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九歌說了一半又停了，說一半留一半，這要是遇見脾氣不好的，非得打死凌九歌不可。 </p>
“怎么不說了？”</p>
李壞見凌九歌想拿不敢拿的樣子，看來這物件是好是壞，還不一定。</p>
果不其然，凌九歌很快又說道：“我勸你還是把它們丟了吧！”</p>
“為什么？”</p>
“我不得不承認，煉制出這幾顆丹藥的前輩是位高人，別說我了，算我師父，也遠不及他的水平，可是……”凌九歌頓了頓，繼續說道：“你可知他是用什么煉制的嗎？”</p>
“我對你們煉金術士一竅不通，不然也不會把你找來答疑解惑！”李壞一臉沒好氣，他知道凌九歌心里有答案，明明有答案，還故意在這兒跟他賣關子，心里頭不來氣才怪了。</p>
“你應該知道舍利子吧？凡是得道高僧，在圓寂之后，都會火化出或多或少的晶體物，被稱之為舍利子！”</p>
“這世真有舍利子？”李壞撇撇嘴，他不否認凌九歌的說法，確實會有一些得道高僧，火化之后會留下晶狀物。</p>
不過有人員專門研究過，到最后得出的結論是，那些所謂的舍利子，其實是因僧人久坐不動，體內生出的結石。</p>
相較那些神乎其戶的說法，李壞更相信有科學依據的這個說法。</p>
“當然！”凌九歌用力點點頭，“如果你以為所有的僧人只是誦經念佛那錯了，這世不乏有僧人修煉古武，我們暫且稱他們武僧吧。武僧圓寂后，骨灰里留下的舍利子，其實是他們畢生內力的jing/hua，跟武者凝聚出的內丹一個意思！”</p>
“我明白了！”李壞點點頭，如果是這種解釋，他還可以勉強接受。可他不明白，這五顆丹藥和舍利子有什么關系？</p>
凌九歌似乎覺得該進入正題了，說道：“這五顆丹藥，正是用舍利子煉化而成！”</p>
李壞忍不住臉色一驚，按照凌九歌說的，豈不是意味著這五顆丹藥，是某一位得道高僧畢生功力jing/hua？</p>
無怪天鷹服下后，實力會得到提升。</p>
天鷹只吃了一顆啊，從八星提升到玄級。</p>
李壞有點兒激動了，這要是把剩余的五顆丹藥全部服下去，能夠助他再一個大臺階？</p>
可這么好的物件，剛開始時，凌九歌又為何讓他把丹藥給扔了？</p>
“六顆舍利子啊，實在不敢想象圓寂的那位得道高僧，生前實力有多恐怖！”凌九歌知道李壞心里的疑惑，不等李壞問，便先說道：“舍利子是好物件，尤其是這種得道高僧遺留的舍利子，更是不可多得的稀世珍寶，敗敗在煉制它們的方法錯了！”</p>
“錯了？你剛不是說，別說是你了，算你師父，也遠遠不及這位煉金術士的水平么？這種水平的人，能犯什么錯誤？”李壞反駁道。</p>
“這你不懂了，我們煉金術師分為兩派，雖然別人分正邪兩派，但是在我眼里沒有這種區分，只是煉丹的方法不同罷了！”</p>
“有什么不同？”</p>
“像我們這一派的，是用野山參，靈芝啥的煉，反正是越稀有，越珍貴的，煉制出來的內丹越。而另外一派，他們用的是毒物，毒性越強，煉制出來的內丹也越！”</p>
“那兩者煉制出來的丹藥，又有什么區別？”</p>
“這我不知道了，別看我拜師這么多年，可我還從沒遇見過另外一派的煉金術士，甚至百年來，他們都銷聲匿跡，從沒在江湖出現過。所以有人猜測，他們已經斷了傳承。另外我記得以前聽師父說過，他們煉制出來的內丹，功效在我們這一派之，不過他們煉制出的內丹，充滿了邪性，吃的人若是不慎，或是心志不堅，很有可能會墮入魔道！”凌九歌一副心如刀割的表情，顯然他也不舍得把這五顆丹藥丟掉。雖說丹藥充滿了邪性，但是不得不說，這絕對屬于的，說極也不夸張。</p>
“反正不會被毒死對吧？”李壞卻拿起丹藥，沒有愛不釋手，可也沒有要丟掉的意思。</p>
“當然！算是另一派，至少也是煉金術士，又不是毒師，煉制出來的是丹藥，又不是毒藥，怎么可能會把人給毒死！”凌九歌說道。</p>
“毒不死行了！”李壞收起丹藥，顯然是要留著了。</p>
凌九歌嚇了一跳，勸道：“瓶子姐夫，你要留著它們？三思啊，或許它們對你有用，可那是一時的，萬一之后你墮入魔道怎么辦？”</p>
“那你告訴我，何為正道，何為魔道？”李壞反問道。</p>
“這……”凌九歌撓撓頭，一時間也說不個所以然來。</p>
不是凌九歌說不出，而是這個問題，根本沒有標準答案。</p>
有多少自稱正道之人，背地里卻干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p>
也有被動成為魔道的人，卻心存善良。</p>
不過凌九歌還是不希望李壞冒險，剛要再勸李壞，李壞卻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放心吧，小二虎，我留著它們，只是備不時只需，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服用它們的！”</p>
“叫我凌九歌！”凌九歌一臉的嫌棄，他要是不嫌棄這個名字，當初也不會答應改名字了，“備不時只需？”</p>
凌九歌忽然意識到李壞話里有話，問道：“次你我交手，最后是你險勝，你現在至少是天級了吧，難道還有人找你麻煩？”</p>
險勝……</p>
李壞忍不住抽了幾下嘴角，沒記錯的話，回明明是他把凌九歌打得毫無招架之力，而不是險勝好嗎？</p>
“不怕一萬，怕萬一嘛！”李壞笑著敷衍。</p>
雖說他認識凌九歌時間不長，但這家伙一定和沈贏天一樣，肚子里藏不住話，真告訴他了，保準第二天穿的全世界都知道了。</p>
說到底，李壞是不想讓家人擔心，不，是不想讓家人因為他，而擔驚受怕。</p>
“呸呸呸！不可能有什么萬一！”凌九歌隨即拿出來一個木盒子，打開蓋子后，里面躺著兩排晶瑩剔透，異香撲鼻的丹藥，“這是用那一株野山參煉制出來的，總共是十六顆，都在這兒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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