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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忘了問了,我的朋友。”在這個時候,安德烈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他緊接著問道:“那么兩個士兵長,該怎么分配呢”
“哦”說到這里讓這個元老頓時來了興趣,他側(cè)過頭看著眼前的安德烈斯,問道:“怎么我沒有想到你也會為此而感興趣”
“這畢竟是關(guān)系到我今后的事情,要知道士兵長的重新訂立會讓我們改變今后的很多事情。”安德烈斯接著說道:“也不能夠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總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那么閣下希望誰會來統(tǒng)領(lǐng)呢”元老微笑著問他道。
“哈,誰都不是省油的燈!”安德烈斯搖晃著杯中的葡萄酒,接著說道:“埃提烏斯,這個貪得無厭的家伙,只會為了自己的赫赫戰(zhàn)功而無休止的掠奪境內(nèi)的士兵,當年為了拿下勃艮第人占據(jù)的土地,就我的城里都被迫抽走了一千多人。”
“對于那個狄奧多西二世的養(yǎng)子。”安德烈斯的神情凝重,接著說道:“在如此短暫的時間里能夠崛起這么快,不單單是依靠他養(yǎng)父的聲望,畢竟一個能夠不斷將失去國土給奪回來,等等,你剛剛說他都奪回了哪些領(lǐng)土”
“比利時高盧,還有不列顛尼亞。”
“哦,天吶,這可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差事。”安德烈斯不住贊嘆著,心想著這個陌生的家伙真的是有兩下子,可是他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家伙,還不得而知。
“對于埃提烏斯我還不得而知,只不過現(xiàn)在看這個狄奧多西二世的養(yǎng)子,也是一個好戰(zhàn)份子,不過他現(xiàn)在根據(jù)我的推斷,埃提烏斯現(xiàn)在已經(jīng)征戰(zhàn)停止,主要是奉行守護土地的原則。”
“確實如此,安德烈斯閣下。”元老點了點頭,接著對安德烈斯說道:“埃提烏斯自從掃清了高盧眼下一切障礙之后,就停止了征戰(zhàn),這也不奇怪,因為他在加拉.普拉茜提阿死后迫不及待地想要奪取紫室的權(quán)利。他迫使紫室加封他為士兵長,也差不多就是出于這樣的想法,我猜是這樣的。”
“既然是這樣,那么問題來了”安德烈斯緊皺著眉頭問道:“埃提烏斯既然迫使紫室給予他士兵長的位置,那么自然是獨一無二的,怎么可能,讓埃提烏斯眼睜睜地看著那個狄奧多西的養(yǎng)子加封成為士兵長的”
“這個沒人清楚,畢竟埃提烏斯為此可是花了一筆大手筆,本來就想著他成為那一次的主角,過一個形式,成為士兵長,沒有想到當奧古斯都拿出第二根權(quán)杖的時候,你都不曾想到他當時的表情。”
“這說起來很是奇怪!”這元老提起這事呵呵直笑,只聽他不緊不慢地說道:“不知是什么原因,只是在埃提烏斯來到拉文納之前,我們紫室就派人來到了羅馬,他們非常聰明,刻意避開了那些支持埃提烏斯的元老,而是找到我們這些保持中立的元老,看,看看這些。”
這元老說著,從自己懷里的口袋中掏出幾個蘇勒德斯金幣,本是平平常常的金幣卻吸引了安德烈斯的注意,不知是安德烈斯的錯覺還是本來就該如此。這幾枚金幣更加明亮一些,安德烈斯忍不住好奇拿出自己口袋里的蘇勒德斯金幣,同樣的金幣,放在一塊立分高下。元老手中的要閃亮一些,自己手里的卻黯淡無光。
元老笑著,將那幾枚金幣在手中不斷磨砂著,并對安德烈斯說道:“我們平時使用的蘇勒德斯金幣使用金的純度不夠,基本上是粗制濫造的,可是你看看這些,質(zhì)量基本上比得過屋大維時代的金幣。一枚抵得上市面上的五枚,這個是根本不可能出現(xiàn)的,只有一種說法,他們將金幣重鑄,這其中的代價可是不小,更可況鑄造不是拉屎撒尿,一定是很早之前就開始了。”
安德烈斯接著問道:“他們給了你們多少”
元老笑著,隨口說道:“不計其數(shù)。”
安德烈斯瞪大眼睛,呆滯了一會兒,接著說道:“看來他們是蓄謀已久的,可是這樣,他們不是就這么冒犯了埃提烏斯,讓埃提烏斯憤怒嗎”
“這可能也是加拉.普拉茜提阿的奮力反擊吧!”元老接著說道:“加拉.普拉茜提阿這個經(jīng)受過大風大浪的女人,對待很多事都有自己獨特的判斷,對于埃提烏斯的心理她早有判斷,可能是運氣不濟,上帝故意難為她吧,她用一切想要殺死埃提烏斯的辦法都落空了,伯尼法斯、保羅,這些出名的將領(lǐng)無一例外都敗在了埃提烏斯的手下,因為他有匈人作為靠山。但是加拉.普拉茜提阿并沒有認輸,換成是誰也不可能接受這個日耳曼血統(tǒng)的家伙在紫室當中呼風喚雨,這個女人又看中了這個從東方而來的羅馬人。”
“狄奧多西的養(yǎng)子”
“弗拉維斯.盧迦。”元老一提到這個名字,整個人都嚴肅了起來。只聽他沉聲說道:“這個家伙讓我們很多人都猜測不透他的意圖,你說他是為了榮譽聲望,可是他當時在大西西里對元老院議員熱米提烏斯大打出手,你說他為了高官厚祿,可是他赫赫戰(zhàn)功卻沒有顯露出他刻意想要什么”
“難道他就是個傻子”安德烈斯問道:“斯提利科就是個傻子,還是個野蠻人傻子,我不相信這個盧迦也是個傻子,羅馬人的傻子。”
“恐怕果真如此。”元老點了點頭,猛然驚醒那般說道:“哦,你還沒有說掌管這里的就是他,弗拉維斯.盧迦,聽說他剛剛?cè)チ舜笪魑骼铮磥硎窍胍瓿伤赐瓿傻氖虑椤!?br />
“這個家伙。”安德烈斯捏著手中的銀制酒杯,眉頭皺得更緊了。
溫度下降,比賽還在進行,毫不知情的塔拉科人還在忘我的歡呼著,只是在安靜的碼頭上,一艘艘軍艦緩緩停靠,守衛(wèi)的侍衛(wèi)不敢發(fā)聲,只能看著這一隊隊士兵下船沿著街道緩緩朝著城中心的總督府而去。
“我們到了,看來這里很是安定啊。”盧迦一下船,深吸了一口氣,因為是碼頭,魚腥味重得很,當然垃圾的臭味也不敢恭維。他搖了搖頭,在安德魯以及馬特奧里烏斯、馬列尼烏斯的跟隨下朝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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