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壞還以為沈贏天是在開玩笑,現(xiàn)如今別說是江海了,算是整個東山省,敢招惹西堂堂主的人有幾個?</p>
除非……</p>
李壞想到了一種可能,沈贏天已經不僅是去年的三星高手,他的實力現(xiàn)在已經提升到了五星。 </p>
五星高手不錯了,說不定憑這個實力都能稱霸一方。能打敗一個五星高手,可見對方應該也是一個古武高手!</p>
“大哥,我剛把軍哥他們也都叫來了,無一例外,全都敗下陣來,沒辦法,只能讓你出馬了。”</p>
沈贏天說話間,李壞還能隱隱聽到付國勝的聲音。</p>
“丫丫的!敢欺負我李壞的兄弟,小天,告訴我你們現(xiàn)在的位置,我馬過去!”</p>
“在黑藍酒吧。”</p>
這個時間,正是下班高峰期,李壞連車也不開了,像豹子一樣,用了不到十分鐘,趕到了黑藍酒吧。</p>
猶記得剛來江海時,李壞還來過這間酒吧。后來被沈贏天收購,生意也變得越來越紅火。</p>
“大哥來了!”沈贏天見李壞來了,馬士氣大漲,沖著坐在吧臺前的三個年輕人喊道:“我大哥來了,你們再囂張一個試試!”</p>
沈贏天不說話還不打緊,一說話嘴巴又疼了,剛才他只是挨了一巴掌,愣是被打掉了一顆門牙,真尼瑪狠!</p>
兄弟們都在,除了沈贏天被打掉了一顆門牙之外,其他人只是有些狼狽,沒受什么傷。</p>
坐在吧臺前的那三個年輕人,對沈贏天置之不理。不,能看得出來,他們是不屑的。</p>
“還不錯。”李壞像是認可了什么,一邊點頭,一邊朝那三個年輕人走了過去。</p>
“大哥,什么還不錯啊?”沈贏天追在后面,不明白李壞指的是什么。</p>
李壞笑而不語,繞到調酒師的位置。沒吃過豬肉,也得看過豬跑。李壞依葫蘆畫瓢,饒有興致的拿了三個空杯,開始調起酒來。</p>
“小天,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兒?”</p>
“大哥,前陣子隔壁不是也開了一家酒吧么,大家和氣生財,井水不犯河水多好。可昨天我從燕京一回來,西堂的兄弟告訴我,隔壁把咱們酒吧最漂亮的幾個小姑娘,全都挖走了,這可是做這行的大忌,也等于是打了我一巴掌,我能咽得下這口氣,西堂的兄弟們也咽不下。我?guī)е值軅儯迅舯诰瓢傻亩习褰o廢了。其實我也沒想廢了那小子,是那小子太囂張了,差騎在我脖子撒尿了,我沒做掉他不錯了!”沈贏天憤憤地道。</p>
地下世界要的是一個臉面,對方這事兒做的確實不地道。沈贏天要是不在對方身找回場子,那他這個西堂堂主可成個笑話了。</p>
所以在李壞看來,沈贏天也沒錯!</p>
李壞看了眼旁邊的三個年輕人,意思是他們怎么會參與進來?</p>
“當時他們在隔壁,他們以為這是路見不平呢?分明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兒!”</p>
大哥都來了,還有什么好怕的,罵那三個家伙是狗,沈贏天都覺得罵輕了。</p>
忽地,一道冷厲的寒光投向沈贏天,坐在間,手里擺弄著撲克牌的年輕人輕笑一下,“找死!”</p>
嗖!</p>
那人話音未落,手飛出了一張撲克牌,明明是一張紙質的撲克牌,此刻卻像是變成了一把削鐵如泥的暗器。</p>
如果沈贏天躲閃不及,說不定會有生命危險。</p>
不過李壞在這兒,怎么可能會讓這種事情發(fā)生。</p>
恰好紙牌和李壞擦肩而過,李壞伸出手,輕輕一抓,便將紙牌抓住。不過馬又把紙牌,原路返回的扔了出去。</p>
那個年輕人也想像李壞一樣接住紙牌,他是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可是在接住的那一瞬間,臉色卻陡然變了。</p>
他居然有些承受不住紙牌的力量,只得馬撒手,眼睜睜看著紙牌穿透了旁邊的椅背。</p>
這椅背可是鐵制的,少說有三四公分的厚度!</p>
那三個年輕人再也沒了不屑,用新的目光,重新打量著眼前這個少年。</p>
“把我兄弟門牙都打掉了一顆,他罵你們一句還不行了?”李壞看都不看對方一眼,依舊專心致志的調酒。</p>
“你……”坐在左邊的年輕人,本想反駁李壞,卻被間年紀更大一下的攔住。</p>
“我們是行俠仗義!”</p>
“行俠仗義?呵呵!”李壞呵呵對方一臉,“每個世界都有每個世界不同的規(guī)矩,這是地下世界的規(guī)矩。我兄弟帶人砸他們場子,也是他們有錯在先,這點你們需要弄清楚了,再仔細想想自己的行為,是行俠仗義,還是多管閑事兒?!”</p>
“哈哈!你在教育我們?!”</p>
“談不教育!”李壞笑了笑,又不是他們老師,閑的沒事兒做了,教育他們?“小天,把隔壁二老板叫過來!”</p>
“啊?大哥,剛才我讓西堂的兄弟,用錘子砸碎了他的左膝蓋,這會兒他應該在醫(yī)院了。”沈贏天說道。</p>
“我讓你把他叫過來,你把他叫過來便是!”李壞臉的表情,明顯發(fā)生了變化。沈贏天的問題不是狠不狠,而是有些殘忍了。</p>
“小天,大哥說什么,你照做是了!”錢軍在一旁說道。</p>
“好吧,我這讓人把他叫過來。”沈贏天感覺到李壞有點兒不高興,說實話,心里有點兒害怕。</p>
這時,門外涌進來七八個人,沈贏天定睛一看,為首的正是隔壁酒吧的大老板阿晨,而剛才被他廢了的二老板阿洛,也被抬了進來。</p>
沈贏天還以為對方是來算賬的,不料大老板見了他,一副認錯的態(tài)度,差跟他磕頭了。</p>
“沈先生,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全是我們的錯,我在這兒跟您賠不是了,懇求您能原諒我們。”阿晨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道。</p>
聽阿晨說話,顯然不是江海本地人,是個外地人。</p>
不錯,不光是阿晨,包括阿洛也是外地人,要不然也不可能不知道黑藍酒吧是西堂的產業(yè)。</p>
當他們知道這點時,差點兒被嚇死。來這兒開酒吧之前,他們打聽過了,現(xiàn)在江海地下世界,是西堂和北堂平分天下。</p>
冒犯誰不好,居然冒犯了西堂,這簡直是作死的節(jié)奏啊。</p>
所以,阿晨馬把阿洛從醫(yī)院里拉回來,為的是向西堂認錯,希望西堂能放他們一條生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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