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禪房、庫房和密室等后院的所有隱蔽的地方都能搜出各樣各式的值錢物什,而寶一塔里關(guān)押的都是那些貪戀青春美顏的揚州百姓。李二寶絕不參與這些事情,都讓段志玄和揚州刺史府的官差來做。 吐血、重重摔倒在地、不動并不代表死亡,一不知“李常常”就是楊之杺,二不知趙仲士到底查到了什么,李二寶還沒確認(rèn)宇文教主在江都的什么地方,得從余真鉤的嘴里套到一些實話,故沒對余真建下狠手。 余真鉤心里稍有一份感激,卻閉口不言。 “聽圣教主已經(jīng)下了禁止使用尸毒丸,聽那塊特使令牌有先斬后奏之權(quán),聽樓臺牡丹是圣教主的父親楊帝才配擁有的,聽事情敗露就沒有一個能好好活著的……”李二寶了一大堆都不見他有任何反應(yīng),又嘆道,“哎,自己死了不要緊,連累了親弟弟也不是很要緊,但要是被滅了九族,估計那些個棺材板是蓋不住的。當(dāng)然,這筆賬很好算的。” 命不由己!余真鉤大悟,忙下跪道:“江都吳公臺下。” 聽到這幾個字就沒人不憤怒的,特別是楊之杺,真恨不得現(xiàn)在就殺之而后快。李二寶卻笑道:“愚蠢!這次不死,算我的!” 剛關(guān)上大門就令下放火,清美道觀便化為灰燼了。李二寶嘆道:“狗、賤就在刺史府里待著,有段兄弟護(hù)著,沒人敢動你們,先保住性命。” 二人知他身份特殊,拜謝不已。余真建卻求道:“我們余家世代為大隋忠臣,實不忍宇文教主如此踐踏先帝,愿出一份力!” 楊之杺等人亦請戰(zhàn)。 “也算上我們姐妹倆!”百里美瑾正滿腔熱血領(lǐng)著梁在玲前來,話聲音宏亮,都趕上李二寶了。 “腦袋都是鐵的嗎,真不怕被門擠了?” …… 隋煬帝本來葬在江都宮流珠堂下,后來陳棱守衛(wèi)江都宮,厚葬煬帝于吳公臺下,還請來當(dāng)年的花事,為之種下了真正的樓臺牡丹。 萬義教的總壇本來在江都的觀音山下,因下中心在長安和洛陽,故楊教主逐漸將力量西移至大玉皇山附近,雖還是分部,其實已是真正的總壇,而江都的地位自然不保。宇文教主只是奉命前來安心靜養(yǎng)的,卻耐不住性子,一直信奉“帝王陵寢必定是風(fēng)水寶地,更是帝王靈氣之所在”,一到就將勢力范圍擴大并以吳公臺為中心,還不知足,誓要吸取足夠的精元,不惜暴露整個分部也要滿足私欲。 剛到江都地界,趙仲士就來接應(yīng),也覺得吳公臺最可疑,認(rèn)為附近的殺氣很重,從大片的樓臺牡丹中出來的人都會武功,時而還能閃現(xiàn)出刀光劍影。 李二寶并不滿意,笑問:“我金叔的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他一直在追查萬義教的行蹤,都忘了還有這件事,無言以對,只好傻笑著,卻被一句“跪下”嚇得雙腿一抖,叩頭請罪。 “現(xiàn)在也是大將軍了,俗話‘貴人多忘事’,豈敢怪您?”李二寶示意他起來,又裝腔作勢起來,道,“萬義教的事情不是你管得了的,以后就三件事拜托您,查案、骰子、找大侄子,行不行?” 趙仲士是真的怕他,自然領(lǐng)命,終于長舒一口氣,又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嚴(yán)肅道:“雖然虢國公張士貴沒有惡語相加,但開國公李孟嘗一直在皇上面前喊冤,還惡意毀謗。王爺要當(dāng)心了。” 看來屈突老叔的話是真的。李二寶親自扶他起來,笑道:“這么喜歡告刁狀的雜碎是沒資格揍北方狼的,不管它!” 跟昨夜一樣,傍晚行動,以余真建為首,李二寶等人押著馬車隨后,依然多了幾個心眼:第一,當(dāng)眾命趙仲士派人去請段志玄;第二,封住他的重要大穴,是怕宇文教主又來用毒;第三,自己緊跟其后,并笑稱“老哥就是這么人”。盡管如此,此時過后,他還是讓趙仲士分別給二人一顆黃金骰子。 吳公臺下,以隋煬帝的陵寢為地宮,雖然時間長促,但其奢華程度不比長安城外原先的皇陵差多少。剛準(zhǔn)備吸取精元就見李二寶一行人大搖大擺走來,宇文教主淡淡道:“大門不是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嗎,怎么還送來?只要在月圓之前送來就好,本座不急的。” “不擠?那就去門口擠擠,或許能擠出先東西來。”李二寶學(xué)他的樣子,既想拖延時間,又在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卻依舊躲在余真建的身后。 他已不再如從前那么淡定,怒道:“余真建呀余真建,你還真夠下賤的,昨夜來的,竟然欺騙本座,找死嗎,怎么就沒讓大門擠爆你?” 見他一掌過來,李二寶忙擋了,亦怒道:“該死的宇文兒,看你這回還能往哪兒躲!” 李二寶想為民除害,更想為家人報仇;屢次被壞了好事,雖然在大玉皇山上有心放一條生路,但宇文教主此時真的是等不急了。 戰(zhàn)就戰(zhàn),該清場的清場,該收拾大頭目的也紛紛出手,就連喬裝打扮的余真鉤和余真建也不放過地宮中任何一人。 剩下的只有李二寶和宇文教主,二人已經(jīng)對峙起來。宇文教主還有幾成大典神功和玉心混血**,自持無十少在場,并無懼意。李二寶已學(xué)了《水經(jīng)注》內(nèi)的水經(jīng)六典、大部分的《黑域心經(jīng)》以及《大妙決》上中兩篇,甚至還會了一些意行手,完全不可同日而語,這是體內(nèi)的鳳凰之血、真龍之血和靈力等被激發(fā)出來之故。 地宮完全沒有外面那么空曠,也沒有皇陵的規(guī)模大,宇文教主的護(hù)盾以及功法無法正常發(fā)揮出來。而身為妙手的李二寶,卻是得心應(yīng)手,所有招式都在進(jìn)攻,一招招都是致命的。 五十回合過后,宇文教主就不敵了,心里不服,卻問:“你們這群呆頭呆腦的,怎么可能不聲不響來了本座的地盤?” 李二寶怪笑道:“頭當(dāng)然是從門縫擠進(jìn)來的,不過頭是舌頭,門是你娘親面的門,爽!” 除了金主,眾人已制服了大部分亡命之徒,真是無語至極。宇文教主并無覺得不妥,笑道:“那是母親的福分,要聽親兒子的,早就解決個人問題了。既然如此,可否放過干兒子一回?” “殺父殺兄之仇非報不可,送死吧!”大美是大美,你可不是老哥賣力擠出來的。李二寶根本不會給他任何機會,以妙手為藏使心掌,正面一招地心掌送去,只想取其性命。 突然一黑衣人縱身而來,抓起他就一躍而去,又兼金主纏住自己,李二寶只好作罷,卻怒道:“你的頭也被門夾了嗎?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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