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謹慎就意味著要處理危險,從容不迫就明心中有百萬雄兵。一位經商之人能當上王爺是因為長相和談吐與李玄霸相似的緣故,也包括運氣,還能當上檢校大將軍已是大的榮譽了,再當有實權的刺史,這是破荒的第一次。鄭羽音多少能知道一點宮中和朝堂之事,笑道:“二寶,你這是連續的瞞過海之后又來了個金蟬脫殼嗎?”見他直搖頭,又問,“那是‘善藏兵者,藏于無形;善遁兵者,遁于無形’嗎?”
我的音,可以啊,有那么點意思。李二寶卻死不承認,緊鎖眉頭,笑道:“什么鬼?我一看書就頭疼,只會賭錢的把戲而已,都是騙人的雕蟲技,沒音這么有學識。相公看好你,音完全可以統領千軍萬馬,騎在花木蘭的頭上去!”
看來是這么一回事。鄭羽音覺得這是個機會,更是怕他沖動,嚴肅道:“將來打突厥,二寶可愿聽我的?”
蹬鼻子就上臉,打仗可是男人的事情!李二寶畢恭畢敬道:“音最大,媳婦們最大,我最,都瞧你們的手藝。”見五人都很開心,又怪笑道,“大夏容易上火,今又都這么美,還不快脫,難道不舍得讓相公好好瞧瞧嗎?”
一見到他那副嘴臉就知道沒什么好事,除了李馮沁和希子合,三人火氣已經上來,手起刀落,非撕碎了他不可。
……
裴寂得知女兒裴棠旻贏了五人的全部憑票,又看到大門上的字,真是嚇尿了,大喝道:“如果不把所有金子還回去,那立刻斃命的就是我們整個家族。讓你好好待在賭坊里,就一點不關心外面的事情了嗎?不是一直那么親切喊前衛王為寶哥嗎?趕緊去,馬上去,對了,一定要雙倍,否則與趙王的婚事想都別想!”
裴棠旻根本不喜歡趙王李元景,但為了家族,只好唯諾應了一聲。從那開始,她就一直來十一樓找他,一連幾都稍晚一步,就混跡在圍觀的人群之中,因為都是賭場好手的緣故,捧腹大笑之后知他必定還有后招,便只當觀眾,不敢胡來,省得已經刮花的大門被破,那父親裴寂肯定不會輕易饒恕。
黃昏過后,她也在十一樓外等著,搬起手指算算,認識李二寶也已經有一年多了,卻只見了那么一兩回,感慨萬千,只感覺自己身在牢籠之中,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像他那么灑脫,聽到里面歡聲笑語,十分惱火,更怪他有眼無珠,忍無可忍就大喝道:“寶哥,再不出來見人,我就把這數字破樓給燒了。”
話這么狠的,除了裴棠旻,肯定沒有別人了。李二寶只好出來,還是第一次見她穿女兒裝:身材高挑,臉色潤而有光,唇紅齒白,雙目通靈,含笑間露出兩個可愛的酒窩,一身紅艷的蜀錦,挺拔的山峰早已忽隱忽現,果真一等甜美的好少女。
沒幾個男人不想多看一眼,李二寶都看得快窒息了,卻想起了周懿茵,笑道:“還以為是白面書生,卻是美翻了的賭友,不錯啊!有好料子又何必混在賭坊里呢?真是暴殄物,太可惜了。”
裴棠旻心里激動,拿出一大疊憑票,卻問:“寶哥,你怎么流鼻血了?”
