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內訌一事已塵埃落定,楊教主升任金主為武部總管,并廢除多教主制度,卻增設了兩個副教主的位置,其中第三副教主的人選就是宇文家的后輩宇文義。因為對黑之域另眼相看,她認為李二寶是一張極好的王牌,單單一個特使的職位不足以匹配他的能力,有心授之以第二副教主之位,卻怕適得其反,只好令楊之杺一探口風。 事情是做得不錯,也算是最懂我心意,但一直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有何特別的目的。楊教主已知宇文禪師死于噬心魔功之下,大出意外,更意外的是李二寶竟然連這是也扛在自己身上,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留不想留,走不讓走。李二寶還不屑管任何具體事,只顧到西山飲酒,一想起楊之杺就馬上跳過,心里苦悶就愈想親人,唯一放心不下只有姬申石,想著想著就淚滿眼眶。 “喝酒都能喝出貓的眼淚來的,恐怕就二哥一人啦!”楊之杺慢步而來,以圣女的身份示之,聲音依舊沙啞,還是很難適應。 老哥的苦你不懂,老哥的痛你不知,老哥的難處只有自己知道,但都不想告訴你。李二寶伸手就想摸一摸,笑道:“如果‘完美’什么時候把面紗摘了,我一定喜出望外,泣不成聲。在泰山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吧?武林盟主真不在話下,就現在,怎么樣?” 楊之杺輕功極好,也極為靈活,不會讓他得逞,更不希望他看到自己臉上的傷疤,卻覺得自己似乎已經露出了破綻,忙笑道:“我還是我,不急于一時。二哥呢,怎么感覺不是以前的你了。” 李二寶從袖子里掏出一壺好酒給她,淡淡道:“想知道什么就直接,別拐彎抹角。” 她也就喝一口,從旁而坐,看著日落就伸伸懶腰,笑道:“夕陽西下,再不的話酒也會斷人腸嘍。” 哎,還是要透露一點滴!李二寶噘噘嘴,解釋道:“以三……張恒公、善佑、明守等人為例,她要殺我,何必又要綁了我,不是脫褲子,多此一舉嗎?同樣的道理,要殺宇文一族,為何還要磨磨嘰嘰的?都是做樣子給你們看看的。要想一統武林,將來需要的人手會更多,金子也少不了,應該還是自家人更可靠吧?” 這是好理解的,畢竟是事后。楊之杺又問:“那宇文教主呢?他可是姐姐唯一的兒子,還不是你殺的。老實,二哥想干嘛?” 我還沒宇文兒不男不女呢,早就該死的東西,也包括姓宇文的!李二寶笑道:“大義沒了,一統下也沒用;兒子沒了,可以再生!老哥一定可以讓大美一生就是倆,對,就是大美!” “那我呢?”楊之杺都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出這樣的話來,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上道了,已經上道了,很好,哈哈!”李二寶根本沒想過還會跟楊教主有進一步的發展,甚至不認為能給楊之杺什么,但肯定知道二人都很苦,隨手就丟給她一顆碩大的虎崽樣式的白玉石,又笑道,“白璧無瑕的定情信物,夠意思了吧?” 這是李二寶從鬼窟淘來的,還用魚腸劍精心雕刻一番,卻依舊有拳頭大。楊之杺本就屬虎,還有白虎之力,喜極而羞,拿得緊緊的,卻被他欺負了。 “不要拉倒!老哥倒騰一下,少也得值幾百金!”李二寶很快就擺出了奸商的嘴臉,卻見金主來請他去見楊教主,一句“慢慢玩,以后還有很多,隨便挑”就走了。 