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雖然李二寶總是嬉皮笑臉,臧伯望心里明白他是好人,有勸和的意思。單從劍法上看,他也知李二寶定是老友李宰興之后,故救人是一定的。
我是教主,豈能主動與背叛過自己的下屬和解?特別是解藥,想都不要想,就算是拼了老命,也別想!
五位護法都是將門之后,既有忠心,又有義氣,終于知道了臧伯望的本意,也絕對不贊同其做法。如果再拼下去,也沒意思,還被外人笑話。五人面面相覷,會意:你是教主,是不是該有個明確的態(tài)度,如果沒有,那就這樣耗著吧。
雙方就這樣僵持著,直到李二寶吃力的咳嗽聲才打破了僵局。
……
你是教主,你贏了。五人無可奈何,若再行背叛之舉就是反復無常的人,只得行教主之禮。五人也在草原上見過當年的十二星之戰(zhàn),故早已猜出了李二寶的劍法。
要是見死不救,死后我又有何顏面面對諸位老友。這是命數(shù),多少代教主都在我身后看著呢。這子的劍法有幾分李兄的真?zhèn)鳎屯懈督o你,也算是死前了卻了一樁心事。臧伯望以八卦之象打開了寶座后面的大門,頓時出現(xiàn)了一座碩大的飛神豬,而五位護法也前來相助。
楊之杺暗喜,心想:姐姐高興之下,或許可以將功折罪。
任人再美,也是那么的現(xiàn)實。
飛神豬體內(nèi)存著的正是室火之力,這是藏教最大的秘密,也是世代守護在此的重要原因之一。未及六人合力,也來不及屏退眾人,只見一頭金豬破肚而出,四處玩耍了一番,才與李二寶合為一體。
脈象是穩(wěn)定了,人卻一直不醒。汪家姐妹和楊之杺再擔心也無用,這不是三人可以做主的,弄不好還得賠了性命。見眾人都在自行療傷,什么也不管的樣子,汪瀠流終于忍不住了,情急之下也不行禮,大聲道:“教主、各位護法,你們什么意思,相公是救過我神教的,難道你們能見死不救?要是這樣,我等兄弟姐妹留在這暗無日的地宮里又有什么意義?”
相公?很好,或許我藏教還有一位更好的教主。臧伯望暗喜,卻喝道:“讓你們?nèi)チ艘惶怂贩匠牵蜎]有尊卑了?還是想今晚就下無間地獄?”
忠義是第一位的,這沒錯。但能夠活下去,再怎么也該是第二位的吧?這樣的教主真的讓人無法忍受,到現(xiàn)在還是不肯給解藥。聽他如此,五位護法不能忍,又萌生了轟他下臺的想法,也不管傷勢如何,拿起劍來就想動手。
看吧,果然一次不忠,百次不用。臧伯望喝道:“既然想死,好啊,本教主就一次性成全你們!”
李二寶終于醒了,卻沒感覺舒爽多少,更不會阻攔,笑道:“你們要死不死的都跟我沒關(guān)系,但解藥一定要給我的賭友,否則這黑漆漆的地宮很快就會成坑了。”
這是活命之恩。汪家姐妹高興得不得了,更是感動,眼淚鼻涕齊下,忙來噓寒問暖。
楊之杺本來還醋意十足,卻聽得“賭友”二字,心里著實高興,卻嘀咕道:我這是怎么了,難道真要跟周姐姐共侍一夫?太荒謬了吧?
現(xiàn)在就來插手教中事務?很好!這畢竟跟自己有些淵源,應該靠得住,臧伯望心里挺高興的,可剛一句“你子”就被懟回去了。
李二寶不管他是誰,利索道:“該死的老頭,管不住少女的心,非得管著少女的身,有意思嗎?既然沒意思,就把解藥拿來,省得我費事!”
你才欠管教,一點沒有李兄的風度,還敢當著這么多屬下的面來糊弄我。臧伯望很生氣,傷勢加重了許多,話都費力。
“看看你那鬼樣,趕緊拿解藥吧,不然你們這破教得絕后了。”這二人是李家猴子看上的,得救。可臧伯望一直不話,真是沒辦法。李二寶急了,也更生氣了,就什么話都能得出口。
我倒是知道這魚腸劍的威力,你個混子什么都敢干,真跟傳言的一樣?臧伯望將信將疑,喝道:“什么都沒有,要命也得看本事。”
這里并不是自己的地盤,且我也沒多少力氣,還要救“漂亮媳婦”,現(xiàn)在還不想死。李二寶本想緊緊握住魚腸劍,奈何內(nèi)力并沒恢復,笑道:“別跟長安的那群貔貅一樣,要什么沒什么。這樣不好,有損教主威名。”
總算來了一句正常話。可臧伯望并不滿意,問:“自古就是欠債還錢,殺人償命。本教主已經(jīng)把烏金給了你,是不是該有所回報?”
“對不起。我是生意人,雖然金子是我想要的,但是已經(jīng)夠黑了,絕對不會要你們的烏金。”李二寶根本不知室火之力的事情,只當烏金僅僅是烏金而已,還擺起那二莊主的譜來。
……
都快吵到四更了,也沒見有什么結(jié)果。畢竟體力還是要比臧伯望好一些,故無論他怎么,李二寶總能占據(jù)他自己的破理。五位護法極為滿意,卻一時不能表露出來,竟然還為二人勸和起來,最后就各回各屋休息了。
楊之杺并不愿多待在這里,又不放心李二寶,只好去外面等著,感慨頗多,竟然會心一笑:如果二哥真能入我神教,或許也能改了宇文哥哥的污穢氛圍,不定教內(nèi)也不再如死寂一般。
因為兩次運功為汪家姐妹療傷,后又受了重傷,李二寶雖然得了靈力,一時也沒多少精力,十分需要靜養(yǎng)。臧伯望等人更希望他能多留一段時日,好好了解藏教,卻聽他“亮后必須叫醒我”,就決定讓汪家姐妹留下,好好伺候著。
二人會意,很快就行動起來,果然準時叫醒他。李二寶剛伸了伸懶腰,就發(fā)現(xiàn)不對了,左顧右盼不止,且速度極快,原來三人都在一床被子之下,苦笑道:“完了,完了,完了……我可是一等一的有原則的好人啊!”
二人心意早定,了與李安洛的約定就直接迎合了上去。
這事沒商量!李二寶絕不想這樣,忙掀開被子,一覽無余是肯定的,卻臉紅了,見二人手臂的守宮砂還在,算是安心不少,忙下床。
“相公會害羞?”
李二寶怪笑道:“害羞?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既然我的每一寸都不是自己的,何來害羞,對不對?”長舒了一口氣,又嚴肅道,“已經(jīng)是第二次,敢來第三次,就叫你們好看!”
二人心喜。此時,楊之杺來了,早把話聽得一清二楚,甩臉就跑開了。
帶著帽子,真摔不死你嗎?李二寶忙抽了自己一下,趕緊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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