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組建一支騎兵軍團(tuán),戰(zhàn)馬是必須的,這是任何領(lǐng)兵打仗的將軍都極為中意的寶貝。張公瑾一直盡心盡力,想為太宗雪恥,滅了北方之不可一世的突厥,但他并不滿足于自己和徐勣所得的一點良馬和上等馬,故向北方各州的將領(lǐng)都送了幾匹,并附上馬匹來源等等。
柴紹要的不是別的,正是想要李二寶的一大批好馬,也是太宗之意。他卻先了張公瑾的志向和一直以來的努力。
哎,我就嘛,不是那個該死的張大都督,就肯定是并州那個改姓的李某人。李二寶笑道:“張大都督再這么蠻干,非得早死不可。”
什么玩意兒啊,一開口就是要人死,果真不同凡響,本帥算是長見識了。柴紹嚴(yán)肅道:“我等兄弟都不知經(jīng)歷過了多少次生死惡戰(zhàn),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現(xiàn)在,只要能死在斬殺頡利的路上,雖死尤榮。”
李二寶也是義氣之人,笑道:“二哥有你們這一大群將軍相助,就一定能滅了該死的北方狼!”
柴紹覺得機會來了,笑問:“聽弘慎,寶賢弟也是愛馬之人,如果再有這樣的好買賣,能不能也勻一點給老哥哥?”
李世民都沒幾個錢,你這個當(dāng)姐夫的哪來那么多錢呢?知道你是好人,但也請別跟兄弟我信誓旦旦的了。哎……又是虧本買賣,看來運氣不佳啊。李二寶笑道:“兄弟之前是搞了點馬匹生意,那也是為了揍北方狼,都是為二哥準(zhǔn)備的。既然柴老哥想馬上練兵,一切都好。馬叔和來叔都在,只要是你看上的,派些人去來就是了。再跟弟談什么錢不錢的,就傷情分了。”
果然跟尋常商人不一樣,皇上有你這樣的兄弟真是幸事。柴紹忙道謝,又嚴(yán)肅道:“柴某一定練出一支過硬的騎兵軍團(tuán)來,保證不讓兄弟失望。”
先好好揍一頓北方狼是最基本的原則。李二寶挺滿意的,也有些佩服他,卻見殿中少監(jiān)薛萬均、右領(lǐng)軍將軍薛萬徹和營州都督薛萬淑等人有些眼紅,就笑道:“三位將軍也有份,不必心急,更何況你們的兄弟薛萬備就在洛陽的養(yǎng)馬場,本王豈能只偏愛自家人?干脆,把所有馬匹都分給北方諸鎮(zhèn)的將軍們,人人有份,怎么樣?”
這是最好不過的,因為房玄齡等人正在籌備一支像尖刀一樣的騎兵大隊,只因囊中羞澀,一時沒有實施。柴紹大喜,又行大禮,道:“等把頡利抓去了長安,柴某設(shè)宴,一定一醉方休!”
“來二錢莊,弟有的是好酒。”
趙仲士是了長安的一些事情的,特別是二錢莊。因太宗與隱太子的前車之鑒,柴紹不能挑撥李二寶與如同之間的兄弟情,就有些難以啟齒,勸道:“時候不早了,這里不定還有梁師都的余孽,您還是王爺,身邊還有這么多美麗的夫人,就趕緊回長安吧。”
回去是要回去的,但也正如你所,我得稍微再護(hù)著點。李二寶笑道:“張家少掌柜是弟的好兄弟,他中了尸毒,得先療傷解毒,一時半會兒怕是走不了了。”
好吧,也只能言盡于此。長安張家絕對是一等一的義商,皇上是有過交代的,本帥一定不能失職。為了安全起見,他還是請眾人去軍營暫歇幾日。
為了王詩辰等人在朔方城內(nèi)的生意之事,李二寶幾乎寸步不離跟著柴紹,問如何將普通馬匹訓(xùn)練成戰(zhàn)馬,了解北方突厥的一些不知名事情,求教一些他自己都只聽岑文本過一次的支離破碎之事。當(dāng)然,二人最主要的是喝酒,還一直睡在一個塌下。
眾人絲毫不知內(nèi)情,大為不滿,不僅鄭羽音等人吃醋,就連李婉戈都看不下去了,齊嘆道:老男人與老男人之間真是惡心得要死。
一日,李二寶拿回來許多臭烘烘的戰(zhàn)甲和衣服,道:“音、西子,你們幫幫忙唄,二寶都不知道柴老哥有多少沒動過了。”
二人捏著鼻子,齊聲道:“國公爺有的是弟,豈會想起我們這些弱女子?還是請王爺您回那中軍大帳睡睡去吧。”
李二寶覺得柴紹一直不厭其煩得解釋了許多沒意思的問題,是位了不起的人物,也不好騙自己的女人,卻嘆道:“平陽公主死得早,柴老哥也不容易,好媳婦就去洗洗唄。”
鄭羽音裝委屈,道:“西子姐姐,聽長城那邊的風(fēng)景不錯,上次都沒看夠,要不現(xiàn)在就去?”
希子合自然同意,挽著她就準(zhǔn)備出門。
“都回來,算二寶求你們了。”李二寶可不敢再得罪二人,便認(rèn)真作了解釋。
二人恍然大悟。希子合卻掩面道:“我和音妹妹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相公還是回去吧。”
“附在我上面多少回了,還好意思沒縛雞的力氣,有人信嗎?”怪笑起來,李二寶真的不是人。因為有孕在身,二人本來還有幾分害羞或者激動,卻忙后退了許多步。
顏紫菲等人都在外面,也是知道實情的,忙沖了進(jìn)來,怒道:“再敢對姐姐們無禮,我就弄掉你那什么東西。”
李二寶只好求饒,卻不屑道:“神經(jīng)病一樣的女子,祝你永遠(yuǎn)一人逍遙,但一點也得不到快活。”
……
因為趙仲士催得緊,李二寶也以為柴紹應(yīng)該會給些薄面,更覺得以老掌柜們的精明,諒他一時半會兒不會查出什么隱秘之事來,就不再多,便先行一步。
豈知柴紹公事公辦,早就暗中派人將朔方所得的材料都轉(zhuǎn)給了太宗,特別是老掌柜們與梁師都之間的來往書信。而對于戰(zhàn)馬一事,柴紹不忍李二寶連本金都收不回來,親自立了借據(jù),下了大印,非還不可,等將來條件好了,利息也不在話下。這就給刺客秘團(tuán)的人繼續(xù)販馬增強了信心,像是打了強心劑一般。
這可是你自己寫的字據(jù),我可沒逼你。李二寶大喜:本來就沒指望能再撈一筆,這簡直就是硬塞給我的肥肉!以后,我就專挑像你這樣的好人下手!
不對,一兩個月是練不出什么具有戰(zhàn)斗力的騎兵軍團(tuán)來的,那就是李世民今年應(yīng)該還不會對北方狼發(fā)動強而有力的攻勢。二錢莊有和尚和陶老姐看著,那我何必急著回去呢,還不如到處走走。李二寶只“陪美麗的夫人們,腳步快不了,還得背背虎兄弟”,就讓趙仲士先行一步,把梁洛仁的書信帶回長安,順便護(hù)送少掌柜們。
柴紹還是不放心,命兩隊騎兵分別護(hù)送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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