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歌卻聽到了熊盈盈的前一句,隨口問:“誰告訴你我們倆沒離婚了,他?” 熊盈盈有點心虛的轉頭看了看餐廳門口的男人,其實也不是他告訴她的,所以笑了笑,“我猜的!” 東里這才安心的去廚房做飯了。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反正余歌沒事做,頷首示意熊盈盈到客廳里做,還給她倒了一杯水,的確是主人招待客人的樣子。 但是她忽然一本正經的道:“你沒聽過去年娛樂圈一個男演員的事么?” 熊盈盈剛端起杯子,好奇的看她,“什么事啊?” 余歌這才想起來,她剛來倉城沒多久,以前的事肯定是不知道的。 她坐到了沙發上,看了熊盈盈,淡笑,才道:“某男演員出軌了,他對那個女孩說的是當前的夫妻感情不和,已經在辦離婚,但是還沒離,等不小心被媒體抓到之后卻說根本沒有離婚那回事,就是白白睡了人家小姑娘。” 熊盈盈聽得一輛驚愕,“這么戲劇?” 余歌看了她,點頭,“后來還是被他老婆趕出去了,凈身!” 因為被她盯著看了會兒,熊盈盈總覺得哪里不對勁,皺起眉。 好一會兒才猛地反應過來,趕緊放下手里的水杯,急忙擺手,“不是不是!余小姐,你真的想多了,他沒騙睡我!” 東里出來剛好聽到她講的所謂故事了,編的還真是有模有樣! 余歌也不跟她拌嘴,自己碰了一杯水坐著,“留下來吃飯么?” 熊盈盈覺得壓力很大,她吸了一口氣,直接道:“我實話說了吧!其實,當初就是他專門讓我來倉城的!” 她低眉抿了一口水,似是笑了一下,“當初那個被騙的女孩是圈外人,也是男演員騙她來的。” “額” “你怎么不去當編劇?”東里聽不下去了,從那邊走進來,看了沙發上的女人。 余歌一臉正經的樣子,反倒是把他逗笑了,“你和吻安搭檔去吧?” 她瞥了他一眼,沒搭理。 熊盈盈笑著道:“他叫我過來,不是陪他睡的,是來刺激你來著,說想讓你吃醋!” 說得快,不過東里也沒打算阻止,反正那只是他當時頭腦一熱,想讓她也嘗嘗不好受的滋味。 誰知道她后來腦積水又住院,他就此打住了。 因為沒有說服力,熊盈盈干脆豁出去了,“老實說吧!我不喜歡男的,我有女朋友的!” 果然,余歌聽完微愣,看向她,又看向東里。 東里本來打算坐會兒,但是看樣子坐不下去,這倆女人簡直一個比一個會編! “我去做飯!”他淡淡的一句,當著客人的面還彎腰親了她一下。 熊盈盈咬了咬唇,一臉無奈和懊惱,“那個這件事只有他知道來著,余小姐能幫我保密的吧?” 余歌磨著手里的杯子,說實話,真的挺驚愕的,雖然她對這一類人都不歧視,也沒什么反感,但還是頭一次遇到例子。 “我可以留下吃飯了?”熊盈盈笑嘻嘻的征詢。 余歌笑了一下,“我去告訴他多做點。” 然后她也起身進了廚房。 東里看到她進來了,但是繼續做著手里的事,假裝沒看到她的眼神。 “你別裝了。”余歌走過去拿走了他手里的勺子,盯著他,“她說的都是真的?” 他微挑眉,“算是,反正她從來沒交過男朋友,女朋友倒是有過。” “我問的不是這個!”她蹙起眉。 哦,東里一臉恍悟的樣子,輕描淡寫,“離婚那陣的事了,反正對你也沒造成影響,你計較這個做什么?” 話說完,他又看了她,微微勾起嘴角,“還是說,對你影響很大?都氣得你住院了,還非要回墨爾本,結果想一想,就這么把我讓出去不劃算,所以那邊機場剛落地,又立刻回來了?” 余歌輕哼一聲,目光不屑,“我看你才適合當編劇!” 男人彎了嘴角,“過獎!” 見她轉身要出去了,他從身后伸手把她勾了回去,“這事就算過去了?要點菜么?” “你把手松開!”她一臉不耐煩的樣子,其實是怕客人忽然進來。 把人家一個人留在客廳太久也不合適。 東里卻只是笑著,低眉看她,“你是不是覺得我不夠努力,否則怎么會編出如此低水平的故事?” “我去騙小姑娘睡覺?”他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你這是覺得我睡你不夠多?” 她曲起肘部往后打了他一下,他松手的時候順勢離開了廚房。 吃飯的時候,可能是因為不太好意思,東里就看著自己的女人一個勁給熊盈盈夾菜,把他給忽略了。 冷不丁的一句:“照顧這么周到,就不怕她喜歡上你?” 余歌剛好筷子還沒收回來,聽到這話,猛地一愣,猝然就縮了回來。 熊盈盈過了兩秒才反應過來,一個人尷尬的瞪著他。 男人只是微微挑眉,悠然的繼續用餐。 * 送走熊盈盈之后,東里夫人來過電話,不知道問了他一些什么,東里只說今天不去公司。 所以他一整天就真的待在她公寓里,做的事也無非就是那么一件。 沒完沒了、無休無止的纏著她不放,根本不顧他身上還沒完全散的淤青,和那一道真像指甲印的劃痕。 終于安靜下來時,他依舊摟著她,“這一周我都住這兒?” “你有自己的別墅,住我這兒干什么?”余歌當然不樂意,如果每天都這樣,她寧愿真去墨爾本待幾天。 “多方便!”他口無遮攔,“在書房看看文件,想了就直接過來,要么在書房也不錯!” “東里夫人前兩天還提起了你什么時候能再懷一胎的事!”他低低的道:“因為我身世的緣故,她挺喜歡小孩的!” 余歌現在知道了他是代孕來的,東里夫人當初就沒法生育了,所以聽到這話,心里還是會有些難受。 也就很能理解東里夫人喜歡小孩,想盡快抱孫子的心情了。 問題是,這不是她一個人說了算的。 甚至想一想生完孩子,他們之間真的沒關系了,總覺得沒那么輕快。 * 那一周,東里真的厚著臉皮住她那兒,而且有時候非要讓她給送飯過去。 周四他一大早就去公司了,下午三點多給她打電話說中午飯都沒吃,讓她隨便準備點送過去。 看在他胃不好的份上,余歌是真的不敢耽擱。 公司現在誰見了她都知道是總裁夫人,只有她自己知道不是。所以進出公司毫無障礙。 她提著食盒上樓的時候,東里還在開會,她只好先去辦公室等著。 他的辦公室似乎重新布置過了,窗戶邊新添了兩小盆多肉,一點也不像他的情調! 好一會兒,他開完會回來了。 余歌站在窗戶邊看過去,忽然發現他身上穿的不是早上出門時的那套衣服。 臉色不期然的變了變,她沒法控制,心頭一酸一怔的時間,神色已經冷了下來,視線也沒移動。 “過來了?”他走過去放下文件,然后走到沙發上坐下,好像對她的視線毫無察覺。 甚至沒感覺到她臉色很不好看。 她看著他打開食盒,餓壞了似的先喝了一口湯,轉過頭略微勾唇,“味道很好!” 余歌表情很勉強。 半晌,才問了一句:“辦公室重新布置過了?” 男人只是隨口“嗯”了一聲,態度很淡,不怎么在意。 “秘書幫你弄的吧?”她又問。 東里點了一下頭,殊不知她站在窗戶邊是個什么表情。 秘書幫他重新裝飾了辦公室,順便把他身上的衣服褲子全都換了一遍,她怎么能忍住不去想這兩個中間還發生了什么? 辦公室的上下級會發生那種事的概率很高,因為地點很方便,速度當然也可以很快,反正夠刺激,時間就不那么重要了。 “也是秘書幫你挑的衣服?”她還是直直的問了一句。 東里微挑眉,又一臉詫異的轉過去看她,“這你都知道?” 她已經握緊手心,看著他那副漫不經心,毫不在意的樣子就一肚子的火。 偏偏,好像沒有理由發作。 “順便再幫我理理辦公桌?”他順勢提了一句。 因為這幾天,只要她過來,就會幫忙整理一下。 東里看著她沉著臉走過去,一臉即將爆發的樣子,反而越是風輕云淡的自己吃著飯。 果然,沒一會兒,她把收拾的文件忽然重重放在桌面上,“這又是什么?” 他一副沒空搭理的樣子,只是“嗯”的一聲,“剛買的。” 她又不瞎,一看就知道里邊不是項鏈就是戒指,總之,是女人用的東西。 可能是心里有氣,她直接就給打開了,盯著那枚戒指胸口堵得難受,“你秘書的尺寸?” 東里一邊喝了一口水,一邊淡淡的看過去,略微頷首,“不知道大小合不合適。” 她本來不是多么惡劣的人,可是這會兒腦子一陣發熱,胸口堵得厲害,只覺得他這人真的說什么做什么,很有可能,明天就傳出他把秘書娶了。 因此,她惡趣的扯了一下嘴角,就把戒指套在了手上,甚至走到他面前擺了擺,“真合適!就是太丑了!” 東里從食物里抬起頭,看著她套在無名指的戒指,總歸是勾了嘴角,“多合適?不好看么?” 他優雅的擦了一下嘴角,道:“戒指都收了,是不是要幫我策劃策劃婚禮?” 她哂笑,“就不怕我把婚禮辦成葬禮!” 他扔掉紙巾,微挑眉,“反正我對這種儀式的要求不高,幸不幸福自己體會就好,這都是走個過場。” “你這么說,那就是答應了?”他站起身,看她。 余歌那時候真的想著幫他辦成葬禮,“男人有時候真是灑脫。” “答應了就好!”他走過去,冷不防的吻了她額頭,“我呢,周末出差兩天,你稍微準備準備婚禮,我怕我準備的你嫌棄。等什么時候咱們懷上了,立刻舉行婚禮,你覺得呢?” 她沒聽明白。 仰臉盯著他,“什么意思?” 他一臉淡然,“什么什么意思,你把戒指戴上了,也答應了要策劃婚禮的,沒有出爾反爾的說法!” 余歌一點點擰起眉,“我,跟你,結婚?” 他再一次點頭,還想再親她。 余歌一把推了他,盯著不放,“你腦子進水了?咱倆什么關系你不知道么?我怎么跟你結婚?” 男人低眉,一點也不跟她著急,彎了彎嘴角,害怕她一巴掌扇過來,順勢握了她的手,道:“咱倆沒離婚,所以直接結婚就好,嗯?” 她滿臉的狐疑和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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