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這個,老夫也只是一知半解,幽昧玉中石我還沒有查出是做什么用的,而荒核的作用大致上應該是用來作為能量源之類的東西。”幽池長老被幽棠攙扶起來,向祭壇旁走去。
翼玄聽著幽池的話,拖著下巴思考了起來,既然已經用鮮血作為能量供應了,為什么還需要異物呢?沒有煉制的異物是很難支配的,難道他們有辦法支配各種異物,還是說剛好荒核和祭壇的屬性合寸?另一點也很讓人困惑,為什么要用幽族人的血,是因為隨機碰到的,還是早有預謀,想到這里翼玄開口說道:“幽池長老,你對突然出現在這里的兩個人,身份可有了解?”
“這個...并不清楚,他們用的法寶和神武都是沒有見過的。”幽池長老說道。
翼玄卻表情凝重的說道:“他們的身份,我可能知道一些,大概是地心殿的人。”
“地心殿?”幽池長老疑惑的問道,不解怎么和地心殿扯上了原因。
翼玄將在秘府中遭遇地心殿襲擊的事說出,特別是他們最后用來逃生的門,雖然只有一瞬間,但是他對其的影響卻格外深刻,要知道九州乃至以前的洪荒,門型法寶格外稀少,因為體積和原材料的問題,一般煉制者都不會選用門型作為外觀,但是相對的,如果真的煉制成門型法寶,威力先不論,其一定是保有一個特質,就是具有鏈接空間的能力。
比如說巫門的巫門令,可以將整個門派都移動到巫門令的所在之處。
“原來有著這樣的事,老夫還以為是和神匠閣有關系,準備事情完結后就上神匠閣討個說法!庇某乜人粤艘宦曊f道。
翼玄搖搖頭說道:“雖然與神匠閣的門扉相似,但是兩者并不相同,不過真要說起來,神匠閣也不能完全脫離關系,至少有部分是借鑒了地心殿的門型法寶!
“經翼大人這么一說,神匠閣外觀上的裝飾符文和這個祭壇的血槽十分相似,都不是九州上慣有的紋路!庇那咄蝗幌肫鹫f道,她這說法頓時得到了幽池長老,幽棠的贊同。
翼玄點點頭說道:“如果不是幽沁姑娘想到,就連我也沒有往上面想,這樣看來這神匠閣還真是脫不了關系,就算不是和地心殿,也和這個祭壇有著各種各樣的淵源!
“翼大人夸獎了,至少這樣也多了新的線索,等出去后調查神匠閣和地心殿便成了重要的事!庇那唛_口說道。
翼玄嗯了一聲道:“請問幽池長老,當時在冥途旁那兩位隱士大人有說過關于祭壇的事嗎?比如如何取出異物,畢竟既然能準確說出有異物在祭壇下方,那么取出方法有說些什么嗎?”
“這個......”幽池長老露出抱歉地表情說道:“這個老夫真的記不清楚了,雖然好像是說了什么但是又好像沒有說......”
“幽池長老,還請再細細回想一下,這個祭壇的材質非常特殊,如果不找到對應的方法,我們是沒有辦法進入到下方獲得想要的東西的。”翼玄微微有些心急道,畢竟距離跟換內臟的期限就快要到了,如果不及時用異物入體替換掉敗壞的內臟自己恐怕**會徹底壞掉。
雖然五毒之中已經有兩種毒徹底解決了,另外三種毒也和自身內臟融合在一起,但是因為命環的關系不會給身體帶來威脅了,再加上只要有異物替換,絕毒也會被逼至丹田中,被毒環吸收,但是現在毒已經不是該擔心的問題了,而是他無論如何利用真元,修為,內丹,藥環,靈力,丹藥等種種修護自身的方法,都無法做到讓敗壞的內臟重生,他甚至考慮過割開肚子嘗試將一個內臟取出,再服食丹藥看看內臟能不能重生,但是考慮的種種未知的后果,最后還是沒敢對自己下手。
雖然之前也有過其他備案,其中一個是跟神王夏瑞玨進行交易,雖然在這點上可能會受到對方的鉗制,不過以夏瑞玨的性格,自己應該有辦法處理的很好,所以一到玄都城,他就在尋找夏瑞玨的下落;其次是準備救出炎箜和玄彩衣后就趕往獵塔,聽小乙說在獵塔之中的長老閣內也供奉著一件異物,只不過這件異物十分神秘,就連炎箜都沒有聽說過,但是自己如果去交易,多半憑借各方面的交情也能換到手,就算是長老閣不愿意,用上等值或者更珍貴一些的丹藥也沒有問題。
碰巧的是,卻意外在玄都城里得到了異物荒核的消息,近在眼前的異物,他也不愿意不嘗試一下就放手,而且玄彩衣和姜炎箜甚至夏辰都被困在這里,他現在想離開也離開不了。
翼玄略帶心急的詢問,以及幽池長老的遺忘,讓場面有些冷卻,但很快響起了一個聲音打破了這份冷卻。
“是黑色愿望祭壇沒錯吧?我有看過相關的資料喔!
“炎箜!?你醒啦?!”翼玄側過頭去,看見姜炎箜在心狐的攙扶下站在眼前,對著翼玄笑著點點頭,眼睛彎彎的,雖然還有些虛弱的感覺,但感覺已經好多了。
“看把你高興的,這小丫頭真健壯,不過沒想到她竟然知道這個祭壇的事情,就連我對此都沒有看過相關的信息!币驗楹ε录缐年P系,基本上都是在銀盾里待著很少出來兵渭尤歌,此時飄在翼玄的肩頭開口說道。
“尤歌你雖然雖然這樣說,但是看上去也很高興的樣子!币硇谛睦锘氐馈
兵渭尤歌臉紅起來,急忙說道:“我哪里有高興,我只是見......見......她這個小丫頭還知道這個破祭壇的事情才出來看看......”
“好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翼玄聽著她慌亂地一大串解釋笑了起來,對姜炎箜問道:“炎箜,你感覺怎么樣?”
“雖然頭還是有些暈暈沉沉的,但是已經好多了!苯左砩斐鍪郑硇樒渥匀粚⑺龔男暮稚辖恿诉^來,扶在身邊,旁邊的幽棠見此露出了復雜的表情。
“嗯,沒事就好。”翼玄怕她現在還站不穩,當下要扶著她在地上坐下來,心里想著下次和靜夜要一張椅子放在納戒中了或者要一張炎箜給天駟的那種便攜床也不錯。
姜炎箜好像明白他的心思似的,明明翼玄也沒開口,從一垓萬葉中就掏出了一個白色棉花狀的東西,東西一落地就瞬間在地上鋪開來,可以躺上七八人的大小。
“呃,炎箜你還帶著這個?”翼玄抓抓腦袋說道,用手指摸了摸地墊,非常的柔軟,而且隔絕了地板冰冷的感覺。
“因為我平時就會帶著,而且我知道翼玄會來找我,倒時候在外面也能用的上!苯左硇Φ。
翼玄想想也是,當初和她逃難的時候,她也是帶了一身的生活用品,現在翼玄包括其他幾人都在姜炎箜的招呼下坐在了地墊上,姜炎箜對他一笑,道:“你們是在討論黑色愿望祭壇是嗎?這里就是那個祭壇?我有在獵塔的資料庫里看到過的喔。”
“上面都說了些什么,炎箜你還記得嗎?”翼玄聽她這樣說,站起身來。
姜炎箜捂著額頭嘆氣道:“不是記得不記得問題,而是我根本就沒用看它,因為黑色愿望祭壇,聽名字就覺得很俗啊,我還以為又是哪里收集來的偽資料......”
“暈,這女的說了跟沒說一樣啊,害我還這么期待!”兵渭尤歌聽見姜炎箜的話在空中打了個切咧,吐槽道。
翼玄也有些失望,不過還是說道:“沒看就沒看吧,我還是想辦法先找到神王夏瑞玨吧!
姜炎箜嘿嘿一笑,道:“說道神王,雖然我不知道那資料說的什么,但是獵塔的那份本來就是拓本,而原份就在玄都城的公樞院里。”
“炎箜,你怎么都學會大喘氣了,既然原份在,那么我們現在就去公樞坊看看,你知道公樞院的位置嗎?”翼玄高興道。
姜炎箜點點頭,道:“就在玄都城的西南方,那邊不是有塊大空地嗎?再往前走上半個時辰就到了!
大空地?難道說的是以前玄都府存在的地方?再往前走的話豈不是之前他估算玄彩衣大概位置的地方?難道玄彩衣在公樞坊里面?翼玄心里想到,剛想開口確認一下,卻聽見幽池問道:“公樞院是玄都城重要的地方,也是神王在玄都城眾多歇息的地方之一,不是那么容易就進入的吧?”
“沒事,如果神王剛好在公樞坊的話,我們有翼玄在肯定可以進入,再者就算神王不在我也有其他辦法能夠進去!苯左砘卮鸬馈
翼玄聽見她的回答后說道:“太好了,炎箜,而且我母親是不是在那里?”
“你母親?你母親你自己不是也不知道嗎?”姜炎箜奇怪地問道。
翼玄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問道:“玄彩衣,玄彩衣你認識嗎?”
“所以說.......玄彩衣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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