“有嗎?可能是最近酒喝得太多,火氣上來了,事事。”李二寶摸了摸鼻子,大喜卻不接,笑道,“十個賭坊九個騙,還有一個是大坑,她們不懂,但也愿賭服輸。我嚇唬你老爹一回,平手。”
就算沒你來戲弄,父親間接害死了劉叔叔,遲早要吃虧,趁現在太上皇還在,應該結果還要好些。裴棠旻害死執意把憑票給他,希望能替父親贖罪。
李二寶主意已定,不想插手朝堂之事,只想快點離開長安,忙往回跑,可一轉身就被逮住了。
同樣是城樓之上,同樣是月圓之夜,同樣是紅衣女子,這是何等的相似?李二寶絕沒有貪戀她的姿色,而是更加思念周懿茵了,甚至也對楊之杺也有靈光一閃的念頭,見她還是把憑票遞了過來,婉拒道:“以后可能你們裴家用錢的地方更多,還是收起來吧,這也是你應得的。”
裴棠旻態度堅決,不肯。
別害我,行不行?李二寶很愿意幫她出主意,解釋道:“皇老爹已經退位了,皇上想讓原來秦王府的人執掌樞要,裴老……相爺又何必這么貪戀權位呢?一族這么多人,安身立命才是第一位的,對不對?你想辦法把憑票給皇上,或者房叔、杜叔,這樣也許是條不錯的出路,怎樣?”
裴棠旻深以為是,一直“很男人”的她瞬間淚流滿面,撲倒在李二寶的懷里,感激不已,卻感覺到下面有棒子頂著自己,破涕而笑,忙道:“寶哥,你話是一套,行為又是一套,想什么呢?”
李二寶不會承認對她有任何想法,一甩臉就笑道:“都了最近很上火,現在總該信了吧?不過請放心,老哥對白面書生沒興趣的。”
賊笑?上火?興趣?這是在暗示嗎?裴棠旻一點都不想困在皇宮之中,當一個無所事事的王妃,又拉著他去了自己主管的裴氏賭坊,見他疑惑,只是賭錢。此時的賭坊因為她的離開已是空無一人,來到初次過招的雅間,她依舊拿出一疊憑票,笑道:“贏了歸你,還不舉報,放你回洛陽過好日子;輸了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既然被識破了,在怎么樣也得陪你玩最后一次。往事歷歷在目,李二寶卻怪笑道:“很好,美海棠得做好隨哥回老家的準備。”
早前的時候,人都死哪去了?裴棠旻心里不滿,但嘴上和表情還是到位的,可在賭桌上絕無相讓之意,豈知李二寶大不如從前了,不用十分功夫也能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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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嘞,最近上火,干不過你。吧,想要什么,都給你。”李二寶的一雙妙手完全沒以前靈活,愿賭服輸,心里不舒服,話卻依舊顯得很輕松。
與汪家姐妹一樣,常年待在賭坊里,什么話都聽過,裴棠旻會意,難得走起了貓步,還撒嬌道:“寶哥不是想讓我陪你回家,能好好伺候你嗎?”因為賭錢,袖子已經撕下來了,此時的她妖嬈起來,也是一點不遜色于旁人,又把手直接伸進他的褲襠,羞羞道,“寶哥可以啊,美棠棠愿意以身試火!”
別鬧!個是有原則的好人。李二寶心跳加速,想跑已不可得,都不敢正眼看了。
裴棠旻可是非常人,再出手就準備拉開他的眼皮,撒嬌道:“寶哥是生意人,就該誠信,對不對?是不是該好好伺候人家了?”
看著呼之欲出的嫩料子,又被挑逗了,且雙手都被她摁到富有彈性的后雙料上了,李二寶聞著就舒服,看著更興奮,真想好好降降火,嚴肅道:“美海棠,我們是賭友,不是一碰就著的火油,不這樣玩了,好不好?”
李二寶又解釋道:“老哥曾為你爹測得一副賁卦,道路或許不好走,但最終都能平安無事的。”
裴棠旻亦心跳激烈,也只好回到現實之中,雖意猶未盡,卻心安不少,更是由衷的敬佩,再想想自己的將來,忙撲入他的懷里,痛哭不已。
最后,二人尷尬得結為異姓兄妹。分別前,她還是塞給李二寶一部分憑票。
李二寶大笑道:“將來要是美海棠生的是與你一樣美的閨女,咱家的石頭一定也是上火之人,先預訂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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