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池長老說完就向翼玄等人走去,剛才的戰斗中翼玄他們也不是完全阻擋了對方的攻擊,但是燕小乙黑殺化后擋下了百分之五十,翼玄自身擋下了百分之二十,剩下的百分之十五又被卞域的油膜吸收掉了,真正擊中三人的,不過百分之五而已,以幽疏遠和幽杲杼的實力,百分之五的攻擊重傷到三人,幾乎是不可能的,不過外觀看起來就有一些狼狽了。
翼玄看見幽池走過來,也沒急于開口,畢竟戰斗的時候幽池的表現都看在眼里,大概也能看出來對方可能想借他的手做些什么,不過這種借刀殺人的事情,他可是一點都不喜歡。
幽池長老也是明白人,自然知道就連丹忶子都能看出的事情,翼玄不可能察覺不到問題,自己的目的多數已經被對方猜到了,比起逃避不如主動解釋好了,他說道:“翼先生,這件事是老夫的不對,老夫也不否認有些私心,但老夫并非全為了自己,想必翼先生也看出這兩人的不對勁了,你爺爺回到幽州的最大阻力就是這兩人,一個是恨透兄長的弟弟,一個是覺得他傷害了宗族利益,我帶他們來,是希望翼先生有辦法解決掉兩人這么多年的偏執!
“幽池長老應該知道幽疏羅并不是我親爺爺吧!币硇粗麊柕,而且他尚未接觸到幽疏羅,對方是不是真的想要回來還是個未知數,這幽都看來也是個不安穩地地方。
“老夫知道,但是返祖歸宗是任何一個族人都希望不對嗎?”幽池反問道。
“長老說的沒錯,一般來說當然是這樣的!币硇呛切α藘陕暤溃睦镅a充了一句是在宗族沒有負別人的情況下。
這邊兩人聊天的時候,那邊丹忶子手中正撒下了一系列的丹粉,在幽疏遠和幽杲杼身上流傳的斑斕煙霧與粉末觸碰到一起,發出了滋滋啦啦的電聲。
“痛!痛啊!胖子,你做了什么?!”幽杲杼纖細的手腕支撐起身體,因靈體上的痛苦遠遠比**上的更受罪,發出了陣陣呻嚀叫聲。
“解毒,還能做什么!你怎么就不能學學旁邊的瘋老頭,你看他喊過一聲痛嗎?!”丹忶子口氣也不好,在自己丹塔里鬧這出,剛才要不是他封住了房間的墻壁,現在的雙塔估計都要成為廢墟了。
不知道何時跑到他們身邊的卞域正一臉有意思的看著丹忶子的行動,開口說道:“你個胖胖真好玩,這瘋老頭不是不想喊,而是已經昏過去了吧~”
“不要你個胖子多事!我自己就能解決!褪靈術!”幽杲杼發出憤恨的聲音,然后發出痛苦的聲音,渾身顫抖起來,靈體上的皮產生無數褶子,就好像靈體在迅速老化一樣,在老化到極點的時候,噗嗤一聲,從原本的靈體中溜出了一個新的靈體,原本的位置上只剩下一張殘破的靈皮,轉眼間就被毒氣侵蝕干凈,連一絲靈氣都沒有留下。
丹忶子手指搓了搓,一些黑色的粉末落了下來,撒在了完成侵蝕的毒霧上,兩者相互疊加,轉眼毒霧就消失了一半,他對著幽杲杼道:“你這又是何苦?”
幽杲杼喘著氣,恢復人身留下兩滴淚道:“你個胖子剛才就知道管你的破塔,卻不來幫我,現在我就算耗費自己修為,也不用你幫忙!
“本就是你錯在先,老頭子我自然不會幫你。”丹忶子冷淡的說道,另一只手還在救幽疏遠,幽疏遠的身上已經被粉末蓋上了厚厚的一層了。
旁邊卞域看著幽疏遠,點點頭發出恩恩的聲音,好像發現什么說道:“胖子你也沒有看起來這么冷靜,你看看這瘋老頭都快被你埋了!
丹忶子看了一眼地上的幽疏遠,急忙一腳踢了上去將上面覆蓋的丹灰都提散了,旁邊的幽杲杼眼神中煥發出一種特殊的光彩,道:“你果然心里還有我!”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丹忶子忙將手左右搖晃否定道,轉移話題對旁邊的卞域說話道:“小墨汁,你為什么總說他是老禿頭?他這不是有頭發嗎?”
“不要叫我小墨汁,惡心死了,跟沒有客人的海外青樓女子一樣,天天不是燒飯打水,就是任人欺辱......”卞域嘰里呱啦的辯解道,賊笑地手對著幽疏羅的頭發猛地一抓,就聽見噗啦一聲,幽疏遠的頭發就被他抓在了手中,上面還沾了些血跡,嘴上驚訝道:“這瘋老頭還真狠,竟然用膠水將頭發黏在頭上,時間長了難道不癢嗎?”
那邊的翼玄看見卞域這個動作,身形一閃沖了過來,抓著頭發往被撕破頭皮的幽疏遠頭上套了上去,轉手對著卞域頭上就是一個爆栗,道:“你這個家伙,現在的情況還不復雜嗎!你是不是想一半的幽族人都來追殺你!”
卞域摸摸頭委屈道:“不是我要弄的啊,是這個胖子問的,我也是給這個胖子用實際行動解釋一下!
翼玄頭疼的把他交給燕小乙看著,他現在真有些后悔帶卞域來了,不是他的話,也不會鬧出這些事,不過話說回來,要是把他一個人放著,也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真是個麻煩的家伙啊。
丹忶子看著被翼玄隨手貼上假發的幽疏遠,發出一聲笑來,卻被地上突然爬起來的幽杲杼一下抓住肩膀,道:“胖子,你心里難道就沒有我的位置?!”
“呃!”丹忶子苦惱地看著眼前的人,道:“當初是你自己選擇的,現如今還計較這些做什么?!”
“那時候我也沒辦法,你也知道我愛面子.......”幽杲杼急忙解釋道,這個獵坦座走了進來就看房間里亂成一團的樣子,張大嘴道:“這是發生了什么事?”
丹忶子借著獵坦座進來的一瞬間帶來的分神,急忙從幽杲杼手中溜走躲到獵坦座身后,將事情的前因后果說了一邊。
獵坦座聽完露出哭笑不得的臉,道:“你說你們這是什么事,要切磋直接去你們的幽都武演場不就好了,在我這里鬧騰什么,有事好好說話,別動手動腳的。”
幽杲杼見獵坦座來了,恢復了自己陰冷的面容,哼了一聲,坐回椅子上不再看丹忶子,對翼玄說道:“雖然你的屬下對我族人不敬,但是考慮到你和我師父的淵源,我就不計較了!
她師父?祖巫燭龍嗎?翼玄心里想到,祖巫們和他老師的關系的確很好,沒想到對方竟然沒有再找茬,那之前莫名其妙地打斗到底有什么意義,翼玄有些無語,但還是立刻回話道:“之前也見過帝江叔叔,燭龍叔叔現在還好嗎,以前的傷怎么樣了?”
“托你老師的福,傷好的差不多了,但睡著的時間遠比清醒的時間要多的多。”幽杲杼說道。
翼玄思索了一下,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當時他受了那么重的傷,肯定會留下一些后遺癥的,嗜睡已經是最輕的癥狀了!
“你找我來有何事?”幽杲杼靠在椅子上,重新從身上拿出了一片玉帛煙含在嘴里說道,黑色的長發穿過她的手掌,蜿蜒繞在她的手臂上再垂直落在地上,或是搭落在她婀娜的身體上,發出水波般粼粼的亮澤,與她白皙的皮膚形成鮮明對比,再與她渾身的陰氣影響下,整個人散發出一種詭異的美感。
“你的封印解開.......”翼玄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打斷了,打斷的正是獵坦座和卞域,兩人直直的盯著幽杲杼這個模樣,口涎晶瑩的掛在嘴邊,眼看就要流下來了。
兩個人擦擦口水,伸著抓捏的手爪越走越近,滿臉色相一唱一和道:“好美!這種類型的我活這么久都沒有見過”“是啊,我見過這么多次都覺得簡直是勾人心魄!”“真太他媽好看了......”“不可以用臟話來形容美,應該說太極品好看了!”“嗷,嗷,你真是太懂道了!”
旁邊的丹忶子和燕小乙習以為常的捂住兩人的嘴巴,丹忶子邊退邊說道:“你們聊,你們聊,不用管他!
“翼大哥,你繼續,剛才我沒有看好他!毖嘈∫野驯逵虍斅榇话阃赃呉粊G,卡在兩個椅子中間說道。
幽杲杼被兩人的污言穢語氣的滿臉通紅,但偏偏又沒有辦法像剛才那樣出手,只能恨恨地瞪了兩人一眼,喊道:“幽池,過來。”
一直在旁邊的幽池長老聽到后,走了過來,坐在旁邊與幽杲杼和翼玄呈三角的座位上道:“杲杼大人,有何事?”
“下次有什么不滿可以直說,不要用這些小手段,我們都是一族人,不要起了異心!庇年借陶f道。
好像直說你們會聽似得,幽池低頭小聲說了一句,抬頭道:“是的,杲杼大人!
幽杲杼點點頭道,對翼玄道:“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你找到了什么線索?”
“在說線索前,我想問杲杼大人一件事情,你識海中的封印是不是已經被打開過了?”翼玄盯著含著玉帛煙的幽杲杼,開口問道。
幽杲杼沉默了一下,道:“你是如何看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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