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壞隨著天鷹,回到剛才的地方,這里除了李飛燕和滅僧之外,還多了一人。
這人臉上戴著面具,看不清模樣,更分辨不出年齡,不過氣場很強。
離近了,李壞不由得皺了下眉頭,為何感覺這個戴著面具的人似曾相識,是錯覺么?
“姐姐,他是誰?”李壞不問奄奄一息的滅僧,先問起了戴面具的人。
“他是無面先生,精通醫(yī)術,希望他能救大師兄!崩铒w燕抹了下眼淚,心急如焚。
原來是個醫(yī)生,李壞也跟著掃了眼滅僧,原以為滅僧是被江南星所傷,因而危及性命,可事實并非如此。
“他這不是病,也不是傷,像是有什么東西,鉆進了他的腦子里!”李壞說道。
李飛燕和無面先生同時一愣,還沒人對李壞說滅僧的情況,李壞也只看了幾眼,竟然就能看的如此準確,著實讓人吃驚。
“你小子也是醫(yī)生?”無面先生問道。
“野路子!”李壞說道。
“李壞,你說的沒錯!崩铒w燕激動地抓住李壞的手,繼續(xù)說道:“這是師父對他下的痋(teng)術發(fā)作了,痋術,蠱毒,降頭并稱為滇南三大邪法,我?guī)煾妇褪钳\術傳人。師父為了讓我們誓死效忠,便在我們幼年時,把痋術制成的痋引幼蟲,放入我們大腦。每三個月,師父會給我們服用一次解藥。服下解藥,痋引幼蟲就會一直處于冬眠狀態(tài),我們也會相安無事?扇齻月一過,哪怕只過去一分鐘,痋引幼蟲就會蘇醒,可以讓我們生不如死,如果還不及時服用解藥的話,痋引幼蟲就會大量繁殖,吸干凈我們的血液和骨髓,我們的下場只有死路一條!”
像這種歪門邪道的玩意兒,以前李壞聽無名老頭兒說過不少,也包括所謂的滇南三大邪法。
這不是傷,也不是病,就算是把妙手十八敲練到極致巔峰,面對這種情況,怕是也無計可施。
讓李壞發(fā)毛的是,李飛燕一直說‘我們’,所以李飛燕也被下了痋術?
“姐姐,你腦子里也有蟲子?!”李壞問道。
“嗯!”李飛燕卻不在乎,看了一眼情況愈發(fā)糟糕的滅僧,嚶嚶哭道:“其實大師兄剛才喂我吃的,并不是什么毒藥,而是痋術的解藥。大師兄知道我明天就到日子了,就喂我吃下。原本他還有幾天,誰想他被江南星重傷,那該死的痋術幼蟲醒了,進而痋術發(fā)作,大師兄才會變成這般。”
李飛燕這么一說,李壞對滅僧這個人的看法,也跟著改變了。
“無面先生,您一定要救救我大師兄啊!崩铒w燕求道。
“唉!”無面先生無奈的搖搖頭,嘆氣一聲,說道:“但凡我有一點兒辦法,我也會救他,可我真的無能為力。痋術這種東西,誰下的,誰才有解藥,就算是再精通痋術的人來了,只要不是你師父,也是無計可施!
“連無面先生也沒辦法了嗎?”李飛燕看到無面先生又搖搖頭,眼淚狂涌而出,“大師兄,是我害了你,如果我早些去找?guī)煾敢馑,你現(xiàn)在也不會這樣了!”
李壞看到李飛燕這么傷心,也忍不住一陣心疼;仡^看了眼莫小妖,莫小妖也很無奈,表示自己沒辦法。
“我試試吧!”李壞走上前,總不能試都沒試,眼睜睜的看著救過姐姐性命的人,就這樣死了。
“小子,這可是痋術!睙o面先生提醒道。
“我知道,我耳朵又不聾,我剛不也說了,是試試嘛!崩顗钠财沧臁
“你試,你試!”無面先生沒好氣的瞥了李壞一眼,可當他看到李壞背在身后的焚寂時,先是愣了一下,隨后又瞇起眼睛,似乎在偷笑。
李壞施展妙手十八敲,一番忙活后,讓人驚喜的是,滅僧的臉上,竟然浮出了一抹血色,呼吸也變得均勻,身子也不那么冰涼了。
等李壞退開,李飛燕急忙把手放到滅僧的太陽穴上摸了摸,激動地說道:“無面先生,你快看,我大師兄腦子里的痋術幼蟲,好像又冬眠了!”
無面先生難以置信的檢查了一遍,果然是如此,忍不住對李壞刮目相看。
“不,姐姐,他腦子里的痋引幼蟲沒冬眠,我只是暫時將其壓制住,準確的來說,是用內(nèi)力將其震傷了,最多撐不過一周。所以在這一周時間,還是盡量帶他去找你們師父要解藥。不,要解藥有個屁用,讓他把你們腦子里的痋術幼蟲,想辦法拿出來。他要是不拿出來,我就把劍架在他脖子上。他要是還不拿,我就一劍抹了他的脖子!”李壞憤憤地道。
“弟弟,你想的太簡單了,放眼整個江湖,能是我?guī)煾笇κ值,也挑不出幾個。何況他養(yǎng)育我們,并且教會我們本事,無論他對我們做了什么,我們都是欠他的,不應該忘恩負義!崩铒w燕說道。
“這不叫忘恩負義,他對你們有恩,你們應該報答,可他不能用這種方式束縛你們,這叫不道義!”李壞拍了拍焚寂,說道:“姐姐,我剛才一劍,就打敗了一個九星高手。對了,他叫葉無常,你認得嗎?”
“葉無常?!”李飛燕如雷貫耳,大吃一驚,“葉無常來這兒干什么?”
李飛燕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有更多的人為了搶奪天晶,而一直盯著李壞。
“誰知道呢,反正被我打跑了,我本來想殺了他的,可是他沒惹我太生氣,我就放他走了!”李壞說道。
李飛燕見柳嫣然用力的點點頭,只能努力讓自己相信李壞說的話。
“小子,我沒看錯的話,你這把劍叫焚寂,它不是葉無常的么?”無面先生說道。
“是啊,一個小時前,它還是葉無常的,不過現(xiàn)在變成我的了。”李壞直言不諱。
“強盜!”無面先生嘴上罵了一句,緊接著卻又偷偷笑了起來。
焚寂?
聽到這個名字,李飛燕再次驚訝的合不攏嘴,看來她還是不了解這個被別人神一樣少年的弟弟。
告別無面先生,一行人回到海天國府。剛進家門,柳湘漓就醒來了,她感覺自己就像是做了一場夢,累的筋疲力盡,可她知道那不是夢,盡量讓自己不去想那些血腥的畫面。
李飛燕和天鷹,帶著依舊昏迷的滅僧,也跟著回到了海天別墅。因為李飛燕還要見一個重要的人,雖然她有些抵觸,但是該見的還是要見。
“姐姐,你們先進去吧,我在外面抽支煙!崩顗哪睦锸且闊煟皇前严銦熞г谧炖,卻沒點上,平生第一次這么手足無措。
“李壞,飛燕姐,裴媽媽……裴媽媽好像走了!”柳嫣然突然從屋里跑出來,手里拿著一張紙條。(未完待續(xù)。)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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