她認為憑蒙面的楊之杺是套不出什么有用的話來的,只好親自出馬,主要是經李二寶的故弄玄虛,怎么看都覺得桃花飛雪沒以前美了,見他什么話也不,還板著個臉,只好先禮后兵。 那童子就是術虛門的現任掌門軒子師,早已與楊教主結盟,并分所有供錢,剛不久還擊掌為誓,以萬義教的第一副教主之位為后報,約定年底前可合力共擊洛陽,進而平分下。軒子師不滿足,因為與楊之杺同歲之故,欲娶之為妻。 楊教主不敢告訴楊之杺,卻私下答應了,此時還拿出訂下的盟約,請他過目。李二寶是妙手,也是心中有楊之杺,仔細一看就知這是女人的手印,笑道:“這是個騙局,至少是一個女子與大美訂下的一破紙,估計還長得不賴。對了,老師父應該看過的吧?” 師徒不愧是師徒,果然英雄所見略同!聽到“大美”二字,楊教主頗感欣慰,矢口否認與山兩三一點關系都沒有,卻他也是喜新厭舊之徒,笑問:“人都沒見過,就知道笑,眼里還有我嗎?” 不也行,你可別后悔!李二寶還是想勸一勸她,卻直接將桃花飛雪給毀了,希望甚怒之下能得到一句實話,見她只是略有生氣,卻更像是撒嬌,無奈之下只好出了與山兩三在傲徠峰時的對話,誠懇解釋道:“山兩三的言外之意就是唯有幻術可破禁軍的箭陣,他真不是什么好人,大美真得多多注意才是。” 楊教主只想好好利用山兩三,更想物盡其用,也認為他不會背叛自己,甚至覺得比李二寶還要好控制,竟主動解開腰帶,稍稍挑開衣裳,嬌氣道:“不提外人,好嗎?二寶殺了我兒,還毀了我唯一的陪伴,該怎么補償?” 人人都有不可的秘密,隨你!李二寶聽出了言外之意,稍顯安心,便奉上一顆比白玉石還要大的飛馬樣式的紅寶石,卻不想上,嚴肅道:“這種喜慶紅能有拳頭這么大,實屬難得,估計鬼窟不會再有第二顆了,知道大美喜歡,聊表心意。” 楊教主不放人,繼續嗲聲嗲氣道:“難道我不好嗎,難道真要棄我而去嗎,難道二寶想斷了香火嗎?” 只有第三問是好回答的。李二寶已多日沒開葷,心里難忍卻婉拒了,拔腿就想逃,卻被拽上了床,三兩又被扒拉個精光,只好笑道:“遲早死在大美手里!” 二人合抱在一起,都看見肩上留著對方永不磨滅的牙印,皮膚緊緊貼著皮膚,肉深深進了肉,搖擺之時想起那一夜的忘情,更有別離勝初遇之感,一番**都累趴下了。楊教主卻羞羞問:“現在總該相信了吧?” 這是沒必要的。李二寶已知她是何意,抱得就更緊了,親昵道:“潤而滑,滑而又潤;緊而精,精而又緊;美而大,大而又美。大美哪里都彈性十足,我吃得飽飽的,都胖了,永遠一起!” 真是太討厭了,若無俗事纏身,真想與你長相伴。楊教主覺得他真的與眾不同,悄悄道:“如果哪有了,怎么辦?” “真有了就生下來唄,跟大美姓!姓李太丟人,但得先選個拜堂的吉日!”李二寶已經不是第一次回答這樣的問題,反應極快,又指為誓,隨后就起了鬼窟采礦一事,希望萬義教予以配合和支持。 “從長安到海邊,都不是問題!”楊教主一一答應,滿意極了,甚至是多年來難得的一次會心一笑,卻依然不會放過綁住他的機會,隨即就任命他為第二副教主,并讓金主和宇文家族幫忙。 李二寶表現得求之不得,卻婉拒道:“我只是有原則的買賣人,當特使還湊合,大美隨時可以下令,指向哪里就殺向哪里,只要別怪下手太重就好!” 楊教主知道他脾氣夠犟,也覺得沒多少工夫整肅內部事務,親了一口,笑道:“這些事都聽二寶的,將來還可以兼管錢部,哪要是我功夫不行了,你也可以像田齊一樣奪取下!” 李二寶忙安慰,卻暗自嘆道:本來以為是只可憐的母老虎,原來是虎貔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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