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些天宮池奕不知道在忙什么,吻安閑下來就習慣的翻翻網頁,看有沒有產后快速恢復身段的方法。
大數據時代就是恐怖,她也就是搜索了“減肥”,跳出來的頁面里點了個什么減肥藥進去看了一眼,接下來的喜好推薦里全是各式各樣的減肥藥,封面圖片一張比一張誘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有特殊癖好。
更可怕的是,過了幾天,吻安接到了一個電話。
“顧小姐么?”對方笑著,聲音聽起來很年輕,很清爽的感覺,不像普通推銷員,但的確問她:“您最近是有減肥的心愿?”
吻安把手機拿下來看了看來電,柔眉微挑,“我不需要減肥藥,謝謝。”
對方笑起來,“沒打算給您推銷藥品要不咱們見一見?我去香堤岸找您呢還是,約個地方。”
難怪。
吻安唇角微弄,能說出他們的別墅名,那就不是普通人了。
她簡單換了身衣服,給甜甜、蜜蜜喂了一頓奶才出門,還掐著時間,等兩姐妹餓了的時間就必須回來。
哦對了,兩位小仙女的奶名是云暮取的,然后宮池老爺子也極力附和他的愛孫,奶名就這么定了,親爹都沒有發話的權力!
當時宮池奕想好的幾個奶名被作廢,吻安看著他憋悶著,心里還小人的幸災樂禍了一把!
差不多半小時后,吻安下了車,左右掃了一眼看到了那個咖啡館。
從咖啡館門口走進去,看到女人一身包臀裙,優雅又魅惑的坐在那兒,雙腿交疊,抬眼朝她看過來,帶著笑。
吻安忽然想,以前她好像也是這樣?
該不會真老了?
不過,這會兒看女子這個坐姿,吻安還真覺得稍微不端莊了些,可能因為裙子太短了。
“顧小姐好!”女人先一步朝她打招呼。
吻安淡雅淺笑,在她對面坐下了。
剛坐定,就聽她問:“不記得我了?”
這讓吻安柔眉微蹙,很明顯一副“我應該記得么?”的表情,因為她確實不認識對面的女人。
不過
見她笑著看自己,吻安忽然覺得有點熟悉。
女子自顧笑著,“巴黎見過!”
又壓低聲音補充:“走廊里。”
這一說吻安就想起來了,同時眉頭緊了緊。
也就是頒獎禮的那晚,她就是和宮池奕在走廊拐角處聊天的女人。
吻安第一反應便是:都追到這兒來了?還知道宮池奕的別墅叫香堤岸,看來交情不淺了呢!
不過,她面上依舊是淡笑著,想著是不是要上演第三者上位戲碼?
她目光淡淡的從女子身上掃過,確實好像比自己苗條啊。
這段時間宮池奕倒沒什么不妥,況且,她著實沒想過把“婚外情”、“出軌”之類的字眼放在宮池奕身上。
如果他真有了這方面問題,那他估計真要回到幾年前的模樣了——瘸子。
只聽女子笑著問吻安:“您好像不好奇我和三少的關系?”
吻安看起來漫不經心的抿著咖啡,又想道哺乳期盡可能少喝、不喝咖啡,她又放下了。
依舊精致的面容抬起,她才淡笑:“你約我出來不就是要告訴我的?”
女子聽完忽然笑,“顧小姐心理素質挺好的。”
都覺得自己變胖了、急著想減肥,按說肯定懷疑男人有外遇之類,居然還這么鎮定。
女子也不明說,換了一條腿交疊,反而賣著關子,冷不丁的問了句:“顧小姐和三少有可能離婚么?”
嗯?
吻安以為自己聽錯了,這種字眼,她以前某一段時間總說,但后來在她字典里徹底消失了。
從別人嘴里聽到竟然這么怪異。
然后直直的看著她,隨即淺笑,眉眼淺淺的彎著,“如果會呢?又如果不呢?”
該不會真是直接上演讓她離開宮池奕這種戲碼?
女子倒也是不疾不徐的笑著,“外界只知道你們倆在一起,結沒結婚不清楚,生了個女兒,名字不清楚,長相也不清楚,這種情況”
笑著挑了挑眉,“很容易不讓人以為你們倆是暫時湊合,孩子生完了也該分離了?”
吻安忽然覺得好笑,索性眉尾輕輕仰著傲氣,把對面的女子從頭看到尾,很直白:“宮池奕應該不喜歡這一型,我若是沒生孩子呢,還可以考慮成人之美,不過現在不行了,我能離,孩子也不行呢!”
對面的人也忽然笑得很明顯,“不離就好!”
這又讓吻安懵了一下。
對面的人卻笑瞇瞇的,這才很正經的自我介紹:“我叫慕瑤,算半個女藝人吧,可惜很少有導演敢找我,所以不怎么出名啊說得有點偏!”
她自顧笑著,看得出來是個脾氣不錯、很直爽的人,看了吻安,“三少沒跟你說過他和那個沐先生需要拉攏我爸么?”
吻安柔唇微抿,腦子里流轉了一圈,微蹙眉,“你爸就是那個什么組織的頭頭?”
“sb,組織名!”女子很認真的糾正。
吻安笑了一下,剛剛她沒明說是怕自己記錯了,讓人誤會她話帶鄙夷什么的,畢竟這名字挺另類!
然后聽女子看著她,道:“我爸看上你老公了!”
她愣了一下,第一反應是男男
下一秒才自顧嗔了一下,果然一孕傻三年,現在腦回路連自己都搞不懂了。
然后蹙起眉,“讓宮池奕做女婿?”
女子點頭,也擺擺手,“不過,你不是說不會離么?千萬堅持住!”
吻安聽明白了,忍不住笑,“宮池奕挺受女人歡迎的,你看不上?”
“倒也不是,但做政治犧牲品,總覺得委屈自己!”慕瑤笑著。
她的父親冒犯了榮京,必然和榮京做很多交涉,不過宮池奕的意思并不是滅了sb,反而是拉攏過來。
因為就算sb的存在在國外合法,行為也自主,但敢冒犯榮京,背后有一些政治力量攛掇慫恿,拉攏他,將責任推到背后的政治力量上,這樣榮京在政治交涉中處于主動、在理的一方,再近而拉一個類似于伊斯的國家力量未嘗不是好事。
這樣的方針,可以避免一場惡戰。
吻安雖然沒有多問這件事,但都想得明白。
卻也看了看慕瑤,“不是說讓郁景庭做中間人么?”
“你認識他?”慕瑤好像挺詫異吻安認識郁景庭。
吻安抿唇,目光來回看了看,淡笑,“你不想選宮池奕,是因為郁景庭?”
按照宮池奕說法,郁景庭還有個不一樣的身份,那這兩人也算“門當戶對”?
慕瑤笑了笑,“所以顧小姐,千萬拴住三少,就當是幫我爭取時間把那坨冰塊制服。”
“作為回報呢,給顧小姐介紹一個舞蹈室,都給您找好老師了,減肥、塑性完全沒問題,沒效果您找我!”慕瑤信誓旦旦。
見吻安沒反應,繼續道:“他可是我們那兒頂頂出名的人物,沒少幫少婦重塑身段”
曖昧的笑著:“能把女人的身段練得比婚前還妖嬈,男人一看都受不了的那種!”
幸好吻安大概知道她的性格了,不然聽這話還會不自在的。
也抬手摸了摸鼻尖,婚前她覺得自己身材一級棒,現在確實覺得胖了,練舞這種事應該、的確練出來的身段讓男人都消受不了吧?
吻安看了她,“你親自找我,就這么一件事?”
慕瑤挑眉,“這事不夠大么?”
應該算是不小了,她點了點頭。
從咖啡館出來,吻安在街頭轉了轉,她穿得算是很普通了,但這天氣也沒辦法戴帽子、系圍巾,所以她若是去商場必然被認出來。
一直到天色暗下來,她終于在商場一側的廣場人群中溜達。
人多,沒那么擔心。
遇到一個什么發布會,露天的,看起來十分熱鬧,她幾乎是被人潮推著走的。
手里被塞了一個瓶子的時候還懵懂著,現在的直銷都采用這種方式了?
耳邊是工作人員還算禮貌,但不得不扯著嗓子的跟她介紹。
搞半天,她終于聽明白了,巧到見鬼——減肥藥。
“其實也不算藥物,畢竟藥物是必須經過特別批準才能出售,我們這是養生調理丸”
吻安就是覺得挺吵的,被擠來擠去,生怕一會兒被認出來走不掉,只好隨意點著頭,人家要幾百塊錢也爽快的給了。
出了人群、上車,終于松了一口氣。
然后仔細的端詳手里的東西,包裝倒是挺像那么回事,成分介紹很詳細,另外給的盒子里放著集團簡介,以及身后的投資方信息,有那么幾個耳熟能詳。
看起來不像弄虛作假的。
吻安真的捏在手里想了半天,一邊吃藥、一邊練舞豈不是更見效?嗯改天可以拿去鑒定一下看能不能吃。
不過這種東西得藏好,被宮池奕看到了絕對沒好臉色!
*
她回到香堤岸的時候晚餐都擺了好一會兒了,幸好沒聽見兩姐妹哭鬧。
宮池奕從樓上下來,也是剛回來,衣服沒來得及換就聽到她的車子回來,這會兒伸手依舊是襯衫、西褲。
領帶解掉了,正順手解開襯衫扣子,目光從她面上掃過,然后又轉了回去。
吻安被他看得心里一毛,低頭換鞋子。
抬頭發現他還在盯著她看。
“怎么了?”她抬手摸了摸臉。
男人只是沖她招招手,面色很正常,神色間除了沉穩什么也沒有。
她也就走了過去。
但是剛到他跟前,就被他抬手,手指“嘎嘣”一下彈在她腦門上。
吻安懵了一下,他該不會是又派人跟蹤?知道她拿了個減肥藥?
他低低的嗓音卻在頭頂響起,“什么叫沒生孩子之前可以考慮成人之美?”
嗯?她一雙眸子思緒著,又淡笑著裝傻,“這臺詞怎么有些耳熟呢?”
剛剛和慕瑤說過的話,她當然熟悉了。
宮池奕故作怒意的繃著臉,捏了她的腰,“有你這么大方送丈夫的?”
看來他不知道減肥藥的事,吻安笑著,“反正你也看不上別人,否則我敢送么?”
“你餓不餓?”她趁機岔開話題,“趁甜甜、蜜蜜睡覺,快吃完洗個澡。”
某人狐疑的盯了她一會兒,受不了她“火辣辣”的勾著他脖子拋媚眼,扯了扯襯衫領口,看了一眼餐廳門口的白嫂,“吃飯就吃飯。”
白嫂咳了咳,她也覺得很委屈,不是故意打斷他們的。
所以趕緊走出來,趁早說完:“展北送小少爺去榮京了,顧城這周好像是有什么課業過不來,玄影先生這周不是正好出訪榮京么?說是三兄弟聚聚!”
宮池奕挑著眉,屁大點就開始知道兄弟們要聚一聚了。
加上沐寒聲家幾個孩子,一群小孩在一塊兒應該最有趣的,現在的小孩能這樣玩在一起的不多了。
不過,顧城和那幾個孩子并不太和睦,一小群孩子相處起來還挺有意思。
話說回來,是給他騰出夫妻空間了。
“我先退下了?”白嫂試探的問。
對此吻安難為情的抿了抿唇,白嫂有這陰影就是因為某人總是吃飯之余,吃著吃著就改吃人了。
中途他隨口的問了句今天出去干什么。
她神色淡淡,“你不都知道么?臺詞都能復制還問我?”
他勾著嘴角,說的也是。
所以,關于吻安會去學舞蹈健身的事,她就沒再說了。
恰好那段時間不知道沐寒聲又需要搞什么國際投資,宮池奕這邊必須抽出一大筆資金,以國家為單位出資,必然不是幾百萬、幾千萬,也不單單是稅收能解決的,后邊估計要加個“億”,所以他正忙著掙錢。
一兩個月下來,她出去練舞的事他都沒知道。
不過吻安自我感覺身材正在恢復,而且很明顯身體素質好轉,雙手一左一右抱兩姐妹不會太累,穿以前的衣服也多了某種說不出的誘惑力,前凸后翹尤其明顯。
余歌把她叫過去的時候,直直的盯著她看,“你真沒吃藥?”
吻安笑了笑,“確實挺見效的?”
余歌以前也不是易胖體質,不過這次確實胖了,女兒出生的時候很瘦,她拼命補奶不敢馬虎,更瘦不下來。
“要不你也試試?”吻安笑著。
余歌想了想,抿唇,“舞蹈老師是男的還是算了,免得被他懟。”
吻安好笑,“東里現在怎么變得這么惡劣?”
嗯哼,余歌靠在沙發上,“還有更惡劣的呢。”
“先前不是說離婚前生個孩子么?我以為六一出生之后他會帶個女人什么的提離婚呢!”
吻安挑眉,顯然沒提,“他怎么說的?”
余歌撇嘴,學著東里的強調,道:“我想要的是個男孩,既然六一是女孩,那就生了男孩再說。”
而且眼神里很明顯一股子“我就重男輕女,怎么地?”的表情。
她能說什么?
東里夫人更是樂呵呵的,巴不得余歌生三四個。
吻安笑得停不住,東里這花樣可真是多!嘴巴里就沒句實話。
不過,為什么在她看來這么樣的婚姻生活顯得很有趣?小兩口這么相處也挺有意思,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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