怎么在意,“怎么了?”

    白嫂,擦了擦手,小心的提醒,“如果白嫂沒記錯,好像是你們結(jié)婚登記的日子?”

    吻安心里“咚!”的一下,猛地盯著日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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