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壞是干掉了花自得,可身體也變得更加虛弱,好在前段時間,他莫名有了一種快速恢復(fù)的‘怪癥’,一覺睡到晚上八點,再醒來時,雖沒徹底恢復(fù),但也恢復(fù)了五六成。一直守在他身邊的沈贏天等人,包括歐陽菲菲,看到李壞又像以前那樣生龍活虎,總算都松了口氣。
“我睡覺的時候,你們不會一直都在旁邊看著吧?”李壞看到眾人點頭,有點兒無語,“三天之內(nèi),不能吃,不能喝,否則前功盡棄!”
“啊?大哥,不吃還行,可要是連口水也不喝,會不會渴死啊,畢竟水是生命之源。”沈贏天撓撓頭,他剛讓人準備了一桌盛宴,肚子也餓的嘰里咕嚕直叫喚,就想等大哥醒來,一起海吃一頓呢。這下可好,一口也不能吃。
“放心吧,莫小妖研制的藥水,不僅幫你們護住了心脈,還能讓你們在三天之內(nèi)維持身體所需,不會餓死,也不會渴死。”李壞說完,看到天已經(jīng)黑了,這么晚還沒回家,可別讓姐姐老婆擔(dān)心了。“我走了,明天……”
李壞欲言又止,擺擺手就要下床走人。
沈贏天正要去開車,歐陽菲菲卻搶先說道:“李壞,我開車來的,我送你回去吧。”
“不行,要是被姐姐老婆看到,她會不開心的。”李壞想都沒想,就回絕了。
“你除了這句話,就不會說別的了嗎?你不讓我送你回去,也別想讓他們送你回去!”歐陽菲菲用力瞪了沈贏天他們一眼,這是赤果果的威脅啊。好像只要有誰敢送李壞回家,她就要拼命一樣。
一個個不怕死的漢子,這時候,竟然莫名有些害怕起這個女人來。
都說女人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動物,果然所言非虛。
“你在威脅我么?”李壞有些不高興了。
“我……”歐陽菲菲氣鼓鼓的,突然又像是七八月的天氣,撒起嬌來,“李壞,你為我打通了死穴,也讓我為你做點兒什么吧,不然老是覺得心里像欠你似得。”
“行吧,行吧,這次你送我回家,就當(dāng)我們兩清了,以后見了面,少這么嬌滴滴的,讓我渾身都不自在。”李壞還是妥協(xié)了。
“想得美,我去開車!”歐陽菲菲開心的像只小鳥兒,馬上跑出去開車。
想得美?
歐陽菲菲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以后還要沖李壞撒嬌么?
不,才沒這么簡單。
歐陽菲菲感覺自己像是找到了李壞的軟肋,以后每見到李壞,就撒一次嬌。對,就這么定了!
歐陽菲菲開車把李壞送到海天國府,突然接到電話,說是最近在查的一個案子有了眉目,她這個工作狂,馬上就趕回警局。
幸好是這樣,不然李壞真擔(dān)心歐陽菲菲會賴著跟他回家。
付不凡吃完飯,已經(jīng)睡下了,柳湘漓一直在等李壞,還沒吃。見李壞回來了,而且安然無恙,懸著的一顆心總算落了下來。
之前柳湘漓給李壞打電話,打不通,又聯(lián)系上錢軍,錢軍為了不讓柳湘漓擔(dān)心,就說李壞只是出了點兒小狀況。
可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很準確,而且要是小狀況的話,李壞不可能不接電話,柳湘漓就開始擔(dān)心起來。
讓柳湘漓著急的是,她問錢軍,李壞的位置,可錢軍死活也不說,她只能在家干等著。
好在李壞現(xiàn)在回來了,看上去也沒有什么大礙。
“小壞蛋,你先去洗下手,我去熱飯。”
柳湘漓和李壞擁抱了一下,便跑去廚房忙活起來了。以前她簡直就是‘廚房殺手’,何謂‘廚房殺手’?就是做一頓飯,就像是在打仗,十次有九次會把廚房弄得一團糟,另外一次,還有可能會讓廚房失火。
可現(xiàn)在不同了,柳湘漓簡直蛻變成了一個賢妻良母,而且還學(xué)了好幾個拿手菜。
“姐姐老婆真好。”李壞幸福的像花兒一樣。
等李壞洗完手,也到廚房幫了把手,吃飯時,李壞突然說道:“姐姐老婆,我明天可能要出趟遠門。”
“去哪里呀?”柳湘漓隨口問道。
“南河。”
“南河?倒也不遠,去吧。”
柳湘漓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問李壞是跟誰去,要去做什么。
反倒是李壞主動說道:“姐姐老婆,我是一個人去,而且是去少林寺,不會在外面亂搞的。明天去,后天應(yīng)該就能回來。”
“噗嗤!”柳湘漓忍不住笑出聲來,給李壞夾了一塊香噴噴的紅燒肉,“說這些干什么,我又不是不相信你。”
自己問,遠不如小壞蛋主動說,更讓人覺得幸福。
“嘿嘿!姐姐老婆,你做飯的手藝越來越好了,我一天不吃,就像是少了什么似得。”
“那我就天天做給你吃。”
“做可以,不過每天做一道菜就好了。”
“好像也沒浪費啊,而且咱們家吃飯的錢,也不缺啊。”
“不是這個問題,是我不想讓你太辛苦。”
“小壞蛋!”柳湘漓感動的一塌糊涂,“小壞蛋,為你做飯,就算每天做十道菜,我也不覺得辛苦。”
“不行,我心疼你。”
“可我也心疼你的肚子呀!”
……
……
幸虧柳嫣然不在,不然的話,當(dāng)著她的面,李壞和柳湘漓這樣秀恩愛。不,就算只有十分之一,她也會抓狂的。
洗完澡,上床后,李壞用平板電腦買了一張明天上午十點飛南河的機票,然后跟柳湘漓同看一本書,看著看著,不知不覺,便相擁入眠。
第二天是周六,不過擴建的新工廠購置的機器入場,柳湘漓親自監(jiān)督,才覺得放心。所以,就不能送李壞去機場了。
柳初蝶不上學(xué),來找柳湘漓玩,柳湘漓便讓柳初蝶陪著付不凡。忙完后,柳湘漓回到辦公室,卻只見柳初蝶一個人,趴在桌子上玩電腦,不見付不凡。
“初蝶,不凡呢?”柳湘漓問道。
“啊?”柳初蝶四下看了看,“不凡弟弟剛才還在這兒呢,怎么不見了呀?”
柳湘漓以為付不凡是一個人出去玩了,便通知工廠的保衛(wèi)科,可是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沒找到付不凡。調(diào)取監(jiān)控錄像,只看到付不凡進來,沒看到付不凡出去。
柳湘漓心里咯噔一下,著急了。
付不凡不會被人販子……
“不可能,人販子也進不來工廠啊。”柳湘漓急的手足無措。
想到李壞現(xiàn)在應(yīng)該去機場了,便準備給沈贏天打電話,可她剛拿起話筒,她的手機突然響了,接通后,那邊傳來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你好,我這兒有個叫付不凡的小孩兒,他的手帶上寫著這個號碼,您應(yīng)該是他的家長吧!”(未完待續(xù)。)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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