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姬氏道劍法共三十六式,并非練字的三十六種筆形,分上、中、下三部分,上十二式是以金文八筆為基礎的字訣劍法,中十二式和后十二式則分別是常人難以企及的混合劍法、無敵劍陣。總之,字訣劍法、混合劍法和無敵劍陣都是變化無窮,得其一者就可受用終身。
因為劍譜上的后二十四式亂作一團,模糊不清。李二寶能知道的就這么多,能領悟的更是少之又少,而旁人則是無從知曉。這是各門派各家族對一切獨有事物的固有傳承問題,一時難以改變,只是李二寶早已收李婉戈為徒了。
得是頭頭是道,聽得也是仔仔細細。可五人根本不信,誰讓他最近總是有一句沒一句得忽悠人呢,何況女人生就是愛探索,故都給他沒好臉色。
李二寶誠懇解釋劍譜放在鄉(xiāng)下老家,在李四叔手里。這是真事,五人能信,可是最重要的問題來了,輪到她們摩拳擦掌了,又齊聲道:“還有什么見不得人的話趕緊一次性都了,省得以后被發(fā)現就不大好了。”
女人啊,難養(yǎng)的人啊,這是有道理的。不行,絕不能“完美”一事,不然非死即傷。李二寶剛縮在一旁,突然伸出雙手,一句“抱虎歸山”就把她們嚇跑了,笑道:“趕緊回來,不然又得用魚腸劍開東門了。”
……
遠遠看去,大樓的四周都掛著大紅燈籠;門前的一個大喜字直接把匾額給蓋住了;院子里的每一張桌子的每一個位子上都貼著客人的姓名……特別是圍墻和樓臺上鮮艷的牡丹,都與從藍姨的那盆無異,或含苞待放,或碩然綻放,或風中搖曳,都連串成片了,清香四溢,美得如鄭羽音等人一般。
事無巨細,張恒公果然都給十一樓打理得井井有條,就等著明日大擺宴席。而為了這么喜慶的場景,顏紫菲等人早已累趴下了。
在多少人眼里,擺酒席和拜堂一樣,都是成親必須的禮節(jié),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對于女子來,這是人生的第一次,更是認定的唯一一次,自然最在意。故房間還得她們五人親自精心布置,邊忙邊調整,不知商量多少次,也不知吵了多少回,但都堅信只要齊心合力,遲早是能滿意的。
“嘿,相公,你是死人嗎?”搬東西的只有汪家姐妹,且人總是會累的。汪瀠沄實在看不慣他靠在門邊上那副不死不活的嘴臉,起話來也就沒高沒低了。
汪瀠流拉都拉不住,也覺得李二寶太過分了,什么也不幫忙,嘆道:“看來相公還是覺得周姐姐和那個誰更好,看不上我們幾個,一點也不上心!”
剛回來時,李二寶激動和感恩不已,卻暗自嘆道:三叔,果然是我的好三叔。哎,真麻煩,但義氣還是要有的。他表面上是高興的,但內心很復雜,意不在此。
有沒有規(guī)矩,都學會翻了啊?你們倆可是答應過的,有些話還是別亂啊,省得音和西子又來狠的。李二寶致歉,又忙笑道:“都媳婦們是最好的,何來誰高誰低?相公有過厚此薄彼嗎?你們一個個都這么認認真真,豈能會有瑕疵?完美!”
“有,當然有!”汪瀠沄氣沖沖趕來,又怒道,“要娶周姐姐,我無話可。可那姓楊的是萬惡教的人,希望你別亂來!已經腳踏這么多條好船了,還不知足嗎?就算嫌棄我們姐妹倆,也總該為其他三位姐姐想想吧?”
原來如此!鄭羽音等三人亦沒給他好臉色看。
你們什么時候翻臉比我還快了?李二寶求饒后,又嚴肅道:“我是有原則的好人,心中有數,不會辜負你們任何一人。”
看著是信誓旦旦的樣子,但你還是對楊之杺念念不忘,是不是?除了李馮沁,四人直接將他圍住,馬上就要“吃人”了。
絕對是難養(yǎng)的人!李二只得龜縮,怒道:“一個個都好好學學沁,別總喜歡蹬鼻子上臉的!”
汪瀠流怕傷了和氣,也是因為楊之杺對藏教還是有恩的,忙擋在前面,勸道:“今是我們的好日子,姐姐們還是放過相公吧?”
變得這么快?沒人看得下去,李二寶很高興,還豎起了大拇指,笑道:“相公我就喜歡搖擺啊搖擺啊的……女人。西子,你對不對?”
“對什么對?二寶這是想逐個擊破,姐妹們千萬別上當!”在去荊州的船上,希子合體會頗深,忙漲紅了臉,卻被鄭羽音搶了先。雖然李二寶對她和李婉戈也是挺好的,但那一路走來,她有些失落,早就吃醋了。
李二寶以退為進,瞬間又伸出雙臂,笑道:“抱母老虎歸山!”
抱虎還好的,可抱母老虎真心不能忍。這也太氣人,連李馮沁都看不下去了。五人齊上,非好好整整他不可。
……
終于把她們都送去休息了,李二寶難以入眠,站在樓頂看著滿園的好景致,依舊沒什么好心情,喝酒不止。
“喝,繼續(xù)喝,最好把自己喝死,我和姐姐們就馬上改嫁!”回了十一樓,李二寶就一直心不在焉的,肯定不會去休息。來人是汪家姐妹,這樣的話也就汪瀠沄得出口,雖然不再氣憤,但受不了他每都喝酒。
“要改嫁還是趁早,省得靈魂交流后,帶著遺腹子去就不好了。”我就嘛,人都是現實的,不改嫁才怪!李二寶還是放下了酒壺,卻順著她的話。
二人死命掐下去,見他也無動于衷,知問題比較嚴重就收手了。“不是想改嫁嗎,怎么不弄死我啊?繼續(xù),趕緊的!”李二寶一出口就是沒好話,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一張黑臉掛在半空中,遠看只有兩只快發(fā)光的大銅鈴,嚴肅起來比屠夫還可怕,且在藏教眾人的心中,他名為特使,卻是真正的教主。這是臧伯望唯一的遺命,故二人真不敢胡來,也被嚇住了。
“我過三叔很愿意讓我們欠他人情,把樓里樓外布置的如此漂亮,是要還的。”李二寶可不想二人拿一副苦瓜臉對著他,更不想二人跟著不開心。
“我們”二字給了她們些許安慰。汪瀠沄再次拿出了自己的私房錢,順口就:“我們可以把錢還給三叔啊。”
“三叔是缺錢的人嗎?像他那種老人,現在肯定不會計較幾個錢的,八成是想救那群大貔貅。”李二寶跟自己的女人解釋起來,還是很老實的,又道,“這么好這么多的牡丹是三叔想弄就弄得來的嗎?估計,我那該死的四哥肯定也花了大力氣了。”
“我們現在有些拮據了,兄弟來幫忙又能怎么樣?這是好事啊。”汪瀠流并不覺得有何不妥。
“四哥已經是散官了,但他是李世民的舅子,能白忙活?一切有因必有果!”李二寶根本不信上的餡餅,又嚴肅道,“那條子上可有不少李淵的老伙計,裴老兒也在其中。明肯定是高朋滿座,也會讓我們夠風光,那之后呢?別忘了,三叔他們可是李淵進長安時的功臣。”
三人都在賭坊混跡過的,自然看得清楚。
“看著吧,這群人明還會給甜頭,可他們的背后也肯定藏著大巴掌!”李二寶嘆息不已,暫時還沒有辦法,但得出來,讓她們有個心理準備也是好的。
“二寶比他們更人,一定有辦法脫險的。”來的鄭羽音等三人,后面還跟著顏紫菲